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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擊隊以蘇冶恩為首一路勢如破竹,但並沒有士氣高昂,反而越來越緊張與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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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諜與叛徒相繼發難,連暗中協助的紫炎軍都隱藏不了了,公然現身協助清理這些老鼠,隊伍中竟然混入近三成的叛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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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中隊與紫炎軍訓練紮實,足夠經得起考驗,否則在這次謀反下早就失敗,然而還有更大的劫難,當殺到主要廠區時,等待他們的是獵鬼人共主,以及共主身邊的精銳衛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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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張忠和蘇沐柳來說,周肅仙親臨明安市代表獵鬼人必敗無疑,根本無法同時與兩大勢力抗衡,指揮中心山城可以陷落,但孵化池保衛戰絕不能輸,獵鬼人還需要時間轉移物資與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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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各自沉默對峙,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只有一方死亡才能結束,而且蘇冶恩發現了古怪的事,他感覺不到蘇沐柳的生命氣息,彷彿眼前的是人偶,下意識瞇起眼直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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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僵持的氣氛被蘇冶恩打破了,蘇沐柳像是被激怒般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衝向他,但是這期間沒有人感知到氣息流動,單凡是練氣之人,就算能如吳新成般細緻的操作,還是會散發微弱的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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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冶恩驚險閃過蘇沐柳的一刀,這下子沒有人按耐得住了,瞬間大動干戈,場面混亂無比,但雙方很有共識地略過中隊與共主,那裡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沒有笨蛋想要白白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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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沐柳閃身回到張忠身邊,張忠道:「各位,不覺得格外諷刺嗎?明明是科學時代,但面對科學難以解釋的事物時,一切又回歸原始,就像現在這樣,槍砲無用,只能靠冷兵器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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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孟的表情顯得不耐煩,道:「說那麼多廢話幹甚麼,還以為你是想談判投降,結果是浪費時間,姑且走個形式吧,獵鬼人願意投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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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忠把手搭在蘇沐柳的肩上,下一秒蘇沐柳化成一縷輕煙,盡數被吸到張忠的體內,道:「當然不會投降了,你們殺了沐柳,再怎麼說都得拚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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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忠的身上化出青色東瀛式戰甲,然後憑空從腰間拉出一把戟,氣息強度提升好幾個層次,危險程度超出了本來預估的好幾倍,同時能清晰的感受到張忠的悲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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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沐柳在幾天前的山城防衛戰陣亡,被紫炎軍的能量步槍一發貫穿腦門,當時她已筋疲力盡,拚死守住了山城的主幹道,明知子彈正朝自己飛來,但身體已無力做出閃躲動作,閉起眼迎接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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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張忠正在抵禦信徒,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已經晚了,山城雖然沒有被攻破,而且同盟與信徒皆被打退,但蘇沐柳的陣亡是一記重擊,以及一封留給他的遺書,成為了張忠失控的導火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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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中隊中只有邱孟、蘇冶恩及吳新成曉得,同盟不想讓庸碌當地軍方知情,他們過慣了宛如地方諸侯的生活,把這次的國家存亡戰爭當作升官的機會,想在戰後攬下更多權力,為此需要有很大的功勞當說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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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現實就是同盟主導了戰局,軍方只是名目上的指揮官,一旦讓他們知道獵鬼人其中一名共主陣亡,必定會想方設法奪取話語權,然後不計代價拿下山城並宣告勝利,誤導真正結束戰爭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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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張忠看著中隊一臉疑惑的表情,以為這是在嘲諷蘇沐柳的死,當即喪失最後的理智,氣息變得非常狂躁,二話不說朝邱孟一記突刺,拉開獵鬼人決戰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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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長風反應迅速,左側架起巨盾防禦,感受到了足以令他手麻的衝擊,瞬間右側遭到張忠的反擊,一把能量短鐮刀砍了過來,李卓丹抓準時機用鞭子捲住刀身停止前進,保住了他的右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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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長風躲過了砍擊,但短鐮刀末端突然伸長,包覆著藍色火焰刺中邱長風的肩膀,使得身體重心不穩,露出極大的破綻,張忠抓準機會想要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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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吳重燕的箭和宇文婷的能量飛刀射了過來,張忠一記嚎叫震碎了箭與刀,然後丟掉能量短鐮刀,用戟頂著邱長風的盾施力向後跳,閃身躲過吳暮雲和吳楚瑤的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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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忠反手對吳暮雲和吳楚瑤投擲暗器,兩顆乒乓球大小的金屬噴發毒氣,逼退兩人的追擊,然後瞬間將戟收起來,幻化出一把大弓朝眾人快速多發連射,吳重燕和宇文婷迅速回擊,兩波箭雨在空中相撞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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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裴琳的硬鎧蟲架起防禦網,擋住爆炸的餘波,趁著仍舊混亂之際,張忠再次拉出戟纏繞電與火,以萬鈞之勢打擊硬鎧蟲牆壁,防禦如玻璃般