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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BASED ON TRUE 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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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怕雯雯會懷孕，所以一直不敢要求她跟我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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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來說，雖然夜晚雯雯跟我經歷的遊戲，好幾次都遊走在插入邊緣，但我還是一直不敢做，因為怕雯雯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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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還說，那一段時間，只要雯雯能這樣幫我自慰，我就覺得很幸福，反而沒有什麼不滿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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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們沒有真正愛愛過，她都只是用手幫我自慰，但她還是害怕被別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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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還是很害怕……怕有人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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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曾經這樣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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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放Ａ片給雯雯看，並且龜頭又大膽的頂在她內褲上射精，後來她從浴室洗完出來就臭著一張臉給我看。但因為這種情況我已經經歷好幾次，所以我那晚就努力逗她笑，最後她才又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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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要去上學時，因為雯雯以前從沒看過Ａ片，所以我還特地將那些Ａ片放在房間床上，沒有收起來。因為當時我猜或許她會想要多看幾部，所以就沒有收，讓她有興趣想看就看。果然晚上當我從學校回家時，片子有被動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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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我也沒有去找她說什麼，也沒有再找她要自慰，因為昨天晚上跟她看片子時就做的那麼激烈，接著想要再慾望滿檔，也要過個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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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天在學校，借我Ａ片的同學也沒有說什麼，沒有問我好不好看之類的。反正男人嘛，大家心照不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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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那晚看Ａ片不只帶給雯雯影響，也帶給我內心影響。我一直想著看Ａ片那晚，最後用龜頭撞她陰道口，稍微陷下去的感覺。並且想到迷姦她那晚，陰道傳來的所有濕暖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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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知道，這不是我能再經歷的感受。這樣的情況，是非常危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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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我想雯雯也應該都將那些Ａ片看完了，就帶到學校要還給朋友。我是只有那晚跟雯雯一起時看那片，其他都沒看。因為小時候看太多，反而不會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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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們本來是在聊很正經的事，後來我將Ａ片拿出來還他後，他們又開始聊這種色色的話題。我只是安靜的聽他們講，一直到其中一個朋友說了一句：「我考慮要在身上放一個保險套，這樣以後需要時才會隨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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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又是一群朋友開玩笑的在吐嘈他，說他這輩子永遠沒機會，不然就是要他用裝東西的朔膠帶代替就夠了，然後一群人笑鬧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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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因為他的這句話，忽然間，我再度想起保險套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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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真的好笑，不知道為什麼，之前幾個月都將這東西給忘掉。可能是因為在我心中，愛愛跟懷孕就是同名詞，再加上從沒有使用的深刻經驗，所以才會腦筋一直轉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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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我是真的發現，如果有保險套，就算跟雯雯愛愛也應該沒關係吧。31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z56D2wOzM
但是，我也本能的知道，雯雯不可能會那麼簡單的答應。因為對女生來說，愛愛是很深入的行為，要讓男生的陰莖徹底進入身體內，不是只有摟摟抱抱這麼表面化，再加上還有懷孕的顧慮，所以更是絕對會讓她難以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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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也因為有了這樣的發現，再加上這幾個月一直很渴望能跟雯雯真的愛愛，所以從此時就開始有非常強烈的渴望，想要去買個保險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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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放學時經過家附近的7-11，遠遠的看到招牌，就開始掙扎。我是真的該去買保險套嗎？畢竟買了又不表示雯雯就真的會跟我愛愛。更何況如果我跟雯雯這樣提出來，反而將目前良好的情況弄糟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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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後，我還是不由得屈服理智，將摩托車熄火停在路邊並走進去。那時我還在告訴自己，不論如何，買個保險套帶在身邊也真的不會是什麼壞事。了不起永遠別跟雯雯提出要愛愛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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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進店內，立即走到家庭用品的專櫃前，馬上就看到展示在架上要賣的男用保險套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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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看著保險套，我好緊張又掙扎。因為買了保險套，似乎就真的表示準備要跟雯雯愛愛。當時我也有很奇怪的想法，雖然知道是錯覺，還是不由得以為全店內的人都在看我，都知道我想買保險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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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我覺得自己站越久，注意自己的目光就也越多。也是因為這樣，才會促使我下定決心，並很快的從架上拿起一個保險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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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內心還是有點心虛，為了掩飾，還特地又在店內拿了許多其他零食或日用品。其實這些東西本來就是不必花的，但真的因為尷尬又害羞，所以就不由自主會拿一堆，想在結帳時不要這麼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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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老實說，對店員來說，結帳到保險套時他們完全不在乎，更可能是見多了，所以拿著保險套很快就結帳過去，並且丟到一邊繼續以鍛鍊出的神速結帳其他物品。當時我還真有點喘一口氣的感覺，也開始心疼花錢買其他本來就不必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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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如何，至少保險套已經買到，接著就是看下一步決定怎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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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張的回到家，在客廳見到雯雯，甚至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我就將其它多買的零食全丟給她，說是要給她的。而雯雯則是看到如同天上掉下的一包包零食，再加上我說都是要給她的，她就樂的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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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我回房間後猶豫著，心中又是掙扎。最後，那一天我還是沒有跟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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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依然在掙扎著，並且在雯雯面前不知道該不該說想跟她愛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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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情況的演變真的不是我們所能掌控的。畢竟如果是在一個禮拜前，我絕不會料到今天這樣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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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我想到自己如果一直不說，或許真的會錯失機會。也已經，讓我想起在抽屜內還剩半瓶的昏迷藥水。但我也知道，我絕不能再用這藥水，因為那不是我能再用的東西。