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同人合集 - ［18+］黑白英無差/請求

請詳閱警告⚠️：

兄弟間性接觸描寫

未成年性犯罪（多人）

殺人/自殺

Dead Dove: Do not eat

!!慎入！!

(這篇黑暗到我不太敢發出來)1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IbzaDa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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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耶是一堆私設的兄弟骨科ds設

有參考類似設定的文章和漫畫

我覺得是互攻（？

這篇的亞瑟終於不慘了（至於奧利就不是了）（傷在奧利痛在亞瑟）

我保證很甜（？（我錯了其實沒有

亞瑟的心態很健康（不完全），看起來很兇很強勢但其實心超軟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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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世界上，存在著三種人：完全正常的普通人、有強烈命令與控制慾望的Dom和有強烈服從意念的Sub。

每個人說出的每句話背後，都帶有程度不一的精神控制。而每個人聽到每句話之後，做出的反應也都有相對的抵抗能力。

事實上，不僅僅只有Dom能命令Sub，普通人也可以；不僅僅只有Sub會服從命令，普通人也會。

這是一個各種勢力交鋒爭辯的時代。

Dom與Sub皆被排除於軍隊之外，投票權更是直接被剝奪，理由是：太易操控人與太易被操控。

而在校園與職場中，Dom或許還能憑藉詞源中「主宰」之意博取部分慕強者好感（但更多是排斥與懼怕），Sub則完全是被人人輕蔑的存在（但也會有少數人感到同情）。

如果一個家庭生出了Dom，旁人還勉強能說出幾句祝福，若是誕下了Sub，那只能說是家門不幸。

這樣的慘澹景況，就這麼發生在商業巨頭的柯克蘭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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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子剛出生時便被鑑定為Dom，當時的夫婦倆還帶著點期待，希望他能用強勁的魄力引領集團，保持他們的商業榮耀。

相隔一年的次子出生時，檢查結果給他們帶來了晴天霹靂，愛笑的可愛孩子被鑑定為Sub，今後肯定會處處受阻，集團聲譽更是受到打擊。

這一對兄弟檔著實讓父母傷透腦筋，除了天生的人種問題外，長子不太熱衷學習且總是愛反抗，時常逃家教課去到森林中遊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肯交流。次子倒是對學習很熱衷，也相當聽話乖巧，但太容易相信別人、服從別人的性格，也令人感到非常擔憂。

二人還有另外一個普通孩子，原本打算加以培養做繼承人，但那孩子卻天天跟在大哥身後，全心全意要做一個忠誠輔佐的角色，不願搶走屬於大哥的位置。即使父母們再怎麼勸說他們是依實力選擇，而不是傳統的出生順序，末子心意已決，不肯退讓。

正苦惱無奈之際，命運卻突然來襲。一次事故讓長子重新投入學習中，無比認真展現出應有的擔當，次子則褪去天真，用心鑽研於心理及精神醫學。身為父母，自然是樂見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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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蒂？」時間飛速疾逝，孩子已然長成少年，在有幾個月次子也將升上高二。「你忙完了嗎？」

