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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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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終於明白自己師妹所經歷的多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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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原定的計畫，替師妹穩住之後，自己就必須盡快離開，避免殘留的情素影響判斷。這不困難，只是情素出乎意料的重，她簡直要確定自己師妹在修無情道，才可以忍受身體被摧殘的痛苦，即使是身為第六峰主人的她，也需要一段時間才可以稀釋這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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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摸額頭，燙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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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著門扉屏息、調整呼吸，將靈力一絲一絲放掉後，確實好許多了，雖然體內依舊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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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伯，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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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那人的聲音，她不自覺露出笑容，說不出為何非常喜歡這位與自己無緣的弟子。有些人，只看一眼就會心生好感，例如眼前的弟子；有些人，只看一眼就心生排斥，例如自己師妹最寵愛的三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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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伯沒事，再緩一些，藥效就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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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師伯如果有任何需要，請吩咐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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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知道是第幾次，自己很感嘆沒能得到如此好的弟子，但是又慶幸她被師妹收下，學了一身好本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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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伯有妳陪著就很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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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弟子臉頰微紅，她突然感覺到身體再次泛熱，便搧搧手：「先離開吧，雖然師伯很想妳陪著，但不是時候，妳也知自己師尊中什麼毒，師伯助她壓制自然受到一些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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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女都會有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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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特別配置雄雌情蠱。」她揉揉自己的腦袋：「基本上都會，只是異性引力強，但同性並非無可以。況且師伯欣賞妳這孩子，在有好感的加成下，產生反應是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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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聽來，弟子確實離師伯遠一點，才不會影響您。」寒巧凝邊說邊往後慢慢挪動，只見若芷真爽朗一笑：「是呀，除非妳想直接幫助師伯解毒，不然先遠離幾日才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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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數日？師伯後天不是有會議？」雖然她不是第六峰，但對於這位師伯的日程略有瞭解——後天是第六峰的內部檢討會議，就像她師尊還沒閉關前，一旦有空，每個月都會驗收內門弟子的修練成果，至於第六峰是驗收什麼她不清楚，但隱約記得那位大弟子終於要出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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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關十年煉丹，師伯應該非常期待自己大弟子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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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說萬事難齊全囉。」若芷真搖手表示遺憾，她原先計畫將幾名內門調到外門，外門升上內門，看來只能等下一次，催促道：「快離開吧，師伯可沒妳師尊厲害，能忍那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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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師伯不介意，弟子……願助師伯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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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啊」了聲，以為自己聽錯。但是寒巧凝的眼神清澈無悔，若芷真好氣又好笑說道：「傻孩子，師伯哪敢。被如雪知道，師伯只被扒下一層皮都算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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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弟子知道師伯很期待後天，不是嗎？」她邊說邊慢慢拉近距離：「師伯每天都在說很期待見到鶉安師兄的成果，鶉安師兄一定也很想見師伯，跟您分享閉關煉丹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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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見他倒是真的。」若芷真想到自己那笨拙到不行的大弟子，腦中閃現過去教導他的點點滴滴，神情柔化不少：「鶉安那孩子，還鬧著不想閉關呢。要不是我把門鎖了，他肯定還在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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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峰這位大弟子，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煉丹天才，但十分缺乏自信，認為自己的醫術平庸很丟臉，只敢躲著自家二師弟，忘了苦山本是「丹」修，二師弟正是沒有修丹潛能才拼命學醫，而他有那潛能卻因醫術平庸陷入自我懷疑，不論怎麼開導都沒用……最後若芷真狠下心，強制他閉關煉丹。最初前幾月因為不放心，日日往子鶉安的屋子跑，確定自己的大弟子有沒有把自己折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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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他數日折騰發現無果後，就爬起來乖乖煉丹，算是長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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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若芷真是真想親自迎接子鶉安出關，她永遠忘不了之前偷偷關心，見到大弟子第一次成功時露出喜悅的笑容，還說著「要拿給師尊看」，心裡就有孩子終於長大的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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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巧凝已經走到她正前方，若芷真沒有閃避，將頭輕靠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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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凝，謝謝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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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弟子很高興，能幫上您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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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巧凝帶著微笑，雖然很緊張。身為第五峰的大師姐，她自認欠第六峰太多，尤其是這位長老，若共度一夜可助她化解情毒，親自迎接子鶉安師兄出關，反正現在師尊管不到，即便出關問起，她也會清楚解釋是自己願意，就算師尊微言，也不會真拔劍去砍師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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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家師尊的底線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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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伯到我房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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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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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扶著若芷真，一步步往自己臥室邁進。