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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距離『決定』還有一點時間，能告訴我選擇我的原因嗎？」最少在最後，我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既然距離『決定』還有一點時間，能告訴我選擇我的原因嗎？」最少在最後，我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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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告訴你嗎？』女人歪了歪頭，雖然無法看見她的表情，不過語氣裡充滿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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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喔。」我無奈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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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過去」的事情你一概不知道，而有關於「代價」以及「象徵」，你也完全沒有頭緒嗎？』這女人是JOJO裡面的角色嗎？每句話裡面都有一兩個帶引號的詞是怎樣啦？她使用的詞彙並不算特別的艱澀，但湊在一起我就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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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這樣說我才完全沒有頭緒，過去是什麼？代價跟象徵又是什麼？」為了理清楚我被送來這裡的緣由，我拼了命的想從這女人身上獲取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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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那麼我只能從頭開始說明了。』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了我內心吐槽的關係，她突然不說有引號的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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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開嘉義公園過後，學姊的心情很明顯地一落千丈，頭上的呆毛無力的垂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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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掙扎是去書榮的老家，如果他不在的話，幾乎可以斷定憑現在的我們已經沒有辦法找到他了。」學姊將我們帶到一家餐廳，一邊吃一邊將她所有的推論以及目前能夠執行計劃通通都說明給我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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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聲音裡已經沒有了任何動力，垂死掙扎的希望在她眼裡恐怕也是九成九的渺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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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等等會直接回我家過夜，你們如果想離開的話就直接離開吧，現在的時間應該還有車......」學姊直接掏出了兩張千元大鈔遞給了我跟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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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們捲進來真是抱歉，車錢就由我來負擔吧！這餐也是，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學姊在餐桌上低下了頭，我難得聽見學姊的聲音如此沒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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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來得及等到我反應，學長就將那張千元大鈔推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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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榮也是我重要的朋友，怎麼可以就讓社長妳獨力奔波呢！」學長說的有理，這件事情已經不單單只是學姊跟書榮學長的問題，而是整個遊戲社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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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書榮學長，遊戲社也不能算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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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我們就沒有容身之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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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妳還需要我們吧？」我開口補充，如學姊所言，若是書榮學長真的被未知的存在給擄走了的話，沒有我們學姊要如何與其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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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的能力不怎麼派得上用場，但至少千心可以治療。」學長順著我的話繼續補充：「如果對方是鬼怪類型的話，我的陰陽眼以及幽幽也可以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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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我們的幫助宣言，學姊搔了搔頭，害羞的說：「那個......真不好意思說，其實我是在想你們不太好過夜，所以才這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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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我跟學長異口同聲的發出疑惑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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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那就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啊！你們今天就都來睡我家！我們明天一起去追書榮！」學姊的情緒突然亢奮起來了，相對的我跟學長都還在疑惑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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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意思是我要睡社長家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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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對啊，學長連我家都沒來過欸直接去睡學姊家嗎？學姊不用操煩了啦學長去睡剛剛公園裡就好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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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剛剛妳心裡不是才在想這是遊戲社全體的問題嗎？那為什麼差別待遇啊！我在妳心裡到底算什麼啊！」學長的吐槽直接讀心是怎樣！學長你在我心裡的位置是「可蹂躪」那一區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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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不是啦，我考慮的不是思齊的問題啦！」學姊尷尬的搔了搔臉頰，接著便指向我：「千心妳來我家過夜的話，是沒有換洗衣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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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學長也沒有吧？」學長有的話我會直接把學長從可蹂躪那區直接放到可宰殺那區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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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尷尬的沉默過後，學姊終於說出了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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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榮的衣服思齊穿得下啊......」學姊低下了頭，紅透了臉的模樣看起來非常可愛，原來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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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關係啦，去便利商店買免洗內衣褲就行了，衣服續穿一天應該還好。」為了緩解這個尷尬的氣氛，我主動提出解決方案，學長卻不識趣的問：「那樣的話社長家人看見妳帶其他男生回家不會有什麼影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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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在說什麼啦！忘記我的能力了嗎？我本來想直接噴學長的，但學姊只是淡淡的說：「沒差，反正我家幾乎不會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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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姊的語氣雖然十分平淡，但還是能從她的話語中嗅到一絲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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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正是因為在家沒有被關愛，所以才會對在乎自己最多的書榮學長如此執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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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了學姊那孤單寂寞的表情，我在心底暗自祈禱，祈禱著書榮學長能夠平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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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現在想想，書榮學長跟學姊之間的關係，完全就是純愛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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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裡了。」學姊指著計程車窗外的一棟建築，高聳的潔白大樓直直地突入夜空，與附近的平房矮樓呈現鮮明的對比，從遠方就能一眼看見，這是一棟極其奢華的豪宅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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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長的老家是這種地方啊......」「好高喔......」下車後，我跟學長一起仰頭望向高樓，發出窮人的讚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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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玩啦，快點進來。」學姊直直地走進自動門，將電梯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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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姊，這裡太高級了，我好不自在，會不會被當成奇怪的人啊！」我不安的四處張望，就像個沒見過市面的村姑一樣，這種高級建築我只有在國小畢旅的時候才進來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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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傻話了，這裡不過就是一般台北市區的房價而已。」學姊不以為意的說，但這裡是嘉義啊，這哪能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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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裡的裝潢像極了五星級的飯店，柔和的鵝黃色燈光閃爍著玻璃牆，反照出的倒影感覺都高貴了不少，如果跟我說這棟樓頂有游泳池我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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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長，我很好奇一件事，妳家有大到可以給我們睡嗎？」學長倒是不怎麼緊張，提出了十分合理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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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裡有一間閒置很久的書房，是父母為了我的學業整理出來的，反正現在也用不到，就給你們兩個睡吧。」叮的一聲，電梯到了學姊家所在的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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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空氣安靜了兩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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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學長都在咀嚼學姊剛剛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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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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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姊剛剛是這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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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欸欸欸欸欸！」」接著，我們兩個同時放聲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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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死了啦！又怎麼了。」學姊一臉不耐煩的摀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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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睡同一間房間真的好嗎？」學長不可置信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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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是要跟我睡同一間嗎？」學姊走出電梯，直直地往走廊最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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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當然不是啊，我想我可以去睡客廳之類的，畢竟現在這個時間......」