TLDR
《混沌虛無》是一部約一百二十萬的玄幻小說。作者擅長描寫戰鬥劇情,想像力非常豐富,在深厚的文筆下展現出精采的劇情,讀者在閱讀時能夠輕易想像出打鬥的畫面。本作的特色在於其龐大的世界觀,整個大千世界中是9個不同體系的玄幻元素的大雜燴,主角穿越到9個不同的世界中,在每個世界修煉不同的玄幻元素,例如修仙、式神和龍之力等等。作者在設計世界時非常用心,每一個世界都有獨特的設定,不論在社會結構、地形或武力體系都有所不同。《混沌虛無》並不跟從一般玄幻小說的開心大團圓結局,對我而言這個結局悲的成份居多,頗有畫龍點睛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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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在爽文中龍傲天獲得大機緣,在必死的局面中脫身而出,而且不論在什麼遺跡/拍賣會都能獲得超稀有的功法/武器。玄幻小白文指出龍傲天是大氣運者,因為他們受到天道的垂青,所以就會獲得逆天的運氣。雖然這是最簡單而且勉強合理的解釋,但我並不滿意這些解釋,因為他們描述得天獨厚的人得不用付出任何代價。在歷史上可以看出得天獨厚的人通常不會有好結局,例如尼采、梵高等等。我比較滿意《混沌虛無》中的解釋,所謂的「大機緣」只是因為他是棋盤中最重要的棋子,主角能夠獲得改變他一生的功法《探天卷》只是因為system 選擇了他,賦予他九死一生的救世任務。
我會從「文筆」、「排版」、「世界觀」、「人物」和「劇情」的角度去評價這個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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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筆
分為打鬥情節以及文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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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鬥情節
作者使用淺白易懂的文字流暢地描繪出精采的打鬥畫面,我最喜歡武林域時的打鬥(有可能因為自己比較喜歡武俠而影響到喜好判斷)。後期的打鬥情節反而沒有那麼精彩,因為廖永祥在中後期太強了,使用的招式沒有以前那麼多元化。而且他有時候會在打鬥途中,向敵人解釋發生了什麼事情。在解釋時讓我感到說教的意味,覺得很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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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精彩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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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突破
廖永祥右手探入箭袋,取出一枝木箭,左手用弓劃個半圓,把劍者擠出三米之外,就在劍者未穩住身體之際,右手一箭甩出,而自己則往後跳個大步,另一箭已架在弦上,同時鬆手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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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者本以為《仰目觀星劍》足以把眼前對手擊敗,誰想到對方把握住自己劍法的剎那間空檔強行迫退自己,要是不退恐怕就要被對方打斷左手,所以不能不退。沒想到腳還未站穩就聽到破風之聲,縱然未看清攻勢,勉強仍能用劍擋下暗箭,奈何劍勢已老,另一箭又破風而來,更是從一個沒法躲開的角度射進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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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噹。」長劍脫手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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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風
我的中文造詣不好,在閱讀中觀察到作者的一些寫作習慣,雖然不知到是否有問題,但覺得值得提及一番。
在閱讀的時候發現大量的「一段一句」段落,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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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離開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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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當年第一任觀主憑三本靈修功法修得正果,飛升仙界,及後觀主大徒弟接任為第二任觀主,憑藉驚人天賦,短時間內羽化仙去,觀主之任再傳至他二師弟,也就是這位老頭靈魂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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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在閱讀時雖然察覺到這個問題,但並沒有影響到我的閱讀體驗,只是覺得有點奇怪。(中文造詣比較好的朋友麻煩留言解答一下我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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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觀
