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於心有愧14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0Hu2mUVvA
為了讓馬達加斯加上的土著聯合卡蘭津人一起對抗白人海軍,同時又為拯救被土著抓住的白人水手,亞伯拉罕決定尋求海軍協助,海軍指揮官約翰遜中尉亦同意救人,然而他是個謹慎的將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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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亞伯拉罕說:「我派一支偵察小隊跟隨你,你帶他們上山到土著的領地,與及船擺放的地方,我要確保他們無法離開這個島。」約翰遜最想證實的是有白人被土著抓捕,這是他的出師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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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拉罕同意了,於是他帶領一支由五個英國士兵組成的偵察小隊到山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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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在那班土著的領地上快有一場駭人的烹煮儀式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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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負傷的白人水手被兩個土著拖到大火堆前,一把牛骨造的大刀緩緩移近水手的臉,換來水手一臉驚恐和一雙絕望的眼神:「神啊!救救我!我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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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血!水手一見大刀移近,就聯想到有人要給他放血,或是要將他的內臟從身體裡活活揪出來,別妄想19世紀的非洲有麻醉藥物,等待著他的只有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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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手所剩的只有一雙哀求的眼神,希望對方能放他一馬,可是土著的目光完全投入在水手手臂的刺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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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著很喜歡刺青,摸了刺青圖案一下,然後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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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手見土著笑了,還以為自己有一絲希望,不料對方的笑聲尚未終結,手上的大刀便昇起,原來土著笑,是因為他很想吃紋有刺青的人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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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著的大刀昇至最高點,準備發力往下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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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下槍聲響遍領地,一眾土著隨即進入定格模式,都被嚇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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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亞伯拉罕和偵察小隊趕到了!然而這下槍聲不代表他們要向土著發動攻擊,畢竟領地上有數百名土著,當中存有不少戰士,也有老弱婦孺,所以他們藏身在叢林裡觀察和待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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酋長從小泥屋走出來,喝令百多名年壯土著拿起弓箭和長矛準備應戰,酋長還是第一次聽到槍聲,所以有點慌亂,眾土著看不見敵人,只聽見槍聲,所以不知如何迎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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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人數眾多,我們只有幾個人,不可能去救你的同伴。」偵察小隊的中士對亞伯拉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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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若他們向我們一湧而上,恐怕我們也難以自保。」一個隊員也這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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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拉罕見負傷水手滿身鮮血,奄奄一息,心知無能為力,也不敢要求偵察小組冒險出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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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另一名隊員見有一個疑似是酋長的人走出來,就對亞伯拉罕說:「只要我一槍擊斃那個人,我們就能救出你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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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隊員的話沒有錯,一發子彈也許可以結束這場戰爭,但亞伯拉罕的原意不是這樣,他的原意是想借海軍的力量去威嚇土著,迫使土著聯合卡蘭津人對抗海軍。一旦擊斃酋長,戰況將一面倒傾向海軍,若海軍最終得勝,島上所有非洲人就會被擄到歐洲去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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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垂死的水手抑或救土著和卡蘭津人?這是亞伯拉罕有生以來最難抉擇的一次,他完全不敢望向垂死的水手,這顯然是見死不救……但他想救更多人!誰有資格決定誰人生、誰人死?沒有人有這個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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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拉罕低頭不語,心裡禱告:「主啊,求你憐憫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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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同伴已經死了,我們也掌握領地情況,任務完成,撤退吧!」中士代亞伯拉罕做出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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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長官的命令,各隊員陸續撤退,唯有亞伯拉罕不願離開,沒有人知道他在做甚麼,也許是向死者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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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拉罕……」中士回頭呼喚亞伯拉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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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拉罕聽見就爬起來,隨小隊往下一站進發,下一站是那個擺放土著小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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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到叢林樹下的岸邊,這個地方很隱密,一般人都看不見,發現這個地方的人是以利亞,他曾告訴亞伯拉罕這裡放有一批小船,重點是,這些小船其實不是屬於土著,而是屬於卡蘭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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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伯拉罕帶偵察小隊來這裡破壞小船,是要確保軍隊不會急於殲滅土著,以爭取他跟土著談判的時間。同時,由於偵察小隊各人已親眼看見有白人在土著領地上遇害,所以軍隊現在已深信亞伯拉罕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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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士一見有小船就認定這些小船是屬於土著的,就下令部下破壞這些小船。然而如何破壞一艘小船是最有效率的呢?不是用刀,也不是用斧頭,作為軍人,第一反應就是用步槍向小船的船底開槍,船底開孔,船就沉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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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任務完成後,中士下令回程,亞伯拉罕也得與軍人分離:「我得離開了,我的朋友正等待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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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會盡力救出那些水手。」亞伯拉罕聽見中士的話心裡反而有愧,但想要救人,就要有人承擔壓力,他向中士點點頭,然後獨個兒回到山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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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上的山洞外,以利亞仍然坐在崖邊眺望月下大海,一見亞伯拉罕回來就滿心安慰:「亞伯拉罕先生,很感恩你回來,費度他醒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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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度醒來?太好了!」亞伯拉罕回頭望向山洞,然後又對以利亞說:「以利亞,你聽我說,明天海軍會派兵到土著領地的東面擺陣,就是日出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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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亞用心聆聽,聽完亞伯拉罕的整個計劃後就回應道:「亞伯拉罕先生,我清楚了,我會按照你的意思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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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次任務有相當危險性,一旦失敗,你跟班傑明務必即時離開。」亞伯拉罕再三叮囑以利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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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以利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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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以利亞交代明天的行動後,本想找班傑明再說一遍,可是班傑明在洞穴裡睡了,就托以利亞幫忙:「明天你將我的話跟班傑明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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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以利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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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夜星空甚是美麗,偏偏黑暗擅長藏殺機,這艘軍艦抵達非洲,是由一個猶太家族幕後策動,就是那個發動南北戰爭的猶太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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