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愁之夜 TROUBLE EVERY NIGHT - 【第12章】－〈淒絕夜〉

第四回合。

司徒蕊已就讀中六，準備考文憑試。

剛開學不久，住老人院的奶奶凌晨病發，在睡夢中辭世。

司徒蕊至此連唯一願意關心她的親人都失去。

喪禮上，她重遇生父和繼父，卻不見生母和繼母。

生母和繼母懷孕中，不便出席這類場合。

自從父母離婚，基本上，司徒蕊就沒再跟他們見面。

四年以來，中秋、冬至、年夜、元宵……她都自己過，早已習慣。

不過，奶奶之死，卻讓司徒夫婦重新關注女兒。

那年，中秋夜，司徒夫婦各自都有邀請女兒來吃做節飯。

司徒蕊答應，她先到父親家裡吃半飽，晚些再到母親家裡喝碗湯。

從此，他們時不時就會叫女兒來吃晚飯。

只要不用補習，司徒蕊都會去。

但她並非真心原諒他們，她根本不想跟這兩家人和好。

接受邀請，重新聯絡，只為報復。

有次，生母煲了一鍋花膠雞湯給她帶回去：「經常熬夜溫習，要補一補。」

她拿回去直接倒掉，半口都不喝。

又有次，繼母請人送來一籃日本新鮮水果：「多吃水果，對身體好。」

她完全沒吃，第二天拿回學校，請同學吃。

司徒蕊痛恨他們。

到12月，有晚，她突然約生父和繼父，同時到尖沙咀某酒店西餐廳。

她決定展開復仇計劃。

本來大家都專心用餐，偶爾聊天，話題也很輕鬆。

但司徒蕊一句話，讓他們當場傻眼。

司徒蕊說：「你們老婆懷孕，應該很久沒做愛吧？平時靠自己打飛機？」

生父尷尬，想教訓司徒蕊：「怎可以對爸爸說出這種話？」

司徒蕊問：「我說得不對？你們都忍得很辛苦吧？有無叫過雞？」

繼父無奈：「蕊，你約我跟你爸一起見面，就只為說這些？」

司徒蕊雙手各自放在他們手背：「我想幫你們。」

生父和繼父面面相覷。

生父不解：「別玩花樣。」

司徒蕊擦嘴起身，從口袋拿出一張卡片，丟到桌上：「我就住在上面13樓。」

生父和繼父望著桌上那張卡片，上面寫著這個房號：1318。

「跟女兒做愛，不刺激嗎？」司徒蕊挑起左邊眉毛，看生父一眼，再看繼父。

她對繼父拋媚眼，轉身離開。

生父跟後父對看一眼，拿起桌上卡片，再看著對方。

彼此面露笑意，心照不宣，繼父舉手叫服務生，馬上買單。

他們一起上去找司徒蕊。

開門時，司徒蕊只穿浴袍，頭髮還濕。

繼父上下打量司徒蕊，吞掉口水，才想起一件事。

「糟，忘記買。」──避孕套。

生父看著繼父：「還以為你會有。」

繼父說：「不如不戴，無套最舒服。」

生父反感：「你瘋了嗎？想內射我女兒。」

繼父反擊：「對，我瘋了，只有你沒瘋，你想幹自己女兒，你最正常。」

生父一時語塞，無言以對。

這時，司徒蕊開口：「放心，我有吃藥，你們大可不戴。」

繼父滿意：「你這個乖女真貼心。」

生父瞪他一眼，他才稍微收歛。

走進房間，司徒蕊在他們面前脫下浴袍，裡面全裸。

她身材勻稱，該大的大，該細的細。

他們看得入迷。

兩男終於忍不住，靠近司徒蕊，又抱又親。

他們都脫光，左右站著，讓司徒蕊下跪，幫他們口交。

她邊舔龜頭邊套弄陽具。

父親們異常興奮，不能自已。

繼父情不自禁，整根陽具放進司徒蕊嘴巴，前後抽插。

生父妒忌，阻止她幫繼父含，用力拉開，挺著自己陽具餵給女兒。

他們都進入狀態，就合力抱她到床上，準備前戲。

司徒蕊躺在中間，讓他們在兩邊撫摸她身體。

生父跟繼父，一左一右，吸吮女兒奶頭。

繼父說：「你基因真好，看你女兒奶頭，多粉紅。」

生父說：「搞不好是我前妻基因。」

「肯定不是。」

「為何？」

「你前妻奶頭好黑。」

