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指揮官如今是威風凜凜的將軍,從指尖到髮梢,陽剛的氣息氾濫。這一回以及上次的印象加起來,赫魯雪夫認定將軍勃起時的氣味好比伏特加,極醇極烈,又像百萬支海洛因凝結成如酒精般的細晶,刺進他全身,強迫頸間仍飄著寂寞草香的他上癮。
尼奇仰躺著,瞇起眼,不住舔嘴唇,自底下為他解制服扣,任朱可夫的酒香籠罩在他身上--男人今日著的是戰場輕裝,胸前雖沒有大排大排的金色勳章,但鑲了成排成軍階槓與許多榮譽徽,猶嫌拘束。朱可夫熱愛他的戰場榮譽,但是他對付得了政治嗎?
觀察軍人是赫魯雪夫戰時的嗜好,他清楚眼前散發著勃發情慾溫度的朱可夫,思緒正澎湃--將軍渴望完全征服他;戰場與色慾都帶著一定刺激、危險與急迫性,專門帶兵的男人擅長在火燒眉的情境下思考戰術,用在做愛上就不大妙。
軍服被赫魯雪夫除下了,朱可夫碩大的胸肌展開來。
尼奇將手掌合上軍人鍛鍊出的肌肉,覺得燙手。如果這男人愛他愛到完全瘋狂,真的會幹出人命,或雙雙毀滅。優秀的軍事家都有虐待狂,沒有虐待狂的軍人優秀不了;合於戰爭時宜的心靈扭曲,使他們看似直白無染的陽剛與正氣特別魅惑人。軍中多少beta如飛蛾撲火般對這狂妄的傢伙告白過?
赫魯雪夫若清醒,必定知道這時候不該撩朱可夫,但他覺得有些暈,心不在焉,便歪著頭用拇指尖揉男人的乳頭,兩下搓得他乳珠挺立。朱可夫喘著粗氣低哼,握住尼奇的手腕,將他的手心朝上,按在身側兩旁。
男人的聲音略帶沙啞與威脅:「不准玩我,你總是玩我,壞政客使詐,總是把我們軍人玩得團團轉。黨要我們去死,我不甘心,但是,尼奇,你知道嗎,如果是你的話......」
如果?
朱可夫沒有把話說完,釘住赫魯雪夫,低下身,將舌頭伸進他的嘴裡深深吻,兩人的牙齒輕輕互叩,舌纏著舌。Alpha體液內的荷爾蒙會令omega的發情抑制劑漸漸失效,尼奇相信他的男人故意弄他。果不其然,嘴腔唾液交換一陣,尼奇體內深處甜絲絲的滋味溶開來,渾身猛地一顫,張開雙腿,挺起下腰部,濕透的下體主動摩蹭男人鼓起的褲襠--好熱好硬,軍人的肉刃真的是把突擊刺刀。糟了,太棒了,他渴望被這個以坦克代步的男人快進快出,抽插下面,最好插到內陰道潮吹出水,前面流精失禁。他的男人很粗,而他非常欠操的肉體不缺天然潤滑,天造地設。
烏克蘭那段染血的日子已遠,赫魯雪夫卻有點想死。渴望委身給最強的戰士似乎就是種死亡驅力。他的雙手被鎖住,毫無擋架之力,心也是。
朱可夫的心境則大不同,見尼奇與前次相比自制力崩壞,如城池攻陷,見獵心喜。朱可夫上回「義務在黨大會前幫總書記度過麻煩」,並沒有為兩人確立名分,愛情戰場上的拉扯進退間,他總是被尼奇佔便宜,甘於久處下風不是朱可夫的作風,將軍的標準戰法是以有限的軍備,進攻,再進攻。
朱可夫放開尼奇,動手把他的褲子用力扯下來,洩在裡頭的體液在可愛的人兒腿上拖出一條滑溜的溼漬。眼前omega的肉體正處在開腿迎合的狀態,股間一片濕潤粉紅。
「啊啊......」尼奇以手背輕輕抵著額頭,不敢看他的男人。
明明尚未發情還被撩成這樣,發情了該怎麼辦?他在將軍灼熱的目光下亡羊補牢似地夾緊雙腿,想將勃起的性器藏起來,徒勞無功。將軍又將食指與中指伸進尼奇口中,不只勾著唇齒讓他舔舔指頭,而是抽插他吸得緊緊的嘴腔,發出濕潤的聲音。赫魯雪夫大概知道怎麼回事--看來繳械歸降還不夠,開腿求幹還不足,這男人要確定他像德國日本無條件投降之後才打算挺著陽具將他的理智夷為平地。
「我的小俘虜,你不肯說為什麼我該留在莫斯科?嗯?沒關係,我不忙著終身標記你,尼奇,我想讓你嚐嚐想被幹但是吃不到的滋味。先待我在你身上所有顯眼的地方留下吻痕,因為你膽敢調戲我,一名大將軍;我這次一定讓你完蛋。」
從朱可夫口中聽到這種話永遠是最壞的消息。
「看你這張嘴吸成這樣,同一張嘴方才卻說不要我,這麼騷,這麼淫亂,抑制劑都壓不住。我一標記你就上了戰場,你當我想著你留在莫斯科思念我,心裡不苦?我要在你全身留下我的痕跡,叫你後悔,別阻止我。」
男人語氣很狂,狂中帶著傻意。
朱可夫根本懶得解扣寬衣,摟著尼奇的腰,將總書記襯衫的釦子一個一個咬下來。領口一開,男人先在尼奇頸邊重重吻一口,將他等著被標記的寶貝omega身體咬酥。緊接著遭殃的是尼奇的鎖骨,被男人的嘴吸出一排深粉紅色的印子;接著朱可夫的舌尖挑尼奇的乳珠,整片舌掃過乳暈,含住乳頭吸吮一遭。他搔搔尼奇的腹部,舔他肚臍,可喜地感受愛人每一次被吻咬,便受了電擊般隨之挺身;當男人的舌畫過肚臍時,尼奇的腰也順勢而下畫著一條蛇線,為他扭動。
