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燕山胡騎聲啾啾
距離沃野鎮東北不到六十公里的狼山,已有十萬柔然大軍駐紮。晚上軍營的蒙古包傳出連綿不絕奴隸的慘叫聲,使人難以入睡。
軍營的正中有一矮小的敖包,旁邊有一大蒙古包,外面掛滿色彩繽紛的帶子。丑奴來到蒙古包外,卻不敢立即進去,而是先雙膝下跪,稟告神明,獲准進殿後,再爬入蒙古包中。蒙古包裡沒有燈火,卻有詭異的藍色鬼火,在半空中懸浮,照亮室內;裡面關押了十多個被觸手纏繞的赤裸少年,正被女薩滿是豆渾地萬強行「採陽」。但除了是豆渾地萬以外,還有八個樣子一模一樣,霞光豔豔,卻又狐媚魔道、赤身露體的黑髮陰陽妖女,正在蹂躪少男們。妖女印堂發黑,雙目凶狠,使人生畏;丑奴馬上下拜,對其說:「參見女神卡爾蒂吉(Khyrtyq)。」
地萬就對妖女們說:「女神,丑奴求見,請先停一下。」
妖女聽見,八個分身頓時合而為一,坐在寶座上,神情傲慢。丑奴爬到來到寶座,前,親吻妖女的腳掌,說:「請問女神喜歡臣呈上的祭物嗎?」
「還好,但陽氣仍不足我跟地萬吸食。」
站在一旁的地萬說:「女神是至陰至寒者,我亦靠女神神力作法,陽氣故然永遠不足,所以丑奴才要天天獻上男孩。聞說北魏美男甚多,只要女神助我等取下北魏,則黃河之美男,不分胡漢,皆為女神後宮⋯⋯」
卡爾蒂吉說:「你知道就好了,所以我就說,行軍打仗不要只打打殺殺,要把俘虜留活口。丑奴,如果你那個弟弟祖惠再不聽命的話,我一定殺了他。」
「遵命。」
「但我看來,目前南侵北魏並不順利。」
地萬和丑奴聞之甚為驚訝。地萬問:「女神此話何解?」
卡爾蒂吉說:「我嗅到黃河傳出北海龍王的陽剛氣味,龍是我們蛇的大敵。」
地萬問:「北海龍王不是遠在北冰洋嗎,怎會在黃河之上了?中土不是已無神龍護國,故五胡得以滅晉嗎?」
卡爾蒂吉:「誰說中土沒有龍?只是群龍無首,故南北分治,但還有小龍女。我看見北魏之三萬大軍有一小龍女守護。」
「區區小龍怎能與女神這大蛇相比⋯⋯」
「不要輕敵。若不能收服此龍及其臣僕,助視小龍孕育成大龍,則即使我們吸盡天下陽氣,仍不能攻下中土;甚至漠南漠北都會反過來被吞噬。」
「那我們應當怎麼做?」
「先找出此龍及其臣下,將其臣服,為我們提供源源不絕之陽氣,則我們可以以陰統陽,法力無邊,能一統天下。」
地萬問:「蛇能御龍,陰能統陽嗎⋯⋯」
卡爾蒂吉不悅,立即掌摑地萬一巴,使其倒在丑奴懷裡。地萬下跪,說:「女神息怒,臣無意冒犯⋯⋯」
「總之我說行就行。北魏三萬官兵將自京洛出,沿黃河北上沃野,我們一於先發制人,在夏州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丑奴和地萬跪地,說:「遵命。」
清晨時分,源規將所有新兵召集到庭院集訓。源規手持長棒,神情嚴肅,不似身旁的源懷如此寬容。木蘭穿上短褐,跟李瑒趕到庭院,聽源規訓話。
「無論你是世家貴胄,還是寒門子弟,從今天起,你們只有一個身份,就是士兵。我最討厭那些擺架子、趾高氣揚的綺襦紈褲,如果被我發現有人破壞軍規,我一定會軍法處置。」