說不出為何感到緊張，彷彿要做虧心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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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門窗，只剩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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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芷真解開腰帶，寒巧凝協助她脫衣，將她的外袍端正掛好。若芷真以往也會跟自家師尊一起泡澡，所以不是第一次見到她放髮、脫衣，寒巧凝今日卻異常緊張，不自覺緊盯她的手指。那雙手指節分明、骨肉均勻，以往都在包紮或塗抹藥膏，此時卻在脫下自己的內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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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怕，還能停手。」若芷真淡淡一句，雖然燭光染紅，寒巧凝泛紅的臉，她不可能看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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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伯，弟子想幫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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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放鬆。」若芷真一笑：「不然還以為是在做什麼虧心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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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弟子畢竟是第一次嘛。」寒巧凝捂臉，若芷真笑出聲，已經一絲不掛，道：「那妳可真大膽，分得清情與慾吧？師伯不想日後尷尬，要是真不行就出去吧，師伯還有毅力穿衣回自己峰裡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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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巧凝腦袋一頓，解決？是指強忍？還是有人可助她舒緩？或許第六峰因為它的特殊性，就有些不一樣的地方，可想到師伯在他人懷中，就覺得畫面好奇怪，因為以往都是師伯主動抱她，在第六峰可從未有弟子或長老與她有過多肢體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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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伯，弟子該怎麼做？畢竟是第一次。」寒巧凝問著，眼神不見一絲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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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也先寬衣吧。」若芷真拍拍她的床：「介意師伯先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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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意，您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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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若芷真說完真躺下來，看著寒巧凝解開衣袍，在心裡笑著搖頭——又不是沒看過，以前受傷都是師伯出馬，是在羞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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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有煉丹，但說實話天賦比不上自家大弟子，所以偏重醫療，見過萬副身軀，嬰兒到老人，正常到碎屍，活人到死人，看都看膩了，不過……這種身懷情素，看著有好感之人在面前脫袍，可是第一次。若芷真不確定自己是因緊張才口乾舌燥？還是身體真的缺水才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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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巧凝的曲線不差，畢竟長年練武，這樣的好身材在弟子中不算少見，只是意外吸引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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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芷真知道摸她的腰會癢，這是以前擦藥時意外發現的，所以每次抱對方，都會避開腰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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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巧凝拿起她的內袍掛在外袍旁邊的架子上，這才將自己的衣袍放在椅子，就轉過身往她走來；若芷真猜，燈光果然還是有差，若是在第六峰明亮的光線下，她雖然喜歡寒巧凝，但可不會饞對方的身子，更不會期待肢體上的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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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吧，坐在師伯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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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坐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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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這樣師伯才能好好指導怎麼做，巧凝應該沒想弄疼師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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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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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巧凝深呼吸，跨出第一步。雖然若芷真說能直接坐著，她上床時還是用跪著姿勢，不敢碰觸底下的身軀，若芷真覺得她這樣實在可愛，手直接摸上那雙大腿，在寒巧凝驚訝倒抽口氣同時，撩她的癢處，這僵硬的身子才軟下來，直接坐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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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師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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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壓疼我，如雪說得對，妳太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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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故意提對方的師尊，寒巧凝臉又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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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伯，弟子接下來該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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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很燙，她不敢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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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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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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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巧凝看著她與若芷真的手十指相扣，就像以往，這位師伯也喜歡牽自己的手，在耳邊親暱地喊著巧凝——才剛放鬆，她就制止自己失禮。若芷真帶著她的手往自己的胸部貼去，那柔嫩的飽和手感令她疙瘩，明明是自己也有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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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伯的膚質很差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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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師伯皮膚很好！」雖然她摸的地方是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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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師伯繼續帶妳囉，巧凝好好學著，從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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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芷真繼續帶著她的手，慢慢從胸撫摸到小肚，那些細語寒巧凝沒有聽清楚，她的耳膜被心跳聲掩蓋，見著指尖從小肚滑到腹部，最後停在深幽密林前，大腦一片混亂後終於恢復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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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芷真放開她的手；寒巧凝對上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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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只會親暱地呼喊自己，從未有踰矩行為的師伯，此時裸著身軀，被她壓在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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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注視那雙，被情慾渲染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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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凝，師伯漂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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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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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妳知道該怎麼做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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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巧凝點頭，心跳還是很快，但是彎下身，親吻了她的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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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芷真覺得她很可愛，明明直接來就好，幫忙抒發慾望不需調情，身上的弟子卻認真地親吻自己的嘴唇，弄得她心癢癢，更為蠢蠢欲動，卻特意耐著性子，等待更進一步的深入。