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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時間，我依照昨天跟紅隊小孩的約定去紅隊的教室裡變魔術。
吃飯時間，我依照昨天跟紅隊小孩的約定去紅隊的教室裡變魔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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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魔術是消失的硬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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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五指指腹抓住一塊十元硬幣，手心朝上的展示給所有的孩子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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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正常的十塊。」孩子們惡狠狠的盯著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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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現在我用左手抓住它。」我在所有人的面前用左手把十元硬幣握進手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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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達拉！它消失了！」我張開左手，裡面空無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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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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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下台走到那個問在哪裡的孩子身邊，將右手伸到他的耳朵後面：「在你的耳朵後面！」我的右手摸出了一個十塊，那孩子驚訝的不行，連忙檢查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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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們今天吃飯很乖，你們想要學這個魔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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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這已經算是定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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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麼這個魔術其實很簡單，就是要練習一下而已，首先我們把十塊錢這樣抓在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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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魔術的精髓在於假拿，我剛剛用左手抓了十塊錢在手心裡，但其實我並沒有真的抓到，十塊錢被我藏在右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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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為我的動作給左手的暗示非常明顯，所以大家的注意力都會在左手上，越是專心想要找出十塊的動向，就越會被這個把戲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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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只要在某人的耳後把十塊抓出來就好了，這是相當經典的招式，初學硬幣魔術一定會學的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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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第三天的魔術教學了，大家應該也明白後面的套路了，不外乎就是孩子們認真練習，但是沒有人練出來，最後不服氣地回去睡覺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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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我覺得我自己真的很厲害，午休時間可以把孩子們弄得那麼服服貼貼，我在這之前甚至沒有帶小孩的經驗，但現在午休的秩序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我的關係才不需要指揮官出馬罵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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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也是最後一天的午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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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同樂會，中午這個營隊就會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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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能夠待在這裡教魔術的時間，今天應該就是最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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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想還真有點小哀傷，不過成就感絕對還要大於這點哀傷，我們是在教育孩子，是做了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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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最後最大的活動，下午依然要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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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了拍自己的臉，提醒自己還沒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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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活動，就是最後的挑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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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是以這次營隊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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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任怪物的時候，如果沒有人來找我的話，我會主動去閒晃，看能不能遇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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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總會有那麼幾次大家剛好都在挑戰關卡的時候，像現在藍隊就在千心的那關卡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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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是為什麼呢，因為千心已經開始在話唬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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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種專門吃人的怪獸，刀槍不入，他們像是年獸一樣到處吃人到處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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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營養學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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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潛伏在暗處，繼續聽千心講故事給小朋友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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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大綱大概是這樣的，首先那些吃人猛獸速度很慢，所以人類全力逃跑時跑的掉的，因此他們建立了避難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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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外面一樣很危險啊！這樣人類要怎麼出去覓食呢？於是人類就想了一個方法，就是把外面的動物們都偷偷地抓回避難所，最後在外面種滿橘子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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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畫實施了一個月後，怪物就全部餓死了，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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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這樣，這故事的嘈點很多，不過因為是唸給小學生聽的，不用多少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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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隊思考許久，完全沒有注意到這是營養學的關卡，需要往那邊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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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千心的答案是這樣的，橘子富含維他命，但光吃維他命是無法獲得營養的，所以只能吃橘子的怪物就這樣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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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什麼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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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知道，他們在橘子裡下毒！」書庭很興奮的舉手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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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他們要離開這裡還需要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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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們這裡剩下最後兩個名牌沒找到，一個在最終關卡，那另一個呢？」藍隊的進度已經超前到最後，而距離放學的時間還剩下一個小時，已經是可以讓他們通關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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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漫長......這兩個小時我都在應付各自小隊的挑戰，我甚至還去找了名牌貼在自己的身上，盡量讓所有隊伍的進度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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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遠不會忘記，我的身上那張名牌的附帶功能是馬上進監獄，然後經過我旁邊的孩子以為發現寶藏，一邊大喊著：「撲克哥哥的身上有牌子！」一邊撕下來後，當下的表情有多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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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的任務也已經結束了，因為藍隊剛剛已經贏得與我對抗的勝利了，作為怪物的我必須要將剩下那個名牌的所在之處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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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有想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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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恭喜你們贏得了勝利，然後為了獎勵你們打敗我好幾次，我決定變一個超級魔術給你們，當作是額外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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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翎涵本人不知道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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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是我昨天晚上臨時起意的，我想要任性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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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心收到我的訊息後，氣喘吁吁的跑到我的身邊，這時候大家已經不需要營養學的關卡了，所以千心收拾完畢之後就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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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要變什麼？」