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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星星大學的校門口,佇立著一座巨大但不招搖的講堂,其牆壁顯眼的寫著「慧孫堂」三個大字,聽說是為紀念某任有傑出成就的校長而命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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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慧孫堂平常時僅有洽公的學生為前往該地諮詢,冷冷清清是星星大學的學生們對它的既有印象,以這樣的建築物紀念傑出校長或多或少都有些諷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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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學們也許都忘記了,在他們深埋的記憶中一定有著這座講堂人滿為患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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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他們青澀至極,滿腦子都是對於剛上大學的憧憬,大概會帶著雀躍的微笑與期待興奮地走進了這棟講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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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那正是在星星大學裡每個入學生都必須要參加的第一場活動------入學迎新典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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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講堂裡,坐滿了這個學年剛剛加入星星大學大家庭的學生們,他們看上去多數都稚氣未脫,大多數剛成年不久便離開家裡來到這所大學獨立生活,能從不少人的臉上看見對於未來的不安與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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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在一年之前,我也是這種狀態,然後發生了一些你知道我知道獨眼龍也知道的事情後,成為了廣大厭世社畜之一,最後又因為一些陰錯陽差,導致我現在在這裡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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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嘆了口氣,望著身旁的同學們靦腆害羞的拿著新生入學簡章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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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之所以為什麼我會跑到這地方來參加新生入學典禮呢,還得要從445的思齊不知道從哪裡撿來的幽靈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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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驗大學生活?」我像個機器人一樣複誦著445思齊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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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不是這意思不就是要把那個幽靈丟給我嗎?我不悅地將自己的動畫停下來,少女哭腔走音的歌聲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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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的話,現在還唯一有在念大學的就剩下447妳了......」似乎是在顧慮我的感受,445的思齊接著這麼說著:「不過放心吧,妳可以就這樣正常的上學就好,祂其他的遺憾我們會處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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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以前的經驗來說,只要讓這個幽靈附身在我的身上感受我的五感,就能感受到大學生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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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然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可光是這樣真的能夠消除這個幽靈的遺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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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老實話,高中生所憧憬的大學生活我並非不能想像,畢竟自己一年前也曾期待過相同的事情,若是這個幽靈也一樣有這種幻想的話,那麼光是附身在我的身上並沒有辦法完成她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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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的任務並不是享受大學生活,而是守護翎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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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我並不可能像一般的大學生一樣,有事沒有就夜衝夜唱,聯誼喝酒參加活動,而這正恰好可能是這個鬼魂所憧憬的大學生活。如果真讓她附我的身,只怕到翎涵畢業她都無法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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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有難色地對445思齊說出了我的顧忌,而這些想必那個幽靈也都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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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幽幽的翻譯,那名幽靈也只是表示只要能夠看看大學生活長什麼樣子就很滿足了,不需要過多誇張的鋪張生活方式,只需要把最純粹的那段日子過好就很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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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她現在就連翻開書本學習知識都做不到,而即使能做到,也沒有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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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我感受到了一股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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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憾總是貫穿人生,就連離開人世也依然如此,只有完成遺憾才能邁向下一個階段,因此這段時間的所見所聞都並非完全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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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股哀傷貫徹心扉,如點入清水之中的墨滴,隨著時間漸漸將惆悵擴散至整個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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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嘆了口氣,撥通了社長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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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是,社長不到三秒就接通了,我還以為她很忙,以至於我都還沒想好要怎麼開口:「欸......呃......喂?有件事要跟學姊討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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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事情?』社長的回應冷靜沉著,幹練的令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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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其實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還記得我跟思齊之前會做幽靈萬事屋嗎?445的思齊他現在......」接下來,我一五一十地將幽靈的現狀講解給了社長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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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啊,那妳打算怎麼辦呢?』社長聽完後,只是淡淡地詢問了我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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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我在想有沒有辦法在開學時把我安排到新生訓練的工作人員裡面,這樣至少還能讓祂體驗一下新訓的流程之類的。」雖然這樣可能會有點強人所難,畢竟後天就要開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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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這倒有趣,沒想到妳竟然會提出這種方案。』社長的語氣中帶了一絲戲謔之意,我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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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不懂妳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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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就是我以為妳不會想要主動淌這趟渾水的。』