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件事我搞不明白。」
早上起來,喝了個茶再洗個臉,神清氣爽多的沃藍得,腦袋跟着清晰不少,連帶某些地方覺得有異。到帳篷途中,他順帶確認三個嫌疑人有沒有待在原地;有三名工會騎士輪班堅視,想搞些小動作是不可能的。
進帳篷看到正對着桌前ㄧ些線索深思的薩伊美,他脫口而岀的便是這話。薩伊美點點白潔臉頰,視線不移動說:「你又發現什麼疑點了嗎?」「就是……」沃藍得坐到她對面,學她一手撐臉說:「
我們的任務不是分辨意外或兇案嗎?既然知道是兇案,為何不交給警方就好?」薩伊美拋給他一個溫柔的微笑說:「事情辦到一半,就丟給別人處理,不合我的作風。而且你真健忘,忘了我昨天才承諾的嗎?」
「喔~對吼~」沃藍得想起昨天東圓寺世界的淚訴,點點頭然後環視一下帳篷內,大概有二三十名工會騎士來來去去,他再問第二個問題:「剛剛那個我明白了,不過這個任務有那麼重要嗎?值得這麼多工會騎士來?」
「呵呵呵~薩伊美笑逐顏開說:「沒有啦~叫你來是給你增加經驗。原本我只要兩個人協助而已,誰知道我一問誰要跟我去,整個樓層的男士都舉手呢?」「喔——好誇張喔。」沃藍得決定別再問,公事優先。
「上次我沒有聽完,」沃藍得邊檢視線索邊問:「乾永泰介的質問到底怎樣?」「你果然還是在意他,」薩伊美同樣邊檢視線索邊回:「說得也是,因為他看起來就像是兇手。他是梅傑多爾多廣場出身的喔。」
「梅傑多爾多……我知道!就是那有很多稀奇古怪狩獵道具的地方,聽說那邊黑市也很猖獗……阿!我想通了!那個小子鐵定在那買了蝦米會追蹤目標的小炸彈,然後再去買C4黏土炸彈和紅外線儀器!
然後他把那兩個都裝到追蹤小爆,就找個地方埋伏等仁扎誠貓車,貓車一到就點火,把他給炸死!」
「那大爆G你怎麼解釋?況且要如何證明那些東西是他的?」「這個嗎……」剛推理沒多久就觸礁,沃藍得感到有些沮喪。「別難過,你說的很有參考價值。就照這追查,叫個人去調查乾永泰介的近日買賣紀錄吧。」
「好!」沃藍得氣勢大振,轉頭就向當場人喊:「有誰自願要去梅傑多爾多廣場?」「……」換來一陣忽視。換薩伊美問:「有誰自願要去梅傑多爾多廣場幫幫我?」「「「「「「「我!」」」」」」「大家搶著舉手,叫沃藍得感嘆想:(平平都是工會守衛……這蝦米差別待遇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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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這情形嘛,」沃藍得:「一方面誠如我先前所敘,薩伊美的魅力點數是點爆的,大家無時無刻不想引她注目也。另一方面,當時我當上工會守衛,大約才一年左右。即使我就獵人而言是經歷雄厚,但工會守衛而言不過菜鳥一枚,大家不服我也是自然的。
剛剛我們說到乾永泰介,薩伊美告訴我,他相當厭惡仁扎誠。因為他這個人不知為啥超有異性緣,上過一大堆的美女!東圓寺世界與桂言根,當然算在內。他曾經試著暗示那兩人說,仁扎誠背著她們亂搞,可是她們完全不相信,讓他看了又氣又恨。
『哼哼~!我看他根本是追求不成,惱羞成怒就牽拖他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她那麼說。那個乾永泰介是不是好東西我不知,總之仁扎誠果然是究極人渣!
回到線索上,我瞧著那一串線索想不出個輒,還是薩伊美先開個頭,要我先瞧瞧那把奇面族毒鉈。我瞧了瞧,瞧不出一點端倪,只好換瞧薩伊美的臉,她則回瞧我說,這把東西問題可大了,要我再瞧個仔細。
於是我再睜大眼給它瞧清楚,總算給它瞧到了!記得我那時喊得很激動講,阿阿!這上面沒有生產工坊的商標跟識別碼!且做工粗糙!仔細一看!這把傢伙會不會有點小阿?
