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歲聽見這句話後抱緊了杜鵑,因為他想說的是他的世界也是因他而完整,什麼妖魔鬼怪都好,只要是杜鵑,他一切都可以接受。杜鵑也抱著他,他回去一定要跟青帝說這世間的溫暖,不再是只有他口中的那麼糟糕,他的溫暖來自於眼前這人。
慧歲拉著他的手走過這村莊所有有他回憶的地方,他全都一一訴說給杜鵑聽,有些他說過了,但杜鵑卻不會覺得無趣,反而是覺得格外新奇,只是他有些後悔,要是他可以早點出現在這人的人生之中該有多好,他想要在這有限的時間裡面跟他一起度過他的每分每秒,即使他的永恆在自己眼裡只是片刻,但是片刻的溫暖跟心動卻是他心中的永恆。他開始思考,若是有一天他消失了,而自己又該去哪找到他的魂魄呢?他聽青帝說過人雷總是在死後選擇輪迴是因為他們不知道他們要喝下孟婆湯,那是令他們忘卻前塵往事,但他們輪迴的目的便是那一縷執念,所有的災禍往往都是執念而起,那他自己呢,神也會有執念嗎?
慧歲看杜鵑分神了之後輕拍他的肩頸對他說道:「你還好嗎,映山?」
杜鵑回過神來對他說道:「沒事啊,我在想你去了之後,我應該就會很無聊吧。」
慧歲停下腳步看著他道:「他答應我的,會讓我在兩年之後會回來,所以,拜託你等我,兩年之後我必定會回到你身邊。」兩人凝視著對方,這依依不捨的分離,讓他們之間的情愫變得更加曖昧。
慧歲帶他回到自己的門派,現在他是那處的掌門,沒人敢再對他說三道四。但是裡面的門徒們都沒看過如此美麗之人,他們紛紛好奇地看過去,慧歲斥責一聲:「回去修習。」
大家才一哄而散,杜鵑笑著看這人,那時的小男孩如今已經長大了阿,慧歲帶著杜鵑到自己的房間休息,杜鵑坐在床榻上,他其實不知道接下來回發生什麼事情,慧歲方才去外面了一下,他拿著一些衣服過來,對杜鵑道:「映山,你先去梳洗吧,我喚人燒好熱水了。」
杜鵑看他說的時候臉紅紅的,特別可愛,他接過衣服,跟他到了聲謝謝。他離開之後慧歲在房裡面緊張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其實很好奇這十幾年來杜鵑去了哪裡,可是當他終於要離去的時候他才出現,自己又將人帶回自己的房間,他心想,當他第一次見到杜鵑的時候大抵就是栽了,徹徹底底的葬身在他的笑靨。杜鵑洗好之後進到房間裡面,他身上的衣服略為寬大,畢竟那是慧歲的。慧歲上前抱住他,對他道:「你怎麼有股花香,好好聞。」在他頸間深吸一口氣,他明明也洗過澡卻不如他這般芬芳。
杜鵑抱著他,對他道:「那我們現在…要休息了嗎?」
慧歲的臉變得更加的紅,他吻上了杜鵑,對他道:「我想要你。」
杜鵑不明白這是何種感情,但現在他認為他應該要順著慧歲,畢竟他不討厭。
他道:「慧歲,我不知道該怎麼做…」這話一出來,慧歲又不忍心對他做出什麼,畢竟他一點也不懂這般的事情。
慧歲再吻了吻他,對他道:「如果你等等不喜歡,一定要跟我說。」
杜鵑只是一心一意的相信眼前的人,他知道這人絕不會傷害他,因為他感受的到,他用了所有的溫柔在自己身上。
他答道:「好。」
慧歲這次的吻帶著更多的侵略性,兩人不斷交換著唾液,分離的時候還牽出些許銀絲,在這般的氣氛下更顯得美好。慧歲雖然也不是不知道兩人之間這檔事情要如何做,但是自己倒是同一回來做,再者,他並不想弄痛杜鵑。聽訪間的人說出初嘗人事總是特別不美好,卻因為他只剩下今晚,加上他也很想要給杜鵑一個美好的體驗。因此他慢慢地附上杜鵑的身體,對他道:「我要開始了。」
杜鵑親了他一下道:「恩。」
