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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BASED ON TRUE 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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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又回到學校之後，我開始越來越注意她，當她又要開始變壞時，我就趕緊盡我所能的改變她，不要讓她這樣傷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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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能感受，她依然無法原諒我對她做的事。我不知道當時她的心理在想些什麼，我也未曾問過她。但我知道，她並不恨我。因為她不曾因我對她做的事，而反過來傷害我。28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caSeviv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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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她從小就是這樣的女孩，柔順聽話又乖巧，從沒看過她傷害其他人，或是傷害過小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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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也因為知道雯雯是這樣的乖女孩，所以才會一直如此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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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許多人說我是在自怨自哀，但許多事沒親身經歷過，你永遠不知道這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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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陣子，剛開始，是強烈的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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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悔對雯雯做的這所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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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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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她會懷孕或將我迷姦她的事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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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是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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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她沒事並沒有跟父母老師或警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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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是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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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在家裡，只要我在客廳，她就會頭也不回的走進房間將自己關起來。但我知道，她不可能永遠躲在房間避著我。最後，她還是來到客廳，坐在沙發最遠離我的另一頭，將電視轉到她想看的節目，還是不跟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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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真的挺尷尬的，雖然我知道她也沒有什麼選擇，但至少我知道今後她將慢慢不會排斥跟我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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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我真的只要能再度擁有與妹妹共處的溫馨時光，就很感天謝地。但有了那一晚的經驗，我真的明白，妹妹終究是血有肉的女人，跟其他女人沒兩樣。漸漸……我無法抗拒的渴望能再一次擁有她，感受被她溫濕狹小空間包圍的感覺……所以我再度渴望那樣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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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知道，我再次跌進地獄之火化身惡魔，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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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時間我一直注意雯雯，她本來是很純樸文靜不化妝的乖女孩，但當她知道我曾經迷姦過她之後，她的穿著竟開始變的有點艷麗，偶而還會畫點小妝，並且更充滿成熟女性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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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怎樣解釋這現象？或許也根本就沒什麼好解釋的。更或許人家說的對，要看一個女性有沒有性經驗，看她的穿著化妝與氣質表現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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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阻止自己的慾望，但我還是無能為力的再度將自己視線遊移在她曲線上。從香頸至胸線，從胸線至下體，並且回想那一晚她的所有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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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還有半瓶迷昏藥。但我更知道，那是我永遠再也不能觸碰的禁忌。雯雯有機會跟所有人說我做的事，摧毀我的一生，但她沒有……所以我絕不能再傷害她。這也是我到最後都還能克制住自己慾望的唯一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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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一大早我就聽到雯雯房內傳來咳嗽聲。我當時以為只是小感冒，所以就沒有太在意。晚上她回家時，竟聽到她咳的更激烈。我當時才覺得不對勁跑去她房外偷看她，竟看到她躺在床上臉色微微發白，並且一付痛苦無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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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馬上被她嚇到，真的嚇到，因為從小到大雯雯她都身體挺健康的，從沒看她生過什麼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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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即注意到我站在她房門前，就掙扎著爬起來，略帶怒容的向我走來。當時我知道她是想關上門不讓我看，所以我就一個箭步走進她房間，關心的先問她。沒想到她開口要回我話時，聲音竟是那麼沙啞殘破，我甚至都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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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真的很心痛，心痛自己的妹妹與心愛的女人變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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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妳感冒了嗎？