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推一下我的ig: tinkle_identityv)
經過馬車抵達一座宏偉的大宅前,冰靈驚嘆地注視著眼前華麗的建築。儘管無法與泰爾斯王宮相比,這座大宅仍然令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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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庭裡有一座噴水池,兩旁種滿了繽紛鮮花,一直延伸至前門。冰靈只能在馬車窗外觀賞,無法親身踏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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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以前住的屋子,真的是小巫見大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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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停下來,可以看到卡洛、管家和好幾名女僕在門口迎接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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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看著這陣容可真的是一愣,經過他的調查,從未有人可以讓希路斯大人站在門口迎客,他們是第一位!這是非常是榮幸的,於是他立馬跟冰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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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洛尼亞小姐,希路斯大人是位德高望重的大人物,請妳一定要注意用詞和儀態。」伊萊在下馬車前提醒她,冰靈默默地虛應一聲:「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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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率先下馬車,隨後是泰爾斯,眼見卡洛已經來到馬車前,便轉身想要扶著冰靈下來,但她一個輕身跳已經從馬車上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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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差點把伊萊嚇了一跳,只見下一秒冰靈雙手執起裙擺,閉上眼睛彎下腰:「希路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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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萊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向泰爾斯微微弓身,便駕駛著馬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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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吧,今天只是普通的作客,不必太過多禮。」他看著冰靈今天特意打扮過,非常滿意,他的孫女打扮起來也是十分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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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管家也被她的樣貌驚嘆了,與小時候的梅莉小姐長得十分相像,唯獨不同的是她沒有梅莉小姐的柔弱,多了一份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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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的小小姐也是一位美人。管家微微一笑,給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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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深感榮幸能前來教主大人的家作客。」泰爾斯淺淺一笑,身邊冰靈還在看著彷彿高聳入雲的大宅目瞪口呆,卡洛微微點頭回答:「殿下不必客氣,你和冰靈路途辛苦了,先進來喝口茶吧,夫人也很期待與殿下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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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讓了身位,泰爾斯帶著冰靈進去,才剛走到裡面已經可以用富麗堂皇來形容,冰靈忍不住四處張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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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大人物,相比起以前的大宅,這間屋子實在是豪華太多。冰靈一邊觀賞著大宅一邊在心裡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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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帶領下來到大廳,一位銀髮的老婦人坐在沙發上,聽見有客人來了便立刻轉身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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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眼便落在冰靈身上,那張熟悉的樣貌讓她激動又有點興奮,她馬上放下手上的針線,急步來到兩人身邊,眼睛卻打量著冰靈,甚至伸手去撫摸她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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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靈看著她走來,非但沒有一絲抗拒,反而有種親迎的感覺,她任由老婦人撫摸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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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爾斯也有點驚訝,冰靈居然會讓一個素未謀面的人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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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難道這、這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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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這位是泰爾斯殿下和殿下的友人冰靈小姐,今天特地請他們來做客,這位是我的夫人,海薇.希路斯」卡洛介紹著兩人,夫人十分欣喜牽起她的手:「冰靈⋯冰靈⋯這名字是誰替你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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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親。」冰靈乖巧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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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得真好,你的母親一定是位十分美麗的女子。」說著說著,夫人突然落下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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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沒事嗎?」泰爾斯在一邊有點嚇到,問著問著怎麼就落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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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嗎?」冰靈面對初次見面的人有點緊張,對於她的熱情雖然不太習慣,卻能感覺到一種久違的溫暖,就像她母親還在的時候,是一種很親切的感覺,所以她也並不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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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我沒事!」夫人知道自己失禮了,快快地擦走臉上的眼淚,撫著冰靈的雙臉說:「真的跟老爺所說的一樣,長得非常好看好可愛,就像一個洋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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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夫人再次伸手撫摸著冰靈的臉,冰靈一愣,這種摸臉的方法與母親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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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這位是泰爾斯殿下,奧菲洛三王子。」卡洛看到夫人直接略過泰爾斯,在一旁輕輕提醒:「原來那一天跟在她身邊的少年便是三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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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說「跟在她身邊的少年」的時候加重語氣,泰爾斯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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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抱歉,泰爾斯殿下。」夫人笑著地放開冰靈,來到泰爾斯眼前,一改剛才的熱情風格,她眯著眼上下打量著泰爾斯,最後她滿意地點點頭:「真不愧是小瑪麗的孩子,很抱歉是我失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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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夫人看來很喜歡冰靈。」