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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當初傳下的「凌行心法」他從不荒廢,父親曾親身演示過這套心法的威力,看得吳新成目瞪口呆,他知道滴水可以穿石,但從沒想過原來手指彈出去的石子也可以,而且這只是皮毛,若是修得最高境界,光是彈指的勁氣就可以劈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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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法之名雖叫凌行,有以快取勝的感覺,但同時力量霸道強勁,說是霸王心法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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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新成在房間內盤腿而坐,雙手置於膝且雙目緊閉,看起來像是冥想中的僧人,其實丹田內早已翻雲覆雨,無窮盡的紫氣在身體各處流淌,最後再回到丹田內周轉數圈,不一會兒紫氣又從中竄出,周而復始循環,而這是此套心法的危險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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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氣的流動迅速能加快練功,但是稍有不慎就會導致紫氣亂竄,輕者筋脈受損,重者走火入魔,最後因氣血攻心而亡,所以父親一再叮囑不可求快,要按部就班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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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新成現在的功力只能求穩,若是能突破第三重,他就能像父親一樣求快,一日千里的進步不是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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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吳家有不少人花了一輩子只能修到第三重,並非方法錯誤或者半途而廢,而是突破很看機緣,再加上每個到達第三重以上的人很有默契不透露細節,要晚輩自己去發掘才有練功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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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吳新成從來沒有放棄,他才二十五歲,還有大把的歲月可以修練,最重要的是,吳新成年紀輕輕就突破第三重,而且只停留了五年,很多人都是三十歲才達到第二重,這也是吳新成能成為家族骨幹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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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完功後吳新成滿身大汗,像跑了場馬拉松一般,不過他覺得神清氣爽,非但沒有疲累還精神飽滿,過程感覺好像才經歷幾分鐘,實際上過了幾小時,吳新成雖然身體強健,但也耐不住飢餓,匆匆衝了個澡就去廚房裡折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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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吳新成開車去學校:雲潭大學,今天的第一堂課是管理學院的共同課,分成好幾個班上課,每個班都有各科系的人雜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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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幽本來想安排吳新成進熱門的理工學院,特別是與機械工程相關的科系,但是今年人數大超收,想安插一個人也沒辦法,無奈下選了財務相關的科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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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吳新成根本不在意去哪,甚至是去冷門的考古或哲學系都沒關係,反正這不是他的目的,說不定待不滿半年就要離開了,最好是跟越少人扯上關係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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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潭大學雖然極富盛名,私底下其實略為腐敗,還時常傳出霸凌事件,但在各種公關操作以及模糊焦點戰術之下,每一次都能安全過關,久而久之,時刻保護自己已經是學校的共同意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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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吳新成已經落後了兩個月的課,班上的同學根本就不認識,眼看整個教室都快滿了,身上還有一本厚重的原文書,片刻都不想站著,隨意找個位子就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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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該說是奇怪還是多心,吳新成明顯感覺到,當他坐下的那一刻,所有人用一種看稀有動物的眼神飄來,甚至開始竊竊私語,吳新成只當作是大家不認識他,心想這人是誰怎麼沒看過,會不會是跑錯班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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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上課時,一位長髮飄逸的學生走進教室,深邃的眼眸和細眉,似乎一個眼神就可以勾走男人的心,還有性感的朱唇,表層的唇蜜讓人不禁想一親芳澤,更別提白皙的皮膚加上化妝的魔法,那張臉就是男人間最致命的武器,如果還要說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和模特的身高,人類會重新定義審美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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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新成看到她震驚了一下,他很久沒看到這麼精緻的女性了,不過他冒出一個邪惡的想法,不知道朝她臉上波一盆水,妝下的樣子到底是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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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吳新成開始腦中思想的「馳騁」,想像各種可能,因為吳新成看過的美女其實不少,但是化妝的魔法他領教更多次,想著想著不禁竊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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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你坐到我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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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用冰冷的聲音對吳新成說著,好像在她眼中吳新成是個物品而非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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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新成遲疑了一秒鐘,道:「是嗎?那真是不好意思,我馬上換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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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新成聽到美女的話後心裡稍有不快,畢竟大學沒有自己的座位,都是誰先到誰先坐,重點是她瞧不起人的語氣和眼神,實在是讓人不太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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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新成想到今天初來乍到,而且還沒搞清父親讓自己入學的原因,說不定眼前的女人就是目標之一,所以想避免惹事,以免造成日後的困擾,不過就是位子也沒啥好爭,再找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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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新成匆匆再找個位子坐下,因為已經快要上課了,但當他坐下時又有一批人進教室,從衣著推測屬於富二代,他們透露出來的氣質,明眼人都知道不是好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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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看到吳新成坐的位置後就發難,在吳新成身邊竊聲道:「喂!你怎麼坐在這裡?新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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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瞧你這窮酸樣,要追女神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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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新成一臉莫名其妙,這個班到底是怎麼了?