我如果再對雯雯用那藥水，我知道她就再也不會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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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一定有感覺到我那幾天的不同，光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但她可能是以為我又掙扎著想找她自慰，了不起一點就是做著像看Ａ片那晚一樣的事，所以她才都沒有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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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第三天吧，我知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心裡掙扎到極點，剛好那天又是假日，整天都跟雯雯在家裡，所以我就終於下定決心，將保險套放到口袋，跑到客廳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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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橫豎是要死的話，那就乾脆點來一刀，畢竟長痛不如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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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雯雯正在看電視，她看到我忽然跑進客廳，就又冷靜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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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跟我做好不好？」她那時還會意不過來，以為我終於下定決心要她幫我自慰，我就趕緊追加一句：「不是像以前那樣啦……是跟我愛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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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這樣清楚明白跟她說，她當場傻住。而我則是有終於說出口的輕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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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不要啦，你也說會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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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雯雯會擔心的說這句話，所以我就早有準備的將保險套從口袋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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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會懷孕的，我有買保險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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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瞬間，雯雯完全不敢置信的看著我，和我手上拿的保險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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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保險套妳就不會懷孕了，我以前都忘記可以用這個。好不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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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恁住一會，依然沒有回應，但我的心臟卻因為緊張而砰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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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時就又繼續跟她說，要她放心，用這個就不會懷孕。然後過幾分鐘，她決定不再理我，就面無表情的離開沙發，從我身邊走過馬上走回自己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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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她就都這樣完全避不見我，將自己鎖在房間內，任憑我在門外說什麼都不應聲。但她這樣，卻反而更讓我從緊張的情緒中感到希望達成目標的衝勁十足。加上那時也都已經明白說出來，還真有種解脫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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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那天晚上之後，我心中的慾望之火再度被激烈點燃，並且開始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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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我故意比她還早起，在她要出門上學之前都纏著她，一直跟她說用保險套很安全，並且Ａ片裡面做完也都沒有怎樣。但她依然是冰著一張臉不回應我，然後出門去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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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晚上也沒有去上學，跟學校謊稱生病，就是要等她從學校回家。說句難聽丟臉點的，那時的我真可以說是慾望沖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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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到晚上雯雯回到家，她又是馬上躲到房間內，然後我就又開始一直說服她，但她還是完全不願意理我。講到最後，我甚至告訴她古代埃及人都是兄妹通婚，中國的蒙古人也是這樣，現在世界上一些比較偏僻的村落還是依然有兄妹通婚的習俗，想要以此說服她，但她還是沒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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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因為我也不能一直跟學校請假，就晚上還是乖乖到學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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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天，我一直想說服她，帶她都是沒有回應。我也真的是第一次有從雯雯身上踢到鐵板的感覺。不論我怎麼說，她都鐵了心不理我，也不回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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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純用手自慰或是隔著內褲摩擦，對她來說還是能勉強接受的事，但做愛就真的是她不願隨便超越的底線，對女孩子來說也應該就是這樣。那時我真的覺得，彷彿又回到以前那段尷尬時期，而這一切錯誤，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怪不得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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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因為這樣，而讓我更想達成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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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那時也已經十二月，而剛好我的生日就在十二月初，所以我就想到或許可以用這個來跟雯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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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再過幾天就是哥哥生日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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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年本來就都會在對方生日時，送對方小禮物。彼此並沒有明言規定，也記不起是什麼時候開始，慢慢變成一種默定。我還記得剛開始，雯雯是送我生日卡片，我是送她可愛的動物小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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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有點像我看過的不入流色情小說或漫畫，我好希望雯雯在我生日那天跟我愛愛。甚至那時真的慾望充頭，一直認為只要我不斷要求她，她就會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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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回想起，也沒辦法，那時我還太年輕，被荷爾蒙與慾望淹沒的男孩，腦袋很難再有理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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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就當做送哥哥生日禮物好不好？反正妳也不會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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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這樣一直又跟她說，又是開始告訴她愛愛有用套套就不會懷孕，並且愛愛之後也不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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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就那樣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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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這幾天來一直冷面應對的雯雯總算回應了。但我沒想到，她會這樣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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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很過分耶！！你真的很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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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來說，這是雯雯罵我最嚴重的一句話。正因為她很少罵人，所以才更能感覺到她這句話的厭惡。那時被她這樣罵，也真的不由得心情變的很陰沉，並且感覺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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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的有如當頭喝棒，讓我久久說不出話來。不知不覺中，為了心中永遠無法滿足的慾望，竟然變成讓雯雯討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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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從那句話之後，我就沒有再去纏著雯雯，要她跟我愛愛，或是要她幫我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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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冷靜下來，並且感到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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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那天晚上，因為被熱情的朋友帶去吃路邊攤的拉麵與小菜和啤酒當作生日禮物，所以我比平常晚一個小時以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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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11點半，我看到雯雯房間的電燈已經熄滅，她應該已經就寢，就決定不打攪她。31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uuV8kAyvo
