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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BASED ON TRUE 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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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我沒睡覺，也不可能睡得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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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自己房間內完全坐立難安，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全都因為自己屈從慾望而惹下這樣大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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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我只是不停胡思亂想著，如果被雯雯發現怎麼辦？如果雯雯真的懷孕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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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我一直等到五點多，窗外也已經有陽光照耀照進房內，才聽到家裡有房間門被打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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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真的心一驚，因為我知道雯雯醒來走出自己的房間。接著我趕緊將房間電燈關掉，躺在床上棉被裡裝睡。這樣才不會當她如果真的對我有所懷疑，而跑進我的房間想盤問，卻看到我是清醒狀態。因為那樣一定只會讓她的懷疑更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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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當時我躲在棉被內，但我卻一直很注意的聽房間外傳來的所有聲音。再加上當時也還算很早，環境都很安靜，所以比較大一點的聲音都聽的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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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在走廊上，走過我房間，走進廁所，然後就關起廁所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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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知道雯雯走進廁所，心頭立即是重大一驚。但這樣的心驚，真的不是普通的心驚，是一種很難形容的感覺。是全身微微發寒，後腦杓部份如同有無數支冰針在刺的陰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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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每當我這樣心驚，都表示大事不秒。因為小時候有許多次，我在家裡許多次犯錯，比如偷父母的錢買玩具或將父母珍藏的東西打破，雖然我都有想辦法隱瞞起來，但只要我在回到家之前有這樣的感覺出現，當時我就知道自己回家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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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奇怪，明明我不在家裡，也不知道這些事已經被發現，但我就是有這樣強烈的心驚感。你要說這是第六感也好，說這是我有預知能力也好，總之每次都準得跟什麼一樣。有朋友曾經聽我說完後，笑稱這是準備捕獵我的猛獸發出的殺氣，所以身為被獵殺者的我一定會有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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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因為雯雯進廁所而發出的心驚感，讓我心頭馬上浮現出：她不是要去上廁所，而是感覺自己身體的異樣，所以要檢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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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女孩子再怎麼樣，有性交經驗的當天，通常都一定會感覺下體有怪異感。再說雯雯被我迷姦也不過是幾小時前的事，而且還有我事後處理不當的衛生紙留在陰道裡，所以她真的是想要陰部沒感覺都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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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很害怕，非常怕，這輩子真的再沒這麼害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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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廁所好久，非常久，並且都沒有馬桶沖水的聲音。這種情況更是讓我後腦杓整個發冷。因為我很確定，她真的是在檢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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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滿腦子只想到雯雯脫下內褲，竟看見有我沒清理到的陰道深處精液伴隨衛生紙屑流出來。畢竟我清理時，她是躺著的。再加上因為衛生紙斷掉而停下清理行動，所以一定還會有精液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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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她如果看到流出的乳白液體，或是聞到那股味道，會不會認出這是精液？不論如何，至少小時候那次她要被我強硬插進陰道時，她的確有看到我的精液，並且看著所有射精的過程，所以或許她真的會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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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要怎麼辦？所能做的，也只有先裝傻保護自己再說。如果她真的跑來逼問我，到最後不得已，就只能求她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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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沒有看時間，所以她在廁所內待多久我完全不知道。好不容易，我聽到新的聲音，是熱水器的點燃聲，然後浴室內傳來蓮澎頭的噴水沖刷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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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雯雯一定是在噴洗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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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也表示，她一定有看見從下體流出來的東西，不然沒有晨浴習慣的她，為什麼要在這麼早的清晨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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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在這個時候正式確定自己這回一定逃不掉，她或許不會明著來問我，但她一定會對我有所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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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沖完澡就走出廁所，然後再走經我的房門前，向她的房間走去，然後關上房門，沒有再走出來。但我知道，或許我能躲過一時，但絕躲不過一世，我早晚還是必須面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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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週日早上，在痛苦害怕的思考中，我一直思考到十點多才爬起來，並努力讓自己裝成剛睡醒的樣子。這樣如果等等雯雯跑出來問我，至少我還能藉此裝傻，裝成好像沒什麼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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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開門，心臟砰砰跳，然後向客廳走去。經過她房間時，從門縫下我看見裡面燈光依然亮著的。然後我走過去，她卻依然沒有打開房門來質問我，這真的讓我驚喜了一下子。因為當時我認為可能是我這次想太多，她沒有懷疑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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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為了更確定，走到客廳後，我又走回去，走向廁所。而途中經過她的房門前，她依然沒有反應，更是讓我驚喜萬分。或許當時她會沖澡，真的只是純粹想沖澡，而不是發現有什麼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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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走進廁所內，拿起我的牙刷與毛巾，開始清洗面容。當時我本來真的以為事情會就這樣過去，她沒有發現，更不會質問我，而使我放心許多，卻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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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洗儀容後，走出廁所，再度向客廳走去，並且看見她的房間門關著。當時我以為她還待在房間內，卻在我踏進客廳時，大門也正好被開啟，她拿著早餐從外面走進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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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看到我，露出嚇一跳的表情，我也因為這忽然的碰面而嚇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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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說什麼，但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我從她的臉上看的出來，她真的有在懷疑我某些事。但我發現，她又可能因為沒有確切的印象與記憶，所以才不敢貿然說出口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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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沒有再看我，走過我身邊，拿著她剛剛趁我刷牙洗臉時偷跑出去買的早餐向她房間走去。而我知道，她一定是故意要避開我，所以才會這麼巧的在我洗臉時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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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的後腦杓又整個發冷起來。我真的放心的太早，她在廁所內一定有異樣發現。