然後薩伊美就笑笑問,我這代表啥意思?我自然馬上回……我可以承認,我講不出來!好佳在薩伊美不想捉弄我了,她拿起那傢伙就說,這把奇面族毒鉈並非獵人用的單手劍,而是奇面族作的『真貨』!
我當下就說,咦?!可是桂小姐那時候?!她小姐點了一下我額頭嬌艷一笑說,這就是某位所犯下的大錯誤,也讓她肯定這整件案情不單純。
此時我想起,之前工會騎士把奇面族毒鉈拿給薩伊美,她小姐只是看了幾秒就看出這些異處,我可是瞧了好幾分鐘耶……我一直以為在獵人之中,我算是相當精明,但跟薩伊美一比……妳曉得的。
接著我又有了新的發現,於那把奇面族毒鉈的劍柄隙縫內,夾著一些細小的水晶顆粒。這些顆粒類似沼地某些區域的水晶闢壁,這點有調查需要!
不過那之前,我們換研究那裝有毒藥的藥瓶。薩伊美告訴我說,這個就簡單多了,其實她已經解決了,但為了訓練我,照樣要我自己瞧一瞧。
這回我快多了,瓶子翻一翻就講說,這瓶子底部有個小班點貼。紙她小姐隨即就說,須作標記的場合只有一種,『避免拿錯』,就我們所知的,得『避免拿錯』的階段又是何時?她說到這我便明白了。
然而就這樣要把人定罪,似乎稍嫌不足?畢竟犯人可以辯稱那貼紙、只是受害人或販賣人不小心貼上的等等。妳知道調合毒物的時候,戴防護手套乃是基本,狩獵時更不用講,所以瓶子上採集不到指紋。
我向她提出意見,她一樣朝我嬌艷一笑,手指向那小班點貼紙說,犯人已在這點犯下致命的錯誤。另一方面,在她的住宅亦有了發現。
說到這裡,本案的疑點已經解決兩個。接下來,我們針對剩下的進行實地勘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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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找到什麼嗎~?」「沒有~」
沼地區域三的地下洞窟,工作人員分兩邊,各自爬梯子攀附水晶壁,尋找可疑之處。之一薩伊美於底下等待兼發號施命,大家都很樂意效勞。至於沃藍得那邊,一律不甩他,自己幹自己的活。
沃藍得煩躁的眼光移向薩伊美那邊想說,不知何時才能讓部下那麼聽話。另一方面,他也真想爬上水晶壁,就可以自然不過的從上方觀賞薩伊美的深沉乳溝。
「長官,有發現。」
薩伊美那邊的水晶壁,於頂端發現異狀。工會騎士把一粒水晶移開,出現一個人工的小洞。這小洞的大小,正好可容納一把單手劍的大小。
「原來如此~」梯子上薩伊美伸手,手指搓揉小洞內細沙說:「奇面族毒鉈夾的水晶從這來的。呵呵~她還有想到這邊來阿?」「奇怪耶,」沃藍得另一座梯子上不解說:「這個意思是說,它曾放在這裡?可是我記得奇面族毒鉈不是在現場旁道路找到的嗎?」
「呵呵~,這不難。」薩伊美爬下梯子自信笑說:「我們去找下個現場。」
兩人接著來到獵場區域外的山璧之上,據工會騎士調查,這是唯一能遠距離伏擊的地點,而且也查有火藥的反應。沃藍得站到邊緣看,的確可以看到貓車行進路線。如果從這能埋伏,但是要怎麼証明他有來過?光是有火藥反應還不夠……
