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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好好生活也是為了我自己,但我更希望他的努力不要白費。」回想起珍藏在心尖的那個男人,和乃低下頭來,「......他為此掙扎了這麼多年,我還活著這件事本身,就悖離了他的初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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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著酒杯的手一抖,平子當即扭頭大喊,「心愛的女人還活著——怎麼可能會有人因此不高興啊!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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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斥之下,那張臉沒有顯露任何的詫異,也沒有任何的不滿,只像是早就明白這個道理而露出寂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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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決定了就絕不回頭——他就是那樣的人。」這麼肯定的說著,可和乃的眼眸卻閃爍不已,就連喧鬧的氣息都已不復存,但她酒醉的紅潤分明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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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為止聽見的內容都讓平子對於她口中的男人感到不可思議,同時,他卻又能感受到這是她在經過思考後才得出的結論,並不是自暴自棄之下的自我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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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子在乎的本就是她的痛苦是否需要被他人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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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太極端了......」
「是啊......就像笨蛋一樣,總是......這麼極端。」
「我已經很清楚妳的學習力很強了,但妳學我說話聽起來真的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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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只是在抒發,並不是完全想不開,平子就放心了,甚至連開玩笑的心情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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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乃並不需要開導,又或者說,也許這個過程已經有人做了也說不定,她確實比之前來得更加穩定了些。總而言之,他知道現在的自己只要好好陪伴她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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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他平常總對和乃說的話,便是「一般來說都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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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他肯和我商量就好了。」仰頭望著高掛於天空的滿月,和乃輕聲說道,「在最後的時間裡......想說的話還有太多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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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能說上什麼,平子只是默默地啜了一口酒,聽著和乃不斷講述過去的那個男人為她的世界增添了多少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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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難去評斷她提及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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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說的話,他還是很慶幸和乃已經離開那個男人。但是他們之間有太多無可否認的歡樂時光,這一點只要看著和乃描述時的笑容就會明白了,所以,他不會要和乃否定過去,他自己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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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絕不會去做等同在蔑視她人生一部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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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子,你知道我為什麼經常賞月嗎?」
「......跟前男友的興趣。」
「你怎麼知道的?」
「隨便猜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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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一笑,和乃彷彿羞於見月而垂下眼簾,「我總在想——如果他知道我還是這麼執著於這個老習慣,是不是又會嫌棄我裹足不前?」藏在修長睫毛下的眸子閃動了起來,「但我對他的情感並不是過去,一直——一直都在往未來延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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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必要硬是定義什麼是感情的終點吧?只要還活著,想法就不會中斷,什麼留在過去,那是不可能的,所有的過去都是構成未來的基石。」平子一面說,一面仔細觀察著她通紅的臉與異常清澈的眼,「有的時候換個想法思路確實就通了,對自己有自信點,和乃,妳已經做的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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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此言,和乃只是看著下方、一動不動的緩緩眨了眨眼,惹得平子方才低沉的嗓音一下又忍不住高昂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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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的心情要延續還是停止都由妳自己決定!那種混蛋都還能在不知道哪裡呼吸了,妳繼續喜歡他一點都不會困擾任何人!」
「......」
「......真的假的?抱歉。」
「他還活著啊?」
「那就別擺出一副他死了的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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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和的笑臉格外的嘲諷,平子立即擺出鬼臉予以回擊,滑稽的模樣害的和乃不由得笑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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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就是一陣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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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笑聲之中想起迦樓羅與優波希望她多去信任一些,和乃便逐漸止住笑聲,連帶面部表情都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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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真子。」
「又怎麼了?」
「我......可以稍微任性一點嗎?」
「妳有哪次不任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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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他這麼一說,和乃不由得呵呵笑了幾聲,笑的都低下了頭,笑的肩膀都在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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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抿起唇後再度張開,和乃是笑著的,卻止不住直往腿上落的淚,「我明明不想再束縛那個人......可是卻沒辦法放棄他......」手一高一低的掩著臉和腦袋,在羞於讓人見到這副模樣與坦承之間掙扎,最後她終於放棄的哭喊道,「我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好好和他說我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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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是釋放的真心讓平子放下了心,但也不過就在那一瞬間罷了,比起那老是藏著心底話的偽裝,她放開來傷心欲絕的樣子更是讓他擔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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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乃妳啊......」平子垂下了眼簾,「跟桃不一樣,反而是一個人思考的太多了。」伸出手來,他隨意的拍在和乃的頭上,「多依賴我們一點啊,我們不是家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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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色的眼眸一亮,哭聲在剎那間停歇,很快的,晶瑩的淚珠再次源源不絕的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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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子本是為了不讓她哭才這麼說的,結果,她反倒哭得更大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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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好——像平常一樣,他露齒無聲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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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再也遇不到這樣的人了。」
「別說的像是人生走到盡頭一樣,多看看其他人,妳還年輕吧?」
「......第一次有人這麼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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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子沒有開口吐槽,不是來不及思考說詞,而是他不覺得和乃只是像平常那樣在和他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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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和乃望向月亮的恬靜側臉,平子一如既往的,總會在恍惚間認為她的年紀也許比他想的還要大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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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他感覺和乃其實並不是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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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她說的都不是假話,也許她沒怎麼掩藏,可平子不敢這麼想。要不然,他會直覺的把她的一切和藍染聯想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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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雛森完整的承襲了藍染的辦公模式,那和乃便是完美的複製了藍染的壞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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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隱瞞靈壓強度這一點,都過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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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妳說的那個人我不會認識吧?」
