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室中,綿軟可憐的呻吟喘息與肉體拍擊的規律聲響交織成害臊的靡靡之音。身形略顯單薄的少年被體格精壯的男子壓在身下挺進,白皙的腿隨著抽插掛在男人腰間一晃一晃的,吞吃不下的濃精自紅腫的穴口溢出,在泛著緋色的股間劃出格外情色的弧度。
「不要了……」
被變著各種體位操弄了不知多久,鍾離嘆輕喃著,意識在對方毫無節制的侵襲中碎裂崩毀,昏死過去,緊閉的眼角還懸著晶瑩淚水,然而墨脩君仍抱著他的腰,最後衝刺後,直抵幽穴最深處灌入陽精。
當精液沖刷著內壁、灌滿雍道後,熾熱燎燒少年的丹田、筋脈與靈息,將一切融化,再循序漸進塑型成他所期望的模樣;少年腹上鼎紋持續散發著紅光,為迎來新的精水微微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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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有幾個半成品在發作,要我去看看,師兄你就幫我照看下他,別讓他死了。」
「你先前才說,會待他與其他修士不同。」
「呵,確實是不同,我會待他特好。當然,是以我的方式,就不知師兄能否承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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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談的聲音模糊不清,很快便靜了下來。
鍾離嘆眼皮顫動。
好熱,好冷,好痛。丹田空虛、氣血忽冷忽熱,無論怎麼調整呼吸,靈息依然混亂虛浮,若不趕化解,定有性命之虞,可他心如槁木,渾身無力,就連維持正常呼吸都疲倦不已。
意識到下身那處內部明顯的異物感,被魔修折辱的畫面如刺刀扎入腦海,引發強烈不適,神智漸漸復甦的他眼角掛著兩行清淚,感官依舊遲鈍,後知後覺才發現有誰在一旁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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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華髮似雪、黑衫如夜,戴著白面紗將眼形與鼻樑掩去,只露出稍顯蒼白的唇。他的氣質高潔出塵,好似謫仙,可這樣的人物出現在魔修地盤,硬生生添了幾分詭異。
見他甦醒,男子伸手抵在他腕上替他診脈,片刻後,五指輕扣上他的,透過指掌傳遞靈力。清冷如冰泉的純粹力量取代了刺骨陰寒,並調和燥熱浮動的火氣,緩解他氣血紊亂之苦,令他不知不覺間舒展了眉頭。
和仙人般的外表不同,對方的手很粗糙,有著習武之人特有的劍繭,他卻不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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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做,你會好過很多。」男子淡淡說了句,伸手將鍾離嘆的手拉到自己腰腹,讓少年能隔著衣衫感受到靈力特殊的流轉方式。
身為術士世家的嫡子,鍾離嘆本以為自己見識過絕大多數的咒術與功法,這男子的運功方式他卻是從未遇過。或許是因對方解了他氣血之苦,他只猶豫了很短的時間,便效仿運功,好在對方沒有欺他,壓迫的窒息感果真減輕許多,思緒清晰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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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
「別說話,墨脩君隨時會回來。」男子道:「若還想保有神智,無論他對你做什麼,都忍著,別激怒他。」
鍾離嘆眨眨眼,理解了對方的意思。
魔修的妄心功不只能放大他者的慾念,也能侵蝕他者的心神,使人淪為魁儡,為其所用。墨脩君若是單純想要一個玩物,大可直接用妄心功擺布他,卻並未這麼做,無非是想看他苦苦掙扎的可笑模樣,但若他反抗時觸了墨脩君的逆鱗,只怕也逃不過妄心功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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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離嘆輕輕點頭,在男子的幫助下坐起身,茫然間看見了昨夜的巨鏡。
鏡裡的他披散著黑髮,赤裸的肌膚上卻沒有留下多少被墨脩君玩弄的痕跡,但那人分明在他胸口、手臂和腰間都又是親吻又是啃咬又是掐捏的,理當會留下一片青紫和紅腫。當他低頭端詳自己的臂膀時,令人毛骨悚然的嗓音便從門邊傳來:「小少爺表現很棒呢,簡直是天生當爐鼎的料。」
只見墨脩君雙手環抱、臉上帶笑,倚著門框而立,鳳眼饒富興味地上下打量著他,接著瞟向那白髮男子,「師兄也很久沒有開葷了吧,就當作是答謝你照顧小少爺的報酬,爐鼎開光儀式,你定要共襄盛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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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面紗遮掩了神情,鍾離嘆卻能感受到白髮男子的吐息因不滿而有短暫凝滯。
「我不需要這種答謝。」
「但我堅持。」墨脩君瞇起眼,「走了。」
前代妄火君墨妄有留下姓名記載的徒弟,就只有墨脩君一人而已。這男人被墨脩君喊師兄,是不為世人所知的魔修弟子,亦或者,是在墨脩君墮入魔道前便結識的?所謂的開光儀式又是什麼?
