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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說一個屬於我們支派的故事。偉大淺列之父白牙，以及他怎麼建立我們淺列支派的故事。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E9bqm1zFx
你知道我們淺列支派本來坐落在哪兒嗎？不曉得？那我來告訴你吧。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wLg6Fk9FG
雖然那裡現在剩下的......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JuZEYozeJ
恩......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S6NEfbAgG
無論如何，我還是得把故事往下說。這才是故事傳承的意義。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JUmAFimMf
唉。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MPg4alWcT
好。當時，白牙還年輕，可能只有十八歲，或者二十八歲。我不確定。我確定的是，我五歲時因著偷跑到他居住的山洞，因此被我父親大罵時，他已經三百九十八歲了。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6zw8uDi07
可惜他只活到三百九十九歲。如果他如今還活著，或許.....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YwhhzKA00
…...抱歉，我太多愁善感了。希望你能見諒。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uzAxhHAgb
當時，白牙帶著他的姊姊，以及另外兩位血族女性。一位是他的妻子，另一位是另一支派的女性......有人說是賽拉爾支派的，也有人說是某個已經滅絕的支派......無論如何，她跟著白牙。本來白牙與他的家人都在本來的支派裡，但白牙聽到說，四圍的獸族人總有一天會對他們不利；他本來想多帶一些人走，但大家都不跟著他，對他的預言斥之以鼻，他只能帶了他兩個家人，以及後來路上遇到的落單血族女子。當然，後來那個支派如何，跟我說故事的人沒告訴我，只不過多半也是滅了吧。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y3kGln4vR
當時，白牙知道若是在平地落腳，敵人太多了。他必須到環境苛刻的地方去，這樣敵人會少，他要對付的就只是環境；但環境對他沒有敵意。所以，他就一直往中心山脈去，然後越爬越高，爬到終年積雪，時常有暴風雪的地方去。他老早就有心理準備，所以替自己以及同行的女性，多帶了許多皮毛外衣，以及可以簡易生火的工具。而當他們一行人在雪地走時，他又聽到了......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eWeZoA50b
…...我剛剛有說他怎麼聽到聲音的嗎？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8FbtJ0iwf
看來沒有。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MWiNz6Gqg
我剛剛說，白牙有時候會聽到聲音。聲音會告訴他一些事。他說那聲音不是用耳朵聽到的，而是用心聽到的。無論如何，他單純的相信那個聲音。是那個聲音告訴他要離開本來的住所，也是那個聲音告訴他哪裡可以找到孕育我們淺列支派數百年的山洞......我們稱之為茫霧裂口。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JxnqFWw54
有人說是染血帝皇法帝斯的聲音.....但我想大部分人都不相信，因為我們的神法帝斯墮落了，成為邪神，也才連帶著我們被天使追殺。我想，他忙著敗壞這個世界都來不及了，才沒心情管我們這個小支派。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qVLB5WyoK
有人說那是天使的聲音，我小時候信，但我現在不信了。因為......我想你也知道。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Iu5ZK6g7r
有人說那是某個偉大的靈，化做鳥兒對他低語。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Sy0CVQXEX
有人說那只是他的直覺，但他卻賦予他浪漫的色彩。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o75QIQ0JH
不管是哪一樣，總之，他聽那聲音，而且很忠實的跟隨那聲音。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dl3IDlFio
那次也是，他聽到那聲音跟他說，他要動身，到山的另一邊去。那裡有他們可以躲避的地方。那聲音講的時候已經傍晚了，風也開始大了，照理說他們要趕快找個地方躲起來，不然夜晚的寒風會凍死他們。但是白牙相信那聲音，更勝過他的判斷，於是帶著三位女性，前往那個地方。據說，那洞口因著某種魔法，還是黑夜不願他們找著，所以在幾乎踏進洞口前，他們完全看不到那裂口......即便那裂口大到堆起十個白牙，也碰不到那洞口的頂；寬度則是可以把全淺列支派的人排成一排，最邊邊的兩人勉強才能碰到裂口的邊緣。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JZTz3MPTw
很神奇吧？這麼大的洞口，卻很難找著，那是因為那洞口剛好有三座高山擋住，而那三座山又高又陡，所以幾乎沒人可以找的到那裡。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vgHd8GACm