社長到底把我想成什麼樣的人啊,我也不過是整整兩個禮拜都賴在家裡不出門靠室友千心幫忙買飯過活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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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管這個,所以有辦法嗎?」重點還是我的提案是否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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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安插工作人員的話當然有辦法,畢竟翎涵跟我都是新訓的工作人員之一喔!不過聽妳的敘述,我覺得有個方法更適合妳,而且也能符合妳需要與翎涵稍微拉開距離的方案。』什麼方案這麼剛好又全面?甚至還是社長現場想出來的,我突然感到一股惡寒,社長雖然沒有笑出聲,但電話另一頭的表情八成是她那不懷好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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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方案?」我硬著頭皮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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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其實也很簡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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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妳成為新生,那不就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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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也不知道社長她們是怎麼做到的,我在昨天就拿到了星星大學電機系的入學資格,而且就連入學的資料袋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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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千心------入學資料袋上的名字是這麼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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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我已經有個自己這輩子都會被叫做59447的覺悟了,沒想到我還能正常使用這個名字,甚至於比本尊千心都還要早回到星星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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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是受寵若驚嗎?倒也還好,正因為我有自己不是本尊的自覺,我的生活也才會這樣回歸到如此不正常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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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惦著手中袋子的重量,感受自己時隔一年要重回新生的悸動,正常人可沒辦法連續兩年都做大學新鮮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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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為了避免出現問題,我姑且還是用幽幽跟那名幽靈溝通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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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體驗大學生活,照著妳們的步調生活就好了,如果有需要做出一些比較私密的事情還請告訴我,我會進行迴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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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這倒不用,其他千心比較難說,但這兩天相處下來妳也看到了,我就是個宅女,放心不會發生妳想的那種事情的。」不過看這個幽靈的談吐,感覺也是個未經世事的少女,要是她提出想要談談看戀愛之類要求的話該怎麼做呢?交給445去煩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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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妳們說的附身這件事情,我沒有試過,具體來說要怎麼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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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愣了一下,從沒想過幽靈會問這種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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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之前的幽靈都是我說可以附身之後就上來了,老實說我也不是很確定祂們是怎麼做到的。」不是,要一個活著的人去教死掉的人怎麼附身在自己身上本身就很奇怪吧?比要貝斯手教人吉他還怪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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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我試試看。』語畢,幽靈便朝著我的胸口竄了進來,速度快到我有點嚇到,等我回過神來,幽靈已經消失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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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了嗎?我試探性地揮了揮手,並輕輕地捏了自己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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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有感覺嗎?」我朝著空中的幽幽提問,而她在得到回應之後點了點頭說:『祂說感覺的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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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太好了,這證明有附身成功。」雖然被附身成功這事情正常來說是不該慶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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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還有一件事情。』幽幽有點面露難色,嘴上的笑容逐漸變得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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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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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說祂死掉的時候什麼都沒感覺到,現在有痛覺很懷念,問妳能不能多來點祂以前沒有體驗過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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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篠澤広?這人......不對這鬼等等該不會還希望我去做一些我這個年紀不該學習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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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她的身體傷痕累累,甚至面容全毀,大概真是什麼痛苦都沒感受到就死了吧?老實說這樣很幸福,不過成為幽靈後,就連痛苦都成了奢求,如果就這樣隨著時間在沒人知道自己的地方逐漸淡化消失,也是一種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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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意去窺探祂死亡的真相,只要我們盡力做好該做的事情,讓祂遺憾了結成佛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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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說到受苦受難,我的腦海裡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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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現在的時間,大概是晚上11點,正常人正準備要喝熱牛奶跟做伸展操的時間點,而不正常的思齊跟千心們則是在幹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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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不懷好意的心,我走到了448的房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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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間租屋處是有兩間衛浴的,但由於格局的關係,其中一間浴室是含在套房裡的,也因為如此所以如果要搶廁所的話,那間套房的廁所也都會給大家做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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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們決定誰最常使用浴室那間套房就給誰住,雖然大家都是千心,所以照理來說也沒有什麼誰比較會用廁所,但我們還是一致認定要把這間套房給448做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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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嘛......