學長的說法有點婉轉，但大概就是那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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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開玩笑的，我的床是雙人床，等等千心跟我一起睡就行了。」學姊停了下來，流暢的拿出鑰匙插進鐵門的鑰匙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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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你們兩個都露出了鬆了一口氣卻帶點可惜的表情喔！」開門的瞬間，學姊轉了過來給了我們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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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才沒有！」」我跟學長異口同聲的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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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等等你就先去洗澡吧，避免你對我們的洗澡水做什麼奇怪的事情。」社長將我帶到他家的書房安置後，說出了跟千心上次來我家過夜差不多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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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妳們都會覺得我會對洗澡水做什麼啊......」這完全是對男生的刻板印象吧？我又不是什麼輕小說男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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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裡只有衣服而已，內褲什麼的就請你稍微委屈點了。」社長完全不理會我的反駁，自顧自的把衣服丟到剛剛鋪好的棉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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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沒差啦......」我抓起書榮的衣服觀察，卻發現上面有一點血跡跟破損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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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還沒反應過來，社長就率先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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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們的故事吧？這就當時書榮穿在身上的衣服，其實也想找找其他的衣服，但我們其實不常在這個家約會，大部份的東西都搬到台中了。」原來如此，我仔細端詳了這間書房，全部都是高中時期社長的講義以及課外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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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如此，還有一些沒有被帶到遊戲社的桌遊，甚至是各式棋類與集換式卡牌遊戲，都被好好地保存在這個空間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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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長妳到底有幾副寶可夢卡啊......」那堆遊戲裡最注目的果然還是寶可夢卡，雖然常常會被長輩說是小孩子在玩的，不過社長真的很喜歡這遊戲，上次也是直接買了兩盒卡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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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遊戲跟書榮玩的話不至於會讓他輸得太慘。」原來如此，若是換成其他的遊戲比如說遊戲王或是魔法風雲會的話，只怕書榮會被瘋狂的一回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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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書榮也不知道去向，我......」社長的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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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突如其來的感傷？本來是這麼想的，但社長卻話鋒一轉：「思齊，你那張金色的皮捷，還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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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社長說的是我上次抽到那張金色的皮卡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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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啦！是在還是不在啦！」社長整個人都貼了過來，非常激動的問，只差沒有把我的衣領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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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還在啊，在我的桌上好好的，我又沒有去動它。」我不明白社長為何如此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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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說，現在！right now！存在於現在當下它還在嗎？」我越來越不懂社長的意思了，難不成它還會消失嗎？而且現在問這個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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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我打電話給賢宇問問看啦！」不過看起來現在的社長有點無法溝通，我選擇直接給社長看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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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書榮今天都不回來喔？』接到電話的賢宇，劈頭就是問我們兩個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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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啦對啦，你可以去我的房間幫我看看我桌上，有一張寶可夢的卡，開個視訊給我看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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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時候開始玩寶可夢了？啊對了永豪今天也回家對吧？那我不鎖門囉？』這個人平常怎麼不是在睡覺就是在ㄎ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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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鎖干我屁事啊！」『還不是我他媽被你們開門殺好幾次！』「幹那你自己的問題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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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有......靠，金皮捷！你怎麼有這個！這不是超難抽到的嗎？』賢宇的語氣聽起來非常驚訝，但由於我是作弊拿到的，所以並沒有多大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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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視訊開起來，我要看它還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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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宇開了視訊後，我跟社長都確定了金卡皮卡丘還存在過後，我無視電話裡想要跟我買卡的賢宇的話語，直接把電話掛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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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妳問這個到底要幹嘛？」我沒有得到回應，只看見社長抵著下巴沉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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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時間後，社長終於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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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的話，書榮也許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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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留下了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的我，社長自顧自的離開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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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片本身是以書榮的體質改寫現實所以產生的存在，那麼在書榮的體質消失的現在，若是那張卡片還在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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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代表，已經改寫的現實不會因體質消失而變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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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另一個疑問接踵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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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已經結算的勝負結果不會因體質消失而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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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尚未結算的勝負結果，又會怎麼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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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跟打桌球的時候一樣，大概會變成體質不影響勝負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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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又牽扯到另一個問題，那就是書榮體質失效的當下，比賽究竟開始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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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桌球比賽尚未開始前書榮體質就已經失效了，那當然無法影響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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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又說回來，勝負判定的比賽，究竟是從何處開始才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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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開始的當下？還是與書榮口頭約定的當下？甚至是有可能需要分開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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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以往的狀況，我認為有口頭約定的當下勝負就已經開始，另外像是桌球賽這種沒有口頭約定的狀況，則是比賽開始才會算體質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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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假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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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設在很久以前，我跟書榮以口頭約定的方式定下了要很久之後才會結算的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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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勝負，在書榮的體質失效後，到底會不會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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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答案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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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的話，書榮也許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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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丟下這句話後，步出了書房，尋找著那樣物品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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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物品就在我的房間裡面，靜靜地躺在我的化妝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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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其拿起來端詳，那是一條項鍊，其末端是一顆已經徹底變形的彈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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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我的假設是正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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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緊項鍊，向著那句約定祈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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