泰爾斯對剛發生的事情有點奇怪,而且她對冰靈的喜愛有點意外,不像是一般的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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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想到有點疑惑的地方,但他目前並沒有思考到下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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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殿下,請隨老夫到那邊坐下吧,老夫想要與殿下單獨聊一聊。」卡洛伸出手,示意他走到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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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冰靈也想要跟泰爾斯過去,卻被夫人拉著說想要跟她一起到庭園喝茶,她不想給泰爾斯添麻煩,只好跟夫人湊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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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家夫人喜歡女孩子,所以對冰靈甚是喜歡,希望殿下不要介意。」卡洛看著冰靈的背影笑著道,泰爾斯這是很難得看到他居然會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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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夫人喜愛冰靈,我也很高興。」泰爾斯回答,畢竟她從小便沒有父母,現在能被別人呵護,也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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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冰靈就走到花園外,他們之間只有一道落地窗相隔,很快便看到夫人牽著冰靈走到一把傘下,冰靈眼睛盯上了桌上放滿精緻的餅乾和蛋糕,看得眼睛發亮了,差一點口水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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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路斯大人在城裡住得還習慣嗎?」泰爾斯端起裝滿紅茶杯到嘴邊問道,眼睛並沒有離開過冰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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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奧菲洛的人民很純樸,大家都很善良。」卡洛點頭回答,他往窗外望過去,冰靈一直盯著餅乾看,夫人見道揚了手,讓侍女把餅乾蛋糕都端到冰靈眼前,冰靈雖然很想吃,但她還是先看了裡面的泰爾斯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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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泰爾斯也望著冰靈,他微微一笑點頭示意她可以吃,冰靈扭回頭立馬捧起精緻的小蛋糕一個又一個往口裡送,對於她的舉動,夫人沒有介意,反而非常高興,又親自為她倒了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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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的眼睛也是望著冰靈不放,看著她臉上的笑容,他露出慈父般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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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路斯大人,關於昨天的事,我還想跟你道歉。」泰爾斯收起笑容,正經八百的跟他說:「對不起,昨天是我失禮和魯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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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是指放棄王位嗎?」卡洛問道,他的胡子很長,嘴巴一動看著只有胡子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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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經過一晚的深思熟慮,希路斯大人所說的話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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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枉老夫與殿下推心置腹,雖然囉唆但還是得勸殿下一句,想要保護一個人,必須取得更高的權力。」卡洛視線望著冰靈,她左一塊蛋糕右一塊餅乾的吃,有幾分像梅莉小時候吃甜品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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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會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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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瑪麗的孩子,老夫相信你的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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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對我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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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聽說冰靈是母親早逝,跟父親關係不好,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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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突然提起冰靈的身世,他倒是有點愣住,畢竟他什麼都沒有說過,連父親的問題也只有他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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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他私下調查過冰靈嗎?泰爾斯心裡想道,可是他為什麼要調查冰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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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見泰爾斯沒有即時回答,他接著道:「昨天老夫離開的時候不小心跟冰靈碰上了,從幾句言語間猜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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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是嗎?」泰爾斯想著這句話也合理,他畢竟是大教主,一人便將整個歐萊尼亞的命運扭轉回來,能夠幾句對話中猜出大概也不難,也許是他多慮:「她流浪了一段長時間,在一次偶爾之下救下她,目前生活在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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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了一段長時間?是多長?」卡洛眯起眼睛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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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十年⋯⋯」泰爾斯感受到卡洛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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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十年?」卡洛聽到這個消息,眼睛有點驚恐,又有點生氣,連身後的管家聽著也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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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外孫女…怎麼會在外流浪十年了!十年來沒人照顧!十年來一頓有的一頓沒的日子⋯⋯到底過得多艱辛⋯⋯她這十年是怎樣過的!太過份了!那個混蛋!他絕對不會饒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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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強忍著怒氣,腦海滿滿都是她在外面餓著肚子縮在一圈,在荒野外在睡覺,力氣重得把手中的杯子直接掐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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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到底是怎麼的父親忍心讓自己女兒在外流浪將近十年!這也太殘忍了。」管家感受到他的怒氣,在收拾的同時也拋出了這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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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所知道,她從未見過她的父親,所以從未提起過她的父親。」泰爾斯感受到他的怒氣,但不明白為何他要生氣,就像是自己的孩子受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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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管家也一并生氣了,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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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爾斯留意著他的情緒,說得比較戰戰兢兢,冰靈的身份是不可能對卡洛說的:「但是她十分喜歡她的母親,每次說起她的母親,她都會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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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她的母親,他原本的怒氣一下子便降了下來,腦海浮現出梅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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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是個好孩子,請殿下一定要善待她,請別讓她受委屈了。」