從世界觀中看到作者的誠意,每一個世界的設定都有用心去寫,不會馬虎了事。在故事中主角穿越到十幾個世界中,而每一個世界/次元的地理架構、社會結構、力量體系都有所不同,例如武林域的力量體系是內功,分為三個位面,底層位面有多個國家並立,中層位面是六個宗門為主,而上層位面只有武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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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所創作的龐大宇宙觀亦是本作的一大優點。《混沌虛無》與歐子峰的其他作品有緊密的連貫性,例如《觀察者計畫》、《九夢九生九劫苦難》等等。看完《混沌虛無》後我會想了解更多的宇宙觀,甚至會去查看那些故事與《混沌虛無》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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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建立勢力)的亮點在於在每一個世界中廖永祥的種田方式一次是沒有重複的。廖永祥會那個世界的情況而作出調整。雖然讀者知道種田的目的是建立勢力,但是依然會期待廖永祥以什麼方式種田,不會讓讀者產生審美疲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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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上文都是對龐大世界觀的稱讚,但我認為這是一個雙面刃。廖永祥要穿越的到九個世界建立勢力,導致每一個世界的劇情就會變得少。有時候我剛剛理解完這個世界的設定後,廖永祥已經轉移到另一個世界中種田(例如佛國域的劇情),由此可見過多的世界會削弱讀者的沈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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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
廖永祥
基本上就是典型龍傲天,普通人獲得的功夫,經歷一番生死大戰和瘋狂升級後成為整個世界的最強者。龍傲天變強的理由最常見的理由有二:第一,長生不老;第二,能夠自保跟保護親人/情人,不再受他人擺佈。廖永祥的動機非常明確是第二種,在整篇故事中他變強的目的是保護女友,不受沙利葉擺佈,並以增強自己實力和建立勢力(遠吉殿)的方式變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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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逆鱗是駱嘉怡,一旦駱嘉怡受傷後就會立刻發狂。即使對手實力遠超於廖永祥,他還是會嘗試擊殺敵人。在修真次元時駱嘉怡在突破時被「正派」宗門圍攻,事後廖永祥消滅掉所有當時有份攻擊駱嘉怡的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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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世中廖永祥在神秘組織的追殺下火速變強,他的等級像坐火箭那樣不斷上升(我覺得升級的速度雖然很快但不會讓人產生厭惡感)。雖然不論在心態上還是在等級上都有所提升,我對這個角色無感,不會跟他產生共情,沒有驚喜或厭惡的情緒,也許是因為自己早已對龍傲天角色產生審美疲勞。第一世的升級有點機械式,例如廖永祥第一次打造器具就是超高品質的器皿。雖然有解釋原因,但沒有驚喜或感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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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感情觀是我比較滿意的部分,我對玄幻小說的言情部分要求不高,只要不要無腦開後宮就好了(我看過太多種馬文了)。一般情況下是非觀跟正常人無異(除非有人嘗試傷害駱嘉怡),全書只有駱嘉怡一名伴侶,並且非常愛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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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有點以外的是第四十一章時所展現的魄力,放棄劍修再修靈修。(之後在劇情部分會提及,這裏就先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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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書中廖永祥有三次OOC(out of character)的舉動,有幾次的舉動違反了這個角色的是非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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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妖莊事件
聚妖莊的劇情是全篇故事中其中一個最不合理的情節。第一世(ch30)他為了讓自己的寵物得到妖修功夫,於是闖進聚妖莊的地盤,向人家索取他們地盤中最寶貴的修妖功法。然後被地盤小弟攻擊後,稱對方為「禽獸」,更是威脅如果人家不給他的話,就會消滅聚妖莊,堂堂救世主的行為就像是強盜那樣實在是有夠諷刺的。幸好最後被地盤老大莊主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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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是一種非常諷刺的生物,對待自己的寵物時非常有愛心,對待其他妖獸的時候就態度惡劣,叫人家「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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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廖永祥在第二世時再回到聚妖莊。這次廖永祥的實力遠比莊主強,但態度卻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對那些「禽獸」非常客氣禮貌。在研究功夫的時候不知為何不斷地講廢話。廖永祥在第一世和武林域時是個話不多的狠人,但不知為何此時突然變成了話癆。他的人格分裂讓我看得有點尷尬,尷尬的程度快引起我社恐的發作,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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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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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永祥看著莊主,點點頭道:「我沒有感應錯的話你本體是黑焰夢魘?加上你聽到夢炎的名字後便昏倒,恐怕是他仍生存於世對你來說太過震撼,他應該不是你的敵人,是你的朋友吧?不,應該是你的愛人才會那麼激動,原來夢大哥有愛人,那麼他幹嘛不跟我說呢?難道他也和你一樣,以為對方已經死了?」廖永祥完全停不下來,不給其他人說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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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分裂