大家對座位這麼在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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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少,要不要給這土包子一點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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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蕭的沒有理會旁邊的跟班,用鼻孔對著吳新成說話,還對他吐了口唾沫:「還不快滾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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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要上課了,吳新成感覺到被汙辱但不想當著大家的面鬧翻,隱忍回道:「是,我馬上換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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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教室幾乎都坐滿了,好在正當他煩惱時有個人朝他揮了揮手,示意可以坐他的旁邊,吳新成感激的過去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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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命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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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新成在坐下後清楚地聽到姓蕭的在嘲諷他,反正要報仇也不愁機會,現在先讓他逍遙幾日,同時沒想到第一天就遇到了霸凌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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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你是新來的吧?我姓潘,單名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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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新成瞎掰了個理由:「是啊,因為家裡有點事請了長假,嚴格說來現在才剛剛入學,很高興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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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昊露出同情的表情:「我說難怪,照理說不會有人去坐那些位置,他們是學院有名的富二代和官二代,為首的是蕭磊,就是剛剛口中的蕭少,他們叫你滾開,因為他正在追鄭英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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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新成歪頭問道:「誰是鄭英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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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你果然是新來的,就是剛剛那個大美女啊,整個管院的人都知道鄭英琪和蕭磊的事,你剛才坐在那邊大家還以為你要追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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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新成拍了拍額頭,這才想通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公子哥正在追求大小姐,不對,應該說是冰山美人,幾個小夥子正想辦法融化她的心呢,還以為是班上的人都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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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還以為我惹上甚麼麻煩了,反正下次長點心眼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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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昊語重心長地說:「恐怕沒那麼容易,學期剛開始的時候,蕭磊就已經表明要追鄭英琪了,那時候還有幾個人想跟他爭,結果不到一個禮拜,這些人不是住院就是鼻青臉腫,大家不自覺地有了默契不去碰鄭英琪,估計這堂課結束他們會找你『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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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新成聽完之後心裡明白,雖然說不怕他們找麻煩,但還是不想起衝突,這幾個人不算甚麼,總歸不能太醒目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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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堂期間兩人也沒上課,一直小聲聊著班上的一些事情,吳新成可不擔心他的學業,對他來說這些學科太簡單了,回家自己讀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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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潘昊提到另外一個不能惹的女性:宇文婷,老實說潘昊不知道具體原因,只知道她是宇文家的寶貝千金,非富即貴,聽說不少想拉上關係而接近她的人最後下場都不太好,而且她今天沒來上課,吳新成沒機會看到廬山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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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家是雲潭市的大家族之一,市民有句順口溜:「一高二鄭三宇文。」說明的是家族實力的排行,而且三者間既為競爭也為依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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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家族皆以利益優先,今天滅了對方的經濟,明天只要有錢能賺就會繼續雙方合作,一旦發生與利益沾不到邊的事務,彼此就會施以最狠毒的手段報復,導致關係糾纏不清,很多時候已經分不清到底是盟友還是敵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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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新成本以為此等風氣會讓內部凝聚力低落,敵我模糊不清的後果便是不忠誠,只要有足夠的利益誘因就會倒戈,但三大家族同時也是武學世家,門派的觀念深入人心,兩者取得平衡,讓背叛事件異常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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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磊雖然不屬於三大家族之一,但在雲潭市赫赫有名,身為市長的兒子自然有幾分資格,名符其實的官二代,而他的四個跟班,王振、錢楓、李英和李玄根本沒法和蕭磊一提,但就算如此對尋常百姓來說依然是個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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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後,蕭磊氣勢洶洶走向吳新成,他周圍的人非常識趣地閃開,讓了一條「康莊大道」,潘昊其實也想走,深怕自己被無端捲入,吳新成看出了他的心思,旋即拍了他一下示意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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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昊心想這傢伙到底在想甚麼,吳新成的穿著雖然不寒酸,但旁人看起來確實是有點像土包子,然後身材也不壯碩,再強也就是精瘦,估計蕭磊一拳就可以把他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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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沒背景也沒實力,實在想不出吳新成到底不用擔心甚麼,潘昊心想既然是吳新成的第一個朋友,也不太好意思丟下他,今天就算倒楣一起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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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磊上前就開始嘲諷:「剛剛沒仔細看還覺得只是有點土,沒想到現在近看真是個鄉巴佬,這種人進雲大是一種恥辱,把招牌都弄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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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還以為自己有多厲害,寒窗苦讀考上大學以為自己全村第一,殊不知自己的命有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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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少不用跟他廢話了,直接給他一點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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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是呀,不過就是個小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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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新成一臉淡定坐著聽他們廢話,果然雲潭大學有霸凌事件不假,而且上下階層為了職位都會不了了之,看來國家雖然富強了,但國民的素質還沒有跟上,眼前的這些地痞流氓就是最好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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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吳新成偷瞄了鄭英琪一眼,他倒想看看她會是甚麼反應,不出所料,鄭英琪仍然維持冷冷的表情,壓根不看一下,看來鄭英琪不是跟這群人渣一樣,大家族的修養就是高,估計蕭磊只是單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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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蕭磊還在想怎麼大展身手,把鄭英琪身旁的蒼蠅趕走,到時候如果搞到她,蕭磊能從此翻身,躋身雲潭的金字塔頂端了,可是他見吳新成沒有害怕的樣子感到不爽,估計他也是裝出來嚇嚇人而已,等等揍一拳就見真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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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磊道:「是嚇傻了嗎?