「快要，再等我一下，奧利。」亞瑟回答，他順手拉過書桌一邊的椅子，示意弟弟過來坐。

奧利弗聽話的坐下在亞瑟身邊，昏暗的房間和暗沉的天幕下，唯有一盞檯燈仍在照亮對方。

亞瑟的表情總是犀利嚴肅，帶著拒絕他人的冷漠和傲氣。但面對親近之人時，眉眼總是不自覺的軟化，嘴角也總帶著笑意。

奧利弗耐心的等待自家兄長忙完，體諒對方總有學不完的課業和額外安排的功課，在被排擠的校園生活中也保有自尊，從未自怨自艾。

過了一陣，亞瑟將前傾的背脊向後靠上椅背，舒暢的嘆了口氣，微笑著問：「怎麼了？」

奧利弗面對那因疲倦而顯出溫柔的表情，忽然感到難以啟齒，羞窘的避開視線：「奧利有事想請你幫忙⋯⋯」

反常的逃避令亞瑟心生疑惑，他盡量溫和的問：「什麼事？我能幫忙的話一定幫你。」

奧利弗慌忙說，彷彿聽到有人在質疑對方的能力：「亞蒂一定可以！只是、⋯⋯嗯。」

亞瑟擔憂的皺起眉，忽然激動地問：「不會是有人欺負你吧？！該死，爛法規什麼時候能改一改？」

看著亞瑟一臉憤怒的想殺人的表情，奧利弗忍不住笑出聲，先前的緊張感一掃而空，他說出請求：「奧利想要你命令我。」

瞪大的眼中從憤怒轉為擔心和哀傷，亞瑟小心翼翼地問：「為什麼？」

奧利弗撒嬌地抱住亞瑟，抬眼用歡快的語氣說：「因為我只聽亞蒂的話啊！」

「求求你⋯⋯亞蒂⋯⋯」

亞瑟一瞬怔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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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亞瑟⋯⋯」那個人虛弱的連一句救命的喊不出聲，只能呢喃著含糊不清的乞求，和自己的名字。

亞瑟跪在地上緊緊將對方抱在懷中，嘴裡反覆唸叨著：「沒事的、我在這、沒事的⋯⋯」不知究竟是在安慰對方還是在安慰自己。

他不敢低頭去看對方的受傷狀況，只能用仍舊溫暖的體溫確認，咬著因憤怒而顫抖的牙關，生平第一次感受到體內強大而洶湧的精神力，正隨著他的情緒猛烈震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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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利弗注意到亞瑟發散而不穩的思緒，心裡自責，趕緊呼喚起對方：「亞蒂？亞瑟？」

「抱歉。」亞瑟一瞬回神，向他確認：「你真的希望我這麼做嗎？」

奧利弗點頭：「一直不抒發的話，奧利會瘋掉的。你也是。」

Dom和Sub的天性與精神有著緊密的關聯，若是得不到適當的抒發，都將給二者帶來巨大的精神損傷。

「好吧。」亞瑟決定接下這重責大任，兄弟之間的責任感讓他不忍心拒絕，何況事情攸關奧利弗的精神健康。「但我不太確定要怎麼做？」雖然他有上過關於DomSub的課，但他對於那些內容實在不感興趣，甚至能說是厭惡。

奧利弗的眼神真摯，宛如誓言：「怎麼做都可以，奧利是屬於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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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曾經學過一系列的基本指令，但大多數都是帶著色情傾向的命令，而他極其不喜在性方面貶低一個人。

他決定先把底線定好：「奧利，有沒有什麼是你覺得你絕對不想做、無法接受的事？」

奧利弗飛快地說：「亞蒂做什麼都可以呀，只要不要把奧利扔給其他人就好。」

「我不會的！」亞瑟最不想看見的情況就是奧利弗被他人傷害、欺負，若把這種狀態下的奧利弗讓與其他人，他恐怕會再次失控。

奧利弗笑嘻嘻的：「奧利知道，所以亞蒂別擔心。」

亞瑟無奈的看著無所畏懼的對方，天真爛漫的令人擔憂。他趁機告誡：「不要隨意相信任何一個Dom，連我也不例外。我也是⋯⋯有失控的時候。」

「知道啦～」奧利弗握住亞瑟的雙手，安撫性的捏了捏：「我不會相信他們的。」

「以防萬一，還是來制定安全詞吧。」亞瑟態度相當謹慎。

奧利弗雖然心裡覺得並不需要，但還是乖巧的思考起什麼話語適合當作安全詞。「⋯⋯火山矽肺症？」

「⋯⋯什麼東西？」

「嘿嘿，不然就『肺炎』吧！」

亞瑟從未搞懂奧利弗奇妙的腦迴路，依然配合的同意這個莫名其妙的安全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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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規則講清楚，接著才是進入正題。