雖然那些天使......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JRahE1DiR
…...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8bgur3nwg
…...離題了。我剛剛說到哪裡？他們找到那個裂口了。四個人趕緊走進裂口，因為風越來越大了。等到他們走進去之後，就發現這個裂口像是人的咽喉，越往裡面就越圓弧形的向下，而繼續走話會順著滑下去，而下面不知道有甚麼，只知道有淡淡的黃光映射出來。但是，他們又不能停在原地，因為冷風不停地從裂口灌進來，他們又沒地方可以躲，一定會冷死。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PRJghRITD
白牙當機立斷，拿出每個人的刀，用力的插在石地上，然後拿出繩索，綁住刀，也綁住每個人的腰部，讓一個人剛好掛在一柄刀下；最後再讓大家慢慢垂下去到『咽喉』的部分，風就進不來了。等到每個人都穩穩的下去，白牙也確定刀都是穩的時，他自己也下去了。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3oao4TKUl
終於沒事了。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xHFidwOtT
雖然不舒服，但至少安全了。他們可以吊在這一晚，等白天沒風了，再找找看有沒有其他可以躲避的地方......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20JWFaLCj
…...但就在這時候！有東西爬上來了！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joCAJ3Dkj
是個巨大的石壁虎。你有聽過嗎？沒有？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bNNw6NP78
是一種住在地底的大蜥蜴，腳趾上的利爪能咬進石頭裡，讓牠輕易的可以爬在石壁上；而牠的皮膚比石頭還硬。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P7Ji1KDZ2
有多大？嗯，有大鱷魚那麼大吧。基本上他可以生吞一隻狼，從頭到尾都不用嚼的。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XPKPVdkfx
石壁虎看了看四個人，因為外族的女人叫的最大聲，所以牠感到被挑釁，就爬了過去。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WLcW8Ipx7
四個人都吊著，加上都沒了刀，完全不能做什麼。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XW0m84MEa
後來白牙當機立斷，不能這樣讓牠吃了外族女人，他就用力搖晃繩子，還一邊試著往上爬；晃了沒多久，刀就鬆了。他抓準幾乎要掉下來的時刻，才又用力一晃，刀落下了，他也順勢往下跳，踩到石壁虎的頭，接了落下來的刀，猛力往下石壁虎的頭刺。石壁虎一哀號，一鬆爪，一人一獸都掉了下去。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zynMiQa6n
白牙之妻發出尖叫，其他人也驚呼出聲。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hDoPjioej
不過過沒多久，就聽到下面有白牙的呼聲，石壁虎的叫聲。再過一陣子，就看到白牙騎在石壁虎上，然後一路爬到三人旁邊。白牙的刀卡在石壁虎的頭殼上，雖然不會殺死牠，但因著刺太裡面了，所以只要石壁虎不聽話，白牙就會壓那刀，石壁虎就會哀嚎。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6g5u7e54X
白牙興奮的跟她們說，不用擔心，下面很淺，而且下面有很厚的軟光苔，不會摔死。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N6C4q1eAt
白牙的姐姐最快想通，解開繩子，就落了下去。另外兩個女生才又跟著落下去。下去她們才發現，黃光就是那些軟光苔發出來的，而下面有另外一個裂口，等著他們去探險。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bZZwQT4c6
而，因著白牙的智慧和勇氣，我們淺列族的祖先們，終於可以免除於在暴風雪裡凍死，以及被石壁虎咬死的危機，安安穩穩的住在茫霧裂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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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喔。」多薩馬因著無法拍手，就用力拍自己的大腿。「好。好！」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WAofoP5Rx
比勒加偷偷藏起得意的笑容，想假裝自己沒那麼在意。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hdcpKHXBG
「故事應該還沒結束吧？等到回營地，我一定會開幾壺好酒，好好把這故事聽完。」多薩馬笑著轉向蕾莎。「妳呢？妳願意分享嗎？」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3AiCEQKTB
「我就不用了吧。」她笑了笑。「我的故事不好。」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83GENG8nH
「沒有故事是不好的。」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bmpqXCh1u
