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自由只是暴風雨前夕3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CFSleAMuA
亞伯拉罕想為以利亞贖身,並想將農場效率上昇的功勞歸功於以利亞,不料查理聽後不但沒有答謝以利亞,反而將他昇價50倍,這打亂了亞伯拉罕原先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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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查理先生也同意,團結就是力量。農場效率上昇的關鍵是奴隸心理,詩歌歌詞有醫治黑奴心靈的功效。我的意思是,心靈健康的人有活力,有活力的人有動力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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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拉罕希望查理可以調低以利亞的價格,他續說:「用詩歌醫治你每一名黑奴的心靈,能提昇農場的整體效率!」他希望查理可以將焦點從以利亞一個人身上轉換到眾黑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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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能提昇我所有黑奴的工作效率,我仍然不會調低以利亞的價格,因為我一向重用他。」查理堅持不變以利亞的贖金金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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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拉罕意識到如果自己繼續跟查理討價還價,只會更不利於自己跟查理的談判,所以他決定暫時打消贖回以利亞的念頭:「查理先生,我們還有很多合作方式,也許我們可以先談談其他黑奴的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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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拉罕退而求其次,決定先跟查理確實買下一些黑奴,以建立良好的買賣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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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倚在椅背上微微一笑:「25美金一個。」他沒有提昇其他黑奴的價格,顯然是他看準了亞伯拉罕對收購以利亞的執著,想藉此撈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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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拉罕回敬一笑:「合理價錢,我買20個。」然而,直至亞伯拉罕動筆簽下查理20名黑奴為止,他仍未就收購以利亞一事作出任何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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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在談判桌上,查理和亞伯拉罕都攻於心計,不輕易被對方看穿自己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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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拉罕本是一名律師,他深信合約的法律約束力遠大於口頭承諾,尤其查理是個喜歡坐地起價的人,所以當簽下20黑奴後,亞伯拉罕決定先回小石屋跟老師商量,日後再回來跟查理洽談以利亞贖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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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石屋裡,亞伯拉罕將事情告訴予勞卡斯,勞卡斯沒有對查理坐地起價一事感到意外,他反而安慰亞伯拉罕:「神會為以利亞開路,以利亞終有一天會獲得自由,不要為明天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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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拉罕渴望贖回以利亞,但以利亞的贖金是其他黑奴的50倍,這等於要用50名黑奴的自由來換取以利亞一個人的自由,這代價實在太大,他求告上帝:「主啊,求你開路,給我們一個平衡各方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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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勞卡斯準備晚餐,亞伯拉罕一個人坐在小石屋旁的溪水邊,拿起小石拋進水裡,他為以利亞感到憂心,他希望想出一個能救多人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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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準備好了,勞卡斯從屋內出來呼喚亞伯拉罕:「孩子,餓著肚子想不出好辦法來,先吃點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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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拉罕:「老師,另外15個黑人會住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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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卡斯拿著碟子倚著門:「其中5個黑奴會先住在我這裡,另外15個會住在凱洛提供的宿舍,日間他們會以僱員身份到凱洛的工廠工作,讓他們自力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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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拉罕:「明白。但我始終有點擔心以利亞,如果內戰持續,我估計贖金也會上昇,因為戰爭會令通貨膨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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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卡斯合上眼睛:「人的能力有限,只有神曉得通往成功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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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以利亞正在農場裡休息,他和其他黑奴一樣,從清晨做到晚上。他得悉好友傑克明天便恢復自由身:「你有自由真好,神是聽禱告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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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克滿心歡喜:「對啊!我明天要到鎮上隨處逛逛!以利亞,我不會忘記你的,我會回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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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亞雖然為傑克高興,但心裡跟其他奴隸一樣,都問:「為甚麼得到贖身的人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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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就不要回來。你不過是被另一個白人買下,你仍然是奴隸,他們會將你賣回這裡來,所以不要回來!」歐薩斯是一個身材健壯的黑奴,他合上眼睛側睡,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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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亞:「亞伯拉罕先生是我們的朋友,他幫我們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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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薩斯:「那麼為甚麼他不幫你贖身?你不知道嗎?我告訴你,這是因為他不是你的朋友!不要被白人的面孔欺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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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亞:「不要詆毀亞伯拉罕先生,他從來沒有欺騙我!他一直為我們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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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薩斯:「是你一廂情願相信他,他會將傑克賣給吃肉的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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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克心裡寒起來:「白人愛吃人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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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亞:「不要聽歐薩斯,亞伯拉罕先生不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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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薩斯閉目冷冷一笑:「小心你的肉也被他吃掉。」亞伯拉罕並不愛吃人肉,歐薩斯這樣說,是因為他妒忌傑克重獲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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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亞伯拉罕來到查理的農場,查理根據合約將20名黑奴帶到亞伯拉罕面前,然後對他說:「現在他們屬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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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拉罕:「查理先生,希望日後可以再跟你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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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時恭候。」查理吩咐以利亞出來歡送20名黑奴,目的是為以利亞和亞伯拉罕製造傷感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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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拉罕見以利亞前來,便上前跟他說:「我們正在集資,你耐心等待,我會回來帶你去烏干達 (以利亞的家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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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亞:「亞伯拉罕先生,感謝你一直沒有忘記我,我會等待。」查理見以利亞跟亞伯拉罕有份真摰的友誼,不經意托起嘴角上的煙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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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傑克在內,20名已受洗的黑奴離開查理農場時沒有鎖上頸圈,因為亞伯拉罕沒有視他們為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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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名黑人帶著冀望跟著亞伯拉罕,一起前往蒸氣廠的宿舍。在那裡,凱洛為他們安排了工作,雖然薪水微薄,但至少衣食住行都不成問題,畢竟內戰持續,社會上的職位空缺已供不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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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宿舍後,傑克向亞伯拉罕表示:「我不想在蒸氣廠工作,我喜歡馬匹,我看見路上有打造馬鞍的房子,我希望在那裡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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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拉罕認為在政局動盪環境下,黑人應該先聚在一起,這樣做會比較安全:「傑克,我想你可以先在凱洛先生的工廠工作三個月,適應後才出去找別的工作,這樣做會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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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傑克實在有點興奮:「亞伯拉罕先生,我真的很喜歡馬匹,請容我去打造馬鞍的房子工作!我的手蠻靈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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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克的另一個同伴安布魯斯聽後也想同行,他用非洲土語說:「我看見白人騎著馬匹,我也想騎上去,我們一起去有馬匹的地方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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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克將安布魯的話翻譯給亞伯拉罕,亞伯拉罕問:「你們的英語應付得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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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克:「英語?沒有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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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拉罕見二人去意已決,只好往打造馬鞍的房子走一趟,為傑克二人打聽有沒有合適的職位空缺,同時想了解房子裡的老闆是否適合當黑人的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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