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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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續的低壓中兩人一路沉默地回到家。
晚飯是小東在樓下餐館打包的兩份小菜和炒麵，小東發現中午可能是餓久了吃得多點，正常飯量的花姑娘吃得很少，難怪這麼瘦，也許明天起自己應該在家開火，吃得健康點給他補補。
發覺自己在考慮之後的生活，小東不禁有點迷惘，自己是否真的要開始這麼一段離經叛道的生活。
晚上兩人又一起沖了個澡，也許是心態還在迷惘的原因，小東不像中午那樣興奮，興致缺缺地給兩人草草洗完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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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睡覺時間，小東讓花姑娘睡客廳沙發，自己回房準備打會兒遊戲就睡覺，然後要命的來了。
正打著遊戲，小東餘光覺得屋裡有動靜，挪開手機，發現花姑娘嫋嫋娜娜地蹭了進來，然後在他屏息注視中脫光了衣服，被那雙情意綿綿的眼睛勾引著，一絲不掛的乾瘦身體在床頭燈昏黃朦朧的光暈裡忽然有了別樣的魅力，像個被夜晚賦予了魔力的妖精。
然後這個妖精搖晃著，慢慢爬上他的床，雙手順著他的小腿慢慢往上摸，快摸到大腿根時小東腦子一激靈，一腳將他踹翻到床下，翻身坐起，火大地說：
“跟你說了一個月，聽不懂是吧，這麼欠操嗎？真賤，你他媽真賤！”
一邊罵一邊踹還想翻身起來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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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白日那樣一罵就哭，妖精像沒聽懂他的話，直勾勾地看著他，抱住踢他的那只腳，然後慢慢地舔起來，從腳指頭慢慢舔，舔到腳背，舔到小腿，再一直往上，往上。
小東的性經驗其實並不豐富，有過的也是很純情傳統的那種，哪裡受得住這樣的勾引。
喘著粗氣，仿佛被妖精下咒，無法動彈，直到妖精舔到大腿，仿若無骨的雙手輕輕拉下自己的內褲，放出早已猙獰挺立的陽具，然後又從囊袋慢慢吮吸著，舔過柱身，將飽漲的龜頭深深含入溫濕的口裡，粗糙的舌苔纏卷、磨蹭著敏感的頭頂孔口，讓小東如同失水的魚一樣倒在床上，喘息著扭動身體，不多時便噴精投降。
快感引發的短暫眩暈過去，妖精早已貪婪地咽下他繳出的男性精華，轉移陣地來到他的下腹處，鑽舔著他的臍眼，仿佛要從那裡進入他的身體。
“操！”
小東狠罵一聲，拉起妖精壓在身下，盯著那雙被情欲迷醉朦朧的勾魂眼睛，對著他微微張開的濕潤紅唇狠狠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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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舌尖還留有自己精液的鹹腥味道，明明應該很噁心，但就是奇怪地勾引人去糾纏品嘗。
花姑娘的舌頭遠不像他人那樣乖順，調皮又靈巧，有時又兇猛霸道，勾得小東神魂顛倒。
但讓他神魂顛倒的又何止這一處，遊走在他身上正四處放火的纖細手指、感受到生命脈動的細長頸脖、能盛裝美酒讓人埋首啜飲的凹深鎖骨、豔紅挺立如相思豆般讓人想一咬再咬的小巧乳尖……處處都是勾引他流連忘返的樂園。
還有他一直認為最髒最噁心的地方，當妖精把他快漲到爆炸、勉強戴上安全套的陽具納入那個幽緊潮熱的深穴，幾乎令到他瘋狂，有一瞬間小東甚至覺得自己快要因傳說中的馬上風精盡人亡，不得不強迫自己緩下動作，而身下的妖精還在貪婪無度地需索著，蹭著他的胯部，用那不可描述的肉穴吸吮壓擠著他的陽具，讓他猶如受到酷刑般煎熬。
最後小東終於仗著年輕氣盛發起反攻，在妖精力竭投降後不斷反殺到對方從嚶嚶哭泣到恍神失禁，打贏了這場短兵相接的肉體之戰。
事畢鳴金收兵時，滿地安全套一片狼跡，小東趴在要掉他半條命的妖精身上大喘氣，感覺自己真是一丁點多餘的體液也擠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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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鏖戰後，兩人直睡到第二天大中午。