雖然之後廖永祥就恢復正常,再沒有出現非常誇張的話癆症狀,但有時候廖永祥會人格分裂,化身成古龍小說的主角,話特別多的人突然不想廢話了。雖然我很喜歡這樣的廖永祥(我是古龍的大粉絲),但感覺廖永祥不應該用這種講話方式。他的人格分裂在第358章和第362章最為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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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 安倍的陽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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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倍君龍用熱水沖刷著茶具,為廖永祥沖了一杯茶。
「請用茶。」安倍君龍雙手提著茶杯道。
「謝謝。」廖永祥雙手接過茶杯,他嗅到一陣茶香,呷一口,茶味立刻在舌間來回蕩漾,回甘不斷。「好茶。」
「喜歡就好。」
二人都在喝茶,沒有說話。
廖永祥把最後一口茶喝掉,放下空杯子望著安倍君龍,此時此刻他竟然不知道該說甚麼話。
「你不是式神位面的人。」安倍君龍開口道。
廖永祥沒有反駁。
「你到底是誰?」安倍君龍瞇眼問道。
「我是一位流浪者。」
「為何來安倍村?」
「想見一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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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本的人
第一世時萬魔門宗主將廖永祥身處的清河宗滅掉,當時的廖永祥實力微弱,在那種被追殺的情況下也不能幫助門派復仇。第二世時再次回到修仙次元。雖然他與清河宗的感情不深,但清河宗有提供功法讓廖永祥修煉,也沒有做過任何傷害廖永祥的事情。這個門派算是對他有栽培之恩吧,然後廖永祥不但沒有殺死萬魔門宗主,還幫他渡劫上神階?即使其他正派有傷害他的女友,但不代表要幫助萬魔門宗主吧?而且廖永祥想有過報答清河宗恩情的想法(ch 232),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廖永祥要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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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嘉怡
一般玄幻小說在感情線上的處理奇差無比,有些爽文會降低女性的智商情商,只要看到龍傲天的時候就會喜歡上她。我小時候看過一篇品質糟糕的後宮爽文,一位女性角色在看到記憶男主後,就被男主的事蹟所感動,繼而願意跟隨著男主,成為後宮團的一員。當時覺得作者的意淫非常噁心。感情線上轉折生硬的玄幻小說多如星辰,連最熱門的中國玄幻小說都會出現上述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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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篇小說中我最喜愛的角色,不論在性格還是感情上都是我看過最真實的玄幻女主。她雖然是天賦異稟,但只是蹭了廖永祥的氣運,就是一個天賦比較高的凡人。她並非龍傲天,光芒總是被廖永祥遮蓋(雖然她不在乎就是了),大家都會忘記她是一名心之力百煉者。但也有大方異彩的時候。相比起廖永祥那種逆天的天賦跟運氣,她的每一次成長都是透過一番苦戰和苦修所得的成果。對於未來的大劫會感到害怕,多次向廖永祥表達追求平凡的渴望,勸他跟她一起隱居起來就算了。她有時候甚至無法理解廖永祥的話,當廖永祥在解釋四維空間時候,聽不懂的她只能對廖永祥微笑。而且她具有冷靜理性的性格特點,在適當的時候會做適當的事情,廖永祥要求她擔任的工作也辦得非常出色。雖然謹慎但是還是會怕鬼(幽冥域的時候),這種反差讓這個人物更加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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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永祥跟駱嘉怡的言情部分是《混沌虛無》的一大特色。有時候駱嘉怡會對廖永祥盲不講理 ,甚至會罵和拍打廖永祥。雖然廖永祥看似很無奈,但讓人覺得這些舉動只是兩人之間的小情趣,散發著名為戀愛的酸臭味。平時有意無意會觀察身邊的情侶,也會發現類似的互動,他們的互動很像現實中的情侶。在關鍵時刻會挺身而出,在對決北歐神話的巨人幫廖永祥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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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個題外話,歐子爭有一種寫作特色,就是在文中加入一種男女相處之道的想法(怨念)。(雖然他在抱怨但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覺得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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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抱歉我忘了在哪一章)
「不…..罷了,那麼小心應對。」雖然廖永祥很少跟女性溝通,但是他也知道在女人撒野時千萬不要試圖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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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劇情不算多,但出現的時候總能夠舒緩緊湊的氣氛,是一個非常有趣的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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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
第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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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
普通人廖永祥獲得《探天卷》,開啟修真大道,被神秘組織追殺,然後為了躲避神秘組織而穿越到修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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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跟一般玄幻小說差異不大,主角在機緣巧合下獲得舉世無雙的功夫,開始了玄幻的冒險故事,在一番追殺後不斷變強。雖然套路很像,但作者在細節上非常用心,例如廖永祥第一次殺人後會嘔吐。同時留下了不少的懸念跟伏筆,例如獲得探天卷的過程太過詭異,營造出有人刻意送他《談天卷》的感覺。而且作者在開始時的設定非常合理,經得起邏輯推考。廖永祥力量低微,大部分情況下會打不過對方,即使是在迷宮面對實力遠超於自己的猩猩時,廖永祥所爆發的心之力絕不是隨機偶然的,後面也會有解釋心之力在生死關頭的時候就會有所成長。總括而言開局不過不失,但是能夠感受作者滿滿的誠意。
