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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样做，企业承包人并不吃亏，乡镇领导得了好处，不仅会把乡镇的资源免费给它使用，也会主动帮助企业免除税收，还会保护企业继续由你承包，……，当然，生杀大权掌控在共产党政府手中。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一方面，国家军队缩编五十万，军队的需求下降了；另一方面，乡镇企业私营企业（通称民营企业），通过行贿抢走了部分军需生产任务。江南总公司由于，国家计划安排的生产任务大幅下降，总公司出现了亏损。
这出现了两个方面，一面是国营企业，几十年人民忍饥挨饿，供出的好设备闲置起来，工人上班无事可做；一面是乡镇企私营企业，通过行贿能获得订单，又因为建立不久缺乏设备无法完成订单。这样就产生了国营企业和民营企业双方的合作意愿：民营企业要收买国营企业的管理人员，利用国营企业的设备人员完成订单，尽可能多赚钱，发展壮大自己；国营企业的管理人员，要出卖自己企业利益，利用国企设备人员，去为民营企业干活，尽可能多为自己捞钱，成为先富起来的人。于是，江南总公司的各个车间都放开了，利用自己的设备人员，与民营企业合作挣钱；我手上有生产能力，你手上有贿赂来的订单。和十三车间合作的是苏州的乡镇企业，它们平时要贿赂车间领导，以小意思换大意思。
这样，车间领导能吃到肉了，刘家声也能喝到汤，就能把乡镇企业给自己的小礼品，送给段佳姑娘了。段佳收下礼物，对刘家声挑逗就不骂了，段佳贪财大刘好色，他们有了暧昧关系，也有了合作。那时段佳私生活很忙，要供着任气轻，又不断换男朋友，始终有男人陪着，忙的不可开交。刘家声经常给段佳送礼后，只能趁没人时摸摸屁股蹭蹭奶子，闻闻身上香水味。
虽然这是隔靴搔痒，但能贴上城里美人，乡巴佬刘家声还是开心的；况且通过段佳，刘家声能知道任气轻的很多秘密，知道很多信息，为自己巴结任气轻向上爬，找到门路。
那时候在大陆，民营企业逢年过节，给车间领导意思意思，开始的时候是小意思，是些农产品等，就直接送到家里面。随着合作不断变大，意思也由小变大了，也由物品变现金了。任气轻这样的老官痞，经历过文革互相揭发和残酷斗争，为了安全，一般是一对一的送意思。再往后，意思就是巨款了，送的方法就更加多样化了，白手套就是与时共进的安全收礼方法。
车间主任任气轻，狡猾谨慎，从来不自己亲手收人民币。在他和民营企业之间，任气轻要通过几个人收意思，也就是几个白手套收意思，这样一旦事发，可以一推溜二五。有纪律监察部门有人来查，对于老任来说，那是白手套收的礼，和咱无关；对于白手套来说，咱是老百姓，就是介绍一下生意，人家酬劳，咱就收下了。大家都是大大的良民，平时纪检部门也得到了贿赂，这就你好我好大家好了。
任气轻发现，他的几个白手套收到意思后，刘家声上交的比例最高，能达到百分之八十，而两个苏南后生只有百分之三十，那个苏北小伙子也只有百分之五十不到。刘家声之所以上交百分之八十，是因为有内线段佳，从她那打听到，任气轻还有三只白手套。段佳是任气轻的心肝女人，知道其他白手套上交的比例，好色男人过不了美女关。刘家声心里想，我要以超高的上交比例，利用任气轻的贪婪，把别的白手套慢慢消灭掉，把这几个厂的业务，都搞到自已手上来。刘家声心里盘算过了，这样做，既能巩固自己的白手套地位，又能长远获取更多的钱财。
民营企业的初期，在利用国营企业的时候，采取了相应的送礼策略，一把手大份子，二把中份子，其他把手小份子。因为，往往一把走了，是由二把手接班的，这样可以保证自已关系不断，平稳过渡江山不变。慢慢的，由于刘家声交给任气轻的比例超高，又有段佳床上吹枕边风，几只白手套，终于都归于了刘家声一只白手套。
刘家声在车间和民营企业的合作中，不但赚了一些钱，而且搞定了一些大关系。有一次，因为苏州民营企业要搞定一个合同，兵器工业三部的一位关键副处长，要求企业老板和生产线工程师，到部里一起交流生产技术细节。于是，民营企业老板和刘家声一起到了北京，坐在部里一间会议室。当刘家声，看到正在走进来的副处长，呆住了，竟然是那位被他偷了裤衩的女同学。副处长也看到了他，出乎意料，她立即走到了刘家声的面前，当着大家的面，竟然主动拥抱起了瘦弱的刘家声。
裤衩女同学，一边抱着刘家声，一边口中反复说，这些年你在哪里，一直想给你道个歉。她又说，这么多年来，一直觉得欠你的，今天能见到你真高兴。然后，裤衩女同学副处长对着众人说，你们这个小技术环节，由刘工程师把关就行了，我们不用讨论了，现在把合同签了吧。
有了这层关系，刘家声了解到，每批订单，十三车间付出了主要的生产成本，连上回扣，只能得到合同款的百分之三十都不到，苏州民营企业，只是承担了外包装和贴牌，以及向部里行贿用项，获得了合同款百分之七十多。刘家声知道，三瓜俩枣不能得到段佳，现在有机会了，必须干上一大票捞上一大笔，才能睡上段佳。
