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蛟血構成的咒文,中央形似「鼎」的篆字,筆畫上下交會、環繞,將其禁閉,又延伸如藤蔓與毒焰纏繞,錯綜複雜,每一道痕跡都灼燙著鍾離嘆敏感的肌膚,身體也逐漸起了陌生的反應,令他低喘不止,想逃避墨脩君蛇蠍般的注視,可那鏡面偏偏變作能夠反映寢室綺情的模樣,讓鍾離嘆被迫目睹自己被繪製咒文的屈辱過程。
分明是被魔修強迫的,雙頰卻潮紅欲滴,喘息自咬著的下唇不經意流洩,更能挑起惡徒施虐的邪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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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完血的魔蛟舔拭自己的傷口,紅瞳落在少年腹部那即將成形的咒文,又抬眼往上瞧,與少年氤氳淚光的雙眼四目相接,讀懂了那抹卑微的求助,忽地有股複雜之感。
如果這傢伙挨不過轉化的過程,像地牢裡那些失敗品一樣當場暴亡,就是白白浪費他的血和精氣;如果挨過了,就會徹底淪為墨脩君的玩物,成日只知求歡、纏著索要陽精,最後被喜新厭舊的墨脩君拋棄,被飢渴的妖族蜂擁而上,輪番折磨,直至心神崩毀……
「怎麼一直盯著他?難道你改變主意,想體會採補新鮮爐鼎的滋味了?」墨脩君輕笑著,修長的指尖在那鼎字的中央落下最後一點,就像鼎中長了枚毫無生氣與情感的人眼,監視著爐鼎的一舉一動。
「我有預感,小少爺會是特別優秀的爐鼎,說不準你與他雙修幾回,不只能修復妖丹,連斷角都能長回來呢。」
「噁心。」魔蛟轉過頭,長長的蛟尾像蛇身般靈活地捲起了床邊櫃上一只小巧銀酒壺,隨意交到墨脩君手中後,就要離開。
墨脩君也不攔他,把玩著手中銀壺,同時欣賞著鍾離嘆因腹部灼燙抽痛而泛淚的脆弱情態,渾沌的腥紅中漾著期待的喜悅,「晚點把我師兄也喊來,他可不能缺席開光。」
魔蛟一聲不吭,消失在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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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腹部疼痛分散注意力的鍾離嘆,毫無預警地被掰過頭、強迫張嘴,火熱的唇覆了上來,像是要吞噬他般的蠻橫霸道,不容逃避。從未與他人接吻過的青澀修士瞪大了眼,又驚又羞,卻是全無招架之力,感覺到對方的舌頭長驅直入闖入口腔中,捲起自己的軟舌緊貼糾纏,翻攪纏綿發出令人害臊的啾啾水聲,而胸前乳粒也在粗魯大掌的揉捏與拉扯下變得紅腫堅挺,誘人採擷。
「唔、不……」
喘息的空檔太過短暫,鍾離嘆的抗拒再次被男人的吮吻堵在口中,唇舌被掠奪之際胸脯亦被褻玩蹂躪,陌生快感自下腹流竄至全身,令他渾身輕顫不止,而在他雙乳逗弄的魔爪也順勢將垂到肩頭的衣衫與下褲完全剝去,讓他徹底暴露在魔修眼底。
感覺到男人的手游移至腰間與臀腿,被碰觸的每吋肌膚都像被星火燎燒難耐,鍾離嘆眼眶中的淚水終是止不住地滑落雙頰。他曾經參與大大小小除妖任務、也在天災危及時協助平民,遭遇過各式各樣的挑戰,也曾歷經九死一生的危機,卻從未像此刻,為自己的無能感到深深的惱怒與悔恨。
別說反抗這魔頭,他連忍住抽搐和呻吟都做不到。
當侵犯自己的唇終於離開,他大力咳嗽,想呼吸更多空氣,卻只吸入那股縈繞不散的嫵媚甜香。
墨脩君單手挑開銀瓶塞子,仰頭看似飲下,實則以口強渡入他嘴中,迫他吞嚥。
冰冷液體滑過喉頭彷彿虺蛇鑽隙而過,鍾離嘆一陣反胃,「噁……你給我喝了什麼!?」
「能讓你更快進入狀況的好東西。」
墨脩君興致愈發高昂,隨手褪去了外袍,單薄裡衣掩不住結實精壯的陽剛身軀,但遍布其上的暗紅紋路卻讓鍾離嘆看傻了眼,只見紅紋極為對稱,好似圖騰紋身,火吻爬滿了每一寸肌理,持續延伸到臂膀,儼然自煉獄而生。
墨脩君不費吹灰之力便抱起書生體型的他,讓他靠在懷裡、面對巨鏡,讓他的狼狽情態一覽無遺,更把下巴抵在他肩頭,雙手環在少年纖細的腰上,指腹輕輕描摩已經乾涸的咒文,「世稱鍾離家咒術與丹青術舉世無雙,小少爺評評,我這咒文畫的還不錯吧?」
不消多說,鍾離嘆也看得出,這咒文是模擬天生爐鼎的金文加以變化而成——以咒法強行改變他人體質,是為詛咒
魔修猛地掰開他雙腿,粗糙的指掌抓住他因刺激而略有反應的男莖開始撸動、玩弄,另一手時不時揉捏嬌嫩臀肉,更有意無意地觸碰那最為隱密之處,激得鍾離嘆驚呼出聲,奮力想掙扎,「別碰我、你這混帳……」
綿軟無力的嘗試更像是在磨蹭男人下身,臀部感覺到那硬挺物什,鍾離嘆一僵,而更令他無法接受的,是自骨子裡油然而生的騷癢躁動,以及那處難以啟齒的濕溽黏膩。