「嗯......我沒他那麼認真，去記歷史故事。我有的只有自己的故事而已。」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QAow3dpYA
「自己的故事也很好。」多薩馬說。「來吧。讓我們更認識彼此。」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oavNgjqXP
蕾莎嘆了口氣，臉有點紅。要她與追殺家人的騎士們搏刀刃，她眉頭也不會皺一下；但每次要她在眾人面前發言，總是讓她害羞。但又怕得罪這個新朋友......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fNXNyUiXD
「好吧。那我就講這一個。」蕾莎又想了想。「講不好別見怪。」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oEYXIQYAm
「不會不會。」多薩馬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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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要講什麼？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S8C53gZtM
看來只能講小時候的故事了。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VmWuzXJDb
小時候，應該是十歲前吧，我沒有機會成為任何人的學徒。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WJiTjt2QX
你們這邊應該也是吧？有人會當自己父母的學徒，或是其他師傅的學徒，然後學當學的，為部族效力。我的母親是栽種的，而那時候在茫霧裂口最重要的作物之一就是軟光苔。那不僅只是可以當光源，牲畜可以吃，我們血族人也吃......但味道不好，只有沒東西吃的時候才吃......曬乾可以當火種，磨成粉和了水還能敷在皮膚上醫治蟲咬。但麻煩的是，我從小似乎皮膚不好，碰到那些軟光苔就會起疹子，甚至皮膚會爛掉，所以我就不能當我母親的學徒了。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aoroj94ta
而我沒有爸爸。我不知道為什麼。或者說，我現在知道了，但那時候不知道。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aUwsNGNMb
在那時候，也沒任何人收我做學徒。我後來才知道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J8vdYglld
所以，我那時候就只能做當時最卑微的事......就是鏟石壁虎的大便。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NqIWTkfew
石壁虎的大便是軟光苔最主要的「土壤」，以及養分來源。我們哪裡需要光源，哪裡需要種植，就鏟一堆在那，沒多久就會慢慢長出來了。嗯，剛剛比勒加講故事的時期我們的祖先才剛進入裂口，所以才只遇到一兩隻，而且沒被訓化。到我小時候時，已經很多人家都在養石壁虎了，而牠們的排泄物都可以拿來用。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Ebd3Jlvj6
但是，我們那裏的小孩都討厭我，說我是鏟大便的女孩。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7TKwY2n4g
我生性比較害羞，我不知道怎麼跟他們相處；加上那個時候，只有比較有地位的人才有繩勾鎖。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E0gxS6zQX
嗯？你問繩勾鎖是什麼？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yS6wqC9JO
喔，剛剛比勒加有說，其實裂口下面很深，總共有四層，沒有繩勾鎖基本上是出不去的。加上裂口外極冷，一整年都白雪覆蓋，我的衣服都很薄，所以出不去。但是其他孩子有繩勾鎖，也有衣物，就可以出去玩。我哪裡都不能去，只能留在裂口，所以很多時候講話都聊不起來。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cq3GrWTRh
久而久之，他們開始討厭我，排擠我。他們也捉弄我，像拿石壁虎的排泄物丟我，或是把我鏟子藏起來之類。我只是忍耐。我母親也告訴我，在外面不要惹別人，我就只好都往肚裡吞。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Fa11vG0wz
到快要十歲時，我已經開始討厭這樣的日子了，但我不知道怎麼樣才可以結束。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wiY3xZLSI
我十歲生日的時候，我母親本來想給我慶祝，但是我不想。因為再過三年，我就要有成人禮了；但是我到現在還是只會鏟大便。過了成人禮的人，可能一輩子都做一樣的事的。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ooYVdizuY
而後來我那群同齡的孩子送了我一個禮物......是很不好的禮物。他們年紀都大了，小惡作劇無法滿足他們了。他們找了一個坑，偷了有一戶人家的小石壁虎，然後丟在石坑裡面。小石壁虎想出來，他們就用棒子把牠打回去，一直激怒牠；後來又把我騙過來，然後把我推下去，讓小石壁虎來咬我。那石壁虎說是小，但也有一般的八成大了，其實一個十歲的女孩是會被輕易咬死的。我那時候只能一直逃，在裡面轉圈圈，而大家卻在外圍笑。只能說還好石壁虎跑不快。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0FZAkW4au