王紹聽見,甚為不悅,對左右說:「這傢伙真不給我面子,說話老是針對我,明明我們是青梅竹馬⋯⋯」
「大人,青梅竹馬是形容男女的,你跟源大人都是男⋯⋯」
「你少來頂嘴!」
「王紹!你怎麼跟左右耳語?你有意見嗎?」源規指著王紹問。王紹大驚,說:「不,不,大人,沒事。」
「你過來!」
「我⋯⋯」
「我叫你過來啊!」
王紹只好垂頭喪氣的上前。木蘭和李瑒見王紹被罰,就暗暗偷笑。源規就托起一沙包,放在王紹肩上,說:「現在我們開始每天圍繞軍營跑步五圈,但你要背著這沙包跑,如果沙包掉了,你就重頭再跑多五圈。」
「吓⋯⋯不要這樣吧,小源⋯⋯」
「叫我大人!」
「是⋯⋯是的,大人。」
於是一眾官兵在源規的帶領下,繞著軍營長跑。不過由於這群新兵絕大部分都是弱不禁風的綺襦紈褲,才跑了一圈,源規已經拋離了眾人一百米。李瑒氣來氣喘,滿頭大汗,對木蘭說:「木男,我⋯⋯我⋯⋯我不行啦,你別等我⋯⋯」
「哦,那好吧。」於是木蘭就立即追上源規,笑著說:「嗨,大人。」
源規愕然,說:「你⋯⋯你這小子,別太自滿,這只是訓練的開始。」
跑步過後,全軍幾乎人人都力盡筋疲。源懷見狀,就對源規說:「還是讓他們先休息一下,來點輕鬆的訓練吧。」
「輕鬆嗎?好吧。練射箭。」
「這也可以,人來,準備箭靶⋯⋯」
「不必了,我們射別的。人來,把爛蕃茄搬出來。」
雜役把一籮籮爛蕃茄搬出來。書記拿起三個爛蕃茄,隨手拋到空中;才剛拿起弓箭的源規立即拉弓,命中目標,把三個爛蕃茄射落在地。眾人看見,皆嘖嘖稱奇。
「這⋯⋯這怎可能做到的啊?」李瑒說。
「你們聽著,現在練射箭,我會把爛蕃茄拋出來,你們每人要射中三個,才算及格⋯⋯」
話音未落,木蘭即把源規拋出來的三個爛蕃茄射落在地。木蘭囂張地冷笑,對源規說:「大人,是不是這樣?」
源懷盛讚,說:「小子,你很厲害呢,你的射藝是從那裡學來的啊?」
「是小人的父親花弧教我的啊。父親大人引用《禮記》說話,『以立德行者,莫若射』⋯⋯」
「想不到花弧這個公書令也教出如此射藝超凡的小伙子⋯⋯」
木蘭回想起小時候,花弧跟她在院子裡,教她站立,拉弓、放箭的場景,不禁又想起了父親。但她的美好回憶馬上被源規無情的說話打斷。
「只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你沒甚麼好自滿!」木蘭失落,心想:不讚賞我就算了,還要說這種鬼話,正仆街。
站在旁邊的李瑒和王紹射了多發箭,卻一發不中。源規不悅,怒斥曰:「射藝乃六藝中排第三,你們兩個怎麼連拉弓也不會?」
李瑒就說:「大⋯⋯大人,說實話,這樣拉弓,效率太低了,何不用連弩呢?」
「甚麼老母?」
「大人,是連弩啊,一發可以射十箭。」
「你這種書生別老是想著奇巧淫技,射藝是基本功!給我射中為止,否則不得休息,不得吃午飯!」
「遵⋯⋯遵命。」
午飯時間,由於李瑒還是一箭不中,因而被罰沒飯吃,獨坐院子一角。木蘭不忍他捱餓,就偷偷給他從飯堂裡帶了幾個饅頭給他,對他說:「趁著那仆街看不見,快吃吧。」
