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被碎石刮出多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強忍極痛的安東,在差點暈倒時,彼德伸出手環抱著他。
「答應我,重新再來一次好嗎?」
「我們怎麼了?」彼德茫然地看他,「為甚麼重新再來一次?」感覺到抱起安東的手臂濕漉漉、黏糊糊,空氣中瀰漫著濃厚的血腥氣味,「我們為甚麼會在這裡?」
看見彼德眼神變回清澈透亮,發現彼德從踏進餐廳後已經是維克托假裝,虛弱的說道,「沒事,我們沒發現甚麼事。」既然彼德的意識不想讓他記起,安東也不願意再糾結錯誤的事,忘了就忘了,沒必要記得每件事的原因。
彼德慌亂的抱緊安東,鮮血不停在指縫間流出,「我們去醫院好嗎?血止不住了。」眼看著安東的臉頰越來越蒼白無力,心裡更徬徨無措。
「我們先回餐廳,范宇會處理傷口。」安東懼怕到醫院會引起當地黑道留意,到時他和彼德的情況變得很困難。俄羅斯兩大黑手黨前後入境,恐怖台灣黑道會派人打擾他們的生活,而且彼德掌握台灣最缺乏的槍械和毒品生意。
彼德緊張兮兮地扶著安東到副駕駛,趕緊地開車回餐廳。
「怎麼會變成這樣?」范宇看見安東背後的傷口,搬出吧檯底下的急救箱,拿出一疊厚紗布按緊傷口上,回頭怒瞪著彼德,「你別告訴我是你造成的,到底怎麼一回事?」
向來溫文儒雅的范宇看見自己心愛的人出門,回來時滿是傷痕,血流不止,心裡的憤怒更是按捺不住。
「是我自己擦傷的,別怪他。」
從彼德抱他進餐廳,到范宇替他止血,他們的手都沒有放開過一秒,十指交纏。范宇知道自己沒有任何身份怪責安東的花心,連最基本確認地位都沒有,何談怪罪於任何人?范宇從來沒有承受過任何的背叛,不僅是工作,在感情上也沒有對不起任何人。
「你真的有想過留在台灣?留在我身邊嗎?」
「我的所有都在俄羅斯,台灣是我暫時休息的地方,始終有一天我會離開這裡,回到屬於我的國家。」安東有打算放棄原本所擁有的事業,到新的地方開始新的生活,「而且我答應了他的求婚,我們只能到這。」
范宇專心地替他包紮傷口,每個讓他感到貼心的舉動,同時讓他百般愧疚。
「沒關係,按照你的心意去處理事情,我們仍然會是好朋友。」范宇以過往體貼的方式關愛安東,以溫暖的笑容面對他即將離開的事實。即使自己的愛被恨心拋下、自己的溫柔被忽視,卻無法以任何身份為自己爭取一絲可能性,甚至生氣都沒有權利。
范宇隱藏起自己的情感,以祝福的心態面對安東。像寵溺狗狗般搓揉安東細軟的髮絲,被彼德冰冷無情地拍開他的手,宣泄主權般把安東靠在自己身上。
「他是我的人,別妄想企圖在我手中搶走他,你不配。」彼德毫無掩飾平日霸氣態度、飛揚跋扈的氣勢,讓初次遇見的范字錯愕地站在原地。相反,已經習以為常的安東則微笑地看著他,等他露出端倪便取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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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東&彼德回到咖啡廳的時候,
很明顯地他們三個人的關係變得很不一樣,
彼德的霸道、安東的自卑感、范宇的無力感,都在這瞬間出現。
我刻意在這一段寫出彼德小時候的事,
但會有一篇番外 是 小時候彼德 &爸爸在家族發生的事。
為甚麼 彼德爸爸是家族最看不起的人,而彼德是半放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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