亞瑟下了第一道指令：「Present.」他的聲音冰冷，眼神銳利的注視著奧利弗，認真代入進自己的角色。

奧利弗的眼睫顫了顫，順從的脫起衣服。他先前已換好睡衣，將整齊的粉色扣子由上至下一顆顆解開，白皙的皮膚在手指的靈巧動作下若隱若現。奧利弗不急於簡單直接的扯開上衣，他收到的命令給了他很大的自由權，應該是亞瑟期望他自己來掌握步調。

解開扣子後，奧利弗改為褪去長褲。刻意將腿伸直展現給對方看，他能感覺到那股炙熱視線一轉不轉的盯著他，遵照命令的快感更是使身體愈加興奮。鬆散的衣物越過泛粉的腳踝，落在地上，奧利弗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已經完成。

亞瑟往順從的Sub走近幾步，忽然出手將人推倒在床上，居高臨下的質問：「為什麼不把衣服脫乾淨，這麼希望你的主人服務你？」

冰冷強勢的翠綠眼睛似有火在深處燃燒，奧利弗著迷般的想去觸碰，絲毫無畏懼之心。

見自家Sub對於警告毫無反省之意，亞瑟不怒反笑，沉聲命令：「Strip.」

奧利弗渾身一震，第二道指令明顯比第一道更加強硬，幾乎可以說強勢過了頭，帶上些許懲罰意味。他不受控制的將上衣全數脫除，就連僅剩的內褲也在指尖發顫下，在對方的全神注視之中褪得一乾二凈。

渾身赤裸的暴露在視線中，奧利弗難得感到羞赧，卻也因此更加興奮。

亞瑟的第一眼落在下腹處，露出一個似在嘲笑的表情，遭到羞辱後腿間的性器反而硬挺幾分。沿著小腹往上用眼神描摹，像是雕刻家在欣賞作品一般，極其認真的觀察著每一處細節，呼吸的起伏，微弱的顫抖。

灼熱的視線彷彿帶來熱度，奧利弗感覺身體發熱，腦袋越發糊塗，將全身心交予對方支配。被Dom的精神力包圍是一種很奇妙的感受，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會被察覺，好像連想法也無權隱藏，比肉體還要更加赤裸的展開在對方面前。奧利弗從心中升起想要討好對方的慾望，想要被誇獎，想要被疼愛，也想看見對方開心的模樣。

見到那完全順從的乖巧眼神，亞瑟滿意的揉了揉對方的頭當作獎勵，隨即命令：「在床上跪好。」

這次奧利弗不敢怠慢，收起他平時的狡黠任性，動作迅速確實的成挺直跪姿。床鋪很軟，跪起來並不難受，而且視線與站在床邊的人落差不算大，只稍低一些，不必費力抬起頭。這大概也是對方的貼心，奧利弗心裡不禁泛起一絲甜蜜。

心情在空氣中藉著看不見的物質傳遞，亞瑟微微勾起唇角，在與奧利弗相似的眼神交會時，更是柔和下眉眼。

「做得好，給你一點獎勵。」亞瑟將臉靠向對方，看見放大的天藍色正期待的望著自己。呼吸的熱氣打在皮膚上，奧利弗幾乎感覺到空氣的震動：「你可以觸碰你腿間可憐的小東西，但在我允許之前，不准高潮。」

奧利弗雙耳酥麻，近距離的對視第一次讓他這麼想逃避，他從沒想過亞瑟會這樣說話、說出這類話。平時的亞瑟嚴厲中帶著獨特的溫柔，無奈的包容著弟弟們，強勢的面對競爭對手。這樣霸道魅惑的亞瑟⋯⋯很色情。