「無印象，生下女兒，就沒行房，但我現任老婆，奶頭顏色也深。」

「原來，你偏愛黑奶頭。」

「才不，倒楣而已，恨錯難返。」

「但看來的確是你基因，你看看你，你也粉紅。」

生父靦腆。

他們繼續用力吸吮。

司徒蕊問：「粉紅奶頭最好吸到黑，緊實陰道最好插到鬆──這是男人宗旨？」

繼父妙答：「前提是本身粉紅，有些你還沒吸它，已黑到爆，比男人黑。」

司徒蕊笑出聲：「情何以堪，超倒胃口。」

繼父往下移動，靠近司徒蕊胯下，舔她陰戶：「你反應真好，早就濕到不行。」

生父跟司徒蕊對看：「蕊，其實爸爸很愛你。」

司徒蕊說：「我知，為補償我這幾年所失父愛，待會請你狠狠幹我。」

「一定，我會讓你盡情感受，爸爸是怎樣帶你來到這個世界。」

生父舌吻她。

生父和繼父交換位置，由生父來攻她下半身，他用手指放進她下面狂挖。

繼父邊舌吻她，邊捏她胸部，甚至要求喝她口水。

最後，她俯跪著，邊幫繼父含，邊讓生父從後抽插她。

既然是親生女，生父率先內射她，繼父再接力。

他們三人，一晚連續做兩次。

繼父躺下大口喘氣：「蕊，謝謝你，忍足半年，又不敢叫雞，怕髒。」

司徒蕊臉紅：「叔叔，你跟我爸都很會幹，我剛剛高潮迭起。」

生父吻女兒：「乖女，你真緊，我已很久沒屌過這種閪。」

女兒觸碰生父陽具：「爸爸，你很粗很長，難怪兩個女人都願意嫁給你。」

父女相視而笑。

他回味亂交的溫存，她享受復仇的快感。

後來，他們三人都會定期玩3P，平均每周一次。

偷情地點是奶奶舊居，此刻只有司徒蕊自住。

生父和繼父均對她相當慷慨，每次做完，都會給她很多零用錢。

兩人加起至少上萬。

生母和繼父育有一子，今年5歲，司徒蕊平常叫他做弟弟。

有天，生母要去產檢，她請女兒去接弟弟放學，女兒一口答應。

她帶著弟弟回到生母家。

家裡只有這對同母異父姐弟。

司徒蕊故意對弟弟做些親密動作，玩耍期間，會緊緊抱住他，或者親嘴。

人小鬼大，雖然只有5歲，但弟弟已產生性慾而勃起。

小小陽具勃起，撐起褲襠，非常礙眼。

司徒蕊索性脫下弟弟褲子，假裝好奇：「奇怪，裡面硬硬的。」

弟弟遮住下體，一臉難為情：「姐姐，幹嘛脫人家褲子？」

司徒蕊指著弟弟下體：「豎起來了，好可愛，幹嘛會這樣？」

弟弟不自在：「很脹，像要尿尿，但又不是，被你抱著就會這樣。」

她突然脫掉上衣，只穿胸罩，他盯著她胸部，想碰又不敢碰。

司徒蕊直接抓起弟弟雙手去摸自己胸部：「想摸就摸，沒關係。」

弟弟越摸越興奮。

司徒蕊脫掉胸罩，露出整雙胸部。

弟弟說：「你跟媽媽一樣，會凸起來。」

司徒蕊說：「女生都是這樣。」

弟弟摸得很投入，甚至忍不住整張臉埋進去。

司徒蕊問：「是不是很喜歡摸姐姐胸部？」

弟弟用力點頭。

「儘管摸，但絕對不能告訴大人，不然下面會斷掉。」司徒蕊觸碰弟弟下體。

弟弟嚇到，再點點頭。

以後，只要剩下兩姐弟獨處，弟弟就會很自然去摸姐姐胸部。

司徒蕊都不反抗，還鼓勵他吸她奶頭。

弟弟迷上姐姐胸部，欲罷不能。

為了復仇，破壞兩個家庭，她獻出自己，勾引生父、繼父、同母異父弟弟。

司徒蕊考完文憑試，生母和繼母都臨近產期，準備分娩。

她約生母喝下午茶。

生母開口就說：「你繼父近來有點怪，我懷疑他外面有女人。」

其實前一晚，司徒蕊才跟生父和繼父3P。

當時，繼父對司徒蕊說：「我完全不在乎你媽生產的事。」

一心復仇，理應高興，她卻笑不出來。

司徒蕊竟心生內疚。

此刻面對母親，司徒蕊低著頭，不敢正眼看母親：「你別多心。」

結帳後，司機來接母親，她們道別。

司徒蕊獨自在街上遊走。

復仇大計，明明順利進行，卻沒預期的快感。

