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校園,鴿子在校園裡愜意的散步,操場上傳來孩子們體育課的喧鬧、奔跑和加油聲,教室樓或是老師循循善誘講課的聲音,或是粉筆摩擦黑板奮筆疾書的聲音,或是同學書聲朗朗。
卻有一處氣氛格外不同,壓抑的氣息瀰漫在教室內外,老師帶的予諾到一個空教室,給予諾發下一本考卷和一張答題卡。
金姐就在教室外走廊上看著,心急如焚,甚至都想直接衝進去幫予諾做答。
45分鐘過去了,下課鈴聲響起,老師走上前,停筆,收卷。
見予諾走出教室,金姐焦急的上前「考得如何?」
予諾神情膽怯的表示「不知道」
隨著予諾的回答落下,也不知道是憤怒多一點,還是無奈更多一點,在金姐眼裡予諾的迷茫就是溫吞散慢,想到自己叱吒商界的成就,何其驕傲張揚明媚地個性,怎麼會養出眼前和孩子爹如出一轍的孩子,這個孩子為什麼一點都沒有遺傳她的精明幹練,有種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的無力感,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兩人週身氣息瞬間降至冰點,金姐才開口「妳自己寫的怎了會不知道?」
回應她的卻是更加寂靜。
時間轉眼到了臨近放學時間,成績也出來了,特教老師單獨將金姐安排在特教教室面談。
特教老師簡單的跟金姐報告評分結果「予諾同學的智商有到126,雖然不到絕頂天才的程度,但也相當優秀了,精神測驗方面也沒有太大的問題,只是心思較為敏感,需要多加留意。」
隨著結果的公佈,金姐心上懸著的大石也放下了,一掃陰霾,甚至可以說是大雷雨轉艷陽高照。
人往往只會聽自己想聽的部分,對於金姐而言,只要正常就好,完全沒有把特教老師說的最後一句話聽進去,在她的觀念裡根本沒有心思敏感一說,況且她一向是傾盡自己最好的一切給予,相比她以前還要照顧弟弟、妹妹,現在的孩子很幸福了。
班導師聞言也相當震驚,心情卻不是很美麗,沒想到予諾能測出這麼高的成績,這可是她想了很久才想到這個方法,能不被詬病的把人送走,這樣是不是就不能把她轉離班級了!?
真的不是她嫌棄學生,而是予諾的成績是真的不好,拉低了全班的平均分,又沒什麼一技之長,這對老師期末評選也會有影響的,再加上很多同學反應,予諾總始會自己默默坐在自己位子上自言自語,問她為什麼,又什麼都不說。
她如今已年過40,已經不是剛出社會的小年輕了,有一腔的熱血,不切實際的以為能有教無類,愛滿天下,現在她只想評比時能通過優良教師評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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