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茆霑在裝睡的時候不小心又睡過去了,他一醒來就看見臯月坐在他身旁也睡著了。茆霑動了小心思牽起了臯月的手指頭,對於眼前的這個人茆霑有著說不上的喜悅,或許是得知自己過去的樣貌也好,不過他心底是打定主意喜歡上這個叫做臯月的人,而不是以前的映山或是杜鵑。
臯月真的累了,他答應金神的事情他會做到,所以他才會這樣沒有休息的詔告茆霑,時間有限,他不能再蹉跎。
臯月發覺身邊的人有了動靜,他睜開眼睛看看茆霑,並對他說:「你醒了阿,有哪裡不舒服嗎?」
茆霑這才想到自己的手還搭載臯月手上,他趕緊身回去的對臯月說:「好多了。」
臯月一開始也沒有這一到這人做的事情,在他收回手的時候自己才發現,臯月顧左右而言他地說道:「你會餓嗎,我去替你拿東西吃。」
臯月說完後他站起身子,卻被茆霑拉住,並對他說道:「你陪我。」
兩人面面相覷,臯月的臉上多了幾分紅醞,他轉過頭去的說:「我去拿點東西給你就會來陪你了。」
茆霑放開他,心裡卻是甜得不像話。他坐起身子環顧四周,呼吸著臯月獨有的香氣,他心裡想著之前過來這邊竟然沒有察覺,書架上的書本還在那佇立著,他沒有告訴臯月書的名字就是自己劍的本名,不過現在說好像也不遲,視線望下移動,他看見一幅圖畫,那個畫中的人有些面熟,卻又說不上來到底在哪看過。這時臯月走進房間,他看見茆霑站在一旁的說道:「你別站著了,過來休息。」
茆霑心裡美滋滋的,他開心這個人關心他,他開心這個人對他好或許自己到現在也不是很明白為何會喜歡上他,又何時喜歡上的。情不知所起,卻是一往而深。茆霑看的臯月看出神了完全忘自己前些時刻才昏倒,臯月走向他對他說道:「茆霑,你還好嗎?」
茆霑回果神來,卻是一個不小心的把桌上的畫像給撥到地上,臯月並沒有生氣,他把畫像撿起後對他說:「這是我父親。」名義上來說是吧。
茆霑感到千萬的抱歉,他坐回床邊的對臯月說:「道長大人。」
臯月笑了出來,他們雖然相識沒有多久,卻是經歷了那麼多事情,他對著眼前的男孩說道:「你這是又不聽我的話去偷東西了。」
茆霑拉著臯月的手,要他坐在自己身邊,他對臯月說道:「道長可說說我偷了什麼?」
臯月笑著看著他,正當他要開口時,茆霑越來越靠近他,溫柔的對他說:「聽到長這麼一說,我總覺得是道長偷了我的東西。」
臯月被眼前這人弄得有些害羞了,他的耳朵不自覺地紅了一些,身上散發的靈力波動也變得不穩定,臯月下意識地避開茆霑的視線,這種感覺就像是兩人剛脫離幻境的那種羞澀,距離有些近了,臯月心裡想。
茆霑再次開口道:「道長知道偷了我什麼嗎?」
臯月看見茆霑的眼裡就像是有著天上的星月那樣的好看,那一雙眸子邊的溫柔,他不敢想像這是一個負債累累的靈魂會有的樣子。
兩人不知道怎麼搞的就變成臯月躺在床上而茆霑壓著他,茆霑低下頭靠近臯月的耳朵說道:「道長偷了我的心,我的快樂,我的悲傷。因為我見你笑我就笑,我見你難過我就不安,你的一切都在我心上,好想要把你綁在我身邊,一輩子都不要放開,好喜歡你。」
最後一句話聽在臯月耳裡是心暖,卻又格外的不安,因為時間不多,他想要跟這個人相伴一生,甚至來世。此時此刻的溫暖跟心動,都想將他們變成永恆。
茆霑抱著臯月,他越抱越緊,臯月也抱著他,兩人的呼吸終於趨近於平緩之後,茆霑抬起埋在臯月頸間的頭,輕輕地溫柔地,就像是在呵護孩子一般的吻了他,臯月享受著這樣的溫柔,他想起以前的人對他說過的話,那樣的模樣那般的身影重疊在一起就像是大雪之中的炭火,讓他感動得落淚。