很嚴重嗎？要不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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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記得剛開始她很費力的回應我，但她的聲音真的太沙啞，所以我完全聽不懂。她喘幾口氣之後，就又重複說著。最後，我好不容易才聽懂她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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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離開我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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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心中真的五味雜成，悲傷甚至勝過一切其餘感受。她是有權利要我出去，我也的確應該出去她房間。但看她這樣一付模樣，我也無法就這樣離開。要我離開，就如同要我狠心離棄心愛的女人，我怎麼做的出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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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妳有發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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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不理會她，很著急的伸出手想摸她額頭，但卻被她用手掌使力拍到一旁。我從她著急的表情上看到，她彷彿認為我是要趁機對她身體亂來的。我不理她，就再將右手伸過去，而她還是用手著急生氣的阻擋我。她又張口說些話，我還是聽不懂，我就只能跟她說：「雯雯，哥哥只是想摸你額頭，看妳有沒有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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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遲疑一會，總算沒有再用手拍開我，而讓我的手掌搭著她額頭。但她的雙眼還是盯著我看，依然防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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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一摸她額頭，甚至不需要體溫計，就知道她正發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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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發燒了！有沒有看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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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回應我好幾句，但我還是聽不太懂，努力好一陣子才聽懂她是想跟我說：「剛剛下課回家時，我有去藥房找醫生買感冒藥吃。」然後雯雯又開始激烈嗽，一定是我一直問她，而她也一直回應我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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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想問她為什麼不請假回家？但我又想到，她一定是因為不想見到我，所以才不願意那麼早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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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開始搖搖晃晃的後退，然後痛苦的一屁股坐回床沿。我也曾經這樣重感冒過，所以我能了解如此痛苦的滋味。雖然發燒，但全身只覺寒冷，頭漲痛。一直無法停止的咳嗽，並伴隨著鼻塞，全身無力，真的會有生不如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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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趕緊跑到冰箱拿出冰枕，然後跑回來要她躺回床上。但她只是一直重複著要我離開她房間。我知道，她一定是害怕我會趁機再對她亂來，所以我馬上告訴她我不會再對她亂來，我真的只是關心她這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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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說真的，當時看她病成這樣，我也實在是沒什麼性慾想對她亂來。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時所有慾望就像瞬間飛到遙遠的天外，就是沒有浮現在我心中。我真的心中所想的，就是好好照顧她。畢竟她是我妹妹，更是我心中最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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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好不容易，我說了又說，勸了又勸，再加上她一定也已經很虛弱無力，才總算被我說服，並躺回棉被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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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那一晚，我一直待在她床邊，坐在地板上，幫她換額頭上的冷毛巾，試圖讓她的體溫降低點。而她似乎也還是防著我，所以一直不願真正閉上眼休息。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因為我想讓她心情好一點，所以就自顧自的開始說話給她聽。有時是說笑話，有時是想到什麼就講什麼，有時是聽到收音機裡面廣播主持人說的話而順著說，更有時是說其他開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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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話，真的是自我誠實告訴她我對她做的事那天之後，我們之間的對話再也沒有那一晚短短幾小時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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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一直都是我在說，但我還是真的為此感到非常高興。因為我覺得這是自那段時間以來，我們之間的隔閡彷彿又消失般的一天。而且我發現，這更是個我再度跟她拉近距離的好機會，所以當時我更是立即抓緊這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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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跟她說些好笑又開心的事。剛開始雯雯還是冷冷的不理我，但好幾次我還是看到她彷彿要忍不住露出笑容，卻又很快的將笑容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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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她似乎真的忍不住就要笑出來，但她還是很快的將笑容壓下去，並且用力的出聲罵我跟我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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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一定是在罵：「你很吵耶！」或是「你離開啦！」。但我當時還是故意裝作聽不懂她的意思，並且笑著跟她說：「什麼？妳還想聽更多好笑的事嗎？」就自顧自的繼續講笑話，絕對讓她是又氣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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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了解她，可能比她自己都還要了解。雯雯個性本來就是個愛笑的開心女孩，在這陣子之前，我可以說不曾看見一直憂鬱不開心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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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一直裝生氣，但最後她還是被我逗的露出笑容並笑出聲音，並彷彿要將剛剛所有忍住的微笑都一次爆發出來般笑著。