看到了机会，刘家声精细策划，一是，让裤衩女同学，把合同直接给自己；二是，回到安徽全椒，以父亲身份成立了“全椒刘家声有限公司”；三是，由段佳在床上搞定任气轻，十三车间只接自家公司单子。有了自已的公司，有了裤衩女同学帮助，刘家声很快搞定了部里的有关人员，捞到了足够的合同。刘家声本来就是车间主任任气轻的白手套，熟门熟路甩掉了苏州的几家乡镇企业；十三车间和全椒家声有限公司签订合同，全面承担全椒县家声有限公司的生产任务。
车间主任任气轻躺在床上，也笑歪了嘴，觉得搂着段佳睡觉，就能捞多的多的钱。不几天，任气轻任命刘家声，为十三车间技术组组长，并全面负责对外合作。刘家声有钱有官了，段佳对刘家声的真正好了起来，毕竟一般的女人，都是爱官爱钱的。刘家声这时发现，自己逮到机会摸一下段佳胸脯或屁股，她不再躲闪了，还奶声奶气说他好坏。
刘家声经过观察，觉得送的礼物不少了，对段佳下手机会成熟了，决定不再搞隔靴搔痒的动作，找机会搞实质性动作一下。一天车间技术组聚餐，大家喝了两杯，刘家声找到了借口，餐后扶着段佳，要把她送回家。路过一个小山包时，刘家声摸了段佳屁股，又亲了她脖子；段佳不但允许了，而且就势依偎在他身上。刘家声看着有戏，搂着段佳走过路边草地，来到一处树林里。
刘家声见四处无人，就和段佳一起在草地上躺下，双手紧紧抱住了段佳，吻起了她的嘴。段佳装醉任由摆布，刘家声见势，脱下她的下半身衣服，拉开双腿张嘴就亲屄，……。刘家声已经吃过伟哥了，小弟已经膨胀了，就掏了出来，发生了两性关系。开始性交时，段佳的呻吟声并不大，但是进行片刻后，她兴奋起来了，呻吟声特别大。刘家声正在兴头上，对这夜晚的声音没在意，专心做事也没分散精力；岂不知，山下正在巡逻的三个保安，听到了这些声音，循声沿着上山小路寻找了过去。
三个中老年保安行动迟缓，天黑小路也不好走，摸摸索索哎呀找到他们的时候，这对男女已经办完事穿好衣服。保安问他们干了什么，刘家声说没干什么；保安问没干什么，怎么发出那种呻吟声，段佳说，他们在一起模仿歌星龚琳娜，学唱歌曲“忐忑”。三个保安当然不会被这话骗到，但也没有伤风化的证据，只好笑着说，你们这一对忐忑的太爽了。保安记下他们的姓名单位，然后就放走了他们。
再说段佳的现任男朋友，知道段佳贪财，这一段时间好像有钱了，不让自已近身了。他每次想亲近段佳，都被推开了，心里想，段佳人靓丽，前男友多，不缺愿意为她花钱的男人。段佳现任男朋友也听说了山上被保安抓到的事情，当然知道，段佳和刘家声“忐忑”是啥子事；段佳每次酒后和自已做爱，也是发出的呻吟声特别响。他知道段佳不是当老婆的好女人，玩也玩够了，正好自知之明退出，于是借口此事，与段佳分手了。
再说，段佳这些日子，拿了刘家声那么多钱财，心里只是想回报一下。段佳知道，常给她送钱财，刘家声是馋她的身子，她本来想，借这次刘家声送自己回家，到了家中以后，在自己房间，让刘家声舒舒服服日一次，过一把瘾满足一下。段佳没有想到，中途，刘家声就迫不及待下手了，结果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他们两个人的名字写在一起了，在江南公司几万人中无人不知。
段佳虽然年青漂亮，但几轮恋爱谈下来，打了几次胎，人失去了很多精神。现任男朋友跑了，再找新男朋友，条件差的段佳看不上，条件好一些的，担心她太风流罩不住。段佳一下从江南总公司的抢手货，变成了没人要的贱货，她的心情很沮丧。
和刘家声一起玩玩，发生几次性交，段佳是愿意的，谁让自个儿贪财，拿人钱财为人消火。但是要真和刘家声结婚，段佳是迟疑的，两个人成长环境，实实在在差别太大。她毕竟嫌弃他的乡下习性，刷牙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件衬衣能穿几十天不换，……。刘家声的个人卫生习惯也不好，一个裤衩能穿一个月，也能一个月不洗澡，……。再说，段佳经历了那么多男人，刘家声做那种事，是力道最弱时间最短的，经常没有进去，就流出来了。再加上，六十年代初的三年饥荒挨饿，刘家声长的又瘦又矮又弱，段佳有点不甘心嫁给他。
但是段佳又觉得，只要段佳说了刘家声哪做的不好，指出具体问题在哪里，刘家声马上就去做补做上，态度好落实到位。再说，这时刘家声已升为车间技术组组长，享受副科级待遇，又自己办厂有钱是大富翁了，这些段佳以前的男朋友们哪个也不能相比。
段佳想来想去，稍微条件好点的人，都不会要自己了，刘家声虽然是乡下土包子，卫生习惯坏，但是自己可以慢慢改造他。至于刘家声性事太弱，自己又没有卖给他，以后自已还可以依靠任气轻的绝活，也可以找那些前男友们解决。再说，任气轻的绝活，和自己的美貌一样，是天生的，段佳可是不想丢弃的。想通了，段佳就找到刘家声，把话说白了，督促刘家声离婚，娶自己为妻。这正是刘家声求之不得的，自从开了洋荤，和城里姑娘发生关系以后，他就更加瞧不起乡下女人了，和妞子一起，再也没有性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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