茆霑鬆開他的嘴,看見身下的人開始哭泣,他緊張得安慰道:「怎麼了,別哭了。你若不喜歡這樣我這就離開,所以你別不開心。」
臯月心裡大罵這個笨蛋,他收起眼淚對她說道:「你不想讓我傷心就不准離開我,不管我到哪你都要去找我,我知道我很自私,可我無能為力。」即使可以掌管人類的命運,神明終究是看不清自己的未來,他不想要跟他分開,但是命運就是如此。
茆霑又是哄又是親的把懷裡的人給安撫好了,他抱著臯月睡去了。
那天晚上茆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長到他都快忘記自己是在作夢,夢裡的人有些眼熟,那個人是誰呢,他為何要把自己推下水,水好冰冷阿,他不想要忘記這個人,是誰呢?
臯月醒過來之後看見茆霑還在睡覺,他輕輕地離開房間,走到廚房對著空氣說道:「你還想跟我玩什麼把戲?」
有一人出現在臯月面前,他沒說話,臯月對著他繼續道:「以前的事情我不跟你計較,現在我不想要再看到你。」
那人開口道:「我不是想要跟你談以前的事情。」
臯月冷冷地說道:「不是談從前,那你想談未來嗎?角珋。」
角珋嗤笑一聲,畢竟他的氣態可是從以前就訓練得很好,不管情勢在怎麼糟糕,他都可以從容一笑。
角珋收起自己的扇子,他道:「或許現在跟你說這些沒什麼用,可你真想這樣跟這個人繼續過家家?這種遊戲你玩不膩嗎,以前是這樣,現在不也是如此。」
茆霑聽見廚房有些動靜便過去查看,不料卻聽見臯月跟一個人在說這些話。
臯月不開心的對他說道:「當初金神真不該犧牲自己讓你魂飛魄散。」
角珋臉上依舊掛著那令人恐懼的笑容說道:「因為他沒有成功阿。」
臯月更不滿了,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那次的景象都在自己腦海之中,正當臯月要趕他走的時候他卻突然消失了,留下了一句話在冰冷的空氣之中:「你總有一天會懂得,即使是神明,那些看似身不由己,往往都是成情不自禁。」
茆霑看見那個人憑空消失後就趕緊退個幾步,那個人的名字他很是熟悉,不過樣貌倒是很陌生。
看見已經過了一段時間臯月還待在廚房裡面,他走過去從後面抱住他,並對他道:「早。」
臯月摸摸他的頭,這樣的生活從來都不是他可以想像的,跟喜歡知人在一起,度過這些歲月,度過這種春夏秋冬,仔細的看著這短暫卻有變化多端的人間,臯月心裡面很開心,卻又是不捨,得到了這樣的幸福之後他更捨不得離開。茆霑看他有些分神了的對他說道:「我弄吧,你再去休息一下。」
臯月就隨他去了,這樣也好,就拋棄那些所謂的過往重新的,好好的去跟他過日子。
茆霑跟臯月用過飯之後兩人在外頭散步著,臯月問他道:「你還會想要去找那年的事情嗎?」
茆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其實自己本就是那家的孩子,以前編織的謊言如今要全部都告訴臯月說起來有怪不好意思的,他會找時間說開的,茆霑心裡這樣想著。
茆霑牽起臯月的手,他發覺自己身旁的人輕輕地顫抖了一下,隨後也牽緊自己的手,即使臯月的手冰冷,他也會緊緊握著,直到自己的體溫跟他容為一體。茆霑看著地上的說道:「我當然想要知道,但是現在,我不想害你受到傷害,你也知道我們以前那一路過去有多少波折,你說是吧。」