司徒蕊走到奶奶墳前，哭著對墓碑說：「原來，我才是最墮落的人──」

這時，手機突然響起，是繼母來電。

繼母懷疑父親搞外遇，彼此爭執，不小心跌倒，送院檢查，幸虧胎兒沒事。

司徒蕊馬上趕去醫院探望繼母。

繼母哭訴：「最近，你爸好像完全變一個人，對我態度很差。」

司徒蕊面無表情，腦袋空白。

繼母握住司徒蕊雙手：「蕊，還好你在。」

司徒蕊默默看著繼母。

繼母感觸：「以前，我對你不友善，你卻沒放心上。」

司徒蕊起身：「阿姨，別說這些，你要好好保重，我先告辭。」

離開醫院，司徒蕊一路流淚，甚至反胃，罪惡感讓她難過不已。

接著一周，司徒蕊都躲起來，拒見生父和繼父。

幾天沒洗澡，她從床上起來，煮碗泡麵，卻沒胃口，勉強吃掉一半。

她用筆電上網，搜尋幾個關鍵字：「告解」、「懺悔」、「贖罪」。

形形色色天主教網站，她看得打呵欠。

全非司徒蕊要找的資料。

關掉視窗，卻有另一視窗彈出。

這是一個髮廊廣告，店名叫Moonlight Crier。

上面寫著：「來換髮型，我們能讓閣下忘記所想忘記的。」

司徒蕊背脊發涼，卻又被這句宣傳語吸引，只好點進去看。

結果，就跟過去三個回合一樣，她來到Moonlight Crier，變成熟客。

迷戀田永泰、與四個店員群交、身上長滿汗毛、分裂成第四隻長毛女怪物。

一年後，司徒蕊為了忘掉麥浩強，重臨Moonlight Crier。

店裡，四隻長毛女怪物一心想嚇退她，卻始終失敗。

第五回合結束。

魔鬼強姦五隻長毛女怪物，全部內射，銀色精液徹底灌滿子宮。

牠們腹部隆起，躺在地上，有些殘肢斷臂破肚而出，魔鬼逐件撿起拼湊。

於是，無頭裸女誕生。

就只差顆人頭。

這顆人頭，要由最後一隻長毛女怪物產出。

＊　　　　＊　　　　＊

這天，Moonlight Crier嚴重客滿，但店裡只有魔鬼和榮家滔招待客人。

第一位光臨的是一個戴假髮和假牙的怪異少女，她是新客人。

至於喬雅生前的學生唐偉庭，以及孫桐哥哥孫唯和他女友溫旖旎，緊接而來。

最後走進店裡的是高曉輝。

他全身無毛，褲子脫到腳踝，下半身血跡斑斑。

每位專程光臨Moonlight Crier的客人，都是為了修改記憶。

這五位貴賓都不例外。

其中，光顧最久的高曉輝，就像所有客人，始終會被魔鬼放逐後巷。

半個月前，愛犬Joey無故失蹤，高曉輝徹底崩潰。

Joey原本是她前女友Cherrie所養的雌性雪橇。

當Cherrie被高曉輝設局加害，流放後巷，他就趁機搶走Joey。

他始終無法突破自己去跟人類交往。

與人類做愛，他往往要幻想跟愛犬纏綿，才能高潮。

高曉輝最愛還是狗。

可惜，剃人頭者，人亦剃其頭；偷人狗者，人亦偷其狗。

Joey失蹤，原來是被流浪漢擄走。

時值嚴冬，相當寒冷，流浪漢想吃狗肉暖身，而Joey就不幸遇害。

那天，高曉輝家居門鎖突然鬆脫，大門敞開。

Joey就此溜到街上。

當然是魔鬼從中作梗。

自從Joey失蹤，甚至得知牠被吃掉，高曉輝就躲在家裡不出門。

不吃、不喝、不洗澡，吃完喝完都會狂吐。

哭了又哭，哭完再哭。

在家脫光，有精神、有體力，就會邊幻想Joey邊自慰。

剛開始，頭髮鬍子越來越長，兩周後，他就逐漸掉髮。

再過兩周，滿一個月，全身毛髮掉光。

雖然外表如此恐怖，高曉輝卻已不在乎。

一個月後，他終於願意出門。

來到一個郊區，那裡全是村屋，他決定到隨處強姦母狗發洩。

路上，高曉輝合共強姦六隻母狗。

牠們全部下體重創，流血不止，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此刻，高曉輝下半身的血跡，通通來自那些遇害母狗。