他回頭看地面,岩質地面長不出啥植物,也不會留下明顯腳步。(這下麻煩……咦?那是?)沃藍得注意到,一株雜草的葉片有非自然斷折。他要薩伊美過來看看,她小姐看了連點三個頭,再次滿懷自信說:「謎題全部解開了。」
「哇~真的喔~」當然沃藍得依然是表面講講,心裡頭照樣一頭霧水。
「全員到齊了吼~」薩伊美講。
帳蓬內,所有工作人員全到齊,嫌疑犯的三個獵人加一艾路自然也是。此時此處,瀰漫著緊急與害怕之氣氛。這氣氛令沃藍得不免些許心煩意亂,目光飄向桌上那些証物,各種調查報告及四人裝備物品。
「既然到齊了,那我們這就來解開本案件的一切。」
這時沃藍得聽到不少人吞了些口水,他猜測有半數人是因為薩伊美有個習慣,亦講正經話時會雙手抱胸加抬頭挺胸,使得她偉大爆乳更加突出所致。
「相信在場都記得,本案有四大疑點。」薩伊美一講除了當事人之外都用力點頭,沃藍得心中吐嘈說才怪,剛剛就有人問他去沼地幹麻呢。
「首先我們來解開第一項,」薩伊美她依原姿勢游走桌前,用種像演戲般的戲劇性口吻說:「第一,死者的喉嚨有毒物反應,這表示死者曾喝下某種毒藥。你們說這出自何人呢?」她拈着被塑膠袋所包著,裝有毒藥的藥瓶舉到三名嫌疑犯面前走過一次,三個人皆移開視線不願面對。
「這個答案其實非常簡單,」薩伊美停住腳步,將證物對到其中之一說:「就是妳,東圓寺小姐。」世界露出驚恐神情,退後了幾步,剎那間她成了場內焦點。
「妳……妳胡說!」她雙手放胸前,顫抖著說:「妳有什麼証據!」「狩獵開始時,妳不是給了仁扎誠一罐藥嗎?」「那……那又怎樣!那也不能証明那是我給他的阿!說不定是阿誠他自己!或著道具屋阿姨搞錯的!」
「那兩個不可能,根據我們詢問過仁扎誠的倉庫管理艾路,他的倉庫內可沒放過任何一個解毒藥。再說這毒藥的成份可知為激毒菇,先不論道具屋阿姨的專業激毒菇。這東西,東多魯瑪道具屋可是取不得的。」
「那……那有可能是阿誠他狩獵的時候,跌到毒沼澤害藥被污染的!」「這謊妳可扯得太大了。妳們的狩獵時間是日間,沼地會湧出毒沼澤僅限夜間喔。」
東圓寺世界為之語塞,嬌小的身體抖個不停,畏懼模樣讓沃藍得看了好生心疼。可惜的是,薩伊美接著講的事實將會是致命一擊。
「各位請看這瓶子上的小班點貼紙,」薩伊美像出示珍寶樣,朝向眾人轉了一圈再回到東圓寺世界面前說:「這張貼紙是妳犯的致命錯誤,妳顧慮到我們會採集上面指紋,所以小心不留。遺憾的是,妳這點卻疏忽了。」
乾永泰介看似忍不住問:「美眉小姐,妳的意思莫非……」「對,就是這意思。」薩伊美指著小班點貼紙說:「這張貼紙採集到了妳的指紋,這的確是妳那時交給仁扎誠的解毒藥。」
「我有疑問,」沃藍得發問:「為何那她疏忽了小貼紙?」「這簡單,」薩伊美回:「十之八九是她調好毒藥裝好瓶後,過了段時間才想到要做辨識,隨手拿了張貼紙貼的。另外呢,東圓寺小姐,在妳家,我們找到了同樣造型的貼紙,也有相同成份的剩餘毒藥。妳還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薩伊美話語一落完,東圓寺世界的體勢跟著崩潰,雙膝一軟跪下雙手掩淚抽泣:「不對、不對……我沒有要殺他,我沒有要殺他,我只是想給他一些教訓……而已!真的!求你們相信我!言根!乾永!」