醒來的小東看著身邊還在熟睡的花姑娘，白日的光亮加上緊閉的雙眼讓他的妖精魅力褪去不少，想到自己被這麼個千人騎萬人睡的貨色勾引到失心瘋就覺得有些羞恥，但那場絕妙體驗中對方全身溢出的完全被自己征服的繾綣癡情又讓他心頭生軟，於是他在又憎惡又憐惜的複雜情緒中推醒了花姑娘。
醒來後的花姑娘恢復了小心翼翼的行事性格，不過眼內多出的纏綿春意與嘴角微妙的甜笑仍會勾到小東心底發癢，為掩飾這份悸動和強迫自己冷靜，小東用上之前一樣強硬的語氣催促他洗漱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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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小東帶花姑娘去醫院做了次全面體檢，雖然每次清掃行動都會給抓捕的人抽血驗毒驗病，最近一次還就在幾天前，花姑娘的結果一直很乾淨，但誰知有沒有誤診或潛伏逃過檢測的髒病呢，再說查查他的身體看有沒有什麼隱患，對本人也有好處，畢竟流浪多年，萬一有什麼不妥可以早加幹預，也避免拖成藥石罔效的惡疾。
體檢完小東自親買了食材做晚飯，三菜一湯，因為之前在家被父母訓練過，小東手藝還算不錯，吃飯時他不無恩賞地對花姑娘說：
“除了我家裡人，還沒人吃過我做的飯，你可真是太有臉面了。”
花姑娘不知聽沒聽懂，柔柔地笑著。
當晚他們又繼續戰鬥了一夜，因為有健康上的顧忌，而且家裡的安全套也不多了，就不如昨晚那麼瘋，讓食髓知味的小東多少覺得有些不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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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利用職務之便做了加急，第二天早上檢查報告就出來了，結果好得出奇，什麼病症都沒有，身體各個重要器官也還算健康，唯一不足就是營養不良有點嚴重，看來日後還是要多多進補。
放下心的小東看花姑娘更順眼了，不知是不是錯覺，感覺各種意義上好吃好喝了兩天的花姑娘變得更加勾人，一顰一笑間流出的媚態幾乎快要遮擋不住，而且因為神智障礙，這種嫵媚在他天真無辜的神情中反顯得更加致命和吸引。
小東本就有點小霸王性情，現在得了這麼個愛物，不炫耀一番難免讓他有點錦衣夜行、明珠暗投的遺憾，所以當看到花姑娘穿著他的大號襯衫在屋裡四下搖來晃去撓得他心頭直癢，為避免自己太早精盡人亡，決定帶他出去採買一番，也算是實現自己之前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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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人來人往的商場，他倆果然受到不少矚目，英挺帥氣的小東本就是吸睛物件，身邊剃著寸發的花姑娘更顯得雌雄莫辨。
可能是多年來頭一次在青天白日下出入這種大型場所，讓花姑娘有點惴惴不安，怯生生地躲在小東身邊，好像要將自己藏在他的臂膀下，行動間自帶一種風流儀態，這股勁兒特別勾人，引得往來行人頻頻回首，察覺到這點的小東並不覺得尷尬，反而像炫耀新玩具的大男孩般洋洋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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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化妝品專櫃時花姑娘就走不動路了，小東乾脆招來櫃姐讓推薦一套護膚品。
說來也算某種幸運，花姑娘雖然生活淒苦，不過一來天生膚質不錯，儘管愛化濃妝，但個人清潔也有做到位；二來飲食只是勉強溫飽自然少甜少油；三來他多在夜間活動，避免了日曬損傷；四來又心智缺失較少操慮，凡此種種反而讓他的皮膚狀態保持得還不錯。
碰見的櫃姐還算盡心靠譜，測試膚質後給推薦了合適花姑娘的全套產品，從潔面潤膚到香水防曬，幾乎包全了；價格也很好，差不多是小東現在半個月的工資，好在小東家境不錯，又大手大腳慣了，一下子花掉半月工資眼都不眨的。
花姑娘雖然心智缺失，但在愛美上天然地懂好賴，這套化妝品明顯不是之前他那些批發市場的便宜貨或偶爾和他人換來的棄用品能比擬，拿在手裡喜歡得不行，看向小東的目光更加含情脈脈春意綿綿，搞得小東心裡又癢起來，嘴角就沒放下來過。
