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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清晨的白光灑進方塊狀的商場,A回到植物盛開的中庭,結束最後一趟巡邏。他打開和監控室相通的對講機,確認同事的鼾聲依舊規律,便一一避開頭頂閃爍的紅光,悄悄鑽進宛如巨型洞穴的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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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步走到老地方,在冰冷的貨架上擺好手電筒,照亮身穿三點式泳裝,端坐在塑膠椅上的B。她的右腿雖然斷了一截,但老闆相信B會帶來好運,所以一直沒人敢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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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伸出左手,撫弄B布料下冷硬的胸部,右手則拉下拉鍊,不停搓揉自己的小兄弟。他緩緩南下,指尖探入B大腿間的縫隙,一陣摩擦後,A忍不住顫抖,噴出一道發燙的痕跡,像隻獵完兔的狗,滿足地大口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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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國中被吐口水的經驗,A深知自己不可能被人理解。從老家獨立後,他曾在家裡按照年齡順序,擺了一排排的假人,但自從調職到這裡,被B的模樣電到後,他便對家裡的收藏失去興趣。
A隨意拉上褲子,靜靜欣賞自己白濁的愛,從B奶油色的大腿滑行,一滴一滴落在她骨節分明的腳踝上。用衛生紙善後時,她卻突然動了起來,用手指沾起腿上的不適,一邊笑著說好癢,一邊問A這是什麼。
A腦袋一片空白,隨即又被B鈴鐺般的聲音拉回現實。那張萬年木然的臉上,竟然綻放比向日葵還溫暖的笑容,讓A不禁看到入迷。等回過神來,他已經開始和B對話,小兄弟也擅自醒來,在褲子裡亂頂,脹到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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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庫緊鄰停車場,A用力抱起B,想把她扛到自己車上,她卻奮力掙扎,堅持要自己來。話剛說完,B的膝上突然冒出一坨奶油色的小蟲,邊蠕動邊不斷向下延伸,瞬間替她造好一條光滑細緻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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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那些小蟲一條條鑽回B的身體,在皮膚下逐漸消失,A渾身發癢,脖子上爬滿了雞皮疙瘩。他深吸一口氣,重新思考自己的決定,然而一見到B走路怪裡怪氣,眼看就要撞上貨架,還是忍不住衝上去護住她。
同住幾天後,A發現B雖然外觀和普通假人無異,敲起來清脆作響,行為上卻和五歲的侄子差不多。不開心就哭,玩累了就睡,嘗得出味道也知道疼痛,任性是家常便飯,偶爾又特別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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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不記得甦醒前的世界,也不清楚小蟲是哪來的,對自身和性別更沒有概念,即便上過A的「人類課」,仍無法決定要選哪個性別。由於A總愛誇她漂亮,說如果是男孩子就太可惜了,於是B決定先試著當個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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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小蟲和外觀,B的排泄機制也和人類不同。她曾經意外吃掉整鍋酸掉的燉菜,但A沒聽過她想上廁所,就連鬧脾氣大哭時,眼眶也完全不會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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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家裡的環境後,B總想往外跑,A只好開始編故事,說自己以外的人類都很壞,專門折磨他人取樂。他們要是看到B,一定馬上抓起來,逼她在翻騰的炭火上唱歌跳舞,或沉入幽暗刺骨的湖底幫他們抓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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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不再吵著要外出,A卻依然不放心,把門窗改成外頭也能上鎖,家裡也擺了幾台寵物攝影機。漸漸地,B發展出新嗜好,然而不管A出門前怎麼交代,下班後總會看到曬衣繩上皺巴巴的衣服、彷彿淹過水的地板和冒著泡泡的碗盤,而且沒一塊是完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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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日子似乎沒有盡頭,不過A心甘情願,只要B能陪在身邊,花得多睡得少也無妨。何況每晚B入睡後,A總能領取獎賞,和小兄弟在床邊輕聲傳唱,她薄紗下連月光都沉溺的隆起與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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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侄子一年比一年懂事,B做家事也越來越熟練。現在A下班後,不僅有燙嘴的飯菜,前陣子發高燒時,還是她照顧好的。但B的問題也越來越難回答,例如她和A的關係是什麼,生與死又是什麼,還有嬰兒是怎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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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B想嘗試什麼,只要是A能力所及,他都很樂意滿足她。然而,當B掌握了人類繁衍的知識後,便迷上和他一起洗澡,害A很難藏好向B打招呼的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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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越藏B反而越感興趣,原本用來睡覺的彈簧床,不知不覺間染上兩人嬉鬧的曖昧。A最終也放棄抵抗,隨便B研究自己的小兄弟,看要剝開、輕彈、拉扯還是試味道都行,只要她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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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下班,兩人在餐桌上閒聊,A終於等到他期盼已久的話。B說看過他給的DVD,她也想試試和A一起做運動,好奇是否真的像影片裡說的那麼「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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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眼裡都快蹦出星星了,A卻不急著答應,故意吊她胃口。他希望B能更加渴求自己,就像自己想吞了她一樣,即使惹她生氣也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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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長的一周過去,B果然變成一隻暴躁的鸚鵡,拼命用沒有牙齒的嘴巴,含住A的手臂和大腿不放,一邊抱怨當女孩子不夠有趣。A低聲笑著,要她多看看影片,仔細觀察裡頭的人都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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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天,A休假的前一晚,B拉他的手坐到床邊,表示自己做完功課,該是交作業的時候了。一說完,B那雙可口的大腿上,立刻浮現一群小蟲,不斷往肚臍下方集中,讓她的蕾絲內褲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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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B希望A親自確認結果。他在狹窄的布料深處,用指腹勾勒出一個圓潤的通道時,A不禁紅了眼眶,慶幸自己國中時沒做傻事。他點點頭,鼓勵B接著做下去,於是她解開褲子裡的小兄弟,淋上影片裡看過的透明粘液,跨上去後仔細對準,開始像小船一樣來回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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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整間臥室都快被A濺成鹹的。他攤成大字型歪在床上,覺得自己像根曝曬在海邊的小黃瓜,隨時會失去意識。他勾勾手指,示意B幫忙拿手機過來,用僅剩的力氣向公司請假,然後抱著黏黏的棉被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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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間,一股違和感逐漸佔據A的下半身,他勉強睜開眼睛,原來是B又用冰涼的舌尖欺負小兄弟。他懇求B放過自己,想休息幾天再做,B卻說這次輪到她了,誰叫A讓她等那麼久,要他負責享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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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蟲們再度上工,像賽跑般衝向B的下腹部,A起初不以為意,反正小兄弟已經罷工了。當A再度闔上眼皮,B卻突然抬起他的大腿,往惹人憐愛的稚嫩小洞裡,滑入一根沉甸甸的奶油色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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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傷口不深,血也止住了,醫師斜眼叮囑A別再這麼愛玩,然後要他出去領藥。回家後,A把自己關進廁所,攤坐在馬桶上,正想好好整理思緒,門把卻忽然擅自轉動,伴隨B在外頭抗議鎖門的吵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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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不肯讓B進來,她只好將臉貼在門上說話,在確定他的傷勢沒有大礙後,B用甜到能溺死蜜蜂的聲音,表示影片裡的人是對的,但她更喜歡進入A的感覺,不斷詢問何時能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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