「木男兄謝謝你啊,這一包之恩,小弟真是沒齒難忘,今後定必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你別說那麼多廢話,快吃吧,還有這裡是三個包子,不是一包。」
但正當李瑒在吃饅頭時,源規就忽然出現,一手抽起木蘭的衣領,捏著她的脖子,凶神惡煞地斥責:「你當我的軍令是廢話嗎?你怎麼把饅頭帶給這傢伙⋯⋯」
「放⋯⋯放開我⋯⋯」
「放開你?你有違軍令,我得好好教訓你⋯⋯啊!」
源規一不留神,被木蘭留意到他身體前挺,就順勢一拉,將源規摔倒在地。木蘭大怒,說:「大人,你別以為你是長官就可以胡作非為的虐待部下!我們當兵,是奉聖上之名,不是奉你之名,你的權力也只不過是皇上給你而已!」
「你⋯⋯大膽!」
源規站起來,蹼向木蘭,向其揮拳;源規雖然肌肉結實,但比木蘭矮小,而且不及木蘭身手敏捷。木蘭一一避開其出拳,忽然一腳踢向源規,將其踢倒在地。二人的打鬥馬上引起一眾官兵前來圍觀。木蘭紮起馬步,說:「怎麼了?你不是很喜歡欺凌下屬的嗎?」
源規大聲怒吼,再次站起,手抓一沙土,撒向木蘭,木蘭卻避開,轉身來到源規身後,打他一掌。源規緊握木蘭的玉手,但木蘭如水一樣捉不住,馬上溜走了,再一掌打在源規胸膛使他倒地。木蘭以較剪腳將源規制伏在地,得到一眾官兵拍手叫好,只有王紹的人馬投以不屑眼神。
「停手,停手啊⋯⋯木男,你饒了他吧,他好歹是你長官。」源懷聽見打鬥聲,馬上趕來,制止木蘭,扶起源規。源規還想還手,但源懷捉住他,說:「你再這樣打下去,士兵就會兵變了!行軍打仗,最重要是以德服眾啊!」
「哼!你瞧著!」
木蘭打敗源規的事情馬上就在軍營中廣傳。晚飯時分,新兵們爭相前來向木蘭祝酒,又把自己的饅頭都分給木蘭;木蘭一一婉拒。但這更惹來王紹的妒忌。
王紹喝著酒,拍案大罵,指著坐在飯堂另一端的木蘭,說:「仆街!這個花木男只不過是個公車令之子,怎麼現在個個都當她是英雄了?」
高腳成便說:「大哥啊,因為他打贏了源規啊。」
「那又如何?我才是世家子弟!」
「大哥,除非你打敗木男,否則⋯⋯」
有點醉薰薰的王紹就說:「好!我現在就去打木男!」
「大哥不要啊!」
王紹的跟班們紛紛拉著他,但王紹卻把他們一一推開,腳步浮浮,想衝向木蘭,卻撞上李瑒,如西瓜滾落在地。眾人看見,哈哈大笑。
李瑒說:「撞鬼你啊!幹麼撞過來!」
「木男!我⋯⋯我要跟你⋯⋯決⋯⋯決鬥⋯⋯啊!」王紹才剛站起,正想向木蘭揮拳,就被坐在原位的木蘭單手一掌打倒在地。木蘭喝了一口酒,不屑地說:「你這娘娘腔叫得像女子一樣,煩死人了,別打擾我喝酒。」
「可惡!」王紹再次站起來,卻重心不穩,還未來到木蘭身邊,就被木蘭一腳掃跌。木蘭說:「你走啦,我不打女人的啊。」
「仆街⋯⋯」王紹再站起來,想再次撲向木蘭,卻被忽然出現的源懷一手抓住。一眾士兵驚見大將軍來了,馬上散退,默不作聲。
「王紹,你再胡鬧,我就告訴你媽了。」
王紹嚇壞了,哭起來,說:「不⋯⋯不要告訴我媽⋯⋯」
