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晚時分,城市的夜晚熱鬧喧囂,五彩繽紛的霓虹燈絢麗多彩。
一輛休旅車宛如一匹風馳電叱的獵豹奔馳在不算寬闊的城市街道上,經過一個分岔路口,一聲急促的警笛聲華破天際,追了2個分岔路口,在紅綠燈口一輛白色警車超車,後方休旅車司機雙手緊握方向盤,猛踩煞車,兩輛車的輪胎在柏油路面上磨擦出兩道火花,將黑色休旅車攔停下來下來。
警車副駕駛車門先被打開了,一個身材不算高卻魁梧,身著防彈背心的中年警察走下車,右手摸在腰間配備的警槍上面,月光灑在他的臉上,映照出一抹沉靜和警惕。
警察江淮走向休旅車前,敲了敲駕駛位的車窗,司機緩緩放下玻璃。
一股刺鼻的煙味和酒味瀰漫車廂,江淮先是撇了一眼車內的情況,車裡面坐著四個中年男人,各個眼神迷離,熟練的拿出酒測儀,「請您吹一下這個,先生。」
駕駛座上皮膚黝黑的男人輕蔑地吹了一下,酒測儀發出了嗶嗶聲。
「酒精濃度5.8」江淮公事公辦的口吻「我們將依道路交通處罰條例將您移送法辦,請跟我們到警察局一趟。」
男子嘲諷一笑開門下車,回頭往坐椅下面掏出一支藍色的鋁製棒球棍
宗煜最近心情一直不好,說話非常囂張「你知道我是誰嗎?就憑你倆也想抓我。」
江淮一臉嘲諷鄙夷,在心裡風狂吐槽,又是一個喝醉酒就不知道自己是誰的人,這種人他們見多了,語氣也帶了三分戲謔「不管你是誰,你現在酒測就是已經超標了,必須跟我們回警局。」江淮說完就想上前抓住對方的動作。
不給對方靠近的機會,就給了警員狠狠的當胸一腳,反應不及的警員就這麼被踢飛出去,倒地時頭直接重重的砸在人行道磚上,大片的鮮血從腦後慢慢綻放。
本就鬱悶的情緒像是沙漏裡的沙礫,一點一滴無聲無息的越積越多,今天約了三個朋友出來喝酒,宗煜藉著喝了酒,發洩著心裡的不痛快。
當初因為創業賠了不少錢,也在外借了不少錢,每個月都會收到幾十封催債的通知,最近因為要跟法院申請破產,名下不能有財產,傷腦筋的事自己名下還有這輛二手車,才想到了這個久久沒聯絡的女兒。
沒想到自己的女兒不但沒有立刻同意,歷經一個禮拜得等待,等到的居然是斬釘截鐵地拒絕,他不明白又沒有跟她借錢,她也不是做不到,這麼簡單的小事都能拒絕,不就是赤裸裸的對自己的信任嗎!偏偏女兒又已經成年了,理智上自己也沒辦法直接把女兒的身分證搶過來。
黝黑的脖子都能清晰的看到青筋暴起,他不能拿女兒怎樣,但眼前的警察是什麼東西,憑什麼管他,想到這,拿著棒強棍的手,力道加重。
一早跟著下車的同行小員警,眼看不過二十多的年紀,原本一直在身後沒有表示,見自己的同事被打倒在地,顯然也沒遇過這種狀況,神情恐怖的急忙連絡派出所值班同仁前來支援後,就立刻衝上前想制伏宗煜。
宗煜手裡的棒球棍折射著路燈昏黃的燈光,化成一道銀藍色的流星,重重的往小警員的身上招呼,只聽到一聲清脆的骨頭裂開的聲音和對方嗤痛一聲悶哼。
眼見著棒球棍要往自己的身上落下,小警員條件反射的用自己的右手阻擋,忍著劇痛,用非慣用手想掏出警用電擊棒。
宗煜從年輕開始就已經開始訓練自由搏擊,不論是速度還是力氣都不容小覷,在明白小警員的意圖後,菸酒味交雜的拳腳如同暴雨般傾瀉而下,動作迅速的另小警員毫無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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