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宇和安東在海邊坐著聊天,這一刻出現了那個人。
「我終於找到你了,安東.瓦烈里.馬斯洛夫。」聲音從安東身後傳來。久違的俄文、最熟悉的男人聲音——彼德.約瑟夫.菲利莫諾夫。
安東裝作毫無感情起伏地回頭看彼德,「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應該在俄羅斯才對的嗎?」站起來,一臉厭惡的表情,「你來找我有事?」
彼德衝上前抱緊自己最想念的安東,親吻最熟悉的雙唇,沒有熱烈的法式擁吻,只有深情的唇舌交疊。
從彼德身上傳來的香水夾雜煙草味,讓安東不捨得推開,手不自覺地搭上他的肩膀。口水在安東的嘴角流下來,依依不捨地分開.
「突然消失了兩個多月,沒有知道你在哪裡,你知道你的身份在台灣很危險嗎?」彼德依舊以安東的安全為首要條件,「這個人是誰?和他關係很好嗎?」
分開時,彼德才發現在安東身邊坐著一個陌生男子,怕他是為了某些因素接近安東,怕安東被威脅。
「你找我兩個月,我找了你整整五年。你沒有顧及我的感受,還猜測其他人在我身邊的原因?」安東了解彼德的用意,這五年是他們之間最大的障礙,「我每天傳訊息給你,你呢?在我最傷心、最難過的時候,你去哪裡呢?」
「我被鮑里斯威脅,手機被他拿走了。」彼德被質問得快要崩潰,無法解釋的因素而著急得快流淚,「我真的很想念你,不要再躲我了好嗎?」
彼德放緩了自己的態度,溫柔地撫摸他的臉龐,「如果你想知道真相,我們可以坐下來,慢慢聊清楚。」
范宇聽不懂俄文,在肢體語言上看出自己已經輸了,無能為力地退出他們的世界,明白安東對他是片刻的感動。
安東開車帶彼德到市中心的高級西餐廳,在車裡兩人處於尷尬的氣氛中。彼德想說卻不敢說,把所有注意力放在開車上。五年對安東來說,無論怎樣解釋,都會有很大的可能被誤解。
彼德看不懂台灣的中文菜單,所有菜都交由安東決定。六年來的相處,安東清楚彼德飲食習慣。
「說吧,到底發生了甚麼事?能威脅到你這個菲利莫諾夫家族繼承人,以鮑里斯的能力根本是不可能的,不是嗎?」安東了解鮑里斯有多大的能耐,畢竟在自己眼中他還是一個小孩。
彼德低著頭,像極了做錯事的小孩向父母認錯,「他提出要我離開你的要求,否則他會讓你從總經理位置下台,趕出馬斯洛夫家族。」
「甚麼意思?把我趕出來?」安東疑惑的看著彼德,「你覺得他有能力趕走我?還是在你眼中,我有多無能?」
「我不能賭上你,」彼德苦惱地抓住自己的頭髮,「每天看著你為家族拼命的工作,我不能讓你冒險。所以我用盡全力坐穩家族繼承人位置,用我的能力成為你的底氣,用我的方式保護我心愛的你。」
安東不眠不休地工作,在上課時也在默默工作,病倒了還在想著工作怎樣才能完成。這樣的拼命,彼德怎敢用來賭博。當時腦海裡浮現即將失去的恐懼感,無法思考鮑里斯的壞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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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東一直都被照顧得很好(?!
鮑里斯的小惡魔,安東你真的沒有發現嗎?還是他隱藏得太好?
彼德對你也是維持保護的狀態,你怎麼沒發現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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