「心心姐姐過來了欸！」「玲玲姐姐知道撲克哥哥要幹嘛嗎？」「我不知道欸，我們一起安靜看哥哥表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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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我需要的元素都已經到齊了，只差我的演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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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我有點緊張，畢竟這有可能直接改變某人的人生，對於他來說，也許我這樣作是錯的，也許這只是自我滿足，但是我覺得如果我不這麼作的話，我一定會後悔一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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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呢，我可以讓我自己變成別人的樣子。」我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為魔術進行了開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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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怎麼做？」「變成我變成我！」孩子們一聽到這句話馬上就開始期待我等等會變出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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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現在有點魔術力枯竭了，我需要有人幫我補充。」「魔術力！」書羽驚訝的說，想不到吧書羽，這設定現在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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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那要怎麼補充？」孩子們開始慌張了起來，深怕自己看不到我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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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喜歡表演的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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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你了啊黃品源！你不是很愛現？去給撲克哥哥補一下啊！」正豪一聽到我這句話，馬上就把品源供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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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源心不甘情不願的被推出來，我把他拉到一旁，偷偷地在他的耳邊說道：「放心，等等不會發生任何事情，只是我會宣告你不會再愛現了，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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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這就是我的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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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透過魔術來拯救這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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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用魔術宣稱我將品源的愛現奪走了，就是一個讓藍隊的所有人了解品源已經不再愛現的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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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若是品源維持我所觀察到的這樣，默默的將事情做好，就會因為這個契機被發現他其實早已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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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或許他就不會被這樣愚蠢的理由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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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一廂情願，我完全不知道後果會如何，也許我會直接毀掉這個孩子的人際關係，但我無法坐視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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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嗯？」品源的聲音，既微弱又顫抖，彷彿隨時會被吹散一樣，脆弱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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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品源是個聰明的孩子，他大概已經了解我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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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為你跟我很像吧！」我摸了摸他的頭，既然沒有人可以拯救你，那就由我這個大人來任性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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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魔術很大，所以品源被我這樣一弄可能就會變得不愛現了，你們可以嗎？」我抬起頭來詢問所有藍隊的隊員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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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愛現最好！」「正豪！」翎涵出聲喝斥正豪，小孩子的語氣常常不會控制，也是因為如此才容易傷人，更有可能造成別人一生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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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心心姐姐，來吧！」「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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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牽起千心跟品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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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魔術我需要吸收心心姐姐的女生之力以及品源的表演之力，這樣的話......」我朝著觀眾們一邊解釋，一邊裝作自己正在吸收他們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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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我用力地怒吼，在此同時，千心使用了能力將我變成了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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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克哥哥最後的魔術，就是讓自己變成撲克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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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魔術震撼了所有藍隊的人，包括翎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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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到他們的表情，我就知道我的任性成功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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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計畫是這樣的，在所有人的心裡烙印下無法遺忘的深刻印象，而這樣的印象是因為品源的愛現被我奪走才導致的，這也會同時被烙印在心裡，也就是說，大家都心裡都會產生：「品源已經不愛現了。」的潛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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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說不定品源就不會被討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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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無法見證，只能祈禱這會奏效，我自己也知道，我的拯救不過是自我滿足，但我無法放任跟我有類似經歷的孩子走上一樣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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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對孩子來說太過殘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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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自我滿足，我也想要拯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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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今天身為怪物的任務，就在這裡告一段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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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藍隊離開怪物的背影，我對著沒有人的地方問：「我這樣做真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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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已經做的很好了。」回答我的是千心，她知道我這樣做的目的，也願意陪著我任性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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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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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所有的不安呼出，拍了拍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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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工作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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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會報告，大會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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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活動，在各位隊員的努力下圓滿的達成，我們蒐集到了所有人的名牌，這是杉杉國小所有孩子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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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的活動，終於圓滿的落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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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杯！」」」社服社的大家在晚餐時間結束後，去買了啤酒跟鹹酥雞回來慶祝活動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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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明天才是同樂會，這裡卻已經充滿了大人的酒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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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喝的太醉啊！明天還是要同樂會的！」翎涵好意的提醒，但大家已經喝開懷了，嬉鬧聲不絕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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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喝酒，所以獨自出來走操場，遊戲社的其他人已經完全融入他們了，但我仍然還有工作要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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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放棄委託吧？雖然我現在在翎涵的心裡應該好感度很高，但只要千心的願望還在，我就沒辦法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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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令人意外的，翎涵竟然從慶功宴出來跟獨自散步的我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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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嗎？」