慧歲從一旁架上拿出一些脂膏輕輕地抹在那處穴口,杜鵑的身體感受到異物的入侵,他本能地想要排開,慧歲感受到杜鵑的排斥,他輕輕地撫慰他的前方,讓他後頭稍微放鬆了一點。慧歲咬上他的胸前那一點,杜鵑對於這世界都還沒有認識個完全哪知道這種事事情是這般的刺激,他不小心叫了一聲出來:「嗯…」之後他緊閉著嘴吧,深怕再洩出任何一點聲音。慧歲看他的反應有些可愛,他再開始攻略那一點,從舌頭輕輕地打轉到吸吮,這之間的變化帶給杜鵑不少快感,他對杜鵑說道:「別咬著牙,我想要聽你的聲音。」
杜鵑想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那根深埋在自己身體裡面的手指突然碰觸到一個位置,杜鵑全身都像觸電一般的的顫慄了一下,慧歲知道他找的了什麼,他用另一隻手指撐開那小小的洞穴,杜鵑意識到他想要做什麼,他道:「別,進不去的。」
慧歲親親他的小可愛,另一隻手玩著他胸前另一處被冷落的那一點,安撫他道:「現在不做好準備,等等會更痛的,況且你看,我忍得比你更難受。」杜鵑順著他的腰身到他兩腿之間那雄壯的巨物,看著那東西再看看自己身下的手指,他內心的確是有些害怕,要是把那東西放進自己身體裡面,那畫面會有多可怕,他不敢想像。
慧歲見到他這麼的可愛又忍不住想要多加的欺負他,兩隻手指在他身體裡面不斷的輾壓他每一處皺褶,也輕輕地刮著那個他最敏感的點,眼看杜鵑前頭有一點想要出來的景象,慧歲壞心地低下頭來含住那個地方,就算杜鵑身為半個神,他的身體依舊是一個人類,這般的刺激引起他本能的快感,他這樣上頭加上前後的夾擊讓杜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的嘴巴不小心地又出現一些呻吟。
「別,不…嗯…那裡…太太…太多…慧歲…」他破碎的字句就是給慧歲最大的鼓勵,他知道身下的人已經因為他而動了情,他開心,他當然開心,畢竟那是他愛的人。在杜鵑快要出精的前幾刻,他用力一吸,所有東西都留在慧歲嘴裡,他吻上杜鵑,在他耳邊輕聲道:「喜歡嗎?」
杜鵑只覺得嘴裡的味道腥臭了一些,可他沒有想到的是等等他會面臨哪一些東西。杜鵑的雙腳被慧歲抬起,這次他開始親吻杜鵑的會陰處,他的嘴不斷在那邊滑動,為了要讓杜鵑慢慢適應,他把舌頭移到那洞口,緩緩地舔上。杜鵑突然掙扎著,慧歲也不再次折磨他了,他換上自己已經要脹開的分身挺了進去,方才的前戲作的夠,現在這個人的身體已經化的跟水一樣,他也緩緩地挺進去,對他道:「我喜歡你,映山。」
杜鵑想要說話,卻因為身下的快感而說不出話來,他只是發出一些瑣碎的呻吟:「嗯…阿…阿…不要了…你慢點…慢啊。」
映山照約定放慢速度,但他使壞的每一下都抽出穴口在狠狠的沒入深處,在這過程中他也狠狠地輾壓杜鵑最敏感的地方。每一次的抽插都如同酷刑,但是又那麼甜美。這美好跟痛苦的交加令杜鵑不能自己的大叫。慧歲在咬了他的頸部,在一路親吻下去,杜鵑被他這麼一弄一個後穴縮緊,慧歲插點精關失守,他對杜鵑說:「你知道你裡面咬我咬得有多緊,他現在正依依不捨挽留我,親愛的,我好愛你。」
杜鵑被他這話說得臉紅通通,他想要別開頭,卻又被慧歲抓回來交換一個深吻,兩人的舌頭在彼此口腔之中掠奪,就像是在沙漠之中的人渴望水一般。隨著杜鵑的身子越來越適應慧歲,他加緊腳步的往前衝刺,每一下都帶著滿滿的愛意,他抽出來的時候裡頭粉嫩的肉都被帶出來,水聲不斷。慧歲保持著自己的分身還在杜鵑身體裡面的樣子把他翻過來,在那過程之中,杜鵑感覺自己身體裡面的東西又變得更硬更大,還更深了。現在的情況是杜鵑坐在慧歲的肚子上,慧歲笑著跟他說道:「你動一下吧,我有些累了。」杜鵑雖然怪不好意的,他還是緩緩的移動腰身,雖然對慧歲來說這般的快感不如方才那樣,但是現在杜鵑眼角帶淚,雙臉緋紅所求自己的樣子實在是太誘人了。他知道要珍惜眼前的人,但是他總是會想要對他使壞,他對杜鵑說:「會累嗎?」
