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星劍接手了黑手黨,著力開拓社團的業務,當中包括了最喜愛的飲食業,在店內也成為了主廚,有一個地方他依然盡展所長。
有一個女人走進來,呼延星劍還在上菜,被吸引望過去,竟是哪一晚在天台的女人,在酒店度過了一夜,竟是個千金小姐,隨行還有數名保鏢,呼延星劍頓時呆住了。
「再見面了,難道這就是緣份?」馮敏珊有點稚氣,言語帶點輕挑,但隱透著一絲喜悅。
「你點的菜都來了,可以品嚐,還有紅酒。」呼延星劍無意糾纏,更悉心的安排上菜,留意客人的反應。
「挺好吃啊,原來除了英雄救美,你還會下廚,我得好奇,你還會些什麼?」
「太多你不知道的東西了。」呼延星劍重視每一個客人的意見,馮敏珊的讚賞勾起他的興致。
「是嗎?我就知道你會是很有趣。」
這個男人,馮敏珊想要拉攏成為盟友,除了要擺脫門外那些保鑣,不再受監視,最重要是報復幕後主人,她的哥哥。
「廚師一天薪水多少?我要買下今天的時間。」馮敏珊直接拋出一堆現金。
「你當我是商品嗎?還是在買個出租男友?」真沒好氣跟她玩鬧,呼延星劍轉身就要走,卻給蠻力一下拉住。
「什麼都好,現在就給我走!」馮敏珊眾目睽睽之下,扯著呼延星劍離開餐廳。
「有病吧你?」雖然自己就是老闆,但被這麼買走真不像話。
「你有藥嗎?」馮敏珊慢慢靠近,在耳邊放了一句。
呼延星劍無可奈何,笑了起來,馮敏珊自覺勝了一仗,也開懷大笑,像一對歡喜冤家,鬥嘴、鬥氣,卻更是一對,別扭、針對,卻更加難離難捨。
名跑車奔馳,馮敏珊在司機的位置狂野時速,輕鬆撇開保鑣,呼延星劍雖然感到刺激,但這女人像在靠近死神,莫名的瘋狂令他刮目相看。
「上次自殺不成功,還滿腦子想要去死嗎?」
「上一次你說得挺好聽,死掉不如賴着活,無賴就不會是自殺的料子。」
這女人真瘋狂,死亡竟是一種爽快的解脫,呼延星劍跟到去一所別墅面,她居然像主人,輕易按下密碼內進,但居內牆上的照片告訴他,屋主是他的情敵,在莫名的情況下,居然與她一起偷光地庫的名酒,在屋內的破壞,在逃走時卻感到快慰。
「屋主跟你是什麼關係?」呼延星劍心想,難道同樣有仇?
「是仇人,最好都別把他掛口邊。」馮敏珊冷淡的聲線帶點咬牙切齒。
引擎又被全速開動,這次更一邊灌酒,一邊左搖右擺,這般醉駕根本危險至極,呼延星劍將車匙拔掉,被勒令停了在路邊,馮敏珊竟沒有發惡,只默默的灌酒,呼延星劍也開始灌起來,二人沉默的賣醉。
那一晚,呼延星劍口裡一直喊著大嫂的名字,馮敏珊就猜想到淵源,趁哥哥不在家,翻查往年的相片,果然這三個人曾經是同學。
馮景山向來監視妹妹,一舉一動都要瞭如指掌,從保鑣回報的偷拍,相中人竟就是一直介懷的情敵,居然與妹妹混了在一起,絕不能讓他以後成為了家人。
妹妹錯綜複雜的男女關係,身為哥哥收拾了多少渣男,這回出差特別趕回來,這一次的攤子,更加要應付。
呼延星劍正與馮敏珊在廚房烹調,他悉心認真地製作甜品,帶著幾分魅力,她看著如著迷般想要幫忙。
「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抓住這一刻的相處,呼延星劍想要解決一些煩擾。
「問吧。」
「那個晚上,我喝醉後有沒有對你做了些什麼?」呼延星劍突然停下了製作,認真的等待回應。
「你在想會是做些什麼?」馮敏珊要是期待有些東西,猜想他對自己會有意思,心下卻喃喃的抱怨:
「喝到那個鬼樣子,還能做什麼啊?只將我當成抱枕,還是整晚喊著別個女人的名字,能有什麼?恐怕有什麼都是錯覺是與前度罷了!」
「沒做了什麼就好了,我還差點失身。」呼延星劍似曾明白沒有酒後亂性,驟然鬆了一口氣。
「有什麼好?」馮敏珊完全不滿意沒瓜葛是場美好,這男人應該感到可惜,不應該對美女無動於衷。
「什麼都好,這樣和你沒有事就好。」呼延星劍不希望隨便上了床,糾纏著一段關係,他不是想要肉體作為主導感情的男人。
兩個人竟像發展般一起下廚,還有講有笑,馮景山一看到這個景況,憤怒得直衝過去揮下拳眼,這股怒氣,呼延星劍何嘗不是抑壓著,看見情敵直衝過來,躲過毆打也急起還擊,兩個在廚房大打出手。
「你與我的妹妹是什麼關係?」
「是你的妹妹嗎?我這刻才知道啊,放心好了,我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個黑手黨的首領,馮景山當然自知不是對手,在他的地盤也只好以退為進,目的只是帶妹妹離開,竟又是青春期般反叛,又想以死來威脅。
「今天起,他就是我的男朋友,我是不跟你回家的,你每一次拆散我的戀情,就應該預計我對你恨之入骨。」馮敏珊站在呼延星劍身後,說得很強硬,馮景山愈不喜歡的事,她愈要做。
「那些男人不過貪錢,只想利用你,魚與態掌兩者兼得,你怎麼看不到我為你設想?」馮景山就知道妹妹會怨恨自己,他留起了所有試探和打發的證據,在手機內的語音和影片等,都在等一天真相大白。
氣氛突然沉默了,他們的家事,呼延星劍不好插手,解下去包圍,自己也要是讓他們自由離開,正當他置身事外,竟被挽回一板。
「睡了就這麼逃掉啦?」馮敏珊傲慢的將他的步伐勒住。
「什麼睡了?你們睡過了?」馮景山的憤怒再次給燃燒起來,放鬆了的拳頭又蹦緊起來,極力按耐著情緒。
「你是沒對我做了什麼,不過要是我對你……你又拿我怎樣?」馮敏珊故意的氣話,反正反臉,要就是反到底,這麼男人怎麼將我架空,要就是給我擺了一道。
廚房內的氣氛更加沉寂,呼延星劍一時不知怎麼應對,馮景山心知妹妹沒什麼不敢幹,突然一片僵持,馮敏珊有點失望呼延星劍沒有異常在乎,一個離開了餐廳,回到跑車往公路奔馳,像大鬧天宮一場,自己卻沒有丁點高興。
「怎麼讓她走?她瘋起來什麼都做得出!」馮景山回魂發覺妹妹獨自離開了,驚覺不祥的預感。
呼延星劍也見識過這女人當死亡是玩樂,像是極樂,真有點瘋失,想到當天不是在天台拉了一把,也許都不存在了。
「如果她有什麼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馮景山的怒火燒得火洪洪,說時青筋都暴現了。
馮景山道了妹妹的經歷,很多的遇人不淑,呼延星劍莫名的對她緊張起來,召集了黑手黨的兄弟四處搜索,在一所夜店發現她正自暴自棄,載了她去海邊想要開解,一時間難以開口,像心結是要本人通透固執而解開,在海邊,他們寧靜的坐著,沒有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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