我禮貌性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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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只是覺得明明事情都已經圓滿落幕了，總感覺你還有點心事。」翎涵身為這活動的總召，竟然還包辦了輔導工作夥伴的工作，這也太萬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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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事情可以安全下莊，其實你有很大的功勞。」翎涵見我沒有回應，又馬上將話題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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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我只是做了應該做的，功勞最大的應該還是總召。」若不是她去交涉，我想最後一天我們也沒辦法玩的那麼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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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就當作給功勞最大的我的獎勵，跟我說說你在煩惱什麼吧！」翎涵看起來是真的在關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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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什麼，就是品源的事情，妳不是曾經說過妳跟他很像嗎？我不知道我今天這樣做是不是對的。」事實上，這也是我煩惱的另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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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今天的魔術是為了他喔？不過我覺得即使不對，你有這個心意就很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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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真是對我莫大的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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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孩子跟我真的很像。」翎涵將手扣在背後，仰望著星空說著自己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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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我爸爸也是，對我要求很多，但是不是我要自誇，我小時候竟然真的都把爸爸的要求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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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第一名啦，彈鋼琴啦，在比賽獲得優勝之類的，我都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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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那孩子最大的差別大概是我比其他人來的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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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的，我的人生目標只剩下我爸爸給我的作業，那是我的第一優先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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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他去世的時候，我失去了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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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做過了很多嘗試，試過很多的事情，也考上好大學，試著將所有的事情處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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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還在的話，我其實蠻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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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著我說：『妳做的很好了。』」翎涵的表情此刻有著說不出的落寞，眼角的淚滴幾乎就要落下，卻掙扎著在眼眶裡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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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要怎麼處理，只能徒然的伸出手，卻又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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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還是第一次，這次是第一次我完全沒辦法一個人處理的狀況。」她似乎發現自己的情緒有些潰堤，連忙拿出衛生紙來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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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可以再依賴別人一點的。」即使能力卓越，依然無法改變她需要為此奔波的命運，若是她可以稍微將工作交給底下的人處理，也許就不會那麼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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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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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直無法從父親的死裡面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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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我無法達成他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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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涵才剛剛拭去的淚滴再度逆襲，這次她完全無法守住悲傷，暗自的轉過頭去偷偷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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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女孩子，到底是做錯了什麼，需要如此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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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法苟同，無法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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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攥緊拳頭，但又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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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頭來，我什麼也無法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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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真是丟臉，本來是想陪你閒聊的，卻變成這樣。」翎涵已經恢復到總召的樣子，不好意思的向我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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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不會，情緒還是要發洩出去比較好，不然的話總有一天妳會潰堤的。」只是問題依舊沒有解決，而且更慘，我無法想像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我要怎麼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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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工具人悲歌啊，義隆，我要準備放棄委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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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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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翎涵的個性跟能力，她應該可以所有事情都自己來自己幹掉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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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從這次事件可以看出，她絕對是最忙碌的人，那麼為什麼還會有工具人的存在？她不習慣要求別人，不習慣依靠別人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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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為什麼我會認知義隆是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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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細回想義隆說過的話語，找尋這個念頭的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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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義隆說過，他跟翎涵的關係，就像是韋禮安的歌曲「女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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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才在心底認定他的身份，因為我認為這首歌就是在唱工具人的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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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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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想想，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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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翎涵，我能問一件事情嗎？」我叫住了轉身準備回到大夥身邊慶祝的翎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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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情？」她疑惑的回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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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的父親，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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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學長？欸嘿嘿嘿嘿！」我無奈的看著眼前的千心，因為剛剛的小小慶功宴的關係，已經變成了喝ㄎㄧㄤ千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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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醒著的人，只剩下我跟社長，其他人不是已經醉倒就是先回去睡覺了，翎涵在收拾完杯盤狼藉的酒後現場之後也先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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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社長......」「我知道啦，交給我。」我話還沒說完，社長就知道我希望她幫我安置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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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千心背回女生房後，社長將她丟進睡袋裡面，希望明天早上起來社長會記得早起叫她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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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長弄睡袋的時候，我偷偷用能力摸走千心手上的手鍊，等了一會兒，確認大家都已經睡著之後，獨自一人走到操場的正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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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慶功狂歡的關係，所有人都已經累得睡著了，大概只剩下我還是醒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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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出幽幽，她則是一臉疑惑的問我：『思齊？