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語:
非常黑暗的情節、色情且粗俗、犯罪、英廚慎入
請勿代入現實
作者心裡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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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絕對是在發瘋,米英都沒寫在這裡搞永盟。
普設、亞瑟很慘
ooc注意 不懂葡啦嗚嗚。總之是個非常腹黑、外熱內冷的心思深沉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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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德羅沒有想過會在這裡遇見亞瑟·柯克蘭。
先說佩德羅。他最近在公司考砸了點事,心情煩悶難以排解,於是在下班後來到了酒吧,想瀟灑卻又沒本錢的點了最便宜的威士忌加冰。
烈酒下肚,他卻越看這暗色調的裝潢越不爽,調酒師的歪斜領結也難看得要命,當然,他面上表情並無任何變化,只是微微蹙起眉。
「酒精解決不了的事,就靠女人。」他接過陌生人遞給他的名片,上頭只有一行地址,非常簡潔到像是在開玩笑。將名片放入口袋,他叫來服務生買單,獨自離開半夜的酒吧。
佩德羅在心中給酒吧評價:酒一般,冰塊味道很怪。
循著夜色,月亮仍高掛天頂,他於是打算去碰碰運氣,找點消遣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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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地址的目的地是一條通往樓上的樓梯,佩德羅聳肩,轉身要離去,忽然狡黠的勾起笑,大步走了上去。
店家的位置並不難找,門口鐵門貼著一張影印出來、已然褪色破舊的粉色愛心,正折成一半的浮貼在門上。縱然沒有過嫖妓經驗,他也一眼認定這就是目的地。
還沒敲門,鐵門被從裡面拉開,對面是個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臉上鬍渣未刮,眼下掛著兩個黑眼圈。男人上下掃了他一眼,摸摸下巴:「新人?」
佩德羅微笑著沒有作答,男人接著自言自語的踱下樓梯:「這女人態度真是越來越差,還不如新來的知更呢⋯⋯」
走進室內,一個蓄著鬍子的青年朝他招呼:「尋春嗎?」他淡笑著點頭,青年便從架上拿出一本冊子,並向他解釋:「價格算法在第一頁,人員沒照片,用的化名,不想就離開。現在這個點可以加兩千塊續到早上,房裡都有廁浴毛巾,保險套也有附。」
佩德羅沉穩的翻動著書頁,手指漫不經心的滑過一個個名字,驀地停在寫著花字「知更」的地方。見狀青年解釋:「這位還是新人,最近挺火熱,你還蠻幸運的,他現在沒有客人。」
佩德羅挑眉:「他?」
青年點頭:「是的,知更是個男人,介意的話可以看看別的。」
「不,」他輕笑著闔上冊子:「就知更吧,一小時半。」
生意做成,青年自然高興,他的態度恭敬:「您確定就這樣嗎?不留下一晚?」
對方堅定的搖頭,他不再挽留,只是補充:「如果有需要,可以來櫃檯加時間。」
六千元付出去,佩德羅有些牙酸,若是這個「知更」無法幫他排解心中苦悶的話,就別怪他行事粗暴。
打定主意後,他跟著青年走到走廊邊的一處房門前,對方識趣的先行離開,留給他空間。佩德羅不假思索的推開門,望見裡頭紅紫色燈管營造情調,床頭兩盞暖黃燈供應照明,和那坐在床上,留著淺金短髮的男人。
走近一看,兩人相顧無言。亞瑟·柯克蘭。
亞瑟·柯克蘭和佩德羅是高中同學。亞瑟擁有的寶石般的綠眼睛,在後者的生命中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