不過，裡面的領導人，卡巴，太過興奮，一滑就滑下來了。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NzeDueFQx
他本來也想逃，但是滑下去的地方離石壁虎太近了，腳就直接被咬了。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jnj1LWgz3
隨著石壁虎一直甩著牠的嘴，卡巴也開始尖叫。那時候，我不知道我怎麼了，我就突然衝了出去，拿起上面還有一點糞便的鏟子，就跟石壁虎拼命。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PjJqbw4e0
我真的記不清楚發生了甚麼事，我只知道我很多地方受傷，所以身上有很多傷痕，大部分都留在現在......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TOH5mluau
…...呃，對，我傷痕沒有你的多，也沒你的明顯。但是還是看的到的，你看，像是這邊，還有這邊。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EWOGII4Wn
等到我回過神來的時候，石壁虎已經放開了卡巴，卡巴也抱著腳在哭；而我的鏟子早就斷成兩截，衣服也破了一半。就在這時候，我們的大劍師璀斯登躍了進來，似乎情況緊急也沒帶刀，但是他一把搶來我的鏟子，有金屬的那一半......只是我沒記錯的話，他搶第一次的時候還搶不過來，因為我抓太緊了，他的表情就很驚訝......然後他劈了兩下，石壁虎就被打暈了。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MQLDAUQZ1
後來，卡巴被帶走。他的腳已經斷了，後來雪醫花了很長的時間才治癒他，他也一輩子殘廢了。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xAPiGLqC5
那時大劍師璀斯登對我很驚訝。他覺得被咬斷腳的應該是我才對，因為我是比較瘦小的女生。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可能我天生力氣真的比較大一點。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FX2TM1BEc
令人高興的是，他決定收我為徒。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BNLSdWDHk
這真的是我最棒的生日禮物了。我再也不用當鏟大便的女孩了。我未來可以成為武士，或劍師了。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rHU3sOReb
然後，我就再也沒鏟大便了。幾乎啦。有時候有必要還是會幫一下忙。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d50KnkCcV
但是我真的不想再聞那個味道了。就算那味道其實沒那麼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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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劍師？妳幹嘛那麼害羞？妳是我們淺列的大劍師呢。」比勒加笑著說。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EWhqw0gdc
「你別......說這些。我根本沒有這位朋友一半厲害。」接著蕾莎轉向多薩馬。「你也是大劍師是吧？」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8rkEGsy7y
多薩馬笑了笑，搖搖手。「什麼大劍師的我不知道。我們這裡大家都是老師，彼此學習。」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psljyeLal
「喔......」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u2SkCV4lQ
「好啦。」多薩馬一拍大腿。「你們如此的認真，我想，我也應該要以同等的態度回報了。」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HQtmi2Mlr
比勒加和蕾莎都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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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來講一個極為動聽的故事。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BVg6nEr1W
不是說我喜歡到處都這麼說。我的故事很多，我也很喜歡說故事；但是這個不一樣。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8b82meCg1
這個故事，在講一個女孩。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2FmXNexYP
你們會見到那女孩......但是因著某些緣故，我想我不會告訴你她是誰。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WTXkEecr3
那個女孩，是個人類。不是一般的人類，是血族和天使生下的人類。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d3YziaPO9
你或許會很驚訝，天使和血族，就好像水和火，是永遠不可能相合的。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M3C633r0z
