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欣施展輕功,一眨眼便來到擂台中央,環顧眾人,宣布道:「眾位選手辛苦了。想必各位或多或少都有受傷不適,請隨著旁邊隊員的指引到本司逸舒閣療傷休息。一會兒就向各位公布成績。」
棚內的隊員紛紛引導休息區的選手,傷重者會用擔架運送,輕傷者則自行前進。陳全指揮下屬用輪椅推著陳煥,聶遠則與姜秀一起攙扶高志。
就在拭心園入口對面,有一高雅的樓房,旁邊有一石碑,上面刻著「舒逸閣」三字。樓房四周也是佈滿花草樹木,與拭心園不同的是,這裡所栽種的多是藥用植物。
眾人到達石碑旁,為首的隊員,喊道:「勞煩川大夫救治傷患。」不一會兒,五、六位穿著白衣的男女走出,與隊員一番交談之後,便將選手們接入屋中。
「高老弟,川大夫醫術精湛,你在此好好休養,至於選拔之事,你我已盡人事,靜候佳音吧!我先行一步。」聶遠向高志與姜秀說完便離開了。
「煥兒,記住倒下去不可恥,忘記追求榮譽的心裁示無可救藥,好好休養吧!」陳全又回復平日的笑容,向陳煥叮嚀幾句,也離開了。
進入屋中,一位白衣老人已在裡邊站著,說道:「這邊的空座位,各位可隨意入座。等待呼名,即可進入前方診間就診。」說完便逕直走入有一翠玉珠簾的房間,其餘白衣男女也各自散去,做自己的事。
首先被呼名的是霍強,他站起身來,用拳頭敲敲胸膛,試圖告訴大家,身上的傷根本影響不了他,便進入診間。經過全身是傷的高志身旁,還故意嘲笑了幾聲。
陳煥自己推著輪椅靠到高志身旁,說道:「高兄剛剛是否看清發生何事,我們四人怎麼會出界?我只知道被人丟了出來。但不知是何人?」
高志比著自己腫大的雙眼皮說道:「陳兄拜你所賜,我都看不清了。我感覺倒不是被丟出來,而是被其他人的身體撞出去的。」
「姜兄弟還在台上,居高臨下,不知有什麼線索?」陳煥轉頭詢問姜秀。
「抱歉,當時一片混亂,我也不知道。」姜秀若有所思,眼神游移,小聲回道。三人之間有段沉默。
「管他的,總之等我們都好了,再來打一場。」高志伸出拳頭笑道,打破尷尬的氣氛。
「這是當然。」陳煥伸出拳頭與高志相碰並笑道。
唐突,診間傳出叫聲,「啊!痛死我啦!你真的是大夫嗎?怎麼越搞越痛啊!」,不久後,兩人用擔架將霍強抬了出來,霍強早已昏睡過去,接著被抬入另一個房間。
接著幾個人也進去就診叫聲此起彼落,不是被抬出來,就是嚇得跑回拭心園的廂房自行療傷。其他人看到此情此狀,紛紛自請回到拭心園休養。
「高兄,陳公子,不如我們也回拭心園吧!我有帶些傷藥。」姜秀提議道。
「姜秀,不瞞你說,我現在是走不太動了,連站著都有點痛苦。說不定被治到痛昏過去,還比較暢快。」高志苦笑道,而陳煥也指著自己的雙腿且搖搖頭。
「姜秀。」自診間的老人呼喊道。
「怕了嗎?」高志笑問道。
「誰怕誰?怕什麼?」姜秀立馬站起身,大搖大擺地走入診間。不一會兒,裡邊也傳出姜秀的驚呼聲「你怎?」,高志與陳煥面面相覷,過了有些時間,只見姜秀拎著兩罐琉璃藥瓶走了出來。
「姜秀,你可真猛,目前你是第一次直挺挺地走進去,也直挺挺地走出來的人。」高志說道。
「大夫是什麼毒蛇猛獸嗎?怎麼這麼多人都叫成這樣。」陳煥打趣道。
「兩位,我真的累了,先回房休息了。」姜秀悵然若失地向兩人道別。
「哇!其他人倒了便罷,這姜秀連魂都丟了。」高志心想道。
「高志。」自診間的老人呼喊道。
「陳公子,我去去便回,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高志向陳煥說完,便一跛一跛地走入診間了。
一進入診間,便遇到剛剛在外邊說明的白衣老人。
「先生,你都是用什麼霹靂手段救治,可要手下留情啊!」高志打趣道。
「高少俠,請先就座。然後我先聲明我並不是先生,只是個助手。」
高志走到屋中的凳子坐下。「高志嗎?」一聲輕柔女聲自屏風後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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