卡洛望著冰靈由其憐愛,得知這些年一直在外流浪,便恨不得馬上將所有最好的食物衣物都立馬給她:「老夫跟夫人也是失去過孩子的人,在歐萊尼亞不斷為沒有父母的孩子安家,要是父母虐待孩子會受到法律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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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還有這件事…」這是泰爾斯不知道的事情,難怪他聽聞冰靈沒有父母時會生氣,畢竟他並沒有讓伊萊去打聽有關卡洛.希路斯的事:「請卡洛大人放心,我會照顧好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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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有勞殿下了。」卡洛說完,端起管家重新遞來的紅茶:「這些都是題外話,實不相暪,其實老夫這一次主動成為使者來奧菲洛,其實想要知道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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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路斯大人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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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的屬下在歐萊尼亞的境外,找到這玩意。」卡洛掏出一個小瓶子,放到桌上,裡面裝著一小點紅色的液體:「我相信殿下比我還熟悉,我的屬下聽說過,殿下身處的研究所,正在解決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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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確。」泰爾斯眼神有點驚恐,他並沒有碰,也不敢碰,看見他便想起那一天發生的事,他強忍著身體排斥帶來的不適撐過去:「這是造成魔化的源頭之一,它就是那種皮膚一碰便會立刻魔化,他的起源是來至以前被放逐的姬靈族人因為不滿而制造出來,它可以一下子增強魔力,但身體要是承受不住這種魔力便腐爛,精神也會被魔化入侵,變成行屍走肉,後來制造這份力量的人死了,這份力量不知道何時落入了盧布安納族人的手中,演變成今天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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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原來如此。」卡洛並沒有驚訝,只是摸著長長的胡子問道:「現在找到解決的方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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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很抱歉,目前還沒找到可以完全消滅魔化的方法,但是目前已經有對付它的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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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通知希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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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希路斯大人也認識希隆嗎?」泰爾斯有點微訝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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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與他算是舊相識。」卡洛輕輕地帶過他與希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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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目前還沒跟他匯報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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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隆應該即將要回去了,到時候你們可以商議商議。」卡洛望了身後的管家,管家意會到,走到泰爾斯身邊遞上一封正方型的卡紙,上面有著一種圖騰,看起上很是精美,泰爾斯伸手接過去,看著上面的圖騰有點奇怪,是他從未見過的圖案:「請問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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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護身符,殿下隨身帶著吧,也許有一天,它或許會救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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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謝謝希路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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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不必客氣,直接叫老夫卡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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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卡洛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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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點頭,正想要伸手收回小瓶子的時候,小瓶子裡面的血液突然不由控制地彈來彈去,卡洛嚇到立馬縮手並站起來退後,管家立馬擋在他身前,泰爾斯拔出了長刃擋在兩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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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瓶子碎裂,血液流到桌上,流血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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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泰爾斯看著它往他們的方向前進,心裡一愣,三人都很有可能會被魔化,但目前只有一個人可以應付她,雖然不甘心,但他們不能被魔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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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慢慢逼近,他情急之下喊道:「冰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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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隨著一陣玻璃的碎裂聲,一抹身影迅速衝進來。她輕盈落地,琥珀色的眼睛凝視著桌上的血液,眉頭微皺,伸出手掌,冰藍色的光芒繚繞著整個手臂,在掌心凝成一道光箭,向著血液的方向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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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被冰靈的光箭擊中,斷成了兩截。當它飛向泰爾斯面前時,他揚起手中的長刃,狠狠地斬斷了它消失在眼前。另一條血液則回到桌上,立刻向冰靈發起了另一波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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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冰靈的身手不凡,卡洛有點震驚,但除此之外更多的是擔心:「冰靈!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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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靈望了卡洛一眼,看到他看自己是滿是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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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變成了一條蛇,口中吐著信子,張開大口噴著血向冰靈沖來,她將手中的光芒化為利刃,輕巧地閃避,成功將血蛇砍成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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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血液立即分裂成兩條小蛇,其中一條趁著冰靈分心之際,從破碎的窗戶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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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卻偷瞄到了一位老婦人在外面,於是盯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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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冰靈一面與血液搏鬥,一面看著它靠近夫人。她無暇顧及自己身上的衣裳已經被碎片撕破,只想盡快衝到夫人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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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卻早已知道她的想法,率先出現在她面前,阻擋了她的去路。