該死,是方才那瓶子裡的催情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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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爺如此青澀,想必還是處子,本座會好好疼愛你的。」
墨脩君按壓他敏感的穴口,雙指藉著少量黏液沒有太多阻礙便成功進入,對著緊緻甬道快速抽插拓展,刺激汁水分泌更多潤滑淫液,為承歡做好準備。
「嗚、不要、啊啊啊啊啊!」
痛楚幾乎不存在,快感來得過分猛烈,初嚐情事的少年流淚哭喊,伴隨著下身汁水飛濺,比起抗拒更像是在鼓勵男人的行為,而受到藥物影響的穴肉也背叛了他的理智,討好般吸吮著入侵者,生怕對方離開在撒嬌似的,教鍾離嘆羞憤欲死。
滿意的輕笑聲加重了對他理智的折磨,只見鏡中的墨脩君拉開褲頭,性器脫彈而出。
魔修那話兒呈深沉的暗紅色,柱身腫脹、筋絡明顯,前端還滲著些許透明黏液,很是醜陋。隨著雙指抽離飢渴黏人的密穴牽連出淫靡水絲,可怕的性器對準了瑟縮顫抖的穴口,刻意摩擦頂弄,卻又不乾脆攻城掠地,欲擒故縱的姿態讓少年飽嚐慾火焚身之苦。
而他腹上的爐鼎咒文,隱約隨著喘息泛起淡紅光暈,像在呼應,又像在催促著什麼。
鍾離嘆知道,若是此刻被男人得逞,迎來的便會是萬劫不復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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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鏡中始終保持著微笑的墨脩君,他竟有和對方求饒的荒謬念頭,但對以玩弄人心著稱的妄火君而言,再沒有什麼比得上他此刻淚眼婆娑的絕望更吸引對方了。
墨脩君扶著肉莖拍打他白皙的臀瓣,發出「啪啪」的淫靡聲響,前端抵著翕動著的皺摺緩緩研磨、逐步鑽入,刻意緩慢的動作放大了感官刺激,鍾離嘆能感覺到灼熱異物侵入、更羞恥於自己身體的迎合。軟肉囁嚅著吞下那物最前端,對方便得寸進尺挺進,在他發痠癱軟之際,抓著腰桿狠狠往下一按!
最終,男人猙獰的性器破開了肉穴,將其填得滿滿當當,佔據了純潔的處子之身,也宣示著對這只爐鼎的主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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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輕修士發出悲戚嗚咽之時,爐鼎咒文則綻放強烈光芒,閃爍頻率好似在為此亢奮歡呼。丹田絞痛而虛空的異樣感受讓鍾離嘆冷汗涔涔,惡劣的男人卻不給他任何調適機會,粗碩肉柱打樁般快速頂弄抽插初次承歡的穴肉,不久便使肉體相連處的淫水被攪打出細微白沫,滋潤著這場荒誕的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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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願聽到自己放蕩的哭叫,鍾離嘆死死咬著下唇、胸膛劇烈起伏著,滲出鮮血自嘴角滑落,被墨脩君透過鏡面反射目睹後,掐住他雙頰、迫他鬆開牙關,手指在他口腔中翻攪、拉扯軟舌,哪怕他想使勁咬碎那可惡的指頭,墨脩君也只當成是貓兒賭氣在啃咬主人般,好整以暇地持續戲弄著他,並細細品味著自他口中溢出的喘息與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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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下身被魔修孽根捅入,丹田靈氣流失的虛空就會變本加厲,可隨即又會被一股難以言喻的愉悅與饜足所取代,這股感受還化解了腹部的疼痛,甚至誘惑著他,主動服侍男人以獲取更多這樣的幸福感。
只要他願意放棄困獸之鬥,就能一直沉浸在這樣的幸福之中,不會再感到苦痛……
墨脩君看著眼神逐漸茫然的鍾離嘆,收回手,抬起他的下巴再次吻上。
這次的吻不再暴烈如初,反而帶點親暱與繾綣,先是吮著他紅腫帶傷的唇瓣,接著輕輕挑起他的舌共舞,偶爾調皮地擦過上顎敏感的腔壁,再溫柔地席捲愛撫。在危險而迷人的快感浪潮層層堆疊漸進下,少年幾乎要忘卻反抗的理由,就這麼沉溺在無邊的情潮中。
墨脩君牽起他的手,想著燈火燁燁之中,他揮筆作畫、以彩墨創造出萬物時的專注與絕美,落下飽含愛憐與占有慾的輕吻,低喃似催眠:
「——做我的爐鼎,留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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