你們猜的也沒錯，這不是婚姻，甚至不是戀愛，而是天使做了他們所教導不能做的事。然後生下了這個女孩。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GshzL9rCD
你們也知道，大陸中的眾族，只要不和同族的人生下後代，生出來的就會是人類。人類比較軟弱，力量比較小，而且沒辦法使用古代眾神所賜給眾族的力量。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q9Eh3LhHf
所以這個女孩，待在支派的時候，被人給討厭。不單單是因為她是個人類，而是她有著天使的特徵，藍色的眼睛。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LO3KQiEgT
沒有哪個血族人不痛恨天使的。這個女孩非常，非常不好過。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bIAB5YbiG
但是很奇怪。真的很奇怪。通常從小被餵與黑暗，長大就變成黑暗的人。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CqN7TXTIz
但她卻沒有。她一直都是很開朗，每次看到她就如同陽光從冬雲中露出來一樣。就算人欺負她，侮辱她，也只會讓那光稍稍消散；但卻無法阻止那光。那光閃耀著，遇到阻礙越大，閃耀出來的光芒越加耀眼。也因此很多人很同情她，很可憐她，但只敢偷偷對她好，不敢公開，免得酋長或是大酋長會憤怒。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JVXMf6md2
後來有一天，她八歲的時候，遭遇到恐怖的事情......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AJvJD5fJm
…...其實說是恐怖，我想我們都遇過。就是天使來摧毀他們的部落。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gb4jhncNZ
…...細節我就不說了，免得勾起你們回憶。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uKHpl3meT
但我要說的是，那個女孩，面對殲滅她同胞的天使，殺到她面前時，她那時候已經受了傷，因著逃跑而疲倦。但是她對著那個天使，露出陽光般的笑容。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mRBZlqMIy
一樣的。那女孩曾對我說，是一樣的。血族人欺負她，天使也欺負她。她對血族人露出笑容，對天使也露出笑容。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lAQ0Y2caA
然後，那個天使居然遲疑了。我不確定是因為她的笑容，還是因為她的眼睛。有著天使眼睛的女孩。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PEKhtJZ8X
天使就帶著她，閃過了自己的夥伴，然後找了個地方，把她藏起來。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6GLzNGlZ6
對她說，噓，不可以發出聲音來。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lFxd03m8S
然後就回去，加入他的夥伴，繼續殺其他的血族人。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obxEOGRSs
最後，這個族被滅了以後，天使們都回去了；但剛剛救她的天使，回去把女孩救出來，帶走她。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k0Tgbt66T
他一直繞，一直繞，直到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血族人。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fmeWRhd94
那個血族人就是我。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cRSEqdFMh
我沒想到他會客客氣氣地對我，我也只好客客氣氣的對他。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yoqRI9OCk
他跟我說，這是天使和血族人的小孩，請你們好好照顧她。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Uih6sd3iY
我說，為什麼不帶回天上呢？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zRYIYf9Uz
他說，因為天上不照顧人類的。人類不准活在天上，而他不准活在地上。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wx6EEgHaC
我說，那為什麼要特別照顧她？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R2GECXD9G
他說，可能她的笑容，讓我想起某個人。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0BBU7lC8q
然後她沒有多解釋什麼，就飛走了。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kXJaTsYKC
我就把她帶回去，照顧她，直到如今。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1nLEgtdXt
那個笑容如陽光般的女孩。1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J1o68Q97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