高中時期的亞瑟曾擔任校紀委員會的風紀一職,天天守在校門口負責抓那些遲到、服儀不整的學生。佩德羅的踩點上學法使他成為亞瑟的重點關照對象,而在認識到他節節上課睡覺、作業不交的情況後,更是感天動地的擔當起課後輔導的職責。亞瑟成績優異,在校內名列前茅,又因在學生會立下功績,在師長間風評良好,是典型的模範生。他的教學方法嚴厲而鉅細靡遺,每個重點都會細心闡述,但粗心做錯便會諷刺幾句。佩德羅本以為亞瑟會是那種恪守規矩、不知變通的人,卻沒想自己幾次交不出作業,委婉的請對方借自己作業抄後,亞瑟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答應了。
於是往後佩德羅再想到亞瑟時,那雙綠眼睛除了單純的澄澈外,更多了一份溫柔。被關照的久了,他更是覺得亞瑟心軟,卻又在職責上尖銳的不肯退讓,據理力爭的充滿鋒芒。閃耀的過分了⋯⋯他有時會這麼想。
畢業典禮後的聚會所有人都多少喝了酒,亞瑟明亮的眼眸染上一層薄霧,雙頰緋紅的攬著自己說:「謝謝、你啊⋯⋯我性格這麼差、討人厭我也是知道的⋯⋯你還、願意跟我,做朋友⋯⋯」
佩德羅挑眉不予置評,他倒沒想過亞瑟會有這麼自卑的一面。對方突然呵呵笑起來:「所以你真的被野狗追了嗎?」他指的是某次佩德羅臉上帶傷的來上學,當時後者回答是被狗追到摔倒了。「聽起來好土哈哈哈⋯⋯」佩德羅聽著他的醉話,也跟著笑了出來。
想了想,亞瑟忽然放輕聲音,溫柔的對著他說:「校慶接力的事不怪你。」隨著亞瑟的話語,佩德羅喚醒了他早已不那麼在乎的回憶。那是高二運動會,他們班恰好與預賽對上過的第二名班級一起比決賽,兩班實力本就不相上下,他們卻在其中一棒掉了棒,靠著隊友努力不懈,勉強拉回失去的距離。當時佩德羅擔任最後一棒,與另一班的最後一棒差幾步出發,兩者糾纏整場賽道,最終仍無力追過,以一秒之差落得亞軍,全班都感到無比可惜。當時的亞瑟似乎是盡力安慰了那個掉棒的成員,並沒有特別找自己說什麼,此刻興許是藉著酒力說出了早已過了時間的安慰。
微笑著,他沒有回答。
亞瑟左搖右晃,盯著他的臉老半天,又說:「你成績到底怎麼考那麼好的?⋯⋯搞不懂欸、企管系⋯⋯第一志願?」
「嗯。你考得也很好啊,財金系。」聽到這話,亞瑟反而皺起眉,表情明顯黯淡了不少:「啊⋯⋯但、唉,怎麼說呢⋯⋯」他斟酌著字句,佩德羅友好的讓其他人退開些,亞瑟苦笑起來:「我那個失蹤多年的老爹回來了⋯⋯嘛、哈哈哈,大學,都不知道有沒有得念呢⋯⋯」
佩德羅皺起眉:「什麼意思?」亞瑟卻不再回答,想一出是一出的兀自笑起來:「有沒有人說你長的很帥?」
「⋯⋯」他嚴肅的神情在觸及到對方醉醺醺的模樣時忍不住軟化:「還沒有。」
「這不可能!」亞瑟用力的拍了下桌子,好像遇到什麼不共戴天的仇人似的說:「聽著,你上大學之後一定超多人追,別傻傻的被騙錢。」
佩德羅輕笑一聲,點頭:「聽你的。」
「唔⋯⋯」亞瑟將杯中剩餘的瓊液一飲而盡,臉色又更紅一分,嗓音含含糊糊的,仍在喋喋不休:「分明腦子很好、顏值也高,體育也不賴⋯⋯到底為什麼愛遲到?又遲交作業、睡覺⋯⋯」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深綠色的眼眸微彎,佩德羅俯身看著對方隨著呼吸輕顫的睫毛,淺淺笑了聲,低聲回答:「因為要藏鋒啊⋯⋯」隨即他又收斂神色,喃喃著說:「耳釘去打個綠色的好了⋯⋯」亞瑟的話語令佩德羅一時間回憶過整個高中生活,驚訝發現亞瑟·柯克蘭的身影在其中佔了大半風景。又或許,是自己的視線一直在追隨著他。
這次聚會後,二人就再也沒見過。他那說不清的情愫就這麼隨著時間無疾而終了。
直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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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德羅往前走到床邊,原本漫不經心的表情帶上一絲無奈,他看著對方喚道:「Arthur.」
亞瑟原本還帶著猶疑,仔細打量著佩德羅雙耳打上的綠色耳釘,和對方的瞳色很像,但似乎淺了一些,不像深綠⋯⋯此刻聽到那熟悉的、拖拉含糊的嗓音,他曾在高中時向對方說過,怎麼喊個名字像在說情話一樣,纏綿溫軟的,總是令他耳根一紅。祖母綠的瞳孔微縮,亞瑟聲音乾啞的回應:「⋯⋯Pedro.」
