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明認為,想要理解佛法,最根本的是要明白「愚者逐末,智者求本」這個基本原則。離苦得樂是每個人的追求,亦是佛法的宗旨,只是愚者貪圖滿足於短暫依他的快樂,唯有智者才會深謀遠慮,深切追求快樂與痛苦的最本源,希望真正徹底地獲得永恒自主的快樂。這就像愚蠢的人貪圖現成的財物,而智慧的人會重視致富的方法。愚者貪圖現成而不求知因緣本末,只會坐吃山空,無力造新血;智者掌握了富貴的因果道理,則財富權勢永遠隨時隨地手到擒來。世人皆追求快樂,有誰能時刻警覺快樂背後的原理並試圖去掌控其機製?有誰願意將自己的心思集中在無限探索快樂與痛苦的本源上,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為此,淨明時刻提醒自己,要永遠將自己的精力用於追求無上圓滿的智慧,而不可用於貪圖享樂。貪圖享樂者終將因為沒有智慧而喪失快樂,唯有以智慧為基礎的快樂才能帶給自己永恒的快樂,才能幫助他人擺脫痛苦、獲得快樂。
修行,很重要的一點是要明白「知道」和「做到」之間隔著一個叫「習氣」的東西。修行分為兩步,第一步是要「知道」,第二步是要「做到」。「知道」常常是通過他人的分享、教導,或是自己的親歷、感悟,加以深思熟慮而獲得,大多數人會在「知道」以後掉以輕心,認為自己已經獲得了自己所知道的東西,而實際上卻還有一個不易察覺的東西在阻礙人從「知道」演進到「做到」,就是「習慣」。譬如很多人在失戀以後明明知道對方有很多問題,不應該去愛對方,但卻因為積習所致,還是會時不時就心感難過,這是因為「知道」以後還需要不斷地深思、鞏固、訓練、強化才能真正消滅原有的錯誤習氣。倘若因為我們的無知而沒有在知道以後進行不斷的鞏固和強化,那麽習氣就不會被徹底滅除,還是會時常發作。舊有習氣發作的時候是一個關鍵的時刻,倘若此時我們不用心,不慎重,任由「舊習」主宰我們的心情和行為,那我們的「新知」就會逐漸被「舊習」吞噬,「知道」就沒能轉化為「做到」,而且很可能連「知道」都會漸漸退化喪失;在「舊習」發作的關鍵時刻,我們一定要嚴陣以待,慎重思慮,及時調用「新知」來打敗「舊習」,如此反復,不斷獲得勝利,才能漸漸將舊習消滅殆盡,讓「知道」漸漸成為「做到」,這樣才叫修行有所成就。
玄奘大師翻譯的佛經,對佛法的覆蓋最爲全面、系統,翻譯的質量最爲精良、準確,這是因為他本人對佛法義理的深厚理解和掌握,而且他的戒行終生圓滿,非鳩摩羅什之類的破戒之身可比,因此淨明主要依止玄奘大師翻譯的經文學習佛法。但佛法的傳承是無數祖師大德合力而成的結果,因此也要對整個佛法的歷史和全體佛經加以學習。
大家都知道《西遊記》的故事源自玄奘大師到印度取經的真實事跡,但很少有人知道玄奘大師做這件事的重要性,甚至有人說玄奘大師取經是一種迂腐的行為,這是因為大家不知道佛法的重要性。玄奘大師10歲出家,20歲就已經幾乎學遍了整個中國的佛法,他深知佛法的意義,世間若無佛法這盞明燈,眾生就會永在黑暗之中找不到離苦得樂的方法。當時中國的佛法殘缺,而且有很多矛盾和爭論,對佛法歷史的記錄更是不完善,猶如明燈昏黃,搖曳飄忽。為了讓佛法這盞明燈穩固明凈,玄奘大師才會發起西行取經的壯舉。途中千辛萬苦,九死一生,是為向世人證明心志;沿途四處搜羅記載,是為了全面集積佛法在各地的歷史和美談;背負大量梵文經典回國,是為了延續佛法在世間的命脈。玄奘大師從印度返回大唐以後,佛法在印度就逐漸衰亡了,被侵蝕了,所以,玄奘大師的取經是在最後的關頭將印度佛法的血脈搬到中國延續生命,同時也完整地收集記錄了佛法在各地各時期的神奇事跡,其發心之大、成就之偉,用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來形容,已是鐵板釘釘的事實。
淨明學佛極為懶惰懈怠,玄奘大師的著作,至今也只學了《瑜伽師地論》、《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大唐西域記》這三部,因為天資愚鈍,這三部也還沒怎麽學會記牢,因此要反復重新學。其中《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和《大唐西域記》是通過玄奘大師的個人傳記和見聞向大家展現佛法在各個時期和各個地區的重要歷史事跡,而《瑜伽師地論》則是以彌勒菩薩的名義對全體佛法進行了系統整體的分類和詳細解說,可謂極為完整,極為精細。當年玄奘大師就是為了取得這部論而發心前往印度的,到了印度以後,他在第一時間就向老師戒賢法師表明心意,從大唐來印度是為了學習《瑜伽師地論》,緊接著就花了三年時間跟著戒賢法師將這部論學習了三遍,要知道玄奘大師在學習這部論之前已是名滿華夏的高僧,他要學三遍的論,我們普通人恐怕是要學30遍才夠吧,再如淨明這般昏昧愚鈍的資質,那可能需要學300遍,唯有希望通過學習這部論逐漸頭腦清明、心智開解,早日學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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