無論是懲罰或獎勵，Dom給予的Sub就應全盤接受。奧利弗在對方的等待下將手往下探，緩慢地包覆握住脹痛的性器。

他下意識閉上眼套弄起來，於腦海中檢索著適切的幻想，忽然感覺到一隻溫熱的手貼上臉頰，奧利弗反射地睜開眼，靈魂一瞬沉入碧綠的森林深處。

亞瑟原本只是想要奧利弗睜開眼增加羞恥感，結果一不小心好像有點做過火，收穫一個全心全意盯著他的Sub。注意力轉移到別人身上的話，自覺帶來的羞恥感便會消失。

被人熱烈注視著，對方還在自己面前自慰，明明是自己命令的，亞瑟卻覺得莫名害躁。他決定也把注意力轉移到對方身上。

耳垂被手指揉搓著，細密微小的電流刺激著神經，快感累積的速度增快，卻也喚起身體其他部位的渴望。

奧利弗喘息加重，眼神蒙上水霧而迷離。想被觸碰，肩膀、背部、胸口、腰、小腹⋯⋯到處都想被對方溫暖的掌心撫摸，慾望的深壑怎麼填也填不滿。

一股委屈油然而生，奧利弗加重手中力道粗暴地套弄著快感來源，試圖以猛烈的熱火掩蓋身體各處燃起的火星。

「在想什麼？」亞瑟即時打斷他粗魯的手法。

奧利弗意識到自己又不自覺移開眼，抬眼望去的那刻所有不平都被安撫，他誠實的回答：「想被觸碰其他地方。」

對方輕笑一聲：「你在要求我嗎？」

奧利弗趕緊放軟聲音：「求你⋯⋯」

哀求的表情特別真摯，亞瑟獎勵性地撫上奧利弗的胸口，輕揉按摩著胸肌，接著游移到早已翹挺的乳珠，用指尖來回磨撚。

「嗯⋯⋯」舒服的感受在體內積累，加倍性地反映在血脈賁張的性器上。

奧利弗不得不暫停手上的動作，否則他已感覺到好幾次即將跨過臨界點，身體敏感的令人訝異。

察覺對方規律性的顫抖，亞瑟改為輕撫，觸碰著泛紅發燙的皮膚，緩慢地來回進退，沿著軀體向下滑去，手心最終覆上奧利弗的。

奧利弗朝他發出無意義的呢喃，他最赤裸的慾望、最脆弱的模樣，通通展現在亞瑟面前，他親愛的、摯愛的兄長。

一股衝動讓奧利弗幾乎違背命令的射出來，被用力握住的痛覺及時抑制住湧流，他大口喘息，淚水在眼眶打轉。

見對方可憐的很可愛的表情，亞瑟仍忍不住心軟，溫聲安撫：「忍耐一下，好不好？」

奧利弗立刻點點頭，他清楚Sub的職責便是忍耐與順從，控制不住是自己的失職，亞瑟卻一點也沒有要怪罪他的意思。

真好。自己無論是什麼樣子，都是被對方愛著的。

幸福感的覺察給了奧利弗信心，他調動全身意志不去理會在對方的套弄下要讓人發瘋的快感，努力壓制住浪潮的來臨。

性器因壓抑而發紅，亞瑟獎勵性地親吻在奧利弗的臉頰上，隨即改換愛撫方式，變得輕緩挑逗。

用指尖沿著形狀描摹，像在搔癢一樣勾弄著敏感的傘沿，用指腹揉搓頂端一縮一縮的鈴口，最為敏感的地帶一一撫弄過，奧利弗幾乎忍不住開口求饒。

「舒服嗎？」亞瑟刻意在對方耳邊低語。

經脊髓傳遞的快感已經酥麻了奧利弗大半個身子，耳邊的顫慄更是讓苦苦支撐跪姿的雙腿緊繃的發抖，身體裡快要斷裂的弦仍在被撥彈著，奧利弗喘著氣逼迫自己擠出回應：「很、很⋯⋯舒⋯⋯服、」

