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瑋庭在天葬師老前輩,那個專研傳統文化的曾孫回到村莊後,就開始慢慢的訓練對方,並逐步將天葬的科儀、注意事項和技術,慢慢的移交出去。
除此之外,也不知道那些年輕人是不是都約定好了,有不少村民的孫子輩也都回到了村莊裡,葉瑋庭也順便將以前從父親那邊接手,關於老人們的醫療用品還有常用藥物的採購事項,全部交代了出去。
就這樣,葉瑋庭將村莊裡的事務全部安排妥當,才終於能放心的帶著普羅姆一同回國。
只是回國後,葉瑋庭又陷入了另一種忙碌之中。
比如選擇買房定居的地方,還有工作上的前景發展走向,甚至考慮到普羅姆在雕刻上有熱情有天賦,那應該要去哪里進修更好等等等。
等葉瑋庭從繁忙中回過神來,才赫然發現他們已經回到國內一年半多,而這一年半,近兩年的時間,他似乎都沒有好好跟普羅姆有一次完整的性行為。
葉瑋庭其實滿在意自己的性慾,會無法跟普羅姆的性需求相等,所以回到國內後,就按照他父親生前的建議,去看這方面的醫師還有性功能的專業治療師。
不過即使他有在服用一些平時就要維持身體狀態的藥物,但真正要產生性衝動,提升性慾的藥物,卻被提醒只能在『有需要時才服用一顆』,結果那些藥物就被葉瑋庭直接遺忘了,或許他本能還是對於性事有些反感吧?
「所以,你覺得我該怎麼補償普羅姆會比較好?」
現在葉瑋庭已經不再網路上接電腦工程的外包工作,而是開始從事開發遊戲,這條不歸路上前進,不過網路傭兵這個駭客的工作,葉瑋庭還不打算完全放手。
而在他擔任攻擊型駭客的這個傭兵團裡,其中有另一名叫伯勞鳥的駭客,算是跟葉瑋庭關係不錯,而且能夠互聊私事的多年老友。
「你不會真的就把一個身體健全,二十來歲有如公狗般性慾旺盛的小年輕,就這樣晾著近兩年,都不給對方幹你喔?」
葉瑋庭看著電腦上對方加了一堆表情符號的回覆,不禁翻了翻白眼,伸手拿了放在一旁的熱茶喝了一口,再眉頭深鎖的又看了那條回覆訊息一眼,忍不住想著伯勞鳥這智障說話怎麼老是那麼難聽?自己到底是怎麼多年跟這傢伙維持友誼的?
「我沒有完全晾著他。我有計算好一般人會有性致的時間,只是因為太忙,他都體諒我的體力不行,才沒有做到底。」
「你這一聽就很不盡興好不好?如果我發覺我老公跟我做愛,還要用計畫表安排,我還不給他上皮繩,讓他知道如果要按表操課,老娘就用BDSM讓他知道什麼才叫有限制的快感哼哼~」
葉瑋庭看回覆看到這裡,又忍不住再喝了一口熱茶。
雖然他不清楚伯勞鳥到底真實性別是什麼,但不論如何,對方那偏嗆辣的行事作風,讓葉瑋庭覺得有可以學習的部分。
「雖然我對你反對我的做法的感想表示不予置評,但我還是有些好奇••••••你也知道我過往的經歷,所以我不太可能去嘗試BDSM,但一般人會覺得舒服嗎?」
「哇哇哇哇~你是被虐待傷害過的人耶,為了所愛這麼犧牲奉獻喔?」
「我是想說,普羅姆說不定有被打會興奮的嗜好,如果他有需求,我還是可以偶爾勉強配合他的。」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這冷酷無情的傢伙,怎麼可能那麼犧牲嘛!唉呦,你都不知道我快笑到從電腦椅上摔死下去了!」
「••••••我是認真的。而且我哪裡不願犧牲奉獻了?」
「啊我就知道你是認真的才快笑瘋啊!嘖嘖嘖,說你冷酷無情你還不信,晾著性慾旺盛的小年輕,有屁股不給幹,還敢說哩~什麼叫殘酷?你就是殘酷!」
「••••••。」
葉瑋庭又再次伸手出去要拿茶杯,但這次他視線放在電腦上,正想著該怎麼回覆,於是沒有看見自己手伸出去的位置,跟他預期的有落差,因而不小心碰倒了茶杯,甚至還讓些許的熱茶灑出來燙到他自己。
葉瑋庭趕緊在鍵盤上敲字,要對方等等他,接著開始整理那翻倒出來的茶水,所幸電子設備並沒有被波及。
葉瑋庭一面拿著抹布擦拭地面,一面回憶──或許可以說也是一種反省,他不禁想著,自己是否真的忽略了普羅姆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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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經被普羅姆壓在這附近的地板上,並且雙腿被併攏起來,被他擺弄成一個L字型的姿勢,然後普羅姆把他那尺寸不小的陰莖捅進他的腿縫••••••而那邊的沙發,有次他們相互倚靠著觀賞一部影片,他突然玩心大起,就直接拉下普羅姆在家穿著的棉褲,用自己在網路上學到的技巧幫他口交,結果最後被太亢奮的普羅姆,無預警的深捅進喉嚨深處。
還有在餐廳那邊,因為有段時間他長期飲食不定,懶得吃飯,就惹火了普羅姆,結果被壓在餐桌上,被對方忍著怒氣,聲音沙啞的在他耳邊威脅「如果上面的嘴不老實吃飯,我只能讓你下面的嘴塞進各種營養豐富的食物了,別讓這麼愛你的我擔憂啊。」
想到這裡,葉瑋庭把擦拭打翻茶水的抹布放到一旁,並坐立起來嚴肅的眯起雙眼──比起覺得歉疚,想要補償普羅姆,但現在回想起來,普羅姆這小傢伙,是不是有點太囂張,欠教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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