冰靈甚至聽到了血液的嘲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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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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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突然一名小男孩手持長槍從樓上躍下,剛好便在夫人的眼前,他雙手轉動一把銀色的長槍,三兩下肉眼看不見的速度將血液打落在地上,然後一把長矛狠狠地插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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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突然分散開來,一滴一滴血液停在空中,然後一同往小男孩眼前衝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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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畫面剛好被跑到窗口的卡洛和泰爾斯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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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靈自身一秒也不敢消停,她伸出手拯制住纏繞著她的血液,不讓它分散,然後重重地把它撞在地上,冰靈立馬翻起裙擺拔起了裙擺下的匕首,一下子插在血液的身上,不消一秒它便被化成灰塵消失,但她還不敢鬆氣,拔起匕首站起來去支援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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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當她抬頭時,血液在半空中分散起來衝了過去,冰靈還沒來得及使用魔力,小男孩卻閉上眼睛,轉動手中的銀矛,隨即刮起一道強風,將血液強制彈到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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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靈連忙伸出手,將剩下的血控制在手中,掌手合上,它們立馬像是被掐爆消失在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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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靈放下了手,輕微喘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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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剛剛從上面躍下的小男孩,手上的銀制長槍與他的身高和能力不成正比,而且剛剛那一個面對戰鬥的敏捷程度,即便在她十歲的時候還是略有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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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妳沒事嗎?」小男孩正在打量夫人有沒有受傷,她深呼吸後,拍了小男孩的手背搖頭,然後馬上走過去冰靈身邊,轉頭便看著冰靈狼狽樣子,心疼起來:「冰靈⋯冰靈有沒有受傷?妳臉色怎麼那麼難看?!受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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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放心,我沒受傷。」冰靈收回目光,此刻她的臉的確有一點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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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靈!」泰爾斯來到冰靈身邊,打量她有沒有受傷,看到她的臉上有點差,輕聲問道:「臉色怎麼差了?受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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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剛剛在處理血液的時候用多了一點魔力,但沒大礙,稍微休息一下就行。」冰靈輕聲說道,泰爾斯立馬便想到了她的詛咒:「抱歉,我並沒有幫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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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很高興泰爾斯剛剛喊我的瞬間,這是泰爾斯對我的信任。」冰靈露出一道笑容,泰爾斯瞬間臉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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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你們沒事嗎?」夫人在一名小男孩的陪同下,慢慢來到窗邊,看著房間也是一片狼藉,夫人有點緊張:「這是怎麼了嗎?剛剛聽到一陣聲音然後冰靈就突然衝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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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老夫的疏忽,差點釀成大事,幸好有殿下和冰靈。」卡洛來到兩人身邊說:「這件事差點帶來了大麻煩,老夫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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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介意,卡洛大人沒有受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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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靈。」卡洛來到她身邊蹲下來:「對不起,一定嚇壞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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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這點事嚇不到我。」冰靈面不改容地說:「你們沒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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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伸手撫摸她的腦袋,然後站起來向兩人說:「謝謝你們,請容許我先處理一下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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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轉頭跟跟小男孩說:「天銘,妳陪夫人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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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名叫天銘的小男孩扶著夫人離開,夫人離開前卻走到冰靈身邊,握起她的手說:「突然發生事情也是沒辦法,下禮拜是我的生辰,小瑪麗說要幫我在宮中辦一場小宴會,到時候你們也要出席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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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靈望著泰爾斯,夫人也看著泰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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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夫人期待的目光,他也不好拒絕,而且她也很喜歡冰靈的樣子,於是笑著回答:「既然是母后為夫人舉辦,我們一定會出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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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約定了哦,要是有時間,一定要來找我聊聊天,好嗎?」夫人憐愛地看著冰靈,她點頭允許:「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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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夫人看著她衣服都破爛了,她揚了手,立馬有侍女上前:「你們帶冰靈小姐去客房換一套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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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麻煩了。」冰靈搖了搖頭,微微扯了扯身上的禮服:「反正漂亮的裙子穿在我身上也是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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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怎麼可以這樣想呢。」夫人聽到,很是心疼:「女孩子應該穿得漂漂亮亮的,穿壞了再換掉就好,聽我的話,去換一套新的,好看的小裙子給海薇奶奶和卡洛爺爺,泰爾斯殿下也想看到漂漂亮亮的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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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冰靈沒辦法拒絕,只好退讓一步:「找一件普普通通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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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啊。」