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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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重靈與吳尹甄對所有人施展鬥血咒與菩提訣,爆炸的衝擊比預期的要強烈,張忠的這一擊不只是力量,還有全屬性的發散,造成的傷害非常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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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冶恩與吳秋遠一齊上前打近戰,面對對人戰最強的吳秋遠,以及熟稔獵鬼人習性的蘇冶恩,張忠總算露出了疲態,而且邱孟發起了精神攻擊,妨礙張忠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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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轉而使用遠程攻擊,以各種術法與投擲物干擾張忠,使他漸漸趨於劣勢,同時有些親衛隊眼見他戰況不利,開始調轉矛頭指向中隊,戰場更加混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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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忠此時怒不可遏,變成雙手持戟,身體周圍並發出強烈波動,對所有人無差別精神攻擊,抵擋不住的人當場死亡或暈厥,中隊在吳重靈的保護下得以維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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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忠這一擊讓戰場再次歸於沉寂,除了中隊與他本人皆無力再起,此時李卓丹與賴裴琳緊繃著神智,兩人合力將戟綁住,然後朝兩邊一拉撐開身體,吳重燕的巨大紅蓮箭隨之射出,精準打中張忠的心窩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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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張忠沒有如此簡單,他的身體被一層厚厚的寒氣護住,讓紅蓮箭熄滅消失,甚至凍壞了李卓丹的鞭子跟賴裴琳的蟲,身體奮力一扭甩掉了束縛,接著瞬間提速殺入隊伍中央,撞開邱長風的防禦打破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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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忠的兩把巨戟一揮,一股如岩漿般炙熱的焚風四起,給中隊施加強大的壓力,瞬間燒破所有人的護體並造成嚴重灼傷,逼得吳重靈專注治療,無力支援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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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尹甄、邱孟及蘇冶恩稍微緩過氣後合力施法,以更猛烈的冰風暴中和,冰屑與冰雹隨風高速旋轉,全部砸在張忠身上慢慢削弱他的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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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風暴過於強烈,只有邱長風及吳暮雲能以最強防禦姿態闖入,衝進風暴中與張忠近戰搏鬥,其他人與吳尹甄心神同步,加強風暴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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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張忠的戟再次轉變,宛如鏡像般複製出一面盾牌及流星錘,與兩人打得有來有回,邱長風與吳暮雲已經使出渾身解數,法術的撞擊甚至要吹飛了風爆,但張忠只是略顯劣勢,誰輸誰贏還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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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寒風中打得頭破血流,特別是吳暮雲更是全身衣服破爛,他的防禦已經快到極限了,冰屑在他身上留下可怕的血痕,腿上甚至有一道可隱約看見骨頭的撕裂傷,逼不得已先行退出,但留下了一把流星錘給邱長風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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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長風拿起流星錘與盾牌並用,總算看到了一點打敗張忠的希望,然而張忠的防禦力高得驚人,冰屑的確造成了負擔,但遠遠還沒有讓他倒下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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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長風冒險朝身後看了一眼,畢竟這招冰風暴只是拖延時間的手段,真正目的是等候其他人準備術法,此時吳尹甄對他點點頭,表示可以抽身離開,當即飛也似地逃離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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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忠的生物本能覺得危險將至,毫不猶豫向後退了一大步,結果還是中計了,賴裴琳操控著埋伏下地巨大蜘蛛從腳邊抓住他,以蛛絲纏繞著小腿,李卓丹的鞭子同時綑住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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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楚瑤將綠倚槍擲向張忠的身後,化出一片高聳的冰牆包圍他,張忠本想發力破解,但吳重靈比他更快,一道沉重的響音從她的銅搖鈴發出,眼前突然一黑且四肢無力,剛才的搏鬥讓他積累太多疲勞,一下就中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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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秋遠此時擺好架式,全部的匕首在空中排列並刀尖相合,旋轉之下像一個電鑽,吳重燕的巨弓紅蓮箭射出後與之融合,變成一把大長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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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孟在大長槍的尾部創造出空間裂隙,吳尹甄與蘇冶恩合力將其擴大,一股黑洞般的吸引力四起,最後由宇文婷的通天指作為動力,一擊射轟進黑洞之中,大長槍朝張忠的方向衝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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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忠打退吳重靈的精神攻擊後已經遲了,大長槍打在他的身上,縱使再厲害也擋不住這股猛烈的衝擊,他全身的護體盡數碎裂,衝擊之下強行扯裂了左胸膛,血液還來不及噴出就被能量的高溫蒸發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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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忠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集結中隊之力總算殺死了他,然而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一股陰風從撕裂處噴湧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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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孟非常緊張,慌忙道:「所有人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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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忠的左胸長出了灰白的血肉,彷彿沒事一般重新站了起來,氣息截然不同,然後雙手在頭上凝聚一顆黑色的球,迅速變大後爆炸,將所有人震退好大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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竄起的煙塵讓大家不停咳嗽,張忠突然開始自己哭泣,哭到泣不成聲,聲音讓人感到毛骨悚然,然後背部爬出了半透明的人影,聚集之下變成了蘇沐柳上半身的樣子,宛如黏在張忠的背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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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忠在將死之際打出了最後的底牌,與體內的蘇沐柳靈魂合而為一,變成似人非人的怪物,力量再次成長,但失去了僅存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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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忠咆哮著,道:「還沒結束!