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靠得很近、親密、自然地聊聊天,剛好被彼德遇見這一幕,看見比安東高大許多的鮑里斯把手放在安東胸口上。
「我打擾到你們嗎?」彼德不怒自威的態度,掩飾不了心中的怒氣。
安東不忌諱地走到彼德身邊,向鮑里斯介紹他,「他是菲利莫諾夫家繼承人彼德.約瑟夫.菲利莫諾夫,」轉身看著彼德,「他是我弟弟,鮑里斯。」暗地拉了彼德的袖子一下,「我和彼德出去一趟,有急事傳簡訊給我。」
太了解彼德的安東連忙拉著他上車,在路上他沒有和安東說話,默默地把車開到餐廳門口。
在車內的氣氛充斥著尷尬與無奈,安東沒見過沉默的他,那個強迫自己冷靜的他。
彼德點起了香煙,深吸一口試圖讓自己冷靜,「你和他有必要這麼近?他的手放在你胸口,你也不躲開。」
「原來你為了這件事生氣?」安東竊笑了,「他幫忙打領呔,替我整理西裝。你這個怪人又在亂想甚麼?」
彼德提高了聲量,憤怒地說著,「你沒有手嗎?不會自己整理?你不是男助理會幫忙處理小事嗎?」
安東伸出包著繃帶的右手,「前兩天下班時練拳,不小心扭傷。鮑里斯送急件過來簽,我正準備穿外套出門,這幾天上班我都沒帶領。更何況,男助理更難向你解釋吧?」
他很有耐性地向反德解釋所有事情,免得再有誤會,「我對鮑里斯的包容,來自他是教父唯一的親生兒子,教父把所有繼承權交給我。當然有簽署法律文件,保障鮑里斯的條款。」
「你怎麼不早跟我說?」彼德看見他的右手很是心疼,「你手有多痛,我心有多痛,你知道嗎?」
「我知道,」安東深情地看他,「我每次練拳受傷,你替我用繃帶處理時,我知道你很難過、很難受。這是我必須經歷的,受傷再康復。」
「安東你真的很自私,要我不停看著你痛。三年以來,你都沒發現我喜歡你嗎?還是你真的只把我當室友?」
彼德不想再隱瞞對安東的愛,很怕某天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被別人搶走,也很怕有天同樣看見有其他人替他繫上領呔、整理西裝。擔憂自己將有一天會失去他,鮑里斯的出現讓彼德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感。
安東如釋重負地笑了,「你對我來說很特別,我也喜歡你。」摸著彼德的頭髮,「是你沒有察覺,還是我隱藏得太好,讓你有這樣的感覺?」
彼德前幾天提早包下餐廳一整天的營業時段,原本想給他一個正式、莊嚴的追求儀式,沒想到自己沉不住氣提前告白。
整頓飯甜蜜結束前,侍應送上預先準備的玫瑰花束和草莓蛋糕。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玫瑰花和蛋糕,我應該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過的。」安東訝異彼德能清楚理解最貼近自己的一面,能清楚了解自己喜歡的東西。
安東自以為沒人會發現自己喜歡甜食,很愛吃奶油蛋糕類的甜點,也沒有人會發現自己喜歡代表浪漫的淡粉紅色玫瑰。
「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彼德單膝跪在地上,從口袋拿出預備已久的情侶裝戒指,「我最親愛的安東。」
被彼德的真誠打動的安東,「好,只要你不走,我不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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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跑去台灣追星,參加了兩場見面會
所以忘記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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