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犬房內,兩隻狗狗站在場地中央廝殺,跳撲到對方身上試圖咬殺對手,見攻擊未命中便分開醞釀下次攻擊,另外三隻狗狗則圍在外圈邊觀戰邊狂吠,只有一隻若無其事地趴在角落繼續啃潔牙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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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琳站在兩狗旁邊,手上拿著鐵鏟卻不知道該如何停止紛爭,畢竟鐵鏟那尖銳的角如果敲到狗身上絕對會受傷!憑她的力氣與身材,要用蠻力拉開兩隻狗恐怕是相當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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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分開!」我聲嘶力竭的喊道,但兩隻狗根本沒有要搭理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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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母犬的怒吼,兩隻狗再度向前一撲扭打在一起:「汪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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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打開鐵柵欄,左右手同時抓住牠們後頸的皮毛將牠們分開,雖然平常有在做重量訓練,但沒有自主意識的啞鈴和狂怒狗狗完全不能相提並論,那掙扎力道出乎我預料的大,令我不得不抬頭用力將牠們分開,但兩隻狗狗依然拚了命想攻擊對方,用盡全力想擺脫我的束縛往前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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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在若琳驚叫的同時,我感到右手臂傳來一道壓力,低頭一看,只見我左手抓住的那隻母犬,現在正死咬著我的手臂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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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吼喔!!」那隻母犬邊咬邊發出低吼,我很確信那力道如果咬在其他狗狗脖子絕對會是致命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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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了!沒事了!該鬆口了!!!」我鬆開右手,被我抓住的那隻狗狗立刻嚇得遠離戰場,若琳則連忙過來企圖用手撬開狗嘴,我則連忙制止她:「不行不行!妳幫我抱著牠就好!硬去撬開我怕牠會咬斷妳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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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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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到滿頭大汗的若琳抱住那隻母犬,我則用好不容易騰出來的左手,搔了搔那隻狗兒從眉心到鼻樑的位置:「小笨狗,妳咬錯人了知不知道?是我欸!放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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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喔……」鼻樑可以說是狗狗的要害,當遇到流浪瘋狗時,最好的防身方法就是攻擊鼻樑,但這樣除了可能讓狗狗嗅覺受損外,也可能導致腦震盪,眼前這隻既不是流浪狗,還是重要的實驗用犬,再說,米格魯本性還是很溫馴且聰明的,並非無法教化的猛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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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咬我不放的米格魯眼見嘴裡目標毫無掙扎,加上我撫摸牠眉間的刺激,兇惡的雙眼漸漸溫和下來,嘴巴也緩緩鬆開了我的右手,這才確認自己並非咬中剛才打架的那隻狗狗,而是咬中了我,牠伸出舌頭舔了舔剛才咬過的地方,我彷彿可以讀出牠眼裡充滿了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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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做了壞事就必須懲罰才行,我抓著咬人狗狗的後頸與背部,把牠放回狗籠道:「牠目前情緒應該還沒穩定下來,先讓牠回家冷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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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琳瞪大雙眼似乎還未從驚嚇中回過神來:「學弟……你沒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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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啦!妳看,沒怎樣啊!」我向學姊展示那完好無缺的無塵衣,不愧是造價昂貴的特殊材質,果然可以防住犬齒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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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琳抓起我的手仔細觀察,只見半透明的無塵衣下,可以隱約看到有不少血絲從傷口滲出,她趕緊拉開我無塵衣的拉鍊,只見我的右手臂早已沾染了不少血絲:「你……不會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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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靠!怎麼咬這麼深……還真的不會痛欸!」這並非我在逞強,是我確實沒有感受到痛楚,手臂也仍然運動自如,因此我搖了搖手跟學姊道:「沒事,等等擦個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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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琳嚥了嚥口水道:「你還撐得住的話,我先把狗狗都抱回家,然後打電話請東尼叫救護車,你先自己消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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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小傷口而已幹嘛叫救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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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威,你聽我的,」若琳溫柔地喊了我的名字道:「你現在是因為腎上腺素才感覺不到痛……被狗狗咬到要去醫院打狂犬病跟破傷風,知道嗎?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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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使!」我在心裡讚嘆著若琳的可愛,而被萌到的我嘴裡只能說出簡單的單詞:「哦……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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