「你認識的人中有很像我說的人嗎?」
「......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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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乃本只是望著月亮,平子卻發現她忽地在他沒注意時已然轉頭衝著他微笑。而那張笑臉依然寧靜,卻讓他感覺有一絲毛骨悚然,就好像他不必再問下去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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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不是她的表情,而是他預想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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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子很快的決定不再想下去,又或者說,他已經竭盡所能的將已知的情報串連在一起,和乃進入屍魂界的時間晚於空座町大戰,他認為和乃應該並不認識藍染才對,最多也不過是從隊士口中聽到一些他的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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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生前只是人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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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將動搖藏在毫不改變的面色之下,和乃又重新望向滿月。讓沉默再瀰漫於倆人之間一會兒,她用鼻子深吸一口氣之後,這才又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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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子。」
「嗯?」
「我其實超強的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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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換做其他人講了這種話,平子肯定會馬上吐槽敷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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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歹也是隊長,雖然不像更木那樣是戰鬥狂,但一個三席說的像是能打贏他似的,除了玩笑話以外沒有別的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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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是和乃的話——想到這裡,一滴冷汗悄悄滑過平子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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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說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感覺今天你聽我說了這麼多,這麼重要的事好像也可以告訴你了。」
「還以為妳是打算做掉我。」
「才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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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空伸出手,和乃的眸子映著月光,「......與大家邂逅以後,我開始——想保護所有對我溫柔的人。」緩緩的,她將指頭無力地收起,「只是,太過安逸的話會停止進步,不能讓大家太依賴我,所以我才有隱瞞的念頭,希望你能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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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囂張啊,說的像是大難來臨的時候妳一個人有辦法護廷呢。」
「如果護廷的定義嚴苛到包含不能毀損建物的話,我確實辦不到。」
「要是真有那種災難,人沒事就好了,建築物什麼的之後再建就好了啦!」
「嗯,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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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子的面色沒有任何一絲戲謔,他只是在安靜盯著和乃片刻後,伸出手隨意的拍了拍她的頭來回應她方才的答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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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吐槽我嗎?」
「為什麼要?」
「我說我一個人可以護廷喔?」
「那不是很好嗎?」
「你相信這種話?」
「妳說的是事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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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乃沒能說話,茶色的眼眸微微瞪大,裡頭映著的是平子無比認真的神色,就像是在肯定有他自己的話語,卻又像是在詢問她這番解讀是否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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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和的閉上眼,再次睜開時展露的是淺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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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子。」
「又怎麼了?」
「其實我是滅卻師喔。」
「騙人的吧?」
「為什麼這次反而不信了啊?」
「妳那張臉寫滿了惡趣味啊!惡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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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擺出拉弓姿勢,和乃眨了下大眼又擺出放箭的動作,「神聖——滅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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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記得教科書有教過這個啊!」
「所以我說了我是滅卻師嘛。」
「少吹牛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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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平子還是隱隱覺得她並沒有說謊,只是這樣的念頭讓他自己忍不住表現出胡鬧的模樣,希望眼前之人的態度也會和他一樣變得一點也不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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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乃只是咯咯笑著、看平子就像平常那樣大叫,在此期間輕輕把雙手放下,也讓還是不敢相信的平子再怎麼樣心裡都有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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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交上許多朋友,過上快樂的生活,幸福的看起來像是不再留戀過去,讓那個壞男人知道像我們這樣的人也能過上普通的日子,然後......」被風擾動而使得黃髮飄揚,月光照的和乃看上去自信而溫柔,「即使如此——我還是會繼續為他保留心裡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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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曉了她的選擇,以及她有了確切的人生目標,平子也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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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的是,在流魂街的一棵樹的樹幹上,居民們正議論著一支不知從何而來的純白箭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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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曉來源的,是在一片漆黑之中抬起了頭的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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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強調和乃都沒有說謊過
只是沒講關鍵名稱
而且平子也不是沒有注意到
但要是真的把、藍染、滅卻師等真相填進大腦的自問自答裡去
平子覺得越想越可怕所以放棄把答案填進去了
老樣子的
作為可以看穿藍染惡意的人選
我覺得給平子這種觀察力不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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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和乃看起來是活在原作沒被演出的地方
我安排了她未被公開完整實力、可以一直躲在五番隊當小隊士的理由是她絕不出手
當然
也設計了讓她跟平子談談、平子知曉她有藏跟尊重她意願的橋段
以免屍魂界發生什麼時她看起來只是單純拍攝者不救
有先講好要是真的是太嚴重、大家hold不住她就會出面解決
我沒有去細想是否只要有一人死亡她就會動作
但要是眼前的敵人讓平子或雛森重傷
她絕對會直接開扁
當然也不是說她會故意放著看起來等級就差太多的敵人去揍平子跟雛森
不會讓他們先重傷她再出手
判斷差距太大瞬間她就會直接秒掉了
如果是還能一戰的她就會在旁邊看戲
以血戰來說的話
就是最後一波聖別前的戰況她就會來教訓這些外掛仔了
在那之前還是要讓夥伴們吸點經驗值、升點等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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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
以她的心態來說目前也不算是在演
就好比有個同學被叫起來表演的時候大家才發現他超會跳舞一樣
不是他要藏
就沒場合也沒需要特別講
但有需要也可以露個兩手這樣
我曾想過和乃會不會有公開自己實力的一天
我想
要是屍魂界又來一次優哈進攻這種程度的大事
她就會毫無保留的開大吧
畢竟千年血戰是有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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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說藏的
就是和乃射出的這一箭
但你要說她有藏嗎?
對她來說是平子弱到感覺不到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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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定上
她一個人可以扛整個沒被抽走高利貸的星十字
那個場面大概就跟藍染在空座町大戰一人對付所有人的感覺一樣吧
一刀/一腳一個實在太輕鬆了
規則系的也一樣
只要和乃還有「白」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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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
辣個男人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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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今天就到這裡結束了2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rG6vRfqB2
感謝各位的等待與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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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到下一章再見(。・∀・)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