那真的是我這輩子最溫馨的時刻，更覺得我似乎已經在她的笑聲中尋得原諒。真的，真的……微笑具有無窮折服人心的力量，從那時開始，我就不再懷疑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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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歡笑一陣子之後，我們又恢復安靜。當時，我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而覺得很尷尬。她雙眼應該是看著天花板的壁紙花紋，一直看著，不知道在想什麼。我就只能幫她將額頭上的濕毛巾拿起來，然後放到身旁的水盆內，重新沾濕後再放到她額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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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候，出乎我預料外的，她竟然打破沉默問我。剛開始，我告訴她我真的聽不懂，她就轉頭看著我，並且一直用微弱的聲音跟我一遍遍說著。最後，我總算聽懂她想跟我說什麼，並讓我的心再度感到難以言喻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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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為什麼要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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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指的是什麼。她指的是那晚我對她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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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回應她。畢竟老實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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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沉默多久，但我當時心裡滿滿的被所有回憶與情感所充塞。有快樂的感受，有痛苦的回憶，有渴望她肉體的慾望，有被慾望征服的恐懼……那陣子，我一直在痛苦中思考：我到底愛的是她，或是她的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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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沒有答案，所以我終究還是只能保持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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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是看我不打算回答，所以就又問我一次。但看著她凝視的雙眼，我知道，我永遠都無法抗拒她這樣的神情。柔和且堅定，彷彿能直視我內心深處一樣，永遠沒有任何秘密能隱藏的住。我一直想告訴她：因為我愛妳。但我又馬上想到，我愛她，但我卻又迷姦她，這豈不是天大的謊言？所以我還是只能對她說：「……原諒哥哥好嗎？哥哥不是真的想傷害妳……只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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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接著的事，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雯雯不再追問我，我也再度恢復沉默，只是單純的幫她換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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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經過多久，再加上當時時間也已經很晚，雯雯終於忍受不住的閉上眼睡去，我就將燈關掉，只留下小夜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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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決心要整晚看護生病的她，就一直讓自己打起精神，並持續幫她換毛巾。但最後，我還是受不了睡魔的來襲，就趴在她床沿迷迷糊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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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說實話，可能是因為心裡對她有牽掛，所以我一直沒有睡的很沉，都是約一個小時或半個小時就醒來一次，然後幫她換毛巾，順便看她有沒有退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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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睡夢中我被一陣沙啞的聲音吵醒。因為整晚我一直是淺眠，所以我立即想到我因為照顧雯雯而趴在她床沿睡著，就立刻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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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燈光下我看到雯雯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在床上坐直身子，並且啜泣著…289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EW3L6XCZ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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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還昏沉不清的我真的被她嚇到，就趕緊問她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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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並沒有回答我，只是看我已經醒來，就一個人擦乾眼淚，努力讓自己不要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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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知道她又做惡夢，就跟小時候一樣。忽然間，我覺得在我眼前的妹妹，不是已經讀國三的妹妹，而是小時候那可愛天真的妹妹。那時她總是做惡夢後，就會哭著喊醒睡在房間另一頭的我，需要我的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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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心智會成長，或許身體會成熟，但對我來說，雯雯真的永遠都像那時的小女孩，永遠需要我的保護與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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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好心痛，也真的沒有想那麼多就像小時候一樣爬到她床上，然後摟著她，安慰她，告訴她不必再害怕，哥哥會永遠在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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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被我抱住，剛開始真的嚇一跳，而身軀在我懷中顫抖一下，並好像要反抗我一樣。但她還是沒有抵抗我，反而很安心的讓我抱著，並且在我的安慰中躺回棉被內。我就也躺在她身旁床上，繼續安慰她，要她安心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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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完全沒料到，她竟主動伸出手握著我的手掌，然後放心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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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當時我就這樣告訴自己，不論如何，她終究是我妹妹，我是她哥哥，或許她依然恨我，但也絕對永遠沒有人可以如此取代彼此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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