內射第六隻母狗時，剛好有人經過，他即時逃跑。

走進大片樹林，發現迷路，找不到方向，他不小心摔倒，爬不起來。

他還沒穿上褲子，一直往前爬，爬十分鐘，才穿過這片樹林。

奇就奇在，外面不是荒野，而是那條空無一人的街道。

高曉輝詫異，馬上回頭。

大片樹林憑空消失，此地看似市區，而非野外。

身在何處，高曉輝心中有數。

他轉回去，再深呼吸，緩緩站起。

前面只有一間營業中的店舖，招牌寫著「Moonlight Crier」。

高曉輝突然大笑，甚至越笑越大聲，奔往髮廊。

走進店裡，幾乎所有客人都被他嚇到。

榮家滔隨即過去抓住高曉輝，拉著他到後巷。

榮家滔往他身上吐口水。

高曉輝眼神痴呆，抬頭看著空中的血色滿月。

從此，他只記得痛失愛犬之苦，這道陰影，將在意識中不斷輪迴，日夜重溫。

憂傷佔據腦袋，他嚎啕大哭，吸引逾百個光頭男女蜂擁而上。

他們準備輪姦高曉輝。

站最前面的光頭女人正是Cherrie，她撲到他身上，用騎乘位強姦他。

店裡一片安靜，大家都被高曉輝嚇呆，卻沒人決定離開。

榮家滔回到崗位，準備服務第一位客人：戴假髮和假牙的少女。

榮家滔自我介紹：「小姐你好，我叫榮家滔，怎稱呼你？請講全名。」

「我叫周鈺汶。」脫掉假髮和假牙的她，毫無自信，講話吃力。

榮家滔幫周鈺汶穿上袍子：「請放心交給我，這雙巧手，能打理好閣下秀髮。」

周鈺汶剃平頭，戴假髮和假牙均非自願。

幾個月前，她曾被網友禁錮個多月。

當時，她剛剛跟大學認識的莊員男友分手，由於寂寞，下載交友軟體。

首次見面，周鈺汶就跟對方喝酒。

她故意不設防，既然被甩，她不介意放縱。

若周鈺汶事前得悉，她將遇上變態狂徒，恐怕就不會如此鬆懈，萬事小心。

那名網友，原來痛恨非處女，而周鈺汶早已失身，所以被他盯上。

當晚，她喝醉後，還以為會順理成章跟陌生人上床。

殊不知，她預先想像過的片段，通通未曾成真。

反而她意想不到的插曲，卻不幸發生。

網友綁起爛醉的周鈺汶。

一覺醒來，發現被綁，周鈺汶恐懼不已：「你想幹嘛？」

網友異常嚴肅：「所有非處女都很淫蕩，她們都不配得到幸福，包括你。」

「放開我，你到底想怎樣？」周鈺汶拼命掙扎，動彈不得。

網友拿起一個鉗子，慢慢靠近，步伐融入舞蹈，搖頭、轉圈、揮手。

周鈺汶害怕得大呼小叫：「你這個死變態，別過來，別碰我──」

網友在周鈺汶眼前晃動鉗子，她嚇得不斷尖叫。

結果，網友冷不防用力拔掉周鈺汶門牙，鮮血湧出嘴巴。

拔完一顆又一顆，直到全部拔出。

網友邊拔牙邊亂舞，拔完一顆就跳幾步。

周鈺汶全身冒汗，痛不欲生，口中充滿腥臭液體，口水混和血水，非常噁心。

她甚至痛得無法合上嘴巴。

然後，網友換工具，拿出電剪，剃光周鈺汶頭髮。

妙齡女郎瞬間變成全口無牙的光頭。

他脫光她衣服，隨即姦淫她。

首先，網友要周鈺汶用無牙嘴巴幫他含：「這樣口交才最舒服。」

