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５５ November 13,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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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雯雯的出生，她的成長，她生命的一切美好與哀愁。當她以好奇雙眼看著這個世界，是我陪著她。當她難過痛苦時，是我陪著她。無數日子，我們牽著手奔跑在巷道內，探索小小世界每個角落。現在，我們更探索著對方的身體與靈魂，更要一起為這世界帶來新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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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兄妹倆有小孩，這是多麼大逆不道的事，我完全不敢想像如果父母知道的話會怎麼辦。我只知道那幾天，自己能做的就是一直陪伴雯雯，安慰她，讓他知道我會永遠在她身邊，直到永劫的時刻之前都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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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個禮拜，她的月經一直沒有來，也更加確定懷孕的事實。我的心情因此漸漸變坦然，畢竟事情都發生到這地步，再多擔心也無濟於事，小孩註定還是要拿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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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打電話問朋友，有沒有認識的人或學長之類帶女朋友拿過小孩，想要請他們介紹服務好的，又願意保密的診所，而每當他們懷疑其實是我女朋友懷孕時，我也只能騙他們說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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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我還是問到台北市一間小診所，並且打算等父母離開後就馬上帶雯雯去拿掉小孩，雯雯她知道，也很不捨的等著那一天。果然沒有多久，父母因為顧及東南亞的工廠，所以過年後約十天就又搭飛機回去，總共只回來台灣約兩個禮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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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拿著一堆行李要出門前，母親還抱著雯雯和我，要我們兄妹倆互相幫忙照顧，但我終究也只能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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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整個家裡又回復一片空蕩，只有雯雯和我，真的令我有種難以言喻的解放感，就如同被限制的心靈，終於再度獲得自由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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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當我要睡覺時躺在床上，卻翻來翻去就是睡不著，腦海一直想著過幾天就要帶雯雯去拿小孩，與許許多多的問題。忽然間，我的房門被靜靜打開，小夜燈的柔和光芒照耀下，我看見雯雯走進來。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彼此都沒有說什麼，也不必說，只要望著對方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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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反手關上房門，然後向我走過來，我也拉開棉被，讓她躺在我身邊。她在棉被內伸手緊抱著我，就像夫妻，躺在我臂彎內，躺在我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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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長一段時間，我們都沒有說話，只是讓思緒沉澱，只是讓時間流逝。語言與話語存在之目的，是為了讓人類得以溝通；但世上有更多事，是無法訴諸文字的一切，超越文字的存在。只要能這樣緊抱她，感受她柔軟軀體的溫度，就會是我生命期待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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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著她身上自然飄散的溫和香味，我逐漸迷惑，迷失在情感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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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天生渴望自由，不應該被拘束，也不會永遠被拘束。這個社會有太多規範，每種規範都是一種枷鎖，但鎖的住身體，卻鎖不住炙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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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純淨的愛情世界本就沒有不可，沒有禁忌，只有遺憾與錯失，這也是世上最無法彌補的原罪。沒有人喜歡這樣的失落，但人生往往如此，只能回首尋覓永不能挽回的光輝，如幻影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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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還有雯雯在身邊，我還沒有失去她，我還能像這樣緊抱她，這就是我人生所有幸福，哪怕可能是短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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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是我的妹妹，我知道自己愛她，因為感情永遠不會欺騙自己，只會被選擇漠視，但我不願放掉，因為感情的付出，本就會伴隨痛苦與犧牲，退縮只會為自己留下更深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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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後悔嗎？我永不後悔，因為這是我選擇的道路，不論我必須付出什麼，因為它的確在我的人生存在過，經歷過，閃耀過，這也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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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她的雙眼，我開始親吻她的髮際，她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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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又想要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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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用語言回答，也不需要，只是繼續親吻她的耳後，她的頸肩，她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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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寶寶會不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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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不會怎樣的，不必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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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耳畔輕輕說，我將手移到妹妹豐滿乳房上，感受她所有柔軟與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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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陰莖開始不受控制的沖血，開始勃起。在我懷裡的雯雯一定有感覺，但他並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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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棉被內，我讓雯雯躺平在我身旁，便將她的Ｔ－Ｓｈｉｒｔ向上脫，直到雙肩處，然後我再度推開她的胸罩，讓她赤裸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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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撫摸著，握揉著，手掌貼在胸口上，感受她平穩心跳，感受她心中所有一切，規律的，穩定的，不停訴說無盡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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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候終於到來，我脫下她的內褲，也脫下自己的，我是多麼渴望她，想要她，與她再度合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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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到她身上，如同往常好幾次的平凡姿勢，她的雙腿向左右張開，以內膝靠放在我的手臂，雙手搭著我的腰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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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瞬間，我忽然想起四個多月前的那一晚，雯雯終於答應跟我愛愛的那一晚，我們也是在這個地方，以這樣的姿勢，完成彼此都願意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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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雯雯臉上有著極度緊張與嬌羞，對於少女第一次的不安與恐懼。我壓著她，我尋找著她，然後我慢慢進入她，耳畔聽著親妹妹感覺被進入體內而發出的訝異低叫，感受她肉體的緊張僵硬，感受她陰道更深處的緊纏與濕暖，197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JOejL3G2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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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們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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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的龜頭頂進她的陰道口，微微陷入，但跟那第一晚不同，她臉上並沒有少女初夜的不安與緊張，只有淡淡柔情與不經意流露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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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哥要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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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雙腳緩緩頂著床舖推動身體，前頭緊靠的兩片阻礙也被向左右推開，進到裡面後，感覺依然那麼潮濕與溫暖，伴隨自然推擠乳蠕動，我已進到妹妹身體最隱密的地方。