鍾離嘆沒有時間細思,便被白髮男子草草套上單衣,併攏雙腿打橫抱起,跟著墨脩君離開了媚香瀰漫的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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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熱氣奔騰,池水乳白飄散著淡淡藥香,傾瀉而下的水柱沖打著池面發出轟隆聲響,朦朧暖霧之中,依稀可見池畔三人糾纏的身影。
健壯的黑髮男子與白髮男子站在少年面前,少年羞紅的臉上寫滿悲憤與屈辱,卻也只能依照魔修的要求跪立,左右手顫抖著,指尖先是觸碰到兩人性器便因排斥而退縮,又在魔修強硬指引下各握住了兩人昂揚的性器,笨拙而生澀地上下套弄,試圖取悅兩者。
和魔修的醜陋猙獰不同,白髮劍修的性器色澤較淺,甚至稱得上秀氣……想什麼呢!鍾離嘆閉上眼不再看,想著讓魔修宣洩出來的話應該就能趕緊結束這場淫戲,更祈求這場惡夢趕緊清醒過來,讓他能回到摯愛的家人與親友身邊,將在魔宮所見所聞悉數忘卻,做回原本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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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一切只是他卑微的奢望。魔修似乎嫌他的手不中用,乾脆撫著自己的性器,往他的臉頰上拍打、戳弄,更以那冠狀的前端貼著他的唇摩擦,翹開牙關強行捅入。
口中被粗大的性器插滿、一時呼吸不過來的鍾離嘆眼角再次泛淚,窒息的不適令他忘了白髮劍修的告誡,想要推開男人,卻換來被揪著髮絲粗暴挺進的下場,唾沫無法控制地從唇縫流出,竟像是他在垂涎著對方的陽物。
感覺到口中物什勃發,冠狀前端抵著他的喉頭,精關大開,鹹腥的精水灌滿整口,過多的白精還在抽出時濺到了他的臉和髮上,此刻的他看起來沒有半點世家少爺的風雅,倒是像極了以色侍人的小倌,任何人都能恣意蹂躪踐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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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羶的氣味令鍾離嘆咳嘔不止,但隨著精水下肚,咒文也開始作用,令他渾身燥熱不安。
墨脩君來到他身後,讓他趴下、掘起臀腿,掰開他的臀瓣,頂著依然堅挺的性器便是一頓操幹,並對著劍修笑道:「師兄,別忘了我請你來,是要你一同替他開光啊。」
「住口。」
劍修冷冷應道,垂首看著趴在地上受辱低泣的鍾離嘆,蹲低身子,抬手撫上他臉頰,以衣袖替他拭去淚水與汗水,並撥開他散亂沾黏在額間的幾綹髮,動作之輕柔像是生怕摔碎他般。
鍾離嘆還殘存淚滴的纖長睫毛輕顫著,發現對方的面紗因沾染浴池濕氣而透光不少,隱約露出了底下的雙眸。
那是一雙很美、很淡的天青色眼睛,像煙雨洗滌後的清朗天空,又似貴人們愛不釋手的名貴瓷器,而他在那片天青中,讀到了名為歉疚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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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不斷的火熱撞擊,與面前之人冰冷之下的柔和形成強烈對比。
——既已淪落到魔修手中、深陷魔窟,作為庸才死守著飄渺的修士尊嚴,反抗不僅毫無作用,也只是在驗證自己的軟弱無能罷了。何不就如同那魔修所說,放膽利用爐鼎之身的優勢,透過獲取男人的陽精化為己用,增進修為提升實力?來日方長,總有逃出生天的時機。
鍾離嘆聽見有個聲音在蠱惑著他。那是他的聲音,卻又不像他,更加的柔軟、甜美、魅惑。1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LXJSsTcq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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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既然在劫難逃,何不反過來,利用這詛咒……
受到咒文催情影響,又沉浸在那眼裡的悲哀與歉意中,鍾離嘆無意間鬆開口,接納了他湊到唇邊的陽物,直到對方開始緩慢抽動,他瞇起雙眼,默默地任人侵犯。
身後魔修緩緩將性器抽到最外頭、只剩冠狀前端還抵在柔軟的入口,再重重插到最深最脆弱之處,每一下都如破城般粗暴不仁,讓好不容易不再哭泣的少年又被幹出了生理的淚水。
下腹的燒灼疼痛又起,卻在前後兩根性器的抽插下逐漸轉化成醉人暖意。
隨著慾望的浪潮晃蕩,鍾離嘆恍然想起,他的酒量很差,兒時和調皮的小妹偷喝杏花釀,就暈了老半天。此時此刻,魔修與劍修兩人餵給他的慾念,是遠比杏花釀還要強勁、深邃又易成癮的烈酒,能夠麻痺疼痛,讓人猶如身置雲端,擁抱銷魂極樂。
「嗯、嗯、唔啊……」
被快感沖昏腦袋的他只能發出不具意義的輕吟,在被前後夾攻的混亂中丟失了對時間流逝的體感,直到男人的陽物抵著他柔軟的舌根釋出陽精,精水摻混著唾液滑落後,還輕舔嘴角,好似意猶未盡,在品嚐什麼人間美味;與此同時,身後的魔修抓緊了他的臀,抵住最深處,又洩了大量的白濁。
體內溢滿的不同靈氣澆灌滋養著鼎身,咒文運行將之吞納化用,在綻開醒目輝芒後,化作鮮嫩欲滴的嫣紅,宣告著這口爐鼎開光大成。1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2dwU5UPd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