在快感的折磨中還能這樣努力，亞瑟肯定的點頭，隨後下達指令：「做得好，可以了。」

大腦還沒處理完語言訊息，精神力就以更快的速度準確傳達至身體，在亞瑟一瞬加重力道在頂端時，奧利弗便不再忍耐爆發的洪流，任由身體脫力的向後倒去。

亞瑟趕緊將人接住，儘管身後是柔軟的床鋪，他還是擔心的托住奧利弗的頭頸，然後緩緩將人放平在床上。

他輕揉著奧利弗的頭，在心裡默數對方喘息的秒數，沒有超出預期範圍平復下來後才稍稍安心。亞瑟輕聲詢問：「感覺還好嗎？有哪裡不舒服嗎？」

奧利弗仍在調整呼吸，腦袋仍在雲端飄蕩著，意識一片空白的回答：「還好⋯⋯很舒服⋯⋯」

亞瑟一邊繼續拍著奧利弗的頭，一邊抽幾張衛生紙清理，用言語安撫著：「沒事了，你做得很好，特別好。」

「嘿嘿，是嗎？」奧利弗笑起來，模樣單純可愛。

亞瑟也微笑：「嗯，比我看過的任何人都好。」

「你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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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利弗慢慢回過神，疲倦的眨了眨眼，側頭注意到亞瑟腿間隆起的部位。

他正要伸手去碰：「奧利來幫⋯⋯」卻突然被亞瑟一掌揮開，奧利弗愣愣的望著他。

「抱歉，但不需要。」意識到自己的反應過度，亞瑟有些懊惱。

「為什麼？」奧利弗不解。通常來說，Dom都很樂意Sub來服務自己，況且亞瑟幫自己在先，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亞瑟移開眼，重複：「我不需要⋯⋯」

正如Sub可以通過遵從指令獲得快感，Dom也可以經由命令他人獲得，亞瑟方才明明是享受其中的，不可能不希望發洩出來。

奧利弗坐起身，認真的與亞瑟對視：「為什麼？亞蒂不喜歡奧利嗎？」

「不是！」亞瑟急忙否認，再一次避開視線：「我只是⋯⋯」

話未說完，奧利弗已自作主張的撫上鼓脹的部位，亞瑟渾身一震，想揮開但又怕像先前太過度，被前者抓住機會壓倒在床上。

「奧利、等等、你！」像是被籌謀已久的掠食者抓住，奧利弗飛速拉下亞瑟的睡褲，連同內褲一起，將赤裸的身軀暴露在空氣中。

亞瑟臉色緋紅，高昂的性器分明是期待，他卻仍在抗拒著：「不要、奧利，快起來！」

奧利弗不去理會，握住熱度驚人的肉柱後放到嘴邊舔了一下，歪頭看向亞瑟：「為什麼？不是很舒服嗎？」亞瑟的身體是享受的，傳遞出來的情感也是期盼的，理智卻在因為什麼而不肯接受。

那一舔差點讓亞瑟失去理智，他聚攏不多的意識，回答：「我不想要你、做這個⋯⋯」

奧利弗徑直將頂端含入口中，用舌頭舔了一圈後吐出，迎上對方因快感而迷離的目光，再次問：「為什麼？」

「不要⋯⋯」亞瑟感覺身體發軟，使不出力，下體不停傳來令他發抖的刺激，慾望正蠱惑著他往更深處去。

奧利弗並不氣餒，這次他沿著細長的繫帶向下舔，輕吮連接著的囊袋，耐心的問：「為什麼？」

「因為、！」亞瑟忽然發出一聲短促的哽咽，不受控制的滑落淚水，嚇得奧利弗趕緊停下動作起身關心：「亞蒂？怎麼了？奧利錯了，別哭。」

亞瑟用手擋住自己的臉，不想讓奧利弗看見自己失態的模樣，聲音卻止不住哽咽：「我不想要你做這個⋯⋯」

他滿腦子都是奧利弗替他口交的畫面，技巧很好、也很舒服，可是只要他一想到奧利弗是怎麼學會的，他就痛苦的無法允許自己去享受。

奧利弗思索片刻，發出一聲嘆息，他大概知道亞瑟在想什麼了。奧利弗低頭蹭著他的肩窩：「亞蒂⋯⋯我沒有討厭做這個，我也想為你做這些，心甘情願。」

「對不起⋯⋯」亞瑟呢喃，記憶不由飄盪回遙遠的從前。

「亞蒂不需要道歉，對奧利來說，那些事情早就都過去了。奧利現在只想好好和亞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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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以前喜歡在戶外玩耍，而討厭待在屋內一整天。小自己一歲的弟弟自然也憧憬著大哥，時不時也會獨自往外跑，追在自己身後然後再一起被抓回家裡責備。