花姑娘還戀戀不捨地看向那些五彩繽紛的彩妝，這些東西小東不打算買，他可不想再看到花姑娘臉上畫出辟邪似的大濃妝，堅決不答應，櫃姐還想幫花姑娘敲個邊鼓，被小東毫不留情地嗤笑：
“好了，你別招他了，看也知道他是個腦子不清楚的，哪有本事畫那麼複雜的彩妝，別勾起他的瘋病，把你們櫃檯掀了我可不負責。”
櫃姐早就看出這個妖精似的啞巴不是正常人，聞言只得遺憾作罷。
不過最後小東看花姑娘一步三回頭的實在可憐，還是給他買了些能畫個裸妝的蜜粉眉筆，自然色的口紅指甲油之類，這些輕薄的東西再怎麼往臉上糊，驚嚇效果也有限。
熱心的櫃姐當場給花姑娘演示怎麼畫素顏妝，本來就吸引人的臉蛋在櫃姐嫺熟的技藝與高檔化妝品的修飾下，完美無瑕到恐怖，不但吸引到路過的女性顧客紛紛停下圍觀，就連小東自己都看得目不轉眼，花姑娘看到鏡中自己的漂亮模樣總算眉花眼笑的肯挪步跟小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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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走，櫃姐這邊就炸了鍋，不少圍觀的女客戶上前諮詢剛才給花姑娘用的產品，讓櫃姐心花怒放地忙了好一陣，等客人少了些，剛剛遠遠旁觀的同僚又圍過來八卦：
“剛才那是個男的吧？”
“廢話！”
“這麼漂亮居然是男的，還是個傻子！”
“男的怎麼樣？傻子又怎麼樣？長得漂亮照樣傍大款，還是個高富帥。”
“不過高富帥是不是有點渣？對他跟對個玩意似的。”
“那還能怎麼著，傻子又不能溝通交流，又是個男的，難道還能談婚論嫁？”
“好可惜，是不是扮豬吃老虎啊，哪有傻子身上有那種勾人勁兒，妖裡妖氣的。”
“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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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的情形在服裝區再次上演。
花姑娘對服色單純、款式沉穩的男裝毫無興趣，只想看顏色嬌俏、花樣繁多的女裝，這可比買化妝品更讓小東頭大，後來在導購小姐的通力合作下，逛了好幾家，湊合著買了些顏色明豔的男裝，還有幾件樣式得體、男性穿上也不會太突兀的女裝。
最後，戴了頂白色貝雷帽遮住寸發，身著淺綠蕾絲襯衫配素白休閒褲的花姑娘美得跟朵花兒似的，心滿意足地跟逛去半條命、直翻白眼的小東離開了商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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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商場兩人就直接回了家，吃飯都叫的外賣。
花姑娘還沉浸在購物的喜悅中，扒拉著購物袋，摸摸這個，試試那個。
小東癱在沙發上看著他，這還是他頭一次嘗到給對象花錢的快樂：
之前交往過的姑娘們哪有這麼省心的，買之前千挑萬選，生怕禮物不合適，花大錢還得看臉色；就算禮物中意，喜歡的熱情也都是三分鐘，最後照樣得不到好臉色。
還是傻子好，不但容易滿足，還隨便給操。
想到夜晚的豔情，小東忍不住起了白日宣淫的心思，他充滿誘惑地喊了聲：
“小花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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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姑娘別的事糊塗，獨對情事特別敏感，聽到小東的呼喚，人未動，眼勾子就先飄過來了。
風姿綽約站起身，一邊往小東這邊走，一邊慢慢脫掉身上的新衣服，等走到跟前，人已脫個精光。
款款伏在小東身前，雙手輕柔地撫摸起他的胸膛，隔著衣衫搓弄挑逗那兩粒小豆子，把臉貼在小東的下腹，慢慢輕蹭，引起小東一陣陣戰慄。
接著花姑娘仿佛覺得不夠，有點貪婪地掀開小東的衣衫，用手、臉、身體去摩挲感受小東光滑緊實的年輕肌膚。
小東配合他脫光了自己的衣褲，仰躺在沙發上享受花姑娘銷魂的口交技巧與愛撫，很快就在對方嘴裡射過一回，暗罵聲：
“妖精！”
拉起滿臉春意、嘴角還沾著曖昧液體的花姑娘壓在沙發上，小東惡狠狠地開始了今日的情欲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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