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標題正經文
普設,小學老師葡x隱退明星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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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拜五,一個非常適合和家人朋友一起去餐廳吃晚餐,或在家裡喝酒談天說地的日子。
亞瑟在傍晚時與借住自己家的童年舊友喝了點紅酒,一同緬懷過去時光。整理好桌面狼藉後,亞瑟就著微醺的醉意入睡,祈求一夜好眠。
事實是期望沒有達成,亞瑟在半夜被夢魘驚醒,掀開被子顫抖不止。他呼吸急促,心跳聲震耳欲聾,極速的像要躍出胸膛。他控制不住的發抖,渾身肌肉緊繃難以放鬆,也難以平復下來。意識到不能這麼坐以待斃,他努力站起身,朝門外走去。
亞瑟蹣跚穿過過道,途中不停撞到手臂,疼痛卻是他在黑暗中唯一的指引。亞瑟發出碰撞聲將睡在沙發的佩德羅從睡夢中吵醒,他睜開眼,有些困惑的沒反應過來。
亞瑟踱步到櫃邊拉開熟悉的藥櫃,一邊伸手翻找一邊喃喃:「藥⋯⋯藥⋯⋯」他眼前一陣陣發黑,什麼都看不清楚,亞瑟的呼吸更加急促,焦慮席捲他的思緒,吞噬理智。缺氧的結果只是讓他更加無法自控,顫抖的幾乎站不穩。
回過神的佩德羅上前握住他的手,試圖幫助:「亞瑟?你在找什麼?」他卻驟然甩開,神經質的大叫:「別碰我!」
喊完後,他又彷彿失去力氣蹲到地上,頭倚著櫃子不停的顫抖。他什麼都看不到,他要失明了,他再也看不見了,他要完蛋了,他要死了。恐懼淹沒身軀,絕望的情緒使他開始落淚,哽咽著無法說話。亞瑟用僅剩的意識反覆扇著耳朵,火辣疼痛讓他保持些許清醒,不至於完全被焦慮吞噬。
佩德羅去而復返,拿著自己的被子將亞瑟圍住,圈在懷中。柔軟的東西包裹住身體,亞瑟緩慢的意識到這件事,他傷害自己的手被人隔著被褥堅定地握住。「別打自己,亞瑟。」
亞瑟愣了愣,對方踏實的胸膛和雙臂擁抱著自己,真實的、可靠的。佩德羅小心的不讓自己觸碰到他,見亞瑟不排斥這種接觸,稍稍鬆了口氣。
時間觀念是沒有的,亞瑟在柔軟中停不下抽噎,眼淚卻沒能流下多少,他的呼吸依然急促,四肢仍在發抖。詭異的電流支配著肌肉,他時不時腰腿痠軟,痛苦的抱住自己的腿,劇烈的抖著。
佩德羅堅定平穩的擁抱著他,耐心陪伴著他平復。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是五分鐘,也可能是一個末日,亞瑟自己也說不清,但視線確實在慢慢恢復。黑霧散開,他終於看清自己的雙腿和手臂,圍在自己身上的白色被褥。他放緩呼吸,總算從焦慮的沼澤中掙脫出意識,雖然仍舊急促,但已能自控一部分。
他試著說話,卻只能發出重複而短促的音節:「藥⋯藥⋯⋯」
佩德羅溫和的說:「你要找藥是不是?我有手電筒,替你打光,你自己找,好不好?」
亞瑟想回答他,牙關卻不停打顫,舌頭也無法如平時操控,他半句話都擠不出來。
「沒事的,」佩德羅安慰他:「你只要點頭或搖頭就好。」
亞瑟連點了好幾下,無法操縱身體他的感受又讓他陷入焦慮,然而對方平穩的陪伴極大的安撫了自己,代替自殘的疼痛。
佩德羅扶著他起身,用手機手電筒照亮藥櫃。亞瑟視線清晰,很快找到自己需要的藥。他伸手拿起,手卻完全不受控制,雙手顫抖的幾乎難以拿穩,更別提擰開蓋子了。他喘息著,冷汗落下臉龐,佩德羅即時繞開他的指尖握住藥罐。
亞瑟放開手,雙手撐在櫃子上提供自己站立的力量。佩德羅問:「是這罐嗎?」
亞瑟點頭。他打開蓋子,又問:「要幾顆?」
亞瑟張嘴,嘴角咧開,喉嚨卻發不出聲音,一個音節也不行。「沒事,你比給我看,用比的就好。」
他顫抖著比出一個無法伸直的「一」,然後再次無力的蹲回地上。佩德羅倒出一粒藥片放在藥蓋上,微微俯身溫和的對亞瑟說:「別著急,你在這裡等一下,我去倒點水。」
亞瑟朝他點點頭,臉上仍是濕冷的淚痕,他手指僵硬的攀著櫃沿,最終無力垂落兩旁。
佩德羅在廚房倒了半杯水,回來後拒絕亞瑟伸過來想自己拿的手。「先喝一點點,潤潤喉。」
他將杯緣遞至唇邊,亞瑟張口飲下一些。「再喝一點?」
亞瑟又乖巧的喝了一口水,佩德羅笑著看他:「這次喝稍微大口一點,別吞,我給你餵藥。」
亞瑟含著水,佩德羅將藥片推入他微張的嘴中,被順利的吞下。「最後再喝一點。」亞瑟吞下水,喉嚨裡的異物感減退,舒服許多。
「還要嗎?」
亞瑟搖頭,於是佩德羅將水杯放在櫃子上,又把藥罐擰緊,放回藥櫃中。他蹲下身,重新用被子抱住亞瑟。
又是一段漫長的時間過去,亞瑟自己的喘息是唯一的聲音。他腦筋一片空白,什麼都沒在思索。或許是藥物起效,亞瑟的呼吸總算平穩下來,雖然身體仍在微幅發抖,心跳也依然過快,他卻放鬆多了。反應過來時,他已經靠在佩德羅的懷中,安心的不太想動。
佩德羅始終保持平穩溫和,堅定而溫柔的陪伴在身邊,亞瑟後知後覺的有些尷尬,更多的是感動。
「⋯⋯我要回去睡了。」他感覺自己昏昏欲睡,安眠藥大概是要開始作用,他得回床上睡。
「嗯。」佩德羅放開他,將被子拿開:「晚安,亞瑟。」
「晚安⋯⋯」亞瑟搖晃的用手撐地站起身,佩德羅目送他步履蹣跚的走回房間。
一進門,亞瑟就將自己砸在床上,用被子裹緊身軀,疲倦的很快陷入睡夢中。
一夜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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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哈哈哈沒錯亞瑟還是很慘。
小學老師葡很會哄人很正常的吧!
後後記:
主線真的是不太想寫,可以自己腦補(?
ns 15.158.61.54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