「不……不敢相信。」面對同伴的淚水,兩個人不約而同退幾步,遠離她—「阿誠那麼重視妳……妳居然下得了毒手。」「不要靠近我!妳這狠毒的賤人!」
「不對……不對……我沒有要殺他……我只是想給他一些教訓而已!真的啦!嗚哇—————!阿誠!」她坐著號啕大哭,沃藍得看了雖不忍,也無可奈何畢竟自作孽不可活。
「好啦!不要再哭了!我又沒說妳殺了他,妳不用自作決定!」「咦?」被薩伊美這麼一喝,東圓寺世界總算停止哭泣,淚汪汪與他人一起望向薩伊美。
「接下來是第二個疑點,死者身上有多處刀傷,從何而來?」
薩伊美臀部靠桌角說:「這之前我要先問,古龍出現的時候,通常都不會有其他的小型魔物出現,對否?」在場人紛紛點頭,蓋這是獵人界的常識,除了城鎮防衛戰、峰山龍戰以及蛇龍之外,古龍所在處不會有別的魔物。
但是,本案卻一反常態,意外出現了一隻奇面族,為何?」薩伊美拿起奇面族毒鉈轉一轉說:「你們可知道,這是什麼?」「……那是我的奇面族毒鉈—」「不對,桂小姐,」她打斷桂言根的話說:「這不是妳的單手劍。」這時桂言根略微訝異說:「不是我的單手劍……我不懂這意思?」
「呵呵~」薩伊美浮出妖媚笑容說:「桂小姐,記得我問妳過『妳曾經給妳雇用過的奇面族換過面具嗎』?」「這又……」桂言根趕緊掩住自己的嘴,沃藍得看得出,這小動作表示她想通了,那時她已給了薩伊美重要情報。
「桂小姐妳出身於羅克勒克,」薩伊美她拿起一張照片,裡面乃便服裝桂言根與一隻奇面族的合照說:「這是從妳家取來的照片。」「這又能証明什麼……?」桂言根低下頭低聲說道。這語氣使沃藍得感到某種寒意。
「當然有關係。」薩伊美拿起解碼放映機按下播放器,使其放出『嘰嘰嘰嘰嘰嘰嘰——!』:「這段話,我請人拿去給羅克勒克方面翻譯,想知道翻出什麼嗎?聽了別驚訝,是『敢玩弄我家小姐!去死!』」「那個小姐,指的又不一定是我……」桂言根頭低得看不見半邊臉。
「等、等一下……」東圓寺世界忍不住出聲問:「什麼奇面族、什麼小姐……?這到底是?」「呵呵~」薩伊美捧起奇面族毒鉈說:「這把東西,便是桂小姐她犯下的最大錯誤。這不是她的單手劍,而是她和那隻奇面族交換的奇面族毒鉈『真貨』。」
「可……可是……」東圓寺世界難以置信說:「那時,言根不是說那是她的……況且妳這麼說簡直是說……」「呵呵~那是她情急之下的錯誤判斷,我猜她是那麼想的。『我都跟人家說單手劍不見了,如果說那不是的話,會不會不自然?』
其實正確的做法,是否定。因為這的確不是妳的,妳認了一把奇面族的武器,反而令我確定本案肯定有鬼。獵場上武器等於獵人的第二生命,光弄丟就夠扯的了,何況是認錯?」面對薩伊美的指證,桂言根沉默不語。
「我還是不懂……究竟是?」東圓寺世界再次問,薩伊美回她說:「拿妳沒辦法,我這就直說。那隻奇面族並非偶然,是有人—桂小姐所安排的,為了在獵場上趁亂攻擊仁扎誠。」
東圓寺世界啞口無言,桂言根亦同,薩伊美嘆了一氣說:「整各流程是這樣吧?