(假設我是不認識歐子爭的讀者,前三章雖然算不算非常精彩,但因為作者在細節上非常用心而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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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次元
這是全書中最容易勸退讀者的部分,因為套路跟一般的小說太類似了。廖永祥找了一個門派修煉,然後開始上演各種打臉劇情,例如廖永祥已經過了最佳的修行年齡了,然而檢驗出逆天的天賦。我並不反對這種劇情,雖然爽但類似的套路(驗出超強天賦或廢才天賦)我大約看過四五次,產生審美疲勞也是在所難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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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道宗來襲清河宗(廖永祥的拜師門派)的劇情非常奇怪。正常人想吞併一個門派,理論上會先調查該宗門的實力吧。來襲者明明知宗主(一般的套路是掌門都是做雜事的,只是表面的最強力量,背後通常有更強的太上長老或師祖)實力遠超於自己,卻只拿一把上古神器就去踢門,感覺就像小屁孩去串門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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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門作用不大,讀者們記住來自萬魔門的神秘人消滅清河宗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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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練器劇情跟一般小白文劇情一樣,廖永祥能夠持續地打磨出超高品質的器具,然後換取大量黃金。雖然有合理的解釋,但還是不太喜歡這樣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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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世界中最令人驚喜設定是「次元排斥」。廖永祥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他不能過度干擾這個次元,不然會引來次元排斥,會將此抹殺掉。本以為會將廖永祥此行的難度大幅度提升,畢竟他一方面要避免與這個世界的居民發生衝突,一方面要提防神秘組織的追殺,於此同時還要提升自身實力。結果廖永祥竟然發明順天幣,這個器具的功能是擾亂因果,暫時將廖永祥免受於次元排斥,雖然有冷卻時間49天,但是讓難度大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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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廖永祥的靈異力「虛無」(效果是把所有東西都變成虛無),我在非常多的作品中看過類似的技能,在此就不提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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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感到驚喜的橋段是廖永祥的魄力,因為得知靈修能修練靈魂,有利於修練一種比所有玄幻體系更強的心之力,但是要成為靈修的話需要放棄自己目前劍修修為。他得知之後立刻毀掉自己的修為改修靈修。當我唸這一段的時候有一點點激動,這就是強者的自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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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次元
其實「魔法次元」這個名稱並不貼切,因為這個世界不單單只有魔法體系,而使以北歐神話為主,魔法體系為次要的次元。開始時作者用了不少的篇幅解釋魔法的力量體系,本以為會以魔法為主,沒想到後期全都是神使之間的鬥爭。(直到第二世的魔法域才有跟魔法有關魔導士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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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帶一提我希望能看到諸神的黃昏,一想到諸神殞落的畫面就感到興奮刺激,可惜並沒有血流成河(也許之後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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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括而言第一世的套路跟一般玄幻爽文類似,雖然爽但並沒有燃起來的感覺。作者其他設定合理,戰鬥精彩,而且劇情不拖沓。雖如果只看第一世的也許只是普通或中上的玄幻爽文,但如果將第一世的伏筆聯繫到第二世的話則是一本有趣的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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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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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而言武林域的劇情就是:
逃命—》救人—》被追殺—》入宗門—》比賽—》被厲害的人收徒—》修煉—》發現秘密—》被追殺 —》戰爭—》潛入敵國(換地圖)—》比賽—》發現外域間諜—》女主被傷—》發狂—》被追殺—》換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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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世開始時廖永祥失去記憶,一切從零開始。武林域的故事劇情就是典型的東方玄幻爽文,我作者對劇情的掌控明顯比第一世時掌控得更好。內容節奏適中,鬆弛有度,不會出現過於崩緊或無聊的劇情。廖永祥的升級速度沒有第一世時那麼誇張,也沒有出現一般玄幻爽文的套路,這裏的打鬥情節是整片小說最出色的部分(我太喜歡武俠了),很少看到在玄幻小說中用弓的男主,非常好奇作者如何將弓放在近戰裏面,結果作者沒有讓我失望,透過想像力和深厚的文筆,把用弓的廖永祥描繪得有聲有色,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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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種田階段