要說難以啟齒也不是,純粹就是因為448這對打炮的頻率在千齊們裡面也是高到令人覺得髮指的程度,休息日疊在一起的時間比分開的時間還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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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們不只玩的多,還玩的花,我不只一次在進去借廁所的時候看見他們用奇怪的姿勢疊在一起,看上去明明只有痛苦而已,我卻覺得448的思齊看起來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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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如果這個幽靈想要受苦的話,直接叫祂去附身448的思齊不就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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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這個神奇的點子,我敲響了448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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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8房間是有做特別隔音的,在門板及床板前都各放置了吸音泡棉,自從裝了這東西後我在我房間裡聽見448思齊的哀嚎聲次數有明顯下降,而也因此448聽見敲門聲的機會也是一半一半。大概過了五秒後沒有來應門可能就是沒聽到了吧?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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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正想著要不要敲第二次門的時候,門輕輕地打開了一個縫,淫穢糜爛的味道飄了出來,門裡的人稍微探出了頭查看來者,發現是我之後就毫不猶豫地打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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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應門的是衣不蔽體的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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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要這樣先探頭出來,平常不都是直接裸著開門的嗎?」我好奇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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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有啦,上次我這樣做結果門前的是來修水電的師傅,整個超級尷尬的。」448害羞地低下頭,滿臉通紅,看來這人只在自己的思齊面前放蕩,被外人看見還是會有羞恥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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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撇了一眼門內,448的思齊一絲不掛地用非人類般的姿勢倒臥在床上,地板上掉著幾條已經染黃的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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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找我有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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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語不發,指了指自己頭上的幽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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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會要說這幽靈的遺憾是想打一炮所以要附身在我身上吧?」448不愧也是千心,馬上就聯想到了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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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是妳說的那樣,不過也接近了。」我指了指那個死在床上的思齊,感覺靈魂都要飄出來了啊!要不要先去救救他啊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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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幽靈說想要體驗一下以前人生中沒有體驗過的痛苦,要不讓祂試試看448套餐?」沒錯,既然附身在活人身上時是五感共享,那麼想要獲得痛苦體驗的話不需要自虐,找一個更適合被虐待的人附身到他的身上不就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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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妳是說,幽靈是附在我的思齊上喔?」448訝異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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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雖然這某種程度上來說算不算一種NTR啊?如果妳覺得不舒服的話就算了。」讓陌生的幽靈進自己的伴侶身體裡打炮,多少沾了點不倫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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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完全沒差,不如說這樣更好了,背德感拉的滿滿的,哇不行,我已經等不及了,快端上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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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示意幽靈附身到448的思齊體內,而448則是一臉興奮地看著自己的愛人說:「老實說最近我們兩個人也玩得有點膩了,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啊?」話鋒一轉,448把手指抵在了我的下巴上,用極其熟稔的手法挑逗著我的喉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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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退了一步,表示的態度相當明確,而448也不強求,只是淡淡地說:「要我把思齊借給妳也行喔!最近純愛玩久了,偶爾被NTR一下感覺也蠻令人血脈噴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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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需求的話我會跟妳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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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妳的好消息喔!」她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後,便如餓虎撲羊般撲向了剛剛才被附身的思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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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緊將門關起來,避免他們激烈運動的聲音傳遍大街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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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早就知道448的性格了,不過我一直有種她在饞我身子的感覺,今晚睡覺的時候鎖門好了,不然感覺貞操要沒(雖然老早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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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隔天我去找448討回幽靈要去參加要去入學典禮的時候,發現幽靈瑟瑟地龜縮在房間的角落發抖,一注意到我走進了房門馬上就撲了上來躲在我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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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到底對幽靈做了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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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敢問,也沒想問,而後來直到幽靈成佛之前,祂再也沒有踏進過這間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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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在朝陽緩緩移動到樹梢之際,入學典禮與新生訓練終於揭開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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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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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真的太可怕了!我還以為我會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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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早就死掉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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