我們絕不會是末代共主!用這招定勝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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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忠瞬間側身,與背上的蘇沐柳同時高舉戰戟,巨大的光球在空中迅速成型,快到中隊沒有時間打斷施法,光球破掉後向四周散射各種巨箭,雷電、火焰、寒冰、劇毒及腐敗,如雨般無差別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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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張忠最後的絕招「道法之雨」,歷代獵鬼人領袖必備技能,破壞力幾乎無出其右,馭鬼師歷代掌門也無法輕鬆擋住,然而消耗量過於巨大,十五分鐘已經是極限,只要超過時間必定力竭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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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張忠與蘇沐柳不一樣,他們能合兩人之力施術,同時借用部分自然之力,填補個人巨量的氣息消耗,能夠施術一小時以上,成就了歷代最強獵鬼人領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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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孟使出渾身解數,架起更大的防護壁擋住箭雨,道:「還活著的快撤退!跟廠區內撤離點部隊會合,能跑多遠是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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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還的同盟跟國家衛隊狼狽地撤退,甚至有一些獵鬼人親衛隊也藉機逃走,搭了一次便車,但張忠真的太可怕了,已經沒有人在意是敵是友,只想趕快逃離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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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長槍沒有停歇的跡象,邱孟知道沒辦法擋太久,著急道:「快想個辦法,不然我們都得死!這兩人真的太離譜了,簡直是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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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卓丹問道:「長風還能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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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長風搖搖頭,道:「不行,箭雨威力太猛,我已經沒有力氣了,就算是完好狀態,我也沒有自信一路硬扛過去,放棄近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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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婷試著用通天指轟一發,結果長槍似乎會受到張忠或蘇沐柳的控制,有一部分長槍集中落在通天指的路徑上,將攻擊擋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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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裴琳也試了一把,但蟲子根本無法撐到抵達兩人腳邊,大長槍的型態非常靈活,分裂成小箭雨殺死成批的蟲子,就算有些藉由鑽地洞躲過攻擊,蘇沐柳的靈魂周圍散發出一股腐蝕之氣,仍然觸不及他們絲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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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攻擊更不用提了,兩人的發狂程度已經到了巔峰,沒有任何思緒可以介入其中,讓中隊現在非常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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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冶恩此時想起了甚麼,望向吳秋遠的方向,兩人點了點頭,道:「還有一個辦法,只是秋遠老弟會很危險,靈兒還有力量救治瞬間重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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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重靈的眼神突然變得鋒利且有敵意,道:「我沒問題,只是你想幹甚麼?就算是副隊長也不能隨意讓秋遠陷入危機,說說你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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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秋遠拍拍吳重靈的肩膀,道:「靈兒,我要用入魔刀的力量,吳墨在出發前給了兩把,在大家的配合下,我有信心可以挺過去,給那兩人致命一擊,時間不多了,想不到更好的方法我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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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魔刀的威力有目共睹,吳新成與吳暮雲和吳楚瑤對戰時就中了一次,雖然吳秋遠的精神受過訓練後更強了,但不保證可以擋住入魔刀的癲狂,若失敗了就是大家一起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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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顯得非常糾結,但本人都同意了,而且邱孟的防護壁出現越來越多裂痕,很快就要撐不住,吳秋遠道:「不說話就當默認了,冶恩老哥快下令吧,沒時間了,我們沒死邱孟也會先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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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冶恩雖然是提案人,但心裡很不願意出此下策,道:「沒辦法了,採用秋遠老弟的方案,然後你必須給我活著完成任務,否則不只是我,大家都沒臉面對吳新成,更沒臉面對自己,我們該怎麼配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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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簡單又粗暴,施放最強的醒神咒,然後努力幫我開道,剩下的就交給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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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重靈和吳尹甄把醒神咒施放完後,吳重燕一臉擔憂,道:「秋遠,別死了啊,新成還等你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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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秋遠沒有回應她和其他人,在醒神咒的影響下變得十分專注,腦中只有一個念頭:殺死獵鬼人共主,不讓吳新成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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