赫魯雪夫以為將軍未曾焦慮、懷疑過身為alpha的自己,此時英俊驕傲的男人卻在看起來不怎樣的omega身上又吸又吻,當他這隻醜小東西是珍寶,任尼奇牽動他的快樂與悲傷,像無法饜足的愛奴。喜極而泣時留在喉嚨裡頭的酸楚,畢竟是種憐憫,最好的時光來了,又走了,這是什麼樣的國家,沒有所謂歲月靜好。
朱可夫一邊笨拙地想拉開腰間皮帶。皮帶一掉男人們就動彈不得,為了確保戰場機動性,皮帶的固定做得太過火,設計複雜。尼奇伸手幫他,也久試不開,兩人的手打架在一起,越性急越開不開,將軍索性拿出一擊打昏熊的實力把金屬直接拉斷,用力過度,連拉鏈頭都斷了,繃在裡頭粗大的肉獸一下子蹦出來,親近戀人,對他的下體垂涎不已。
看見將軍的陽物,尼奇心神晃了一下,「從此沙皇不上朝,領導窩著不開會」是哪種自掘墳墓的行徑,不曾暈過愛的根本不會懂。他心裡這麼想,嘴上卻頻頻說著:「喬沙,喬沙,留在我身邊;我不管這是多爛的政治主意......留在我身邊......」
朱可夫單手同時握著兩人的陰莖慢慢套弄,看他的omega俘虜被前戲沖昏頭;尼奇雙手搭在愛人肩上,隨著將軍手掌的溫度包覆滑動的節奏挺腰,短進短出地喘著促氣,很辛苦的樣子,不像激情浪喘,而是發情的本能正在與抑制劑衝撞。朱可夫環抱著他,聲音十分滿意:「嗯,我現在就射在裡面終身標記你。」
「等我真的發情再幹我......我們都會比較舒服。」赫魯雪夫提起僅剩的意志阻止他,試著用瑣碎的吻安撫他的男人。
朱可夫接下來的話,令總書記大人想起他差點忘了的事--將軍清醒時是精明的alpha,但這男人的意亂情迷蠢可以蠢過整個政治局、主席團與中央黨委的蠢alpha加起來。
「尼奇,我可愛的尼奇,我褲子都脫了,你怎麼忍心折磨我?你都為我高潮過了,可不可以現在發情?我想你現在就變成我的,求你。」朱可夫的口氣像隻可憐的大狗狗,「我的老二在戰場上忍好幾個月了,不能忍了......來,你摸摸看。」
朱可夫抓著他的手去摸他的陽具。這次第二次了,奇怪的男人,他很以他的分身為榮嗎?頭一件事就是硬要他摸一摸。直覺告訴赫魯雪夫,這個笨alpha以後依然會動不動要他摸他的下面,以示求愛、以示抗議,以示大小事。尼奇彎起手指,將那根滾燙的肉棒捲在掌中,充脹熱血,在手裡感覺沉甸甸的。35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5dgPmeO23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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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奇握著男人的性器,他戀戀地撫摸它,這種心縮了起來的情愫使他迷惑——軍人不大懂如何與人交心,也理解自己是粗人;戰爭是他們的一切,因此戰爭使他們一無所有;赤裸裸的「我想跟你交合」是軍人們僅有的,總是給得起的定情物。
赫魯雪夫突然掙脫將軍的懷抱,跳下桌,跪在朱可夫的身前,將臉埋在男人的兩腿之間。他先從根部將朱可夫的陰莖舔過一遍,濕潤的舌面緊緊服貼住靜脈浮凸的性器表皮,往上曳出一道唾液;小孔中流出的前列腺淫液,在粗紅的肉棒上乾燥了又再次被尼奇的津液軌跡濡濕;令omega淫蕩的體液腥味濃縮舌尖。
尼奇一口啣住男人的龜頭,有些困難地含著,慢慢往嘴腔深處推。他挪動舌頭,將男人的整根陰莖盡可能往喉嚨深處吞嚥,尼奇打定主意想吞食他的精液,沒什麼口交經驗的傢伙,嘴裡的吸力特別固執。將軍大聲呻吟出來,臀部不由自主往前頂了一下,腥鹹薄精略帶稠,從頂端小孔流出,順著龜頭的縫滲入尼奇的舌根齒間。
多吃一點alpha的荷爾蒙可以早一點把抑制劑的藥效消化掉,何況他半蹲半跪著為將軍吸的同時,內陰道還不斷透過菊穴淌流淫水,淅瀝瀝牽著銀絲滴在地上。尼奇分不大清楚他喉嚨灼熱是水分流失還是身體淫蕩導致,總之他口很乾。
一舉數得,他這個當總書記的真機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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