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館房間的喘息聲漸大,杜弗被制住無法取悅江謀仁,後者卻在盡可能地愛撫著他。包裹身體的浴袍在過程裡滑落,露出結實的上半身,繫帶把漲大的慾望遮掩住,卻阻擋不了熱源的散發,似能燙傷眼前人。13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pS5xsOMP8
杜弗皺了下眉,掙扎著被壓在頭頂的雙手,卻只聽見一聲輕笑漫進耳裡,酥麻感流竄全身上下,「別怕,放鬆。」
但其實不是怕,而是因為不曉得後續發展而覺得緊張。
那雙手游移到了腹部,激起杜弗本能的顫慄與悶哼,多次下來的「練習」已經能夠讓他適度放鬆,可面對陌生的亢奮狀態,依舊令他慌亂無措。他感受著腰間繫帶被拉扯後鬆開,下身的涼意一路竄到顱頂,卻把耳尖都給燒紅了。13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jZ9fptN2A
是無法克制的羞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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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一滯,慾望被掌控在了手裡。這種感覺其實隱約讓他不安,想起那些經歷全是在不經意之間。他不能克制自己的思想,卻在眉頭蹙得愈發緊之前,被江謀仁的話語掏空了思緒、轉移了注意力,「知道我為什麼愛你嗎?」
那些恐懼不知不覺間,隨著他的話語緩緩消散,他聽見江謀仁的敘述,便聯想到過去的畫面,「那天你帶我去廟裡,我看著你擲筊,就在想你看起來很孤獨。如果可以,我不希望你是一個人,我想見你笑,我想看看你笑起來是什麼模樣。」
那次擲筊連續三個笑筊,只因為他心裡對神明的詢問是「他們能不能陪著我高中畢業」,所以他才會覺得痛苦、覺得不安。
第一次祈願是想得到「媽媽」,後來如願以償,卻不料是惡夢的開始。13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86uuifjB2
第二次祈願是逃離那裡,想要一個家,所以不久後他獲救來到了任家,卻不知好景不常,幸福根本延續不了多久。13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rq0qrkiNP
第三次祈願,就是希望他們能伴自己到畢業,可如同擲筊結果一樣,他的願望不被神明受理,依舊帶走了他們。
可其實他只是不想要一個人而已。13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8VJXDIz8xU
他想要關懷、想要被寵愛、想要有家,僅此而已,如此渺小的願望,卻未能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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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吻來到了耳廓上,思緒被帶著游離,泛紅的眼尾噙著茫然的淚,聽見他又一次說:「我跟了過去,卻沒想到你又哭了,還哭得很難過。我不想看你這樣,我只想你笑,不管為什麼難過,我只想你看著我笑,讓你知道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還有宇哥,我們都陪著你。」13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1iKgJQwQVH
不是一個人,因為有你。
蓄積的淚水奪眶,被江謀仁輕柔地吻去。他的思考有些混沌,甚至有些轉不動軸,仰著頭感受親吻來到脖頸之間,思緒跟隨脈搏跳動,「後來好幾次撞見你難受的模樣,我懊惱你為什麼不肯說、不願意提,直到我認知到你怕黑,直到我知道羅豐帶給你的傷害有多大,我才意識到,我對你的關注,比我想像中還要多出很多。」
親吻移至胸前,紅舌舔舐著挺立茱萸,杜弗無法自拔地弓起腰桿,心底的排斥轉瞬就沒了,「多到我抱著你就只想吻你、多到我捨不得見你哭就只想吻你、多到我不願見你悲傷卻獨自隱忍就只想吻你、多到每一次擁抱和親吻,都讓我忍不住愈來愈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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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你爸拿那些東西威脅你,我知道你害怕所以控制不了情緒,我也知道你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你受過多少屈辱,但......」江謀仁停下落在他胸前的吻,抬頭看著失神模樣的杜弗。灼人的淚液滴進杜弗的心底,激起了千層浪,打散深沉的懼怕,留下濃烈到化不開的愛意,被一句話沖昏了腦袋,「如果有那麼一天你想開口,別忘了我還在。別忘了我說過,你不髒,你值得被愛。」
「杜瑀祈。」江謀仁的嗓音像能在杜弗的思路上繾綣纏綿,沒注意到緩緩套弄的手加了速,更沒注意到自己高亢的情緒,究竟是因為他的愛語還是撫慰。直到那一刻聽見無比鄭重的三個字,卻發現腦子無法思考了,「我愛你。」
「比你想像的還要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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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杜弗止不住顫慄,只想再貼近他幾分,靠近他幾分。陌生的感受席捲理智,讓黑暗奪走視線。淚水硬生生逼出眼眶,卻難得不是因為痛苦到極致,而是享受至臻。起伏的胸口染著薄紅,反弓著身軀貼在江謀仁身上,曖昧得很。13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CMtPxHJyZ