修真次元
(抱歉我要解釋重要劇情,不然沒有看過的讀者會看不懂之後的部分)
廖永祥拿回《探天卷》,恢復前世記憶。並且發現自己目前一切所發生的事情都是蛇(沙利葉)的安排。魔王的目的是發動「滅世連鎖」,破壞小千世界,吸收其中的力量,藉此打破system 的桎梏, system選擇了廖永祥,讓他成為救世主。廖永祥無法擺脫沙利葉的掌控,決定在九域都建立遠吉殿分部,建立自己的勢力,尋找機會跳脫出棋局以及對抗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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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域
普通種田情節。飄渺宗有非常嚴重的門派鬥爭,林健威為了讓廖永祥幫忙殺死一個天賦非常高的師弟,給予遠吉殿非常珍貴的修真資源,可見此人心機非常重。這個角色為後面的劇情埋下重要的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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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域
這裏可見作者心思細膩,魔法次元是神使為主的體系,而魔法域是魔導師的體系,不至於兩個世界都是一模一樣的玄幻體系,不會讓人有重複的感覺。(也許細心的你有一個疑惑,修真次元跟修真域不是相同的力量體系嗎?實際上在書中兩者的力量體系有細微的差別,修真次元有魔修和靈修的存在,而修真域沒有(正常情況下魔修是不可能修至神階的)。順帶一提兩者的社會結構也不一樣,修真次元中宗門林立,而修真域只有飄渺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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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世魔龍是一隻幾百年才會出現的魔獸,一出生就是神級三階,而且與人類有不共載天之仇。簡單來說就是百年一遇的稀罕副本,當然龍傲天廖永祥能夠輕鬆擊敗魔龍。在這裏不得不稱讚廖永祥收復滅世魔龍的細節,如果廖永祥打倒滅世魔龍後就能輕鬆馴服牠的話反而不太合理,因為滅世魔龍跟人類是世仇,所以臨死不屈的態度才符合滅世魔龍的角色。最後廖永祥花了一番功夫才把他收服,可惜之後甚少出場機會,直到我快忘記這條龍的時候祂才有出場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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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域
大部分的玄幻小說都有主角參加比賽的劇情。小說中的比賽方式大同小異,通常龍傲天會以無敵的姿態贏得比賽。因為讀者都猜到結局(龍傲天獲勝),而淘汰賽的重複度非常高,所以讀者很容易產生審美疲勞。作者為了避免出現以上的狀況,在比賽中途加上突發事件(例如敵襲)。歐子爭的比賽劇情沒有出現加插突發事件,但他的比賽劇情不會讓人感到無聊,同時用精彩的戰鬥畫面吸引住讀者的眼球,非常佩服作者的寫比賽劇情功力。以下我會探討一下為什麼歐子爭的比賽劇情那麼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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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虛無》總共有三次比賽,由於三次比賽都在武林域發生,所以放在武林域裏論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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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比賽是魯山派的門派新生比賽,比賽方式是淘汰賽和大亂鬥。當時廖永祥剛剛轉生到第二世,他的實力算不上很強,依然有跟他旗鼓相當的對手。第一次比賽對他非常不利,因為他要在狹窄的場地用弓擊倒對手,這個條件限制導致每一場打鬥都非常精彩。最讓人驚喜的是駱嘉怡的劇情,以她為主的劇情不多,但每次都能透露出不同的性格特質,就像開箱一樣的興奮感,每次打開都有不同的好東西。這次她所展露的性格是沈穩。她在淘汰賽時被對手震傷,在虎口受傷下想參加接下來的比賽。經過廖永祥的勸說下,在一番掙扎後她想通了,相比起眼前的比賽,自己要走的路才是最重要的,休息是為了走更遠的路,所以最後她沒有參加接下來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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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比賽是潛入火雲國後發生的,廖永祥參加比賽的目的是為了獲得火雲國的重用,以便查清楚火雲國是用什麼方式控制自己國家的人。廖永祥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決定偽裝成沒有內力但武技高超的武者。比賽中的打鬥非常有趣,因為廖永祥有非常多的限制,例如只能用劍、不能在比賽中殺死高官的兒子、不能使用內力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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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比賽是爭取武林域上層的門票,遠吉殿分別派出廖永祥、駱嘉怡和陳展輝參賽。比賽分為海選(超多人的大亂鬥)、淘汰賽、擂台賽。海選時廖永祥和駱嘉怡大放異彩,導致全場的焦點都在遠吉殿上,然而陳展輝只是正常天才,眾人得知後立刻被一個與廖永祥不和的門派包圍,在圍攻下存活下去的劇情非常精彩。淘汰賽時駱嘉怡差點被殺,對手開槍的部分不錯。擂台賽的最終boss 竟然是孫悟空,實在是始料不及,歐子爭筆下的孫悟空是個灑脫的戰鬥狂,而且已經發生過西遊記之後的孫悟空,希望能在後續的劇情中看到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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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比賽劇情不乏味的原因是歐子爭會給予主角各種條件限制,每一場比賽主角都無法輕鬆地擊敗對手,每一次都必須全力以赴,而且歐子爭非常擅長打鬥的場面。以上的種種因素導致比賽劇情非常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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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國域