這個名字是那樣熟悉而陌生,在亞瑟的印象中,佩德羅一直是個安分的學生。他不像阿爾弗雷德、布拉金斯基一樣愛惹事,或像弗朗西斯、安東尼奧、基爾伯特一樣討人厭,但也不如路德維希和本田菊靠譜,成天散發著混吃等死的慵懶氣場,卻又在每場考試中全力以赴。
在他的心裡,佩德羅算是他少有的、真正意義上的「朋友」。他會認真聽自己講話,會在他的監督下乖乖寫功課,也願意陪自己跑腿送資料。對方似乎總是笑著的,帶著點憂傷,但確實是笑著的,尤其是自己看過去的時候。大隊接力比賽輸的時候,佩德羅沒有哭沒有惱,臉上也不見什麼太大的情緒波瀾,於是他安慰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找不到合適時機,也不知道對方需不需要,時間過去後更是說不出口,只能化為他人生中一直反覆出現的遺憾。
此刻更是,如今的自己已是落魄至此,偏偏命運還要作怪,使他遇見對自己如此重要的一人。
亞瑟板著臉,沒有出聲懇求或拒絕,出於某種默契,佩德羅不去詢問事情的緣由起因,好像他們真的只是普通的娼嫖關係。佩德羅用手抬起亞瑟的下頷:「接吻,可以嗎?」
亞瑟閉上眼,聲音有些發抖:「嗯。」他的唇瓣被撩開,對方一開始緩慢溫柔,進到口腔後才展現出侵略性,攻城畫地的滑過敏感的嫩肉。
深吻過後,佩德羅順勢壓在亞瑟身上,抬頭看了眼牆上的電子鐘,上頭正倒數著時間:1:26。他伸手在床頭櫃中翻找,果真有四盒不同size的保險套,和兩瓶潤滑液。
亞瑟感覺身體開始燥熱起來,無比慶幸自己在先前才剛剛洗完澡,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
將物品隨意擺放至床上,佩德羅俯身再次親吻起來,手掌輕易撩開身下人的衣物,露出白皙如玉的身軀。喘息之間,佩德羅在亞瑟耳邊又喚了一聲:「Arthur⋯⋯」立即換來對方紅透的耳朵,他於是輕咬一下,伸舌舔舐著。撥開衣服的手也沒閒著,沿著軀幹中線時輕時重的撫摸著,激起身軀的微幅顫抖。
酥麻舒服的電流衝擊著神經,股股熱流往下腹匯集,隱隱發著熱。亞瑟有些慌的咬住下唇,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在所謂的「調教」下變得容易起反應,這樣放蕩的身體令他難堪羞恥,消失許久的恐懼被激起,他痛苦的後悔著:自己應該在對方進來前把他趕出去的。他不敢讓佩德羅看,也害怕被他看見,一瞬的想像也足以讓他手腳發抖。曾經的風紀委員、模範生,校排一⋯⋯如今只是個令人不齒的男妓。
然而出於他彆扭的自尊心,他什麼也不敢做,不敢阻止。恪守職責是他人生以來的原則。
似乎是察覺到身下人的不對,佩德羅停下動作,關心的問了句:「Arthur?」他掰正亞瑟偏過去的臉,與那雙含著淚水的綠眼睛對視:「別哭。」
佩德羅的眼中只有溫柔的關心,沒有憐憫、同情,更沒有輕蔑與厭惡,亞瑟用力一咬舌尖才堪堪壓下湧出的淚水,逃避般的主動親吻對方。
「唔唔⋯⋯嗚!⋯⋯」腿間被撫上,亞瑟感覺自己的慾望在對方手中越發漲熱,他難耐的扭起腰,硬根卻被一把握住,驟然的刺激讓他渾身一震,他抬眼對上帶著笑意的深綠眼眸,頓時感到更加羞恥,身體卻反而興奮起來。
佩德羅脫下上衣,又扯下亞瑟僅剩的褲子和底褲,使後者的身體徹底暴露無遺。亞瑟皮膚天生偏白,入了行業後興許不怎麼曬太陽,更顯得白皙。與之相反,佩德羅有一身均勻的蜜色肌膚,看著健康又陽光。亞瑟在內心感嘆著,身材還真是好看⋯⋯
亞瑟推開佩德羅,曖昧的撫上對方腿間,頓時收穫一絲他所熟悉的表情:一瞬害羞後又有些無奈。
佩德羅配合的被翻身躺臥在床上,亞瑟則跪在腿間將褲頭拉鏈拉開,低頭從根部往頂端輕吻。慾望被手掌掌握,滑嫩的舌頭舔舐著敏感的柱體,亞瑟張嘴含住飽滿的柱頭,熟練的吸吮起來。
「唔⋯⋯」佩德羅的喘息一下子沙啞起來,金髮男人用他那杏粉色嘴唇服侍著暗色的男根,帶來淫靡的視覺刺激。
小孔湧出黏液,亞瑟伸舌挑逗著,隨後低頭將整根含入口中,直抵咽喉。
緻熱的口腔內壁吸吮著肉柱,靈活的小舌時不時舔弄幾下,令佩德羅再難忍受,將男人推開,強勢的調轉位置,將其壓在身下。
亞瑟嘴上還牽著幾條銀絲,表情困惑而嫵媚。佩德羅分開他的雙腿,伸手輕揉那處皺摺,亞瑟登時反應過來,漲紅了臉。