臯月看著樹上飄零的葉子道:「最終還是回到這了阿。」
茆霑輕輕地摟著他的肩,對他說道:「或許答案一直都在這邊。」
兩人看著彼此的眼睛就真的只有彼此了,對於他們來說那些隱瞞著對方的事情也好,或者是過去的種種也罷,都不及現在單純的漫步在這落葉墜下的秋天,牽緊彼此的雙手,然後相擁。
茆霑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我想要你。」臯月的臉紅的徹底
甩開茆霑的手轉過去作勢要離開,茆霑趕緊說道:「別走啊,等等我臯月。」
臯月輕輕地說了一聲:「現在還是早上。」
茆霑笑著撥開蓋住眼睛的頭髮說道:「晚上就可以對吧。」
臯月也不想要管這孩子了,他轉過身去快步地回到家中,心裡卻是暖的。
茆霑笑著追過去,他說道:「臯月,你回來,別走阿。」
晚上臯月沐浴時聽見外頭有開門的動靜,他說了一聲:「茆霑你別鬧我要洗完了。」
茆霑也不顧他說什麼的走進去,他一絲不掛的出現在臯月面前,看見自己心上人別過頭去害羞的模樣他就想要將他拆吃入腹。茆霑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來,浴桶沒有很大,兩個人坐在裡面有些擠,茆霑張開雙腳把臯月放在自己身前,坐在前面的臯月很清楚地感覺的後面有東西在變化,臯月想要往前挪一點,卻是被茆霑給抱緊,他的背完全貼上了茆霑已經逐漸壯大的慾望,臯月不說話的看著自己也有些動情的事物,茆霑的手開始在自己身上遊走。
臯月轉過頭要去叫他停止,自己要開口之前就被茆霑一吻,他還來不及反應就被這樣的跟茆霑不斷地在彼此的口中掠奪那每一分的唾液,就像是在沙漠之中預見的綠洲,對他們來說他們的確是彼此的綠洲。
茆霑放他的嘴唇之後再臯月的耳邊輕輕地說道:「接下來都交給我。」
臯月不開心的對他說道:「你很有經驗?」
茆霑見到懷裡的人這麼可愛忍不住的捉弄他道:「這是吃醋了?不過我保證可以讓你很快樂的。」
聽見茆霑的話心裡的醋意更是變的更多他回復道:「我不需要你的保證。」臯月作勢要起身,他卻被茆霑握住自己已經有反應的事物,茆霑溫柔地說道:「坐下。」這般命令式的口氣讓臯月的心裡一顫,身前的東西卻是更有反應。
茆霑這下子可開心了,他笑著抱緊坐在自己身上的臯月說道:「你喜歡我這樣對你?」
浴室的安靜讓臯月不知所措,茆霑卻是握著自己的事物開始上下摩擦,滑過前端那一點的時候臯月都會輕輕地顫抖,茆霑當然不會放過這好機會,他對臯月說:「我說過,我會讓你舒服,把你自己交給我。」
臯月嗯了一聲後茆霑便開始用手指替自臯月開拓,臯月感覺到異樣的感受,他想要掙脫卻是被身受的人說了一句:「不准動。」
茆霑很明顯的感受到臯月的身體在他說出那句話之後便縮緊了一些,他很滿意臯月的反應,畢竟他不知道這個潔白無瑕的道長大人在這方面竟然有這種傾向,茆霑親親他的後頸對他說:「乖,你放鬆點。」這突如其來的溫柔讓臯月又是一陣心暖暖的,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變得這樣,對於那些凶狠口氣的喜歡又對於茆霑的溫柔安心。
茆霑加速臯月身下的手,那種被強行撐開的感覺繞臯月覺得自己就像是要死了,況且溫水就會順著那縫隙慢慢的流進去填滿所有的空隙,茆霑看臯月這樣自己當然也是忍不住了,他緩緩地抽出手指,那處已經被茆霑給照顧的鬆軟,茆霑的扶著自己已經發勃的慾望,慢慢的頂進去,臯月的身體自然的想要將異物排出,卻又使不上力,因為茆霑的另一隻手正在玩弄自己胸,臯月雖然不是第一次接受這樣的愛撫,但是上一次也是幾千年之前了,這樣的快感讓他忘記所有的不愉快。