周鈺汶剛拔完牙，毫無麻醉，牙肉又腫又痛，根本受不了。

她本身就在哭，但因為痛不欲生，就算回復冷靜，淚還是一直流。

網友邊幹她嘴巴邊自言自語：「牙肉加舌頭──軟滑──太爽──」

他口爆她，口腔本已嚴重受損，徹底發炎，當接觸到精液，極度刺痛。

此刻，周鈺汶頭頂很光滑，無毛。

稍作休息，網友開始幹周鈺汶，他邊抽插邊緊抱著她頭部，大肆舔她頭頂。

他甚至舌吻她，故意狂舔她牙肉上的傷口。

最後，網友內射周鈺汶，射完還逼她舔掉龜頭上的餘精。

每天都被同一個人隨便強暴虐待，個半月後，周鈺汶才獲救。

幸虧並無因姦成孕。

但從獲救至今，她每晚都睡不好，總是夢見當時畫面，不斷回放，甚至定格。

看過很多心理醫生，服用不同藥物，也都無法抹去她心中的陰影。

只好向Moonlight Crier求救。

榮家滔親自幫周鈺汶洗完頭，再幫她剪髮。

頭髮還不夠長，他只幫她隨便修修。

榮家滔在短髮上輕輕剪幾刀，糾纏周鈺汶的痛苦記憶，隨著碎髮飄開。

周鈺汶重現笑容。

榮家滔幫周鈺汶脫下袍子，送她離開：「記得下次光臨。」

透過鏡子反射，榮家滔看著坐在背後的唐偉庭、孫唯、溫旖旎。

他們看來都很焦急。

＊　　　　＊　　　　＊

最後，司徒蕊仍舊無法擺脫宿命。

她已成為魔鬼夫人至今六年。

全裸、白膚，除了頭上一大把瀑布般深紫色及地長髮，她渾身無毛。

眉毛、睫毛、體毛，半根都無。

兩邊肩膀、兩邊額角、兩邊顴骨，都各自長出一隻犄角。

每對犄角大小不一，總共六隻，連接筋骨，壓迫皮膚凸起。

找出魔鬼夫人，是魔鬼滅世第一步。

下一步，是找出「滅世主」，這是魔鬼夫人的任務。

在這條空無一人的街道上，Moonlight Crier對面，有另一間營業中的店舖。

招牌寫著「Never Learning」。

這是一間高中補習社。

Moonlight Crier和Never Learning，都由魔鬼幕後操控。

魔鬼偕同魔鬼夫人來到Never Learning。

負責人恭敬跪拜，俯首迎接魔鬼伉儷。

魔鬼問：「可有頭緒？請用心點，加把勁去找，不然你休想再見孫桐。」

「遵命，必定盡力。」負責人緩緩站起。

Never Learning負責人是丁某時。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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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淒絕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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