不論是衛生紙渣也好，或是我的精液也好，我知道，我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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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那一天她都一直關在房裡，不論我如何裝傻問她，敲她已鎖起來的房門，想探探她的情況，她都沒有回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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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雯雯從那天開始都一直避免跟我碰面，看到我也都沒有給我好臉色，還說話口氣不是很好，又再度讓我除了擔心害怕，更是加倍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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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我的心理煎熬，我真的無法言喻。混雜著害怕，混雜著緊張，混雜著畏縮，混雜著不知真正掀牌的那一天會怎樣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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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愛著她，當時我不斷這樣告訴自己。但我又不停地自問，我到底愛的是她，或是她的身體？如果我真的愛她，為什麼當時會做這種迷姦傷害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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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食慾、睡慾、屎尿慾和性慾，永遠是人類無法抗拒的本能。我一直無法抗拒濃厚的性慾，從小時候開始就探索著妹妹的身體，嘗試插入她的陰道未遂，一直到現在終於真的迷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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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個世界有神存在，我相信，祂一定也不會原諒我。因為我只能下到地獄，與惡魔為伍，讓地獄之火毀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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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偶爾又會想起那晚迷姦她，陰莖在她陰道內的感覺。這樣的感覺，真的有過一次就忘不了，並且再也不是自己自慰就能滿足的。所以我也好希望能再嚐一次那做愛的滋味。我是還有半瓶迷昏藥水，但我再也沒有那種勇氣去碰觸它，而將它深藏在我的抽屜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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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一直渴望能解脫，能脫離這樣的誘惑，能離開這樣的痛苦。但我因為一直沒有面對這一刻來臨的勇氣，所以不敢結束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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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一件事要結束，看起來很簡單，做起來卻真的好難，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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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一晚之後好幾週，我走過她房門，竟又碰巧遇到她也正走出自己房門。32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XGjWMESC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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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願看我，只是當我不存在的獨自走在我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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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看著她的背影，我心中那強烈的痛苦與後悔，真的又一下湧進心中。從小到大，我們一直都是那麼無話不談，從沒有像現在這麼惡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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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望著她的背影，我好想抱住她，讓這一切惡夢都成為過去。但我又不能抱她，我也不敢，我甚至不敢讓她知道我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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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只敢在她不醒人事的時候發洩自己的慾望，是個沒有用的懦夫，我用這句話嘲笑自己，不下萬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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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真的瀕臨在良心折磨的頂點。這樣的感覺，我知道是我怎樣也寫不盡，寫不完，永遠無法寫出給各位的。不只是這次迷姦她的事，更有許多年來，我不斷的哭喊，我對她的愛，對她的所有遐想，與尋求解脫的那一天。這一切，彷彿都因為這一次我的迷姦而暴發開來，並尋求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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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看著雯雯的背影，她是我妹妹，她一直是無辜的，是數年來我無盡慾望下的受害者。或許你們不了解也沒關係，或許你們不相信也沒關係，人心的存在，本來就是充滿了各種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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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當時我終於再也忍受不住的向自己良知的聲音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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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其實……對不起……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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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聽到我忽然說出來的這句話，馬上停下腳步轉頭看著我，臉很快的垮下來。然後我們兩人一起陷入短暫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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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說什麼，但我知道她明白我在指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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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這時候的表情，我永遠記得。她的表情從一開始的懷疑與不耐轉變為震驚，再從震驚轉變為極度擔心與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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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雯雯才對我冒出這句話：「……你有沒有對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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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她是在問我，但我知道，她其實只是想問個確定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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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哥哥的確有將陰莖插進妳的陰道，並在裡面射精嗎？或是哥哥在清理時，不小心將衛生紙留在妳陰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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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論是什麼話，我都無法說，也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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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雯雯來說，我明白，我不需要說什麼，她就能知道我想說什麼。從她的表情中，如同第六感又再度發作，我知道她也發現我對她做的所有事。不，她早已發現了，只是想跟我做個確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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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剛開始只是好奇！就像妳國小那一次一樣！我真的沒有想要傷害妳！只是我真的也控制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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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麼可以真的對我做這種事……？！我是你妹妹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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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我也是一直覺得很對不起妳……而且這幾年，我心中也一直很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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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妹妹耶！！」她彷彿歇斯底里的尖罵出來，然後流出眼淚：「我是你妹妹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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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遠記得她淚水流下來的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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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整晚，我都跪在她的房門前沒有離開，聽著雯雯一個人在房間內哭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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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她會打開房門，淚流滿面很淒厲的罵我幾句，然後不再多看我一眼的從我身旁跑過，跑進廁所沖澡，偶而還能在水柱聲中聽到她的哭聲。我知道，她是想沖去自己身上我帶給她的骯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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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我對妹妹錯誤般存在的愛與慾，就是將我們今天變成這樣的最大元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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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一刻，數年來的慾望總算能得到解脫。但我此生永忘不了，這是我自己造成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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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永遠讓我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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