茆霑笑著把他轉過來面對自己,臯月清晰感覺的到那一陣旋轉之後自己體內的東西是如何在變得更加巨大,也是如何讓自己身體裡面的敏感點不斷地搔刮。茆霑吻了臯月並對他說道:「我們回房間。」
他抱起臯月走回房間,臯月的身體就這樣的完全的掛在茆霑身上,那種快感跟刺激跟以往的相比簡直是完全不同境界,臯月的手指緊緊地抓著茆霑的背,他害怕自己掉下去,指甲是狠狠的嵌入茆霑的背部,茆霑有些背他抓痛了,但是看見臯月這樣的表情他也覺得這樣的疼痛值得了。
臯月被茆霑重新放回床上,他感覺的到茆霑的完全抽出在狠狠沒入,一點要放過自己的意思也沒有,眼角的淚水已經不成樣子,身下傳來淫靡的水聲也是,他不敢看那個被茆霑給玩的紅腫的地方,而且那種酥麻的快感傳到四肢百骸實在是太可怕了,要是再繼續下去自己一定會被玩壞。
臯月:「茆霑…你慢點…恩恩…阿…不要…你停下…那裡別…阿…」一句話都說的不完全的臯月苦苦哀求著眼前的人可以放過自己,可是前端的分身卻是不斷的跳動興奮著,說起來也沒多大的說服力,畢竟他舒服這是不爭的事實。
茆霑感受的到臯月身體裡面的抽蓄,他知道眼前的人要達到高潮,而自己也很享受這種繳緊的快感。直到臯月射了之後茆霑放慢速度開始研磨著那個最脆弱的那一個地方。臯月只覺得自己的腰很酸,下面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了,那種高潮的快感還在延續,自己的胸前也沒被茆霑冷落,時不時又要跟茆霑深吻,這種全身上下都被茆霑給服飾的服服貼貼的感覺實在是令他滿足,可現在自己根本沒辦法思考太多,他只想要趕快高潮,可無奈自己剛才才射過而已現在哪可以這麼快就射出來。臯月下腹一緊,興奮的不像話的前端滲出一點液體。
臯月:「茆霑快停下來,我快要…快要…」
茆霑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他的慌張跟不安跟剛才的樣子是不一樣的,他卻是沒有放慢速度,臯月不知所措的說著破碎的言語,茆霑感覺到臯月的後穴繳的比剛才要來的緊很多,因此他也跟著繳械了。至於臯月則是射出一點稀薄的液體緊接著淡黃色的液體也隨之出現。臯月嘴裡面嚷嚷著:「別看…不要看…」
茆霑看見臯月這樣竟然也不小心的跟著釋放了出來,他的分量有點多,水柱打在臯月高潮過後敏感的後穴裡面讓臯月的身體又在一次的達到高潮,一想到自己在茆霑面前尿出來又想到身體裡面裝著茆霑的兩種東西就又打這奇怪但美好的感覺提升了一個層次。
茆霑抱著一邊哭一邊抽蓄的臯月到浴室在一次把兩個人輕乾淨。
茆霑替臯月輕裡後面的時候說:「抱歉,我剛才沒忍住。」
臯月當然不怪他,因為那個時候的彼此都已經進入瘋狂狀態,理智什麼的都丟掉了,他溫柔的說道:「下次別玩的這麼兇了。」
茆霑親親他的額頭對他說:「答應我,不舒服要說。」
這樣的溫柔在臯月的眼中就像是漆黑宇宙之中的恆星,饒燒著自己所剩的生命來點亮這宇宙。
整理完之後臯月跟茆霑相視而笑,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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