不睡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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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在我問清楚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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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視線盡頭的那名幽靈，不發一語的與我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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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這首歌啊，其實是某個電視劇的主題曲，當時是公視主播的節目，義隆你應該知道是什麼電視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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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天來一筆的說這些話，不過義隆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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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我知道，但沒想到你竟然會以這個形式發現。」思齊你們在說什麼？我不懂！』幽幽將義隆的話翻譯完之後，緊接著自己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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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假委託呢？義隆？」義隆似乎知道我接下來要說什麼，嘆了一口氣，一副被拆穿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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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應該這樣稱呼你，翎涵的父親。」我死死的盯著眼前的幽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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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欸欸？什麼？為什麼？』幽幽慌張的問，她不知道我的之所以知道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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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女孩作為主題曲的那齣電視劇的名字是：」我深深吸了一口氣。並且緩緩地道出了它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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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不大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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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想想，女孩這首歌，若是把主角當成父親，歌曲中的女主角作為女兒的話，歌詞完全不會有任何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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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應該說，這首歌本來就是為此而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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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為依據，去思考義隆目前所展現的一切表現，就能稍微窺見祂真正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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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父親對女兒訴說遺憾，那確實不會有人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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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父親無法阻止女兒勉強自己，那確實會露出自責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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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父親想要守望女兒，那確實會待在不遠不近的地方觀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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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說謊呢？翎涵爸爸。而且又為什麼要留這個線索給我？」我再度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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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隆眼見再也瞞不住了，化為一陣煙霧，形體消散之後再度成形，他的形象轉變成為了一個富有威嚴的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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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害怕給你們太多壓力，就跟我以前給我女兒的一樣，至於女孩這首歌，只是當下想不到好的說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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諷刺的是，因為你說要告白所以我壓力才大的，若是一開始你就說你是她的父親，我可能還不用思考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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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地變裝也是因為這樣嗎？」看樣子義隆也是厲害的幽靈，可以自己決定外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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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大學生比起中年男子來的令人安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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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原本打算怎麼做？翎涵今天哭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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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隆一聽到這句話，表情痛苦的扭曲，自責的不能自己。他稍稍緩和了自己的情緒，重新整理好心情後說：『藉由你的口來跟翎涵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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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你生前的壓力讓她如此勉強而道歉嗎？」我露骨的問，想讓祂再更自責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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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不合格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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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從翎涵的口中知道這件事了，那麼你明天打算如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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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是告白，那就好辦了，千心的願望自動解決，而我也不用再去思考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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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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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我驚訝的問。你他媽竟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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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爸爸你他媽給了你女兒一輩子的心裡疙瘩然後你跟我說你不知道要怎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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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不可能直接在你身體裡面說我是爸爸我很抱歉，這完全就無法傳達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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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在委託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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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要去德國了啊再不道歉就來不及了！』義隆大概也急了，所以才來向我們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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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你要求助的話你就不應該騙我們啊！這個人的觀念是怎樣啊？你到底是怎麼教出翎涵這個超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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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明天營隊就結束了，現在想辦法也太遲了吧......你不要騙我我可能還有時間可以想辦法。」這個人其實是個廢物吧？一波操作把所有的事情都搞爛了，難怪會這樣要求自己的女兒，自己無能就交給下一代的最佳典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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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只能藉由你的口說我的道歉了，雖然效益不大，但至少應該能傳達到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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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行就行。」我已經不想再思考了，這傢伙完全沒有在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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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我只要再想想明天該什麼時候給祂附身就好了，剩下的我不想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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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回憶起翎涵今晚在我面前的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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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真是的真是的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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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我想辦法，不過這是為了翎涵，不是為了你！」我對著義隆撂下狠話，我的目的已經改變，我想要連同翎涵一起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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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嗎？』幽幽擔心的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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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幽幽的臉，自信的對著她說：「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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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長得真的很像千心，我忍不住在她的面前耍帥，就像跟千心的相處一樣，而且她還穿著千心高中時候的冬季制服，真的很像我理想中的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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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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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說起來，為什麼幽幽可以穿著冬季制服？以前是穿裙子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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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冬天所以換上冬季制服這件事情實在太過合理，我竟然沒有起疑過，當然也就沒有想過幽幽的這個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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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突然靈光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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