源懷笑著說:「別哭了,你先回營中休息吧。」
木蘭和李瑒見源懷來了,馬上起立;源懷卻說:「不別多禮了。木男,可以跟你談一下嗎?」
「將軍有何吩咐?」
源懷坐下,請木蘭坐下;李瑒則自行退下。木蘭就為源懷斟酒,源懷搖頭,說:「老夫少喝酒為妙⋯⋯」
「大人請喝點吧⋯⋯」
「好⋯⋯好吧。」源懷免為其難淺嘗一杯,放下酒杯,說:「今日之事,雖然你有不對,但源規出手在先,他也有不對。而且他動不動就荷責下屬,罰下屬無午膳,本官也不贊成。但這樣下去對軍隊不太好⋯⋯」
「大人之意思時⋯⋯」
「我希望你給源規一點面子,給他一個下台階吧。」
「那請大人也保證令公子不要再虐待士兵。」
「這當然。夜了,本官先回去了⋯⋯」源懷說著,忽然忍不住放了「呠」的一聲響屁。屁聲甚響,臭味傳遍整個飯堂,把每一個人都臭倒了;木蘭幾乎被臭氣昏倒了,嚇得馬上拿著酒瓶躲避。源懷尷尬地笑著說:「不好意思啊,本官腸胃不好,受不了酒,所以⋯⋯」
「大⋯⋯大人⋯⋯你快點回去休息吧。」
沒多久,疲倦的木蘭亦轉身離席,準備回去睡覺,睡覺之前卻先上茅廁小便;然而,纏人的李瑒卻跟上來,硬要跟木蘭一同去廁所。李瑒借醉解開衣領,靠在木蘭肩上,木蘭甚為尷尬,心想:他想怎麼了?
「喂,我要去小便啊,你放開我一下。」木蘭低聲地說,輕輕推開李瑒,但李瑒依然拉著她的手不放,色瞇瞇地看著木蘭,說:「木男,我們一起小便吧。」
「茅廁那麼小,怎能容得下兩個人?我先小便,你在外面等!」「人⋯⋯人家想跟你在一起啊⋯⋯」李瑒擁抱木蘭,差點碰到木蘭的酥胸。木蘭本能的尖叫一聲,大力推開李瑒,大罵:「你⋯⋯你變態嗎?你龍陽之癖嗎?」
「木男兄,你那一包之恩,我⋯⋯我一定要答謝你⋯⋯」李瑒說著,開始寬衣。木蘭嚇壞了,說:「你別發酒瘋好嗎?」
「難道木男兄你平時沒有這種情趣嗎?」李瑒說著,脫掉內褲,露出下體和屁股,跪在地上。
木蘭面紅耳赤,掩面,害羞地說:「甚⋯⋯甚麼鬼情趣啊!」
「貴族的情趣啊,斷袖分桃。來,木男兄,讓我用我的小嘴,我的屁股,來報答你⋯⋯」
「你別亂來⋯⋯喂啊!」李瑒解開木蘭的褲子,木蘭一時忘記自己以男體化,以為自己還是女子,就掩面,尖叫起來。
「哇,木男兄真是人中之龍啊!」木蘭聽見李瑒的聲音,睜開雙眼,才記起自己已經男體化了,其下體如巨龍般雄偉,使李瑒嘖嘖稱奇。木蘭看見李瑒笑逐顏開,就把心一橫,朝著李瑒奶白的臉頰射尿。
「臭婊子!把我的尿喝光!」木蘭以低沉的聲線命令李瑒;李瑒笑了,伸手輕觸其木蘭堅挺的陰莖,木蘭卻又如夢初醒,大叫一聲,立即推開李瑒,神色慌張,滿頭大汗。
「我⋯⋯我到底⋯⋯做了甚麼⋯⋯」木蘭惶恐不安,內心掙扎,急忙撇下李瑒,掩面逃跑。一方面,男體化的下體使她慾火焚身,但另一方面,依然女性化的意識卻要她守身如玉。這令木蘭甚為掙扎,不知如何是好。
木蘭跑到院子,就停下來,氣來氣喘的蹲在池邊,立即洗臉,嘗試冷靜下來。她凝視著池中的倒影,大罵自己:「你這婊子到底想怎麼了?你來是為了代父從軍,不是恣情縱欲啊!」