「嗯......」震顫停不下來,低吟收不住自嘴角逸散,揚起的尾音有些撩人,帶著妖冶的饜足。杜弗迷濛的雙眼在片刻後緩緩聚焦,最終看清江謀仁似笑非笑的神情,驀然一愣,被他輕輕地吻了一口在唇上。
「感覺怎麼樣?舒服嗎?」13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WBEDU4NOu
壞極了。13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rYQeKLfxy
他慢半拍地眨著雙眼,精神恍惚而呆愣,他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只在粗喘裡把疑惑問出口:「......看不見正常嗎?」
你可愛得不太正常。
江謀仁失笑,嗓音淺淡似春風拂過,卻把心燒得滾燙。他低低嗯了一聲,抬手揩去杜弗眼角的淚,便見紅暈緩緩爬上臉。愣怔的眉眼被錯愕覆蓋,反射弧似乎慢了八百拍,他後知後覺地想逃,卻因為奇怪的觸感僵住了身形。
液體沿著小腹下滑,抹過了側腰,滴在褪去一半的浴袍上。13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jRzagbqdz
色情至極。
他掙了掙被鉗住的手,沒掙開。羞憤難當地睨了他一眼,江謀仁這才鬆開手,看見他捉來枕頭蓋在臉上,指節捏到泛白。13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K12Tu8Lx4
怎麼會害羞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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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謀仁笑得更開懷了,他起身去浴室用熱水洗了熱毛巾又走回來,結果看到某個人原先似乎把枕頭移開來偷看,這下又把枕頭蓋回去臉上。
這樣反常的情緒在他身上極為難得,江謀仁挺開心見到他這個模樣,看著他笑彎了眼。向來波瀾不驚的臉鋪上顯而易見的羞怯,平添幾分生氣,不再那樣與世隔絕,終於有些「平凡人」該有的反應出現了。
杜弗依舊用枕頭遮著臉,任由江謀仁將他翻來覆去的擦洗,也無暇顧及自己裸體,尷尬到一點也不想見他。13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yQwqqt7Tl
丟臉死了。13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KA8Dvy9kC
尷尬到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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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謀仁洗好毛巾、回到床上,而後把龜縮在被子裡不肯出來的人攬進懷裡,聽見他悶聲說:「......走開。」13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rteqY1gFs
不是滾。13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VBLmQYeeG
是夾著些許鼻音的「走開」,撒嬌一樣。
腦袋被那兩個字給占滿了。13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10dlnk8IT
很多時候杜弗的情緒總是能很好地掩藏住,他不習慣笑得太恣意、哭得太荒唐、崩潰得太妄為、悲傷得太肆無忌憚,他不能接受別人知道他的想法,也不能接受別人戳穿他。
可時間久了、心房開了,他漸漸有了脾氣,偶爾不高興了會讓他知道,難受的時候會渴求一個擁抱,開心的時候能讓他看見酒窩,哭泣的時候會尋求慰藉。13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rdnWAYBYq
很多時候他不是不想表達自己,而是找不到能夠真正讓他放心、讓他抒發情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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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謀仁摟著他的腰,摩娑著肌膚。浴袍髒了,也沒有換洗衣物可穿,他赤裸的身體僅由一層薄被覆蓋,在他的掌下卻早已沒了慣有的僵硬,而是心安到昏昏欲睡。13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ycSR9CyEe
江謀仁勾著嘴角蹭了下他的脖頸,杜弗竟意識模糊地回蹭了一下,不滿地嘟噥:「別吵......」
呼吸聲漸緩,江謀仁抱著他心滿意足地睡了。兩人竟都是難得的一夜無夢,把心頭所有的不安都給排除,也自欺欺人地把所有的困難都給忽略。13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4jzHMBjNG6
好像他們之間的情感,其實並沒有任何阻礙一樣。
§落花的碎嘴時間§
論祈祈到底有多少第一次栽在他手裡(๑¯∀¯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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