在看不同的玄幻/武俠小說時,我都會特別關注和尚/尼姑的角色。因為這些角色會堅守一些信念和原則,而殘酷的現實會與這些信念產生矛盾衝突。我很好奇他們在處理道德兩難下的情況下如何做抉擇,他們是否會展示出讓人動容的大智慧、大毅力呢?還是會拋棄過去的原則嗎?我很期待有作者寫出和尚/尼姑那種矛盾張力。而佛國域的故事主要圍繞著遠吉殿春將軍度世,很遺憾是我在本作中感到最失望的一個角色。也許是因為開始時我對這個角色有過高的期望,導致後來失望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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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廖永祥找她當佛國殿的遠吉殿分部首領時,他解釋的原因是「有緣」,但是除了有緣以為我難以看出為什麼要選擇她。首先,她缺乏慧根,面對廖永祥的詭辯時完全沒有體現出自己的智慧。理論上她的文修水平已達到神級的水平,應該對佛學有很深刻的了解,但在面對廖永祥的詭辯(以惡的行為達成善的結果)時竟然手足無措。如果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無法解決的話,她根本不可能提升到神階的水平。作者在文章中解釋她無法回應是因為她從未嘗試過入世,但我不接受這個解釋,因為她所身處的覺華寺裏大部分僧人都是文修,這麼簡單的問題應該一早就討論過。其次,我認為她的心態轉折太過生硬。只有短短兩章的時間內自身的態度從出世改為需要入世,而且那個轉折缺乏說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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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殺人來救人」是合乎佛教的信條的,但這裏寫下去又要寫幾千字了,如果想看解釋的話請參考這篇文章https://bestzen.pixnet.net/blog/post/6504024 有機會的話再詳細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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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國域種田(建立基地)的篇幅過少,只有十一章,然而佛教的思想很有深度,這裏的文化蘊涵明顯比其他的世界要深厚,但是難以用如此小的篇幅表達出來。在此表達一下自己對佛國域世界觀的疑惑,如果文修的速度比武修更慢,而且沒有武修強的話,那麼欠缺效率的文修應該會被淘汰吧?而且只有武修的僧人也是一個很奇怪的概念,怎麼可能有不需要理解佛經的高憎,他們的信仰真的是佛教嗎?怎麼可能有佛教徒會想屠殺所有的文修。他們給我的感覺只是一群擁有佛元力的修真者,毫無佛性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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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安倍大戰裏讓我對這個角色的不滿提升到「厭惡」的水平,下面會講述這個角色有多麼的虛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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役使域
役龍位面的抓龍過程非常有趣,可惜飛龍只是過場寵物,等級過低,之後幾乎沒有出場機會。當初尼古拉叫廖永祥隨緣選擇龍的部分不錯,寵物飛龍成為了一個伏筆,發揮牠最後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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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神位面講述世界觀的方式挺有創意的,很少看到作者在校園小說以外的小說中以上課的方式講述世界觀(最近有使用這種方式的是「天才王子的赤字國家重生術」這本輕小說,男主妹妹在上家教時補充世界觀)。以上課的方式講述不但沒有硬塞的感覺,而且促發後續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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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廖永祥突然人格分裂的部分,我在「人物」時已經有論述了,在此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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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篇
大戰安倍家族
我覺得劇情不夠慘烈,遠吉殿沒有陷入真正的絕境。本來期待血流成河的畫面,可惜這場戰鬥中沒有營造出那種戰爭的殘酷血腥,更像是兩個大型門派的鬥爭(但這是生死大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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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一段只是腦補劇情,不需太認真看待)
本來期待血流成河的畫面,對廖永祥選擇和解的結局感到可惜,當時覺得廖永祥不殺安倍龍君必定後患無窮。安倍龍君是一名野心家,為了自己要一統役使域的野心而開戰,日後必定會阻撓遠吉殿對抗魔王。雖然安倍清明有立誓,但廖永祥根本無法察覺是否有誓言中是否有貓膩,畢竟在這之前廖永祥根本不認識安倍清明,也不知道祂的本性如何。我認為若果把尼古拉拉進神國裏面,兩人有一戰之力。而且作者曾寫過太陽/太陰次元的四階大能進去始動次元就會有限制,他們不需要打敗安倍清明,只有在對戰中引發類似次元排斥的天罰就好了,這樣必定會破壞三個次元之間的平衡,說不定沙利葉也被迫出手幫助廖永祥。如果現在廖永祥現在不嘗試挑戰神明四階的話,日後又有什麼可能打敗六位神明五階的魔王呢?也許沙利葉已經預料到廖永祥不會有危險,對他而言只有神明四階的安倍清明只是一隻蟻螻,只要沒有影響到計畫就不用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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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戰爭中度世的偽善表現讓我更加厭惡這個角色,她率領的軍隊在戰場上只防禦不攻擊,而且只會救助隊友。以下是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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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遠吉殿戰式神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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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世那邊有她帶來的眾多佛兵,佛兵以她為首組成了一個佛國陣法,結出金佛法相,抵抗著式神們的密集攻擊。
「春將軍,久守必失。」有佛兵道。
「不,我們不是來傷害人,而是救助。」
「明白了。」