而躺著的她也只是隨著我的插入，而輕聲吐著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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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度進到妹妹陰道內，動也不動，只是讓陰莖感受所有來自陰道的溫暖愛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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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姿勢的關係，我壓著她，以很近的距離看著她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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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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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靜開口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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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會很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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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以後會不會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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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忽然聽到她平靜對我說這句話，讓我的心劇痛。曾幾何時，我竟讓她也體驗到跟我一樣的痛苦與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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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雯雯妳永遠都不會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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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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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我要妳跟我這樣的，所以只有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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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因為從一開始就是我要雯雯跟我這樣，所以不論多熱烈的地獄煉火，我願意代她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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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肚子裡的小孩必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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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們的小孩，我們不要他，他會了解的，也不會恨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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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雯雯是否只有１４歲，我知道，她終究會擔憂肚中的孩子，一如擔心孩子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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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必將成為我心中永遠的罪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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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愧疚的不願望向雯雯，只是低頭閉上眼，如同希望自己的罪孽能就此消逝，緩緩開始抽動在她溫柔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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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的愛愛，一直到最後射精，完全沒有什麼好說，更多的是罪咎與後悔。這並不是〝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的後悔，而是知道雯雯擔心害怕的事早晚會發生，而我卻無能為她阻止避免的乏力感。更或許像我們這樣，罪惡感本來就無法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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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保險套的保護，我也沒有多想，一路只是不停插動，感受所有這動作帶來的性愛刺激。我很快就達到高潮，並且再度在妹妹陰道內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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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射精結束，我默默離開她的身體，坐在床沿。我並沒有以往那樣的滿足感，反而倍覺空虛。雯雯應該也能體會我心中所有感受，因為今天的我的確是跟以往不同，而我相信她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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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沒有說話，只是抽取床頭櫃上的衛生紙，暫時當墊子遮在陰道口外防止精液滴落床舖與地板，然後在我陪伴下進到浴室內開始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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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沒有說話，再回到房間內，躺在床上，將彼此擁在懷中，就這樣再度恢復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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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一切，有太多說不盡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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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一切，從我和雯雯來到這個世界就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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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一切，從我愛上雯雯開始就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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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一切，從我渴望跟雯雯發生關係就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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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一切，無人有任何錯，錯的是無法改變的命運，錯的是這個容不下血緣兄妹愛戀的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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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自己不該有的小孩，我跟雯雯沒有傷害任何人，但卻必須背負這許多的擔憂罪虐與痛苦。這本來就不是個公平的社會，如果有犧牲者，或許我們就是團體規範下最大的犧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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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我和雯雯的未來，想著我永不被諒解的愛戀，想著我們必須親手結束一個剛帶來世間的無辜生命，我久久無法入眠，也說不出半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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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我總算微微入眠。朦朧夢中，感覺到有不尋常動作，沒過多久便感到懷中溫暖不再存在，所以我的心靈也從無意識黑暗大海逐漸浮回這個世界。
當我睜開雙眼的那刻，再度憶起今晚所有一切，發覺身旁床鋪是空的，原該在我懷中散發溫暖的愛人卻不在身畔。夜深幽靜中，我聽到腳步聲，我聽到輕泣聲，於是我起身找尋雯雯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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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客廳內，臉上除淚水，更有驚慌與徬徨無助。那瞬間，我看見的不是她，而是近一年前要潛入她房間開始夜襲時，痛苦掙扎的自己。人們常說做壞事後會下地獄，但或許不必等到死後世界的懲罰來臨，因為這樣活著的痛苦就是煎熬烈火，燃燒不盡的永恆煉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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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承受的痛苦與折磨絕不會比我少，因為她是母親，她必須選擇殺害正在自己體內的小孩。所以她看見我走到身邊，就站起來緊抱著我：「哥……寶寶就要死了……我們必須拿掉他……我們要殺死他……我好害怕……我想到就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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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抱著我，在我懷裡的雯雯，只是邊哭邊說這句話……197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p27NolvY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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