「你這個哥哥怎麼可以帶壞弟弟？外面很危險的！」

亞瑟不以為然，當時的他無比自信，成日在外頭玩耍的經驗讓他知道外面的世界才沒有大人說的那麼可怕。

樹林、溪水、岩壁，都比室內有趣得多。儘管每次都會被唸，亞瑟依然故我的往外跑，而奧利弗也經常跟著他跑。

某天，亞瑟獨自去森林裡攀岩，回神時奧利弗已經不在視線內。他沒有多想，只當弟弟明白自己沒有實力而率先回家，自己反而樂得悠哉。

再怎麼不想被罵，亞瑟還是在天色漸暗時回到家中，迎接他的卻不是熟悉的責備，而是驚慌的質問：「你知道奧利弗去哪裡了嗎？」

亞瑟愣了愣：「他沒有回來嗎？」

母親心慌的氣急，大聲吼：「沒有！我們也聯絡不上他，已經派人去找了，可是⋯⋯」

亞瑟瞬間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他心跳加速，控制不住生出不好的預感。

奧利弗是什麼時候消失的？在天還亮著、自己因為不想挨罵而故意拖慢時間回家⋯⋯他在哪裡？他會在哪裡？！

亞瑟無法控制住顫抖的身體，轉身拔腿朝門外跑去。

「亞瑟！回來！天黑了很危險！」

天黑了很危險。亞瑟在熟悉的路上奔跑著，不停回想起這句話。

很危險、很危險。他自己怎麼就沒有乖乖聽話，一直往外跑呢！如果不是他⋯⋯奧利弗也不會跟著他。跑著跑著，淚水不受控的從眼眶溢出，亞瑟在心底不斷呼喚著對方的名字，彷彿期盼能聽到奧利弗的回應。

夜晚的森林和白天不同，亞瑟思考著附近的地景：溪流、岩壁、樹林、砍平的草原、堆放雜物的鐵皮倉庫、巨石、養雞場⋯⋯

奧利弗一向乖巧，從不主動前往危險，應該不會摔倒卡在巨石間或樹叢裡，那麼、倉庫和養雞場⋯⋯

亞瑟率先往倉庫跑去，那裡是一個棄置的地方，裡頭的雜物多半是沒有人要的傢俱，鐵皮製的屋頂早已鏽蝕。

踩著草叢，亞瑟聽見響聲。

他放輕腳步小心翼翼的靠近，從腐蝕剝落的鐵皮中偷偷往內望。

有一群人。亞瑟在他們微弱的燈光中辨別，一群⋯⋯裸體的男人？

他們在做什麼？亞瑟下意識覺得噁心，一群裸男不知道在做什麼奇怪的事，還要選在這種偏遠的廢棄倉庫。

亞瑟觀察到他們有兩個人似乎在圍著什麼人影擺動著腰，頻率忽快忽慢，用的力道也時輕時重。

人們的影子在牆上晃動著，他聽見男人的喘息，然後其中一人勾起唇角，忽然加快速度用力往前撞去，接著亞瑟聽見一聲微弱喑啞的呻吟聲。

他好像知道這是什麼。

亞瑟想轉身逃跑，但雙腳卻動彈不得的站立在原地。

好噁心。

甚至是一群人。

更加噁心。

一陣重重喘息後，男人停止動作片刻，緩緩退離出去，露出原本被壓在身下的身影。

那雙腿腳和周遭的人有很大差距，上頭覆蓋著奇怪的紅印，有些已化為青紫，濁白混著鮮紅從股間流出。很快便有一人替代男人的位置，亞瑟親眼看見對方將胯間深色的器物頂進泥濘不堪的窄穴中，尺寸差距令他震驚的瞪大眼。