這就是春淨軍,遠吉殿唯一一隊只負責後勤支援、救助傷者的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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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如果身為後援支援的話,那麼為什麼要在戰場上當肉盾呢?難道不應該躲在後方支援嗎?第二,「不是來傷害人」這句話非常諷刺,只是一種偽善的表現。因為她醫治了隊友後,那些隊友會去殺敵,簡單來說她在協助遠吉殿成員殺人,雖然不是主謀,但她的舉動間接導致敵方被殺。而在佛國域中她曾說過無論如何殺人就是不對的,而現在所做之事情完全違背她的信念。第三,用上帝視角來看,她做了一個非常白癡的舉動。安倍君龍是一名野心家,他的目的是佔領整個役使域,跟天下一統是同樣性質的組織;然而廖永祥是救世主,目的是打到魔王,阻止生靈塗炭的局面。一旦廖永祥輸了的話沙利葉一行人的救世計畫失敗,魔王發動滅世連鎖,億萬生靈被殺。在這種危機關頭中遠吉殿因為人數而落下風,你還要在戰場上選擇要不要殺敵,以為戰場是家家酒嗎?之後佛國域被天下一統攻佔,那時候又突然間決定要「以殺止殺」,真是邏輯錯亂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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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域六宗圍攻遠吉殿
古月宗一直以來跟遠吉殿的關係良好,但是在此戰前竟然沒有激烈反對。但反思一下他們沒有上帝視角,也沒有結盟的關係,正所謂「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所以跟其他宗門一同攻擊遠吉殿也符合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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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域
之前遠吉殿在修真域建立實力時,林健威給予廖永祥莫大的好處(分享整個修真域中最重要修煉資源)。當時我非常期待這個伏筆,畢竟連城府如此深的林健威都無法解決的敵人一定很強。當林健威暴露出來非常強的實力時,廖永祥都會頭皮發麻,因為對手的實力必定遠超林健威,所以才需要遠吉殿的幫助。最後廖永祥介入截教和闡教兩教的戰爭中,讓遠吉殿陷入苦戰之中,爆發出讓讀者興奮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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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對封神計畫非常感興趣,希望能在後續小說或番外看到有關封神計畫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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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域
在科技域的種田方式跟幽冥域差不多,尼古拉以前已經建立了一個全域最強的勢力。本來很期待廖永祥駕駛機械人對戰的畫面,可惜故事重心在於尼古拉對戰愛迪生。雖然他們的戰鬥算不上精彩,但是這場戰爭引發了非常有趣的哲學問題,到底人的本質是什麼呢?(人格同一性問題personal identity)故事設定中人有靈魂,愛迪生將自己的靈魂融入到機甲中,最後更是把自己的意識上傳上雲端。他還是愛迪生嗎?還是像尼古拉所說他失去了身為人的資格,它並非愛迪生,只是一個非人的怪物。雖然這個哲學問題相當有趣,但認真探討的話又要寫二三千字了,有興趣的可以去看卷三十「機甲入魂」(ch398)和卷三十一「科技轉型」(ch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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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我對廖永祥的推算能力感到非常疑惑。第一世時廖永祥透過《探天卷》窺見天道,從而得知未來所發生之事,當時即使觀看到未來但他無力改變。但第二世時廖永祥卻說滅世連鎖涉及到太多神明,所以無法推算未來走向。到底是廖永祥的推算能力不夠強,還是s y s t e m刻意不讓他看呢?如果是後者的話會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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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域
自從廖永祥擁有神域(簡單來說就是將敵人拉進自己的小世界裏,削弱敵人的法則以及增強自己的實力)之後他就像開外掛一樣,在異能域出現一打二十三的龍傲天劇情。整體劇情來說不過不失,而且添加了懸疑的新元素,不會讓讀者感到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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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吉殿大戰天下一統
《混沌虛無》中最讓我燃起來的劇情,天下一統將侵略佛國域,每侵佔一層就屠殺所有居民,結果只有下第一位面的人沒有被屠殺。佛國域的底藴出乎意料之外的薄弱,而且我感到非常疑惑。而且既然孫悟空存在的話,一定有神級四階的佛祖存在吧。那些佛祖會任由天下一統屠殺佛國界居民?始元次元的人跟傳說中的佛祖完全沒有關聯嗎?當然這只是我腦洞大開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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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發動戰爭的天下一統,我無法理解他們要屠殺佛國域的人民的原因。淨覺佛的理論有點奇怪,到底為什麼把人殺光就能讓眾生離苦得樂。當然可以把他當成瘋子,誰會在乎瘋子的理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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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八章 被圍攻的伽葉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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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這樣做可以讓眾生離苦得樂。」淨覺佛溫柔地望向度世道。
「不,你這樣做只是徒添亡魂,把更多的苦難帶給眾生!」度世揚手道。
「眾生愚昧,身陷煉獄而不自知,又或者是明知身處煉獄仍不知悔改,我只好出手相助,帶領眾生離苦得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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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大戰魯元的部分不錯,我從未想過武林域低位面的傳說武神竟然是天下一統的首領,廖永祥與他間接創造的魯山派非常有緣,最後竟然成為敵人。雖然他的實力神明三階難尋敵手,但是面對擁有神域的廖永祥沒有一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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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種田階段
