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縷晨光穿透薄霧,灑向靜謐的大街,為精彩的一天徐徐拉開帷幕。
西藏的特色供氧旅館,房間一盞昏黃的燈,迷迷糊糊的下了床,撞進一個柔軟馨香的懷抱,從溫暖的懷抱中退出來,予諾抬眸,小臉煞白,眼下烏青濃郁的化不開。
雖然每天都睡足了9小時以上,但姆大陸的災難以夢境的形式也連續侵擾了3天,睡了彷彿沒睡,越睡越累,更可怕的是知道自己在睡覺,聽得到現實世界的聲音,想醒來又起不來。
「好久不見呀!」以安已經半個月沒有見到小姊妹了。
予諾揉揉眼睛,腦袋還在渾沌中,一臉還沒睡醒的樣子,沒有往日的朝氣。
十分鐘洗漱後,才勘勘醒神了。
「姐姐,我好想妳。」衝出廁所,熊抱住以安,雙腳離地全身都掛在以安身上,予諾表達愛的方式簡單粗暴。
「這些天還好嗎?」雖然以安這幾天都在忙碌,不在予諾身側,對予安的生活卻不是一無所知,會這麼問屬於明知故問。
這些天予諾都不敢正面面對庚禮,從斷斷續續的夢境內容和那天庚禮視角對過去的了解,予諾也能把被她遺忘的過去拼湊了一個大概,她也不知道到底為什麼,庚禮說5萬年前的就是她,但她就是有種宛宛類卿的感覺,又矛盾的覺得自己很矯情。
知道予諾是個內斂的性格,但還是希望她能主動訴說。
她沉默了,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面對予諾的反應,以安也不慌,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唉〜孩子長大了,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沒等她演完,予諾就繳械投降了「我無法坦然面對我就是她這件事,有一種被當替身文學的感覺。」
「因為感受侷限,妳無法認同沒有時間的理論,所以會有這樣的反應可以理解,不論一開始是什麼原因使我們相遇,退一萬步來說,以妳的角度,我們也是一起共同生活了23年,深情不及久伴,如今我們也是最親的家人,厚愛無須多言,對我而言這才是最重要的,妳說呢?」
以安有一個魔力,不論跟她說什麼,她的回覆總能直擊核心,並且讓人豁然開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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