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途 - 楔子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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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草沙

Mar 17, 2023

609

8 Mins R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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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誰做的？」

　　黑暗中傳來了女性的說話聲，語氣中充滿了驚恐與不安。

　　「不管是誰，這樣的行為都不可能被世人接受。」另一個語氣平穩，顯得非常冷靜。

　　風清月明，從天井灑落的月光映著地上殘破雕像，讓氣氛格外冷清嚴肅，莊嚴肅穆的祠堂沒有多餘擺設，唯獨高懸的匾額上金燦四字。

　　『聖母慈惠』

　　眾人竊竊私語討論著被破壞的雕像，雕像雖然破碎了，從殘塊仍然看的出原本慈祥的女性臉龐，沒有盛裝，只在石像上簡單雕出幾道布紋，樸實無華。

　　接著一陣從容的腳步聲從堂外傳來，堂內眾人紛紛向外跪倒，低頭喊道：「師尊。」

　　語畢，一襲朱紅大衣踏了進來，溫厚的笑容看著眾弟子：「大家起來吧。」目光移向地上殘破的石像：「什麼時候發生的？」

　　「稟師尊，今日寅時，眾弟子來擺聖母誕辰的鮮花素果時，剛進祀堂便看到如此大膽無禮的行為，懇請師尊命弟子追查破壞聖母尊容的禍首。」剛才語調冷靜的弟子已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緒。

　　師尊看著忿忿不平的弟子，安撫著說：「聖母在上，看到我們如此心懷聖恩肯定無比欣慰，聖母善德，廣釋道恩，沒有聖母，便沒有今天的太平，沒有聖母，便沒有今天的我們，破壞聖母像的確天理不容。」

　　師尊輕拍弟子的肩膀說：「朱兒，為師命你率燕院全體弟子，到南洲各地聖母祠展開調查，切勿大張旗鼓，驚擾眾生。」

　　「弟子領命。」朱兒衣袖一振，天未亮，便率領弟子們出發調查。

　　紅衣師尊目送眾弟子離開後，蹲下撫摸著散落一地的碎石，口中唸唸有詞，忽然大手一揮，碎落的殘塊漸漸組合起來，微光從石縫接合處閃動，沒多久聖母雕像便恢復原狀。

　　天井下，朦朧的月光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金黃的晨光，透過窗櫺與樹葉間空隙透了進來，石像上斑斑金光，師尊看著慈悲的聖母臉龐，回憶起幼年時在聖母的庇護下，逃難、躲藏、茁壯、助人、最後成為紅雀門師尊，這一切的一切恍若隔世。

　　『師尊，雀兒一直惦記著您呢！』她心裡如此的念著。

　　紅衣師尊神色恍然，似乎想到了什麼，雙手緊貼在恢復原狀的聖母像上感應。

「糟糕，素素！」

　　「在。」不知什麼時後紅衣女子旁站了一名身著黑色夜行衣的少女，用她可愛的聲線恭敬的回應。

　　「用最快速度趕去墨蛇門跟灰熊門，並告知掌門注意聖母像的安全，快去！」

　　「是。」素素話音剛落，人已在百步之外分成兩道黑影離去。

　　『希望來得及，鷲妹千萬不要做傻事啊！』師尊看著聖母像心裡升起一股不祥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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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年輕少婦坐在床榻上哭泣，手中襁褓的嬰孩出奇安靜，原來是早已沒了呼吸，但面色紅潤，體溫正常，顯然是用了什麼方法暫時吊住了性命。

　　「孩兒啊！撐住，一定要撐到你爹回來，他一定會救你的，一定！」少婦用堅定的語氣鼓勵著懷中嬰孩，一邊哭一邊說，眼眶早已紅腫，兩行淚順著蒼白臉頰流下，其實她是在安慰自己，安慰著手足無措只能等待的自己，自孩子生下後已經六天了，這得來不易的孩子是她的一切，她盼了五十年的一切。

　　一陣強風撞破木門，一名蓬頭垢面、鬍鬚滿腮，模樣可怖的人站在房中喘著，手中圓球發出陣陣白光。

　　少婦淚眼汪汪、愁容滿面、愣愣的看著那人，只見他隨著喘氣上下起伏的身軀，好似剛跑完幾百公里的馬拉松，久久無法平息，忽然他眼裡精光一閃，整個人瞬間衝向床榻跪了下來。

　「還活著嗎？這是最後一個了，快！」他將手中圓球交給少婦，癡癡的看著沒有呼吸的嬰孩。

　　少婦二話不說，將圓球放到嬰孩的臉前，圓球似乎與嬰孩有所感應，開始慢慢縮小、縮小、再縮小，小到比剛出生的嬰孩鼻孔還小才停止，少婦用單手推了一把圓球，圓球順勢緩緩的飛入嬰孩的鼻孔裡，嬰孩整個身體發出淡淡的光芒，兩人屏息看著孩子，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光芒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嬰孩淺淺卻穩定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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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孩子的呼吸聲，兩人相視而笑，辛苦了這幾天，終於看到一線生機。

　　「太好了！太好了！鷲妹，我們的孩子活了！活了！」

　　「孩子！」少婦將嬰孩緊緊抱緊，彷彿害怕失去般，早已停止的眼淚又流了下來，但這次是喜極而泣。

　　這嬰孩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忽然開始掙扎，臉部表情開始扭曲，一旁男子驚慌失措，忙著拉開鷲妹的手：「你是不是抱太緊了，我來我來。」