無間域
無間域的力量體系是「業」。這個設定沒有很吸引到我,因為「業」是一個很抽象的概念,個人對這個設定興趣不大。在講述「業」的時候給人硬塞的感覺。劇情上不過不失就跳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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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較在意跟馬良弼和他師妹的故事,一定能寫出一個非常虐的言情故事。我想到的歌詞是「和你分開一百年,來到今生才遇見」,希望有他們故事的後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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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
此後遠吉殿在九域都建立了勢力,接收沙利葉的節能集團後一躍成為始動次元最強勢力。遠吉殿迅速發展了兩百年後魔王來襲,故事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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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的位置出乎我意料之外。一般玄幻小說的結局一定是歡樂大團圓的結局,一般結局應該是廖永祥打倒魔王,成功阻止滅世連鎖才結束的。當故事在準備大戰魔王時就完結了,我感到非常錯愕。但認真思考的時候發現停的位置很妙,讓整部作品提升一個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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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讀者在結局章節留言「既喜又悲」,但我只看到「悲」,整個結局充滿一種荒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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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顧廖永祥的故事,一開始獲得探天卷,然後一飛沖天,經歷過無數的九死一生的故事,最終成為整個始動紀元的最強者,最後大戰準備發動「滅世連鎖」的魔王
。但他獲得探天卷是被人算計好的,之後的每一個行動都在沙利葉的掌控之中。S Y S T E M 選中了他,於是他就成為了「救世主」。從此至終他都是一隻棋子,每一部都被人算計了,直至結局時依然沒有跳出棋盤(也許他送走自己的一絲執念時就已經跳出棋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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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就如廖永祥所說,S Y S T E M 根本不在乎滅世連鎖。S Y S T E M很清晰地體現出「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這句話。S Y S T E M不在乎廖永祥是否能救世,它漠視即將被殺的億萬生靈,只有沒有破壞S Y S T E M的法則,即使廖永祥敗了,魔王成功發動滅世連鎖,導致生靈塗炭又如何呢?眾生在她面前皆是蟻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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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讓我感到諷刺的是當時屠龍的勇者最終變成「惡龍」。當初廖永祥剛剛得到《探天卷》就被神秘組織追殺,被抓後強迫參加戰士計畫。他恨透了那些追殺者,立志要建立一個組織,保護自己的愛人以及毀滅神秘組織。如今遠吉殿已經成為始動次元的最強勢力,為了讓救世計畫繼續進行,他強迫當年抓他的沙利葉和路西法兩人去參加戰士計畫,實在是有夠諷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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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版
雖然是小問題但還是會影響到讀者的閱讀體驗。第一世排版非常混亂,有時候會粗體,有時沒有。這個情況在第二世(ch100後)時有所改善,(記憶中)所有的章節都沒有用粗體。
更:排版的情況非常詭異,我第一次用手機看時才會出現上述的問題,但當我使用電腦看時就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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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語:
我會將《混沌虛無》評價為一本中上,甚至一流的小說,這絕對是一本值得一看的玄幻小說。如果你對玄幻感情線、快穿故事或者對歐子爭的小說感興趣的話,請務必從《混沌虛無》開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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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評文完全失控。本來計畫5000~6000字,原本以為自己能夠在一個星期裏的寫完,並且順利參加官方評文創挑。但是寫了一個星期後突然出現一堆雜事,有十多天完全沒有寫任何東西。最後花了四倍的時間寫這篇評文,word 檔的字數為12000(當初的兩倍)。如果不是限制了一個死線(在二月前寫完,如果寫不完的話直接發)的話,我相信自己會花更多的時間修改一字一句。
感謝看到這裏的您,我發文時候很擔心讀者沒有耐心看完一萬多字的文章(畢竟自己在看dcard時也會跳過超級長文)。我自己在寫的時候也因為作者過於龐大的世界觀感到非常頭痛,第一次產生放棄寫評的念頭。當然在跨越那些障礙後,完成後充滿滿滿的成就感,推動我下一次作死。
寫這篇評文的時候一直浮現出一個念頭「值得嗎?」值得花費這麼多時間和心血寫一篇評文嗎?也許五年後十年後的我會後悔這個為愛發電的決定,但人生就是充滿這些蠢事才有趣,而且現在的我非常享受評文,當熱情都燃燒掉的時候再來後悔吧~
我要在此向歐子爭大大道歉。當初自信滿滿地在pm說新年的時候就能送上這份評文,結果失信於人。下次不會誇下海口了:(
最後如果您喜歡這篇文章的話希望您能CLS(comment, like and share),我會視乎讀者的態度對下一篇評文進行調整。希望大家支持一下這個為愛發電的傻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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