夫人笑了起來,轉身跟侍女說:「你們帶小姐去客房更衣吧,小姐很喜歡剛剛的糕點,幫我多包一點讓小姐帶回去慢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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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侍女們帶著冰靈離開,夫人也跟著那名少年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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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帶著泰爾斯來到二樓的另外一個房間,兩人坐在壁爐前的單人沙發上,卡洛向泰爾斯說:「不好意思,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老夫再次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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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介意,幸好你並沒有受傷,你把它帶在身上的時候一直都是相安無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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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老夫一直觀察著,它只是普通的液體而已。」卡洛端起侍從端來的紅茶:「只是沒想到它突然就會失控,老夫懷疑它是受背後的人控制,雖然只不過是猜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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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控制嗎?」泰爾斯想起之前在小村落遇到的那個"人",也許這是一個值得調查的方向,他望著卡洛回答:「也許希路斯大人的想法沒有錯,之前我在一個小村落,有一個人可以操控一批魔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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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果然是這樣嗎?可以照著這個可能性去調查,說不定會有什麼得著。」卡洛摸了一下胡子回答:「但要找出背後的人並不是一件容易事,殿下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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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事,算不上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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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泰爾斯殿下的馬車到了。」天銘站在門口喊道,卡洛扭頭望著他:「喔,好的,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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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說完,督了一眼泰爾斯便立即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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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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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都忘了介紹,他是天銘,他的父親是原本是歐萊尼亞王國武魔導官,但被陷害而失去性命,只剩下他一個人,我們並沒有孩子,於是收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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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他的槍法很驚豔,很難想像是來至一名小男孩,他將來一定是位出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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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難得他的搶法能入得上殿下的眼,不過因為他父母的事,所以性子有點別扭,如果殿下的研究所不嫌棄,可否讓他去歷練歷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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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容許我回去跟成員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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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我也打算讓天銘在奧菲洛住上一段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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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遇上什麼事,都可以找我們幫手。」泰爾斯站起來,微微一笑:「今天不打擾你們休息,卡洛大人不必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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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老夫就不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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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爾斯跟著侍從走出了房間,冰靈和伊萊已經在馬車前等候他了。冰靈換上了一件簡單但精緻的白色襯衫和深藍色魚尾裙,這樣的裙子能夠提升她的靈氣至另一個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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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爾斯。」冰靈看到泰爾斯,高興地小跑到他身邊,伊萊則微微彎腰向他行禮:「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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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伊萊。冰靈,今天心情好嗎?」泰爾斯微笑著,扶著她上馬車:「我很喜歡這個地方,夫人很親切,蛋糕也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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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開心就好。」泰爾斯也上了馬車,坐在她對面:「他們夫婦原本有一個女兒,但聽說病逝了,說不定他們是當妳是他們的女兒來看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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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夫人的舉動和母親很相像…」冰靈小聲地說:「這感覺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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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這就是母愛,如果妳得空,妳可以多陪一下希路斯夫人。」泰爾斯勾起微笑:「我也希望妳可以多感受別人的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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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那我在泰爾斯在忙的時候去陪夫人。」冰靈掙扎了一下,看來是把泰爾斯放在首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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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泰爾斯微微一笑,想起了夫人的生辰:「下禮拜妳也要參加生辰晚宴,那天就不能穿普通的衣服了,會有很多貴族們出席,這樣會很不尊重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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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穿華麗的衣服?」冰靈聽到這裡,臉上露出了難色。「今天的裙子都被我穿壞了,我不喜歡太華麗的衣服,萬一要動一些活動就會很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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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衣服穿壞了也沒問題,今天的情況也是可以理解的。不過那天妳還會見到我的母后,我想介紹妳給她認識,畢竟她跟妳的母親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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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朋友。」冰靈低著頭自言自語:「泰爾斯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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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所以妳要穿得體面一點,讓我來給妳準備衣服,等妳穿好了,到我宮裡,我們一起出發。」泰爾斯愈說愈高興,冰靈看著他高興,也不想打消他的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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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都聽泰爾斯的。」冰靈點頭同意,心想既然要見泰爾斯的母親,她不能失禮。泰爾斯則想著,這樣一來,他離成功又更進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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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太好了。」泰爾斯心裡想著,幸好母親和冰靈母親是朋友,這樣的話,也許我離成功又進了一大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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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給母后留下好印象!」「要給泰爾斯的母親留下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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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心裡默默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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