杜鵑點點頭,他喘著氣看著慧歲,彷彿在期待著慧歲幫他繼續下去。慧歲對他說:「你要拜託我才行不是嗎?」
杜鵑:「那你幫幫我。」
慧歲:「幫你什麼?」
杜鵑:「你動,拜託。」
慧歲憋著也是難受,他抬起自己的腰開始這一輪的抽插,雖然這個姿勢慧歲的腹部要一直出力,還好他這幾十年來都有認真的自我鍛鍊,因為這個姿勢的關係,杜鵑感覺自己身體裡面的東西已經達到不能在身的境界,本以為慧歲會在這時結束,卻不料他現在把自己抬起,隨著慧歲的移動,杜鵑的支撐點便成為環住慧歲脖子的手以及在自己身下肆虐的肉韌,他大聲叫道:「不行了,真的太深了。」
慧歲:「可是親愛的,你不是很愉快嗎,再等等就好。」
慧歲將他放在書桌上,他放下的時候還刻意頂了一下,杜鵑便又出了今天晚上的第二次精,這一次他是狠狠被慧歲玩出來的,連一根手指都沒有碰的前端就這樣地達到的高潮狀態。杜鵑的背貼在書桌椅及紙張上面,他只能夠用他全身的力氣去承受慧歲的攻擊。等到慧歲覺得自己要射了之後他對杜鵑道:「我要去了,我愛你。」這番情意綿綿的話在此刻卻不顯得輕浮,乘載著十幾年的思念都在今夜付諸為這一字一句,不用山盟海誓,不用驚心動魄,只要眼前的人是他,那慧歲就算上刀山下油鍋也要回到他身邊,就算要耗盡幾千年的輪迴,就算要負上傷痕累累的心,因為愛就是這樣,他總會把所有的情緒都牽扯進去,也因此愛才會這般的令人目眩神迷,也令人無法自拔。杜鵑跟慧歲結束這場性事之後都去清理了一番,在慧歲在幫杜鵑清理的時候後面的景象讓慧歲的精神又來了。但是他也不願意再讓這人繼續,因為他連洗個澡都要睡著,他把杜鵑抱回床上之後,自己解決一番的就回去抱著杜鵑沉沉睡去,杜鵑的香氣讓慧歲做了一個好夢。
次日清晨,慧歲醒來,他看見杜鵑窩在自己胸前,就跟小動物一樣的可愛,他不認心叫醒他,自己也知道晚上有些過份,他輕輕的坐起來,懷裡的人對也稍微醒過來,但是慧歲不知道杜鵑其實沒有睡,神明的休息便是化為原型,在杜鵑白皙的身體上充滿一些曖昧的痕跡,慧歲要不是準備要出發了,他還想要與他在多溫存幾分。慧歲親親他的額頭對他說:「我等等會吩咐好人幫你處理早善,如果你想待在這就待著,想回湖邊也可以。」
杜鵑覺得身子有些疲倦,但他也想要送慧歲離開,他坐起身子,卻覺得腰間無力差點倒了下去,慧歲見狀趕緊去扶他起來。
慧歲:「你別逞強,先躺著吧。」
杜鵑抱著他搖搖頭,他道:「我想要送你。」
慧歲知道他擔心自己,他摸摸他的頭對他道:「別,這樣我會更擔心。乖乖休息好,你想去哪都可以,只要你還在這世上,我就會找到你。所以答應我,不要再消失了好不好。」說著這話他也一邊顫抖著,他好不容易終於再次見到這個人,他不要他再消失,害怕的心表露無遺。
杜鵑輕撫他的手臂,對他說道:「我不會走的。」
慧歲再吻了他,對他說道:「我愛你。」
杜鵑不知道該回應他些什麼,在他的印象裡面青帝從來沒有跟他提及這個字,但是金神還有木神在他還是一株幼苗的時候有跟他說過,要是他將來化了形,來到人間,就能明白連神都不能掌握的情感,那就是「愛」。但是現在他還是不懂哪種情感是愛,是這種依依不捨地分別之情嗎,亦或是昨晚的那種如夢似幻呢,杜鵑心裡面沒有答案。
慧歲緊接著說:「其實我一直都知道你從來沒回應過我的情感,但是只要你還在這世上的一天,我就會一直一直的愛著你,等我回來,那時再對我說也不遲阿。」
杜鵑被慧歲放回床上,離開房間,在這之前又是交代他要多加休息。閉上眼睛回想在這之前的一切,當他伸出手去觸碰慧歲位置的餘溫的時候,他突然名白什麼叫做思念,當溫度逐漸消逝,那份情感也越來越濃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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