我回房間，放下裝書本的背包，打開天花板的電燈，看到電腦鍵盤上，放著一個可愛淡粉紅色的卡片信封。我知道，就算現在情況變成這樣，她不願意跟我說話，雯雯還是沒有忘記我的生日，依然願意送我生日卡片。而這張卡片，就算幾年後的現在，我依然收藏著，有時想起就會翻開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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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過去，我拿起來，從後面掀開信封取出裡面的卡片，還聞到飄散出的微微香水味。不只香水味，更有雯雯淡淡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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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的卡片不是摺疊式的，只有單面一張紙，就跟信封一樣小小的，正面有兩隻可愛小兔子靠在正點著蠟燭的小蛋糕旁的溫馨圖案，並且下面用英文印著紅色大大的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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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會覺得上面的兩隻小兔子，就是我和雯雯兩人。從小到大，我們總是這麼親密的靠在一起，彼此信賴，彼此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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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卡片翻到背面，空白潔淨的表面上有雯雯秀氣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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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第一行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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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19歲Happy Birth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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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記得那時的自己，感動的不由得露出微笑，感覺妹妹所希望傳達給我的祝福與溫暖，都進到我心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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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來了，小心不要感冒〞31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KYtDKVt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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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能天天Happy與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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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中間她又寫了一些話，如同老媽子，又像老婆般，希望我改掉諸如咬指甲之類的生活上許多小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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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她特別註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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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雖然你這幾天真的很過分又討厭，但你永遠都是我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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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她也是有感覺到那句你很過分帶給我的傷害，所以她才會這樣跟我說。你永遠是我的哥哥……是啊，不論如何，我永遠是她的哥哥，她也永遠會是我的唯一，且最深愛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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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我真的很後悔，自己一直對雯雯的身體與道德感做這樣過分的要求。她一直是這麼乖巧，善解人意的女孩，我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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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著所有感動與歉意，走到她房間敲房門，但她還是沒有回應我。過約十秒，我又敲，她還是沒有回應。我知道她是故意不回答我，所以我就決定這樣跟她說：「雯雯，哥哥有看到妳的卡片。我很高興，謝謝……我也是要跟妳道歉的，對不起，哥哥不會再煩妳了，就這樣……晚安。」31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wcyELyk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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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又在她房門口多站幾秒，她還是沒有回應，我才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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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當時我去拿衣服，然後進浴室在浴缸放水，就鎖上門開始洗澡。剛開始我在洗頭，洗到一半，忽然聽到浴室門被敲幾下。我知道是雯雯，就應聲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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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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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她都沒有回答。我就又叫她的名字，但她還是沒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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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我忽然想到，以為她想上廁所，但因為還是不願意跟我說話，所以才會都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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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妳想上廁所嗎？我頭髮已經快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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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這時我才聽到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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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然後，她陷入短暫停頓才又說。「……你要離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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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她這樣說，我才發現她以為我剛剛跟她的道歉是通知她要離開，所以開始擔心我要離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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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哥永遠不會離開妳的，不要擔心。我剛剛真的只是想跟妳道歉，因為我也不應該這樣一直過分的要求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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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又是一陣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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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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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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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是真的……很想那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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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這樣問，那時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她。因為我猛然發現，可能是因為我剛剛跟她道歉，又加上她擔心我要離開，所以才會不忍心繼續拒絕我，並因此改變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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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良心那時也又在告訴我，我應該告訴她我不想要，畢竟她是我的親妹妹，但是我愛她的情與慾就是沒有辦法答應。當男人愛上一個女人，除了愛她，更希望能佔有她身體的一切，讓身心完全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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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每個男人，一定都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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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時，我原本已經微薄的道德感又感覺是那麼有力。所以我無法告訴她我很想要，卻也無法跟她說不要。所以最後，我只是很簡單的〝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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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又是一陣難以言諭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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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要這樣嗎？但你是我的哥哥啊……我們本來就不能這樣的……31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zU8XnDkYn
」
「雯雯，因為我是真的很愛妳，所以才會很希望能跟妳那樣，妳能體會我的痛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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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確定不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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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用保險套妳是絕對不可能懷孕的，更沒有人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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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又等好一陣子，她才總算說：「這幾天都要上學……等這個禮拜六晚上……但是真的只有這一次……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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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聽著她離去的腳步聲，心中滿是難以言諭的高興與感激……313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IY7zgq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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