給幾位爺嗑個頭我們就不追究了,旁邊那個你也是,剛剛替他解圍你也跟著嗑,要嗑得又響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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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昊心想果然波及到了,不過是幫忙找個位子也被說成解圍,真是冤大了,然後見吳新成到現在還沒動作,果然這傢伙是裝出來的,今天就當作是倒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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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潘昊準備下跪嗑頭時,吳新成說話了:「幾位爺的口氣真是不小,一上來就土包子來土包子去的,你們才命賤吧,不然怎會有這麼深刻的體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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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磊氣急敗壞道:「好傢伙,你果然是不要命了!連我們是誰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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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誰對我來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的嘴太臭了,今天得給個教訓,然後還你一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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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後吳新成擺出剛剛蕭磊的樣子看著他,蕭磊看到哪還受得了,從小就只有別人被他欺負的份,沒人敢對他這般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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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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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振聽到吳新成的狂語後,直接一拳向吳新成飛去,潘昊心想這傢伙大概又要請假一個月了,吳新成瘦小的身體哪承受得了這股力量,馬上做好下一個被揍的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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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新成露出一抹譏笑,這種貨色也想打到他,那吳家的臉就丟大了,王振的拳頭才剛出擊,就被吳新成重重搧了一巴掌,速度之快,快到離他最近的潘昊都沒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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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新成這一掌力道萬鈞,王振被搧了之後直接往旁邊摔倒,像一灘爛泥般趴著,還看到掉在地上的兩顆牙齒,那張臉腫到跟豬頭一樣,連發出痛苦呻吟的力氣都沒有,說是直接昏死過去也不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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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磊呆了一下,馬上又怒道:「媽的一起上!就不信你能一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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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準備看場好戲,沒想到轉眼間王振就被放倒了,其他人同時一擁而上,既然他這麼能打,就不信雙拳還架得住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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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想法馬上就破滅了,吳新成的眼裡這幾人根本就是沙包,連兩成的功力都不用使出,看他們的架勢像是有練過擒拿之類,但就是花拳繡腿罷了,隨即一腳一個,不偏不倚踢在他們的嘴上,五個人躺在地上搭配滿地的牙齒,之後吳新成走了過去朝蕭磊吐了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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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蕭磊沒有像其他四人直接昏死過去,還保有點意識,痛苦地爬起來後撂下句狠話就逃走了:「咱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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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昊在旁邊目瞪口呆,前前後後不過一分鐘的事,班上的五大惡少就直接被打殘了,吳新成瘦小的身體哪來這種力量,把幾個肌肉男打得不醒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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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英琪在旁邊偷偷看著,對此挑了一下眉毛表示意外,不過隨即又回到那張冷冷的臉,收拾東西之後就離開教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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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昊拍了吳新成的肩道:「我的天啊!沒想到你這麼厲害,一腳一個竟然不是夢!你練過武術吧?哪個門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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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新成淡淡地道:「算是,門派恕我無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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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新成臉上淡定,但對潘昊沒有離去表示開心,雖然看得出他非常害怕,但他留下來陪自己,還算有義氣,這朋友值得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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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昊不自覺的從搭肩變成拉著吳新成的手,道:「太厲害了!拜託改天教教我吧,新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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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你別拉著我,不知道的人以為我有龍陽之好,走了走了,還有下一堂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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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啊新成哥,我跟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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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放學的時候,五大惡少被人痛打的消息傳了開來,整個管理學院鬧得沸沸揚揚,拜科技所賜,蕭磊被打得滿地找牙的照片都出現了,讓蕭磊的顏面掃地,不過這幾人帶給大家的恐懼仍然留存著,沒有因為這事而煙消雲散,只是多了一個私下談論的話題,但更多的是談論吳新成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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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磊發誓一定要報仇,把他的牙打到一顆都不剩才甘心,蕭磊雖然有點笨但還不到蠢,他很清楚憑自己和那四人打不過他,需要找道上的打手才行,蕭磊馬上撥起幾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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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新成回到家後嘆了口氣,才第一天就出事,甚至還把事情鬧大了,還好只在管院傳開而已,估計過個幾天就冷了,他也不怕五大惡少的報復,那些三腳貓功夫跟殘渣一樣,就算要動用他們的背景來對付,吳新成也能想出辦法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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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這些後,吳新成就開始練功了,但他剛剛盤腿坐下就聽到有人按了門鈴,吳新成思來索去,照理說只有自家人和古文幽知道自己的去處,才搬來第一天也沒有多少人看過他,那到底是誰在門外呢,吳新成的警戒心一下子升到了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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