藉著充足的潤滑液,手指順利的鑽了進去,腸壁被擠弄的發出嘖嘖水聲,溫熱的肉體包裹著手指,拓開褶皺。不得不承認,亞瑟確實很有幹這行的潛力,臉蛋可愛、身材纖細白皙,本身的身體素質也不差。
亞瑟抬眼看了看認真開拓的男人,心中忽然升起一種特殊的情緒,佩德羅也看了他一眼,眼中帶著狡黠的笑意,好像他的惡作劇得逞似的。
「噓。」佩德羅俯身吻住身下人的唇,三根手指在對方體內攪弄著,往深處鑽去。亞瑟敏感的絞緊這幾個不速之客,身體對應的泛出更多液體。
吻畢,佩德羅再克制不住的將手抽出,迅速撕開包裝套上,將其對準泛起紅的穴口。
「可以嗎?」聽著最後確認,亞瑟點頭,將腰往對方的方向挺了挺。
「嚄啊、啊啊⋯⋯」隨著肉柱擠進身體,亞瑟仰起頭,手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佩德羅喘著氣,溫柔的吻去亞瑟眼角的淚花,一鼓作氣將腰挺到底。
全數沒入後,佩德羅輕舔敞露在眼前的凸起,脆弱的脖頸一遭人碰觸便激起敏感的強烈反應。「唔啊啊!等等⋯⋯」
「亞瑟不信我嗎?」佩德羅吻上他的下頷,一雙眼睛承載著魅惑,使亞瑟失了聲。
肉穴熱情的一圈圈纏上硬柱,諂媚的吸附著。佩德羅緩慢的抽送著,如浪潮拍擊海岸,舒緩而規律。待到無助環著自己的人放鬆,他才提速在甬道內抽插。
慾望一上頭,許多煩惱確實煙消雲散了。在激烈頂撞下,亞瑟無心再去在意自己如今在對方眼中的形象,只知道隨著節奏搖晃身軀,盡力取悅對方。
佩德羅拉著身下人的腿,暗暗咬緊牙根,透明淚痕沾濕緋紅臉頰的場面相當具有刺激性,尤其是在知曉亞瑟過去的名望時。
曾經的風紀委員、好學生吶⋯⋯匍伏在他人身下承歡,凌駕於上的虛榮感特別美好,隨之而來的征服欲更是高漲。
換過幾個姿勢,發洩兩次後便差不多得到滿足,佩德羅率先去浴室沖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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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沖刷著身體,亞瑟終於找回真實感,不可置信自己居然和昔日同學上了床。然而心情再怎麼混亂也終究要面對,他鼓起勇氣踏出浴室,意外撞見棕髮男人正坐在床沿吸菸。
「介意嗎?」佩德羅晃晃手裡點燃的煙示意。
「並不⋯⋯」亞瑟新奇的盯著他,似乎在思考是什麼事讓他能有如此大變化。
佩德羅注視著對方重新躺回床上,瞥了眼仍剩6分鐘的計時器,在剩下一半時間時將煙捻熄,伸手揉了揉亞瑟帶著濕意的頭髮。
亞瑟疑惑的抬眼,佩德羅無聲的朝他笑,輕聲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默契顯然並沒有從他們之間消失,亞瑟會意的思索,而後語氣嚴肅的回答:「幫我製造混亂。」
「就這樣?」佩德羅挑眉:「不需要我去替你拿什麼嗎?」
亞瑟驚訝的看著對方:「不、那太危險了⋯⋯」
「告訴我你要的東西在哪裡。」
迎著認真的目光,亞瑟開口:「在走廊最後一間的儲藏室裡,是一份資料袋,裡頭是證件。」
「沒問題,你打算什麼時候逃跑?」
「下禮拜四。」那雙曾經閃耀著自信的眼睛再度顯出從前的神色,彷彿從未蒙塵。
佩德羅牽起亞瑟的手輕吻:「到時候見。」
亞瑟用力握了握對方的手:「到時候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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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其實這才是第一篇構思的葡英⋯⋯呃,亞瑟對不起。
可以看出來這裡的葡萄性格說不上好,扮豬吃老虎、道德感薄弱、對英的態度曖昧不清,算是我對葡的第一印象(?)
後來就變成一個有野心但是很懶,通通轉化成惡趣味,然後再笑瞇瞇的裝著無辜的、頑皮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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