她先安排奇面族等在沼地,等狩獵時貓車的時候,就趁機移到區域一。」薩伊美拿出沃藍得所發現的地點照片說:「本來我想說,黑盒子內妳一個字都沒說,如何指示奇面族的?這張照片解釋了我疑問。妳只不過是就地用手指寫地面而已,老實說要是眼光不夠利,這可是很容易漏掉的訊息。
然後妳指示完奇面族,就和牠交換武器—」
「等一下,」沃藍得插話問:「為什麼她要換武器勒?」「可能是她怕攻擊力不足,所以給牠自己的武器。總之這是她最致命的錯誤,其實她也有顧慮到這點。因此呢,她就繼續到區域三的水晶壁,將武器藏到事先好的小洞。
最後她游刃有餘的走動,等候奇面族順利達陣,完成她這借刀殺人之計……我們已經派員去尋找那隻奇面族,要不了多久就會找到。不曉得妳有沒有吩咐牠銷毀證據?或著是妳要先解釋,為什麼妳認了把『真貨』?」
老實說,沃藍得非常不喜歡這情況。大家品屏息以待,等著桂言根發言,這氣氛超難受的,偏偏持續了很久—
桂言根低聲笑:「阿哈哈哈哈……」
桂言根抬起頭來笑:「阿哈哈哈哈哈哈哈。」
桂言根仰頭狂笑:「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眼神無光,眼角卻淚如雨下,大聲狂笑。在那裡的美少女,楚楚可憐模樣蕩然無存,完全受憤怒與憎恨所支配,徹頭徹尾瘋狂兼黑化之惡鬼女喊著:「
沒錯!就是我做的!是我要那支笨蛋去殺他!這一切都是他不好!這一切都是他不好!明明有了我!明明有了我!竟然還去跟別的女人亂搞!不能原諒!不能原諒!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誰叫他敢背叛我!死好!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是妳有一點說錯了!之所以會交換武器,那是我要用我的刀殺了他!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但是!但是我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那把奇面族毒鉈會被找到?!」
受到她狂氣所攝,東圓寺世界搖頭退縮說:「騙人的對吧……言根妳……阿誠他明明很重視妳,妳為什麼……?」她惡狠狠瞪向她喊:「少裝親密了!妳這賤人!要不是妳的話,阿誠他才不會背叛我!都是妳害的!都是妳誘惑他害的!妳也是背叛我的罪人!」
「妳……妳說什麼?!」東圓寺世界的怒火超越了畏懼,她站起來指著桂言根痛斥:「什麼叫都是我害的?!說起來是妳不對!如果不是妳突然出現!搶走了阿誠的注意!阿誠他一直一直是我的男人!妳這乳牛女不要亂講!」
「妳……妳賤人!」桂言根反擊:「阿誠最愛的人是我!他說過只有我才能滿足他!」「不對!阿誠他最愛的人是我!」兩個少女互嗆著推擠,過不了多久便扭打成一團。見這情勢,沃藍得滿頭汗不知如何是好,蓋這種女人間的爭風吃醋,他根本插不了手。
啪!啪!
帳蓬立刻響起兩聲呼巴掌,桂言根和東圓寺世界兩人相繼倒地。「這樣清醒了沒有?」薩伊美揮揮右掌,極為鄙視的看著她們說:「為了已死的男人爭吵,未免太不要臉了?虧妳們都還算美少女!嘖!」
「……對不起。」兩個女人含淚老實道歉,此時沃藍得想到某國的格言好像有『解決爭吵?左勾拳再又勾拳就好啦!』這句,到挺符合現在這情形。
「事情真相已經大白,」乾永泰介露出如獲大釋之臉講:「全部都這兩個瘋女人搞的,果真是最毒婦人心!」這一刻,東圓寺世界和桂言根同時兇狠瞪向他,他隨即講:「各位長官快看!她們多兇狠!有她們在的地方,我ㄧ秒也待不下去了!快結案讓我回去!」
「你別太性急了,乾永先生,」薩伊美閉一隻眼看向他說:「我才解釋到一半而已。」她睜開另一隻眼看桂言根說:「妳剛剛問,為何那把奇面族毒鉈會被找到對吼?」桂言根輕輕點頭。
薩伊美雙手放腰後,背對嫌疑犯的三個獵人加一艾路說:「這問題以及第三疑點,運送死者的貓車為什麼會突然爆炸?這兩問的答案……」她俐落轉身,玉指直比某人:
「就在你身上!乾永泰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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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預告:「就案情大白啦……」
作者的話(當年):「抱歉……其實剩下的也不多了,只是因為某些因,素所以沒力在說好的週一順利結束……(嘆
漫博游記之類的,就……就儘量本週末結束吧(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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