　　「狼哥，你會嗎？小心點，頭，孩子的頭。」

　　夫妻倆破涕為笑，狼哥輕輕抱著孩子，臉上滿溢著幸福的笑容與淚水，鷲妹在床榻上看著父子倆，享受著這久違的快樂。

　　狼哥手中的孩子依然躁動，似乎在找著什麼，狼哥開心的逗弄他：「爹爹，我是你爹爹唷！生的真俊，像我，像我！」

　　但這孩子卻不買爹的帳，開始嚎啕大哭起來，嚇得狼哥以為弄痛他，急忙放回妻子懷裡：「好孩子，不哭！不哭！娘在這裡。」鷲妹搖晃著身體，輕拍著孩子的背。

　　孩子好似聞到了媽媽的味道，漸漸安靜下來，但肚子卻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餓了！他餓好幾天了！快給他喝奶。」

　　「看你急的跟什麼似的。」鷲妹看著眼前丈夫的模樣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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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喝著奶緩緩的睡去，夫妻倆看著孩子天使般的臉龐，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其實幸福就是這麼簡單，明月高懸，夜晚似怕吵醒熟睡的嬰孩，風不吹，樹不動，就連夜啼聲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妳覺得他像妳多一點還是像我？」

　　鷲妹笑著說：「男孩子當然是像你多了，最好性格也要像你，總是這麼勇敢又善解人意。」

　　狼哥深情的看著妻子，心裡暖烘烘的：「我覺得他眼睛像妳，鼻子像我。」

　　兩人相視一笑，沉溺在這幸福時刻，彷彿這天地間只有他們一家三口，沒有煩惱、沒有憂傷、沒有痛苦、沒有寂寞。

　　「狼哥，我們真的要這麼做嗎？」鷲妹話鋒一轉，憂愁壟罩了他們。

　　狼哥的心一痛，這麼做他也很難過，明明這幸福與快樂得來不易，好不容易握住卻必須主動放手，他看著妻子又看向懷裡的孩子：「我知道，我都知道......。」

　　淚水在眼眶打轉，狼哥心一橫，眼神堅決的說：「對，不這麼做我們的孩子就死定了！為了他，我們必須這麼做。」

　　「至少......至少取個名字吧？他是我們的孩子啊......。」

　　「不行，妳姐跟我哥都不是等閒之輩，一有連結他們就一定找的到他，絕對不能跟我們有任何關係。」

　　「我......可是......」鷲妹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但她就是放不下自己的執著，那是她的骨肉，是曾經連結在自己身上的生命，她好希望能夠為自己的孩子做點什麼？

　　狼哥看著妻子痛苦的模樣，嘆了一口氣，從袖中拿出了一個玉珮：「把名字放進去，讓這孩子戴上。」

　　鷲妹驚訝著看著丈夫，這玉珮是狼哥的護身法具，也是他們現在唯一的籌碼，她知道把這玉珮離身會發生什麼事，鷲妹猶豫了！

　　「不然，一人一字。」狼哥了解自己的妻子，她擔心自己的安危，卻又無法下決定，但如果再這般猶豫推託，時間可能就不夠了，不如自己先有動作，他取出一張黃符，口中唸唸有詞，黃符上漸漸出現幾行字，似乎是生辰八字。

　　鷲妹望向黃符上的字，有點出神，她知道這決定事關重大，狼哥的心肯定與她一般淌著血流著淚，於是牙一咬毫不猶豫的拿出護身短刃，輕輕在玉珮上刻了淡淡地字跡，接著符咒沒入玉珮中，兩人相視一笑。

　　「孩子，不管你在哪，爹娘一定會再去找你，好好活下去！」狼哥將玉珮掛在孩子身上。

　　「狼哥，不管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我都會陪在你身邊的，絕對不會離開你。」

　　「傻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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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校園惡霸

#3 單純領錢

#4 安全下莊

#5 異於常人

#6 告白成功

#7 誤打誤撞

#8 打工賺錢

#9 事態緊急

#10 擄人勒贖

#11 英雄救美

#12 露餡包子

#13 岌岌可危

#14 葬身火窟

#15 幻影幢幢

#16 過往回憶

#17 難兄難弟

#18 又被綁架

#19 夢境仙姑

#20 陌生乞丐

#21 語言熟悉

#22 大千世界

#23 屋漏偏逢

#24 地底尋寶

#25 返回宗門

#26 靈寶道人

#27 煉氣初期

#28 各有心思

#29 餐後運動

#30 丹藥長老

#31 重新煉體

#32 神奇玉珮

#33 金丹師兄

#34 朝廷通緝

#35 奇異預言

#36 慈母之心

#37 聖堂使者

#38 書韻義行

#39 靈寶贈別

#40 仙途啟程

#41 白髮女子

#42 非人是妖

#43 再遇赤娜

#44 刺殺計畫

#45 不回家了

#46 我要修仙

#47 林泉求饒

#48 狼妖洞穴

#49 一擊必殺

#50 鹿狼大戰

#51 天亮先行

#52 背後勢力

#53 血牙冥王

#54 美麗草原

#55 蟮蟲出沒

#56 蟮蟲之王

#57 斬殺蟲王

#58 心魔之劫

#59 以身相許

#60 禍起幡羅

#61 危機四伏

#62 藥王神訣

#63 逃離官道

#64 擊退大鳥

#65 誤入迷陣

#66 上萬階梯

#67 奇異祕境

#68 我要離開

#69 巨劍有詭

#70 只進不出

#71 煉器密室

#72 煉製靈寶

#73 擎峯同門

#74 接引釣叟

#75 關門苦練

#76 勢在必得

#77 混合功法

#78 驗收成果

#79 成就金丹

#80 破陣之法

#81 初到朝馬

#82 蒼松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