兩唇相貼、吸吮、輕咬，柔軟的唇瓣彷彿佳餚，寒巧凝想起自家大師妹做給師尊的小糕點，也是這般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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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普通，實際嚐到後，總忍不住多咬幾口。明明過了愛吃糖的年紀，可若芷真的滋味，卻如此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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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芷真享受著，寒巧凝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啃。她不介意身上留痕，只覺得別有一番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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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弟子真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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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離的唇牽絲，寒巧凝順著本能，沿著下巴吻至鎖骨，情不自禁用牙輕咬一下。若芷真發出呻吟，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邊，見到寒巧凝的耳根也泛紅，故意落下一吻，惹得她身子猛然一顫，但是很快吻至胸前，仰首對上的視線曖昧，寒巧凝側耳聽，勾起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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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伯的心跳也好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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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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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乳尖被含住，若芷真反覆吞嚥，輕輕撫摸寒巧凝的髮，濕潤的舌尖反覆挑逗，更是催促體內的情素。她握住寒巧凝的手，放上自己另一胸，隨著忽大忽小的搓揉，寒巧凝明白她在教如何拿捏。被自己吻到有些紅潤的花，手掌撫蓋的飽和，她逗弄這份嬌柔，惹得主人發出喘息，感覺腹中也有一團火，向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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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雙峰柔軟可口，她忍不住又低頭品嚐，指尖搓揉乳尖，弄得若芷真敏感不已，為體內的慾火難耐，但仍帶著微笑、摸頭說乖。寒巧凝臉頰泛紅，知道自己能更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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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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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向下滑動，在森林上方打轉，指尖稍微輕探，那片柔土早已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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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處女身，也知這地方多敏感。寒巧凝起身，端正地跪坐著，當若芷真以為她退縮時，腳踝被抓住，力氣有些大，會疼，但是添增興奮。她見著自己的腳被抬高，寒巧凝低頭，手掌托著她的腳底、親吻腳趾尖，撇來的眼神帶著慾望，若芷真想，自己大概會後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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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腳尖向上吻，她彷彿是女王，接受不屬於自己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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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巧凝往前傾，將腿托上肩，不知不覺中分開她的雙腿，埋首於中。若芷真繃緊身軀，閃電般的酥麻直擊大腦，自己的花蕾正被濕熱的舌撥弄，再也控制不住慾望任由它吞噬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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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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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斷斷續續呻吟，繃緊的身軀卻化成一灘水。若芷真弓起身，手指抓緊棉被，寒巧凝抱緊她的大腿，舔吻正中心的甘露，刺燙的體溫，加熱失控，難以克制的呻吟，成為專屬於她的獎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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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吻瘋狂卻也腥甜，若芷真感覺有什麼快要釋放，隨著陌生的快感從下腹滋生，反覆上下，難以得到滿足，有什麼不對——她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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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凝……啊，這裡、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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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芷真不覺得自己身為師伯，卻當著弟子的面張開大腿，親手撥開自己的陰唇有什麼不對。寒巧凝見到這模樣，臉色依舊泛紅，目不轉睛盯著被自己舔到氾濫的幽境，滋潤的情色光彩，迷魂、喉嚨乾渴，聲音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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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伯願意……再多指示弟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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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再舔一次，剛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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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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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若芷真如願以償，摸摸她的頭，喘氣：「向下……對……就那裡，舌頭伸進——啊——巧凝、巧凝好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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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覺到自己的穴肉被舌頭撐開，呼吸的吐息搔癢花蕾，但是不輕不重，得到解脫反而加重罪孽。若芷真再也忍不住，慢條斯理的流水滿足不了乾旱，她拉起寒巧凝主動擁吻，伸手揉捏對方的臀，手指向下，那裡果然也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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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被碰觸過的地方越過那條線，寒巧凝身體僵硬，臉上帶著慌張與羞澀，被若芷真反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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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師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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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芷真比出噓的手勢，卻掰開她的雙腿，手指探入柔軟的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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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物侵入撩起疙瘩，寒巧凝下意識想擠出，若芷真笑出來，手指開始小幅度插抽，身下弟子的神色迷茫但乖巧，朱唇輕顫，皺起眉、眼中卻是歡愉，渴望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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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巧凝感覺到不同以往的燥熱與不安，她忍住到嘴的呻吟，繃緊的身卻在若芷真指下慢慢軟化，神經逐漸緊繃，有種無法控制的反應向外吞噬，難言的快感吞噬思考，寒巧凝腦內瞬間空白，這般失控的快感，見到若芷真沾染黏液的手指，臉頰又是一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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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凝知道怎麼做了吧？