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時才剛過,夕陽只剩下餘光照耀著天空,而那深紅渲染著整片天空,但不知為何今日的月娘比平時上升的更快,夕陽的深紅也倒映在那月亮之上,古人俗稱這是血月,代表著會有災難發生,天下不平。
而李智天抬頭看著這樣的天空,想起了一些回憶,此時聯盟大軍已經到開封城外附近紮營,經過幾個時辰的奔騰,現在是大軍唯一的休息時刻了,再過幾個時辰之後,也沒有人能確定自己能活著。
而在聯盟軍的紮營之外,有個黑影緩緩靠近李智天。原本還在注視開封城的李智天將眼睛瞇成一條線想看清楚那人是誰,不過這時候還會是誰呢?
:「說吧,尚書你想要甚麼條件?」李智天平淡的開口。
:「虎玉珠。」尚書看著後面紮營的部隊說著。
:「你已經有了。」
:「缺時間的是你,我不介意跟你耗。我再說一次,我要你的虎玉珠。」尚書轉頭就要走。
李智天從包裹裡拿出一顆雪白色的珠子丟給王尚書,接過手的尚書檢查了一番。
:「真的在你身上,胡夏仇大概死都想不到你竟然這麼狡詐。」尚書邊笑邊看著李智天。
:「掌門是生是死?」李智天沒有理會尚書反倒是開口問問題。
:「如果我不想讓你發現,你又怎麼能找到紋身? 哈哈哈哈」 尚書繼續大笑。
李智天咬牙切齒著,看來自己從一開始就被尚書套路了。
:「真沒想到,你也有這天! 看來人果然不能在有太多情緒的時候下推論,即使之後恢復平靜,淺意識仍然影響你之後的判斷阿!」尚書看了看天空。
:「葉成被關在欏佛獄第三層,現在城裡的百姓已經都被強制趕往東邊,我建議你們從西門進去雖離佛獄較遠但從佛獄後面進攻能減少戰力損失,另外我已經派人混進佛獄,佛獄有麟門的人會找你們接應。我的人會幫你們拖住北門的兵,但只有一時辰。」
:「嗯。」
說完話尚書就消失在黑夜之中,而從兩人身後的的草叢中也竄出一身影,跑向紮營地,李智天一樣瞇著眼看著這個黑影,就發現那黑影左肩有聯盟軍的盟徽。
:「報告文準大人,以上就是李智天跟尚書的談話內容。」黑影一路跑回去跟楊文準回報剛剛看見的內容。
李智天一路跟著黑影走了過來,不過黑影一心奔跑並沒有注意到李智天,就見到李智天掀開帳廉,走了進來,裡面是各個門派的掌門。
李智天剛要開口就被楊文準搶先開口:「你們談話的內容我們都知道了,你有甚麼想法嗎?」
李智天心想楊文準果然也是一個狡詐的人,平常那種魯莽的感覺是刻意為之。
:「尚書城府很深,不過他說的蠻有道理的,朝廷應該知道我們要速攻,因此兵力應該會擺放在較近的幾條路,這樣一來西門的路反而變成最快的。」
而就當李智天幾人談論之時,金海、齊鬼、謝雁三人早已經趁入夜之時先行入城,這點李智天並沒有告訴聯軍。
楊文準經過幾番思考之後下了命令:「主軍跟著我和李智天從西門進去,南北刀你們去牽制南門,剩下的人去北門,記住讓王尚書的人先動手,你們在出兵。各位我們的時間只有一個時辰內,一個時辰到不管發生任何事情只要你想活命就往東門移動,峨嵋在那邊支援撤退的同仁。」
李智天環繞了一下主軍人力除了月小二的古劍門,不外乎就是逍遙派的人,畢竟葉成出自逍遙派,這時候逍遙派中有人說話,只見說話之人一頭白髮飄逸,眼睛極小,手中揮舞著一把青扇說道:「文準前輩,我們是不是忘了還有禁城之人。」
楊文準看著葉光說道:「如果我們猜測的想法是對的,守在西門的禁城之人應該是梅、蓮,依我們的實力,大可放心。」
葉光聽聞之後收起青扇若有所思,看向月小二,月小二點頭表示應該沒問題。
其實禁城十花有分上城跟下城,上城就是當初在繁華門出現的那五人,而其中已茶花、牡丹最難對付。
:「一個時辰之後出發!」楊文準下令之後,所有人都急急忙忙開始準備。
正楚跟知秋自然被分配到了主軍,而蘇自亭自願去南門
:「你確定不跟我們一起走西門? 」正楚這樣問著蘇自亭。
蘇自亭正在暖身,揮舞著白雪劍回道:「西門的兵少,我要復仇,再說了我也不想下去佛獄。」
一旁的舞洵很清楚知道自己一定是會被留在著裡,所以一直在旁邊幫正楚跟知秋盤點需要的用品
:「你們兩個可不能比我早死。」舞洵這樣說道。
:「放心啦,我們旁邊有那麼多高手,肯定沒問題。」正楚安慰著舞洵。
知秋也朝著舞洵點了點頭。
而在開封城裡謝雁三人走在街道上發現一片寂靜,不只寂靜就連一盞燈火都看不到,整座城彷彿陷入昏睡狀態,只剩下紅月照著街道。
順著月光一路到街道的尾巴,有三個人佇立在謝雁三人前面,身匹黑袍臉帶惡鬼的面具。
金海揮動揮動手臂:「所以我說了,反正都會被發現還不如躲躲藏藏。」