很快，站在另一端的人也提升速度，不久也和亞瑟方才見過的景象一樣休息片刻、抽離出去，惡趣味的用半軟的性器打了一下對方的臉。

然後，在下一個人替補上去的間隙中，亞瑟看清了那個被玩弄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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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張嘴。」將性器靠近那小巧的嘴邊，嘴巴的主人服從的張開嘴，口水混著精液從嘴角流出，畫面刺激的令男人興奮的將性器一捅到底，直把對方的上下顎擴撐到極限，喉嚨反射性地收縮。

他獎勵似的摸了摸對方的頭，和正在肏弄著對方後穴的男人說：「這嘴也太舒服了！」

男人按著身下人不再掙扎的大腿，來回進出著腿間沾滿黏液的肉洞，笑了一聲：「可不是嗎？這穴都快被你們操爛了！」說著，他用力往已經被撞的紅腫的臀部打去：「夾緊點！不然我弄死你！」

可憐的承受者並沒有說話，也說不出話。他的嘴裡正塞著一根陰莖。

求求你⋯⋯他意識恍惚的哀求著，儘管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求些什麼。

食道和喉嚨裡全是濃稠的精液，鼻尖反覆撞上男人的下腹，舌頭早已痲痹的失去感覺。

求求你⋯⋯

「住手！」一道青澀的嗓音打破喘息聲，所有人都愣住了。

誰⋯⋯

詭異的停頓，兩根插在體內的性器都停止動作，卡在半途無法動彈。

亞瑟整個人都在發抖，不是因為恐懼，也不是噁心，而是無法承受的憤怒。

他握緊拳頭向前跑去，努力壓低聲音命令：「放開他！」

男人們反應過來，輕笑著看他：「你是這小鬼的家人嗎？哥哥？」

一人拉住亞瑟的手臂，調笑：「哥哥也要來體驗看看？讓我們好好疼愛疼愛你們吧！」

「放開我！」狂躁的精神力如針隨著言語襲向對方。

那人一震，瞬間鬆開手。

亞瑟跪在奧利弗身邊將他摟進懷裡，恐懼的感受著對方微弱的呼吸。

後方傳來窸窣的談話聲：「Dom？真有趣，兄弟倆一個是Sub一個是Dom⋯⋯」

奧利弗努力從模糊的視線中辨認出自家兄長的模樣，他試著發出聲音，舌頭和聲帶卻不聽使喚，只有奇怪的音節和卡頓。

「我在這，沒事的，我在這⋯⋯奧利、沒事了⋯⋯」亞瑟反覆呢喃著，不敢去細看奧利弗的模樣，靠著虛弱的心跳感覺到對方的存在。

嘗試幾遍，奧利弗終於含糊的喊出聲：「求你⋯⋯亞瑟⋯⋯」

亞瑟的心一下子緊揪起來，痛得他喘不過氣。

那樣沙啞、那樣虛弱，亞瑟察覺到自己的衣服被浸濕，全是鮮紅色。

他下意識往下望對上奧利弗的視線，嘴角殘餘的乾涸精斑，紅腫發紫的臉頰和鼻尖，和即將闔上的模糊的天藍雙眼，彷彿蒙上一層陰翳，帶著虛弱的哀求。

憤怒在他體內翻湧著，亞瑟將奧利弗抱得更緊，狠狠瞪視著無所畏懼甚至想對他下手的男人們，用力咬了咬牙。

他們之中，肯定有人是Dom。

「你跟我們玩，我們可以放過他。」有人試圖威逼利誘他。

亞瑟不予理會，低頭俯身在奧利弗耳旁用極輕、極為溫柔，但不容拒絕的語氣說：「活下去。」

原本安心閉上的眼睛焦躁的睜開一條縫，緩和微弱的心跳像被電擊一樣猛烈跳動起來，原本疲倦的痛覺再度鮮明撕扯著神經。奧利弗急促的呼吸著，渾身疼痛的難受。

「沒事了。」亞瑟一邊安撫著一邊摀住奧利弗的耳朵，感覺從前雜亂無章的狂暴的精神力，於此刻馴服的在主人的命令下聚攏在一起，隨時為他所用的只待他下令。

「「都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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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反抗。即使是普通人。即使是Dom。

