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的氣氛一如往常,彷彿中了動漫裡的「無限月讀」一般,每人每天早上的第一件事情幾乎都差不多,東尼一手拿著飯糰邊跟女同事聊天,看到我進來順手向我打了聲招呼;莫瑟還是維持他一貫稍微駝背卻舒適的坐姿,不過今天沒有key表單,而是在閱讀網路小說;若琳轉過頭來對我露出微笑,然後繼續繪製她的動漫同人圖;黛比坐在我的位子向我點頭致意,邊跟若琳聊著她正在繪製的那部作品;艾薩克則是繼續滑著他的手遊,即使面前的報告已經淹到脖子了依舊泰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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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比起身讓出我的位子,艾薩克則抬頭看我一眼問道:「你們幾點要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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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琳回答道:「應該9點半吧,先把其他狗狗的籠子打掃一下,再幫那兩隻洗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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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我大概9點半進去幫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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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琳苦笑著打斷艾薩克道:「不用不用!你報告還那麼多就別來幫忙了,趕快簽一簽送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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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啦,憑我的速度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不然你們一個新人,一個小學生,怕應付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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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艾薩克眼前那疊小山,我豎起大拇指道:「OK啦!我以前養過狗,也算是作戰經驗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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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艾薩克抬起頭盯著我們兩個,我們則回給他一個安心的微笑,艾薩克點了點頭道:「嗯!那我就再滑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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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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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艾薩克也是傲嬌中的傲嬌,雖然表現出一臉厭世的樣子,乍看之下無時無刻都在摸魚,可真要他做事的時候,頂多就是嘴上念個兩句,還是會乖乖把事情做好,若琳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所以才盡可能想要幫他分擔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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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就進去整理狗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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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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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若琳進入狗房,我們先將狗兒都放出來自由活動,接著打開熱水器,拿了個全新的大塑膠桶來裝熱水,再用自來水調配溫度適宜的洗澡水,將沐浴乳、浴巾、指甲剪都準備好後,才把要被領養的長耳朵給抓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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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喔!洗香香!」我抓住長耳的腋下,將牠下半身浸入溫水,牠只能乖乖地任由我擺布,對於洗澡的經驗雖然陌生,但並沒有特別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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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長耳抱進洗手槽,接著若琳用她沾滿泡泡的雙手幫長耳搓澡:「哇!牠好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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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畢竟那麼久沒洗澡了!」從來到現在六個多月都沒洗過澡,身上早已沾滿髒污或甚至排泄物,也難怪會這麼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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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琳將泡泡抹滿長耳的腹部,畢竟平常待在籠架內,可能都趴在自己大小便上面睡覺,因此必須好好洗乾淨,若琳用她的小手仔細搓揉長耳的六個奶頭,這畫面還真是令我感到難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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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腹部清洗乾淨後,若琳拿起軟刷梳理長耳背部的毛皮,牠似乎覺得這樣刷很舒服,趴在洗手槽邊一動也不動,看見長耳如此享受的樣子,若琳也加大刷洗的力道為牠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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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會分解油汙,因此長耳身上的泡泡在若琳的刷洗下變得越來越少,全部都被毛皮給吸收進去,若琳用手擠壓出毛皮內的泡沫,灰黑色的汙水也因此被搾了出來:「哇!超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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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琳用小水盆撈起溫水澆到長耳身上,並同時用手把泡泡給洗掉,重複三、四次後,長耳的身上已經沒有任何泡沫,於是我便把牠整隻放進溫水桶裡讓牠泡一下澡,只見牠雙腳開始狂踢,一臉很開心的樣子,我和若琳用手梳理牠的毛皮,原本油膩膩的觸感,現在摸起來終於恢復了毛皮弄濕應有的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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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琳拍了拍手宣布道:「好!完成!去擦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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