齊鬼:「咳...咳..真有意思,我還沒有看過鬼部的人,咳....妳說是殺還是不殺。」
看的出來三人當中還是以謝雁為首
謝雁嘆了嘆氣:「你們覺得他們是猜中在這裡等,還是有人告密?」還沒等謝雁把話說完,眼前三個黑衣人便往謝雁三人衝去。
:「嘖,留個活口好問事情。」謝雁三人隨即也衝了上去。
而黑衣人貌似知道灰袍行憎的默契非常好,有意拆開謝雁三人。
:「正合我意!」金海大喊,隨即對上其中一個黑衣人,此人身材壯碩,掌風凌厲
,瞬間已和金海對上數十餘招,而這使得金海有點惱怒,鐵腳功夫就朝那人踢去,豈料那人竟用掌氣逼退金海。
另一側的齊鬼則是對上用槍之人,持槍者出槍非常快導致齊鬼只能一直閃躲,而齊鬼越躲越被趕往牆角,而就在瞬間齊鬼抓住持槍者的空檔,一掌打向槍者的肋骨,沒想到那人不僅不痛不癢,隨即槍一橫打,把齊鬼打入牆中,整個瓦礫都碎落下來。
最後邊的謝雁對上用刀之人,刀身不厚反而非常細,看上去像劍但使用的是刀法,此人刀法狡猾不與謝雁正面,每一次都利用腳部移動到謝雁後面,且多次利用刀氣划傷了謝雁,謝雁頓時明白敵人對他們三人的武功了若指掌,這是有預謀的襲擊,心想不此戰不能拖,必須找機會通知李智天,就在刀者砍到謝雁之際。
謝雁不知何時從身後抽出雙刀,擋住了刀者的進攻;另一側齊鬼也從瓦樂裡站了起來,手拿一把金銀花槍,最遠的金海則是擺出了太極納元之勢。
謝雁嘴角微笑:「也太小看我們了。」
隨後雙刀射出,刀者反應及時,退了數步,然而當刀者以為躲過謝雁的攻擊之時,飛出去的雙刀竟然飛懸回來,刀者來不及閃躲被划中一刀,狠狠的瞪著謝雁,就發現謝雁的兩把刀的刀柄上綁有一條非常細的銀線。謝雁繼續用藐視的眼神嘲諷刀者進攻,刀者乃鬼部之人從沒受到此種羞辱更何況還是個女子,一怒之下,刀法旋轉而上就朝謝雁進攻,然而謝雁跟剛剛判若兩人,雙刀上手之後一攻一守,加上腳部輕盈,要是有人路過一定會覺得謝雁不是在砍人是在跳舞。
而另一邊的齊鬼對上持槍者,兩人雖皆是用槍,路數卻完全不同,通常用槍之人的力氣是比一般人大的這樣才能快速揮舞槍法,但是齊鬼用槍有他自己的理解,齊鬼之槍多半拖地,從腳法進攻,這使得持槍者非常難受,習槍之人通常專注於上半身,下盤自然不靈活,而齊鬼正是知道這點所以專攻下盤,然而用槍之人的決勝只在一瞬,就是在雙方轉換氣息跟槍法之際,黑衣人看準齊鬼身體虛弱,氣息不夠之際,一槍上挑把齊鬼的金銀槍擋住,就往齊鬼的咽喉之去。
剎! 黑衣人感覺自己眼前暈眩,一股熱溢從鼻子、嘴巴流出,往下看到的自己的胸腔已經被刺穿,而自己的槍已掉落一旁,這個距離比剛剛的還遠,齊鬼最後暗上槍把上的按鈕,前端的槍頭自動縮回去槍身。
:「怎麼...怎麼會..」
:「咳.....咳.... 去下面在好好想吧」齊鬼一邊笑著一邊又朝黑衣人的左眼刺穿,這是齊鬼殺人的習慣,最後一槍要刺左眼。
另一邊的用刀之人看見同伴的倒下,更加憤怒,揮刀一跳,刀風、刀氣就往謝雁身上揮去,然而謝雁雙刀一擋,隨後故技重施又把雙刀丟了出去,而黑衣人有了上一次的經驗,在躲掉第一次的刀擊之後,下到地面隨後又把刀橫擋背後擋住了雙刀,卻不料此時謝雁已經在眼前,手中握著第三把小刀,一抹咽喉。
最後只剩與金海對決的黑衣人
黑衣人不屑的道:「想不到你們竟然如此下流卑鄙。」
:「咳...咳 誰告訴過....你要正面對決了?」齊鬼對著黑衣人大笑,手中還甩玩著另一個黑衣人的眼珠。
黑衣人轉身就想逃,卻發現自己正被金海的氣懸吸住,動也動不了,心一狠就往金海的地盤攻去,如同用槍者一樣,練掌陣之者同樣對下盤的掌握不高,但黑衣人忘了金海正是江湖的鐵腳胖子,金海隨後一腳就將黑衣人的手吋踢斷,而黑衣人還不死心,在用右手掌正面與金海對掌,而金海相較前面兩人還是比較正派一點,隨即出掌對決,而黑衣人馬上發現自己的想法過於天真,這金海才是最兇惡的,金海的內力瞬間輾壓了黑衣人,讓黑衣人經脈寸斷,七臟六府就被震傷,黑衣人吐血倒地,四肢無感。
謝雁緩緩走過來:「說吧,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的?」
黑衣人含著血大笑:「呸... 妳不知道我們為什麼叫鬼部嗎?」說完,此人從懷中拿出一個黑色的球。
:「不好!是鬼球!」 金海大喊。
碰!! 三人隨即被鬼球炸出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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