來，對師伯做同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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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芷真笑著握住她的手指，往小腹放；寒巧凝輕而易舉，向下滑動找到那水嫩的穴口，手指探入，瞬間雞皮疙瘩，柔嫩卻濕黏，她的指腹貼著肉壁，上下推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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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這樣，巧凝學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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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巧凝聽著她的喘息，手指加重力道插抽，她忍不住再探入一指，不敢置信這種濕黏的熱肉居然如此引誘人心，想聽她呻吟，想見她柔軟，這坦然的情慾，開始偏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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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芷真被逐漸找到手感的她搞到身體發軟，乾脆跨坐到寒巧凝身上，抱著她喘氣呻吟，熾熱交纏不捨分離，她吸吮乳尖，舌頭持續逗弄，手指依然貼著穴壁反覆搓揉，若芷真眼帶慾霧，終於被撥弄至高潮，難以控制嬌喘，雙腿抽搐，癱軟在她懷中，露出笑容仰脖，親吻那雙笨拙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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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自己的腥甜滋味，唇舌交纏的細響，將接吻的理由拋於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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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凝來……繼續哄師伯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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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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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巧凝是真沒想到有這麼一天，會舔吻尊敬長輩的唇，手指探入對方幽穴，聽著那不同以往的放蕩呻吟，啃咬對方肩頸，一切逐漸失控，但是不想停，還想聽對方稱讚自己是個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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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神時，她被若芷真壓在身下、分開雙腿，小嘴對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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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著腰，花蕾貼合相蹭，喘氣呻吟。兩人深陷情慾，十指相扣，就像以往，雖不曾含情脈脈注視對方，曖昧的水聲隨著小嘴吻的難分難捨而作響，寒巧凝腦袋昏昏沉沉，伸手揉捏若芷真的胸，見她肩上佈滿吻痕，這已脫離原意，卻難以克制去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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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不斷帶來歡愉，在高潮後，她又忍不住將若芷真壓到身下，手指再次探入穴中，用力插抽、啃咬她的後頸，惹得對方嬌喘連連，嘴上說著不行，「嘴」卻依舊著迷。當寒巧凝故意停下啃咬她的唇，若芷真還會自己動，輕含她的舌尖，眼裡全是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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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無法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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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綿床褥，細雨綿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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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巧凝清醒時已經睡過頭，她注意到趴在自己懷中的若芷真，身上竟然佈滿齒痕與紅印，寒巧凝想起昨晚的失控，整張臉發熱，她怎會如此膽大包天，說要幫忙，卻在師伯身上留下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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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讓第六峰弟子注意到，師伯該怎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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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鐘聲敲響，若芷真的眼皮動了動，終於睜開眼，看到滿臉通紅的寒巧凝，低頭看一眼亂七八糟的床，感受到身體不同於以往的狀態，還有兩人身上實在留了眾多證據，腦中只浮出一句——師妹出關換我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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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摸摸她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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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凝……能先幫，師伯倒杯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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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開口，聲音有些啞掉。寒巧凝急忙點頭，下床時腿軟，臉頰更紅，扶著牆到桌邊，倒了杯水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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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芷真喝了一口，喉嚨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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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師伯是女人呢。」她揉揉腰說道：「不然昨晚什麼防護措施都沒做，等如雪出關，妳也替師伯生一個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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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寒巧凝一聽，腦中浮現昨晚的畫面，不敢再繼續看若芷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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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羞什麼呢？師伯很謝謝妳幫忙。這樣舒服多了，不會耽擱到日後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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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幫到師伯，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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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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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芷真慢慢下床，踩地瞬間有些不穩，但她境界較高，體力恢復快，走幾步就恢復以往速度，穿回脫下的衣袍，倒了杯水回到床前，捏捏寒巧凝的臉、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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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休息一會，師伯會跟其他幾個說，妳幫師伯整晚的忙，現在才睡下，讓他們別來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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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麻煩師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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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麻煩，巧凝好好歇著，師伯先走囉，等等巳時要去主殿一趟，師伯會幫妳注意柳山負責的部分。」若芷真迅速盤好髮，正要出去時想起一件事，回頭：「昨晚事情不能說出去，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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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請師伯放心，弟子不會說的，您慢走。」寒巧凝用喝水掩飾自己的緊張，瞥她離去關門的背影，才終於放鬆精神，將水杯隨便放，躺平，竟又想起自己被壓在身下歡愉的畫面，整張臉燙紅，翻身拉起棉被，嗅到淡淡苦藥味飄出，彷彿她仍在床褥裡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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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芷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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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巧凝低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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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仍殘留甜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