木蘭站起來,就在水中倒影看見自己長八吋的巨根,卻又猶疑的輕撫下體;一陣暖流忽如泉湧上心頭,使木蘭情不自禁的嬌吟一聲,直到忽有一溫暖玉手觸碰其下體,才嚇得她雙腳發軟,失足倒地。
「你怎麼自己從錦囊裡跑出來啊!還有啊!你⋯⋯你怎麼摸我了!」木蘭看見原來是赤身露體的龍陽公主,就大聲怒斥,推開其手。龍陽公主大笑,說:「哎喲,有人害羞了嗎?」
「你⋯⋯你想怎麼了?」木蘭半卧在地上,斥責龍陽公主。龍陽公主笑了,指著木蘭的陽具,說:「如果是這東西令你煩惱的話,本公主現在幫你把她剪下來吃掉吧⋯⋯」
「喂!你別亂來!別以為你是殿下就可以胡作非為⋯⋯」木蘭甚緊張,雙手馬上遮掩下體。龍陽公主笑了,說:「看來你很喜歡你現在的下體啊,那你還煩惱甚麼啊?」
「我⋯⋯我⋯⋯覺得⋯⋯我自己⋯⋯很噁心啊!我⋯⋯我明明只是來打仗,但⋯⋯怎麼⋯⋯我老是,想著男色⋯⋯」木蘭無奈地說。
「所以你覺得想女色正常點嗎?來,我帶你去召妓,要不然你跟本公主來陽臺春夢吧。」「變態!」
「哈哈,你內心掙扎是很正常的,你還未適應這身體嘛。」龍陽公主說。「但你現在在人前的身份,就是男兒身,那就是說你有男子之反應,進行男子之行為,也是人之常情啊。」
「甚麼男子之行為⋯⋯」
「我帶你去看看吧。」龍陽公主牽著木蘭的手,走近一宿舍之窗門。她打開窗門,向木蘭展示房間的淫亂場景:木蘭此時才知道原來這是源規的房間,驚見源規在床上壓著王紹翻雲覆雨。王紹猶如少女高聲尖叫;醉得面紅耳赤的源規則拍打王紹屁股,笑著說:「你這婊子,我要幹死你,我才是將軍,所有人都要被我征服,你聽見了沒有?」
「啊,大人好厲害啊⋯⋯」「哇!」撞破二人交合的木蘭嚇得大叫。源規和王紹抬頭一看,才驚見木蘭撞見他們的房事。王紹甚為驚恐和害羞,立即以被子遮蔽身體;源規卻惱羞成怒,對木蘭大罵:「你這仆街在偷看甚麼?滾!給我滾!」龍陽公主哈哈大笑,立即拉走木蘭,帶她飛到瓦頂上。木蘭卻不悅,說:「你變態的嗎?讓我看他們二人⋯⋯太噁心了!」
「但我見你硬了,哈哈。」龍陽公主指著木蘭的下體哈哈大笑。木蘭再次伸手遮掩下體。龍陽公主繼續說:「你若不想惹人懷疑,你就要投入軍旅生活啊。再者,你這樣忍耐也很辛苦的。你記著,現在你不是甚麼閏女了,你看看你的胯下⋯⋯」
「那我應怎樣做?」「找個男子練習一下吧。」說罷,龍陽公主忽然飛入錦囊,消失在木蘭眼前。木蘭正在猶疑之時,就聽見李瑒在下面叫喊她。
「木男兄,對不起啊⋯⋯我剛才嚇壞你了⋯⋯」木蘭凝視著李瑒的俊臉,雖然李瑒矮小,但皮光肉滑,算是個美男,就決定一試。於是木蘭二話不說,從瓦頂躍下,一手抓緊李瑒,另一手揭起李瑒的下裳。李瑒大嚇一驚,問:「木男兄你想怎麼了?」
「剛才你不是說要以身相許嗎?現在就來吧。」
「木男兄你真的不介意嗎?你剛才不是被我嚇壞了嗎⋯⋯」
「廢話少講,立即脫褲,跟我進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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