在極度驚恐的表情下，男人們有的開始用力的撞起牆、撞起地，頭破血流也不停止。有的用手掐住自己，無法呼吸而面色漲紅仍不鬆手。有的拿起棄置家俱中的廢棄餐盤，摔破後撿起碎片一把往喉嚨刺去。

亞瑟看著這一切，洶湧的精神力仍在向他們湧去，死亡的畫面本應讓他恐懼，但心中無限的冷漠掩蓋住所有良知。

他小心翼翼的垂眼查看奧利弗，發現後者已經陷入不安穩的昏睡，指尖緊緊抓著自己的衣服。

絞痛再次襲來，亞瑟抑制著呼吸，胸口悶痛的難受。

他抱起傷痕累累的奧利弗，確認所有人都奄奄一息後，飛速往城市中奔去。

「救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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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至此，亞瑟已是淚流滿面，他其實很厭惡自己Dom的身分，更加恨自己。

如果他沒有常常跑出去，如果他對奧利弗能多用點心，如果他沒有因為害怕責罵而晚歸⋯⋯唯一值得慶幸的，大概是他沒有真的轉身逃跑，但他居然敢在心裡想著這整件事噁心。

所有自己做過的事通通變成報應深深刺進亞瑟心中，令他痛苦的難以承受。

「對不起⋯⋯」無論多少次道歉都彌補不了，心臟再度絞痛起來，亞瑟幾乎喘不過氣。

奧利弗沒想過原來這件事帶給亞瑟的創傷會比帶給自己的大，他心疼的輕吻在亞瑟的手背上：「亞瑟，看著我。」見亞瑟猶豫，奧利弗又說：「求你⋯⋯」

亞瑟立即放下擋住臉的手臂，表情相當可憐的望著他。

奧利弗認真的說：「過去的奧利弗已經死了，他沒有恨你。現在的奧利是為了亞蒂而活的，是只屬於你一個人的。」他吻著濕潤的淚痕：「我是為你而活的。」

「你救了我，也保護了我，不要恨自己。」

亞瑟伸手抱住他，放聲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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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平靜下來後，性慾早已消失的一乾二凈。奧利弗換回睡衣躺在亞瑟身邊，亞瑟則盯著天花板發獃。

「我愛你喲，亞蒂。從來沒有任何一個時刻是恨你的。」

亞瑟側頭看向他，眼角餘紅仍未消退。

奧利弗朝他挪動貼近，輕聲說出他真正的請求：「奧利想請你做我的Dom。」

「做我唯一的Dom，讓我只屬於你。」

「你確定？」亞瑟轉過身，面對著他。

奧利弗摩挲著亞瑟發紅的耳朵，微笑：「只要亞瑟願意。」

「我當然願意！」如果要把奧利弗交給其他的Dom，亞瑟自然會擔心至極，但他也不希望剝奪對方追求幸福的權利。

「那就讓從前的事留在過去吧，今天以後的奧利是亞蒂一個人的，亞蒂是奧利唯一的主人。」奧利弗幸福的承諾著，露出真心的笑容。

清楚對方心意已決，亞瑟也揚起嘴角，低聲說：「我是你唯一的Dom，你只屬於我。」

隨著命令生效，奧利弗感覺身體像飛在雲端，輕盈的漂浮著。

他是亞瑟的，一輩子，永遠的。

「我愛你，奧利。」

往亞瑟溫暖的懷裡鑽去，奧利弗安心的呢喃：「奧利也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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