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嫣棠一覺就睡到快晌午,踏出房門,看慕雲已在門外等候,嫣棠有些意外,而慕雲則是笑笑地看著嫣棠,問:「昨夜天界的使者已經來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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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棠點點頭,而後兩人便一頭去樓下吃了午飯後,抓緊著啟程上路。兩人一同御劍疾行,不到多久,便抵達了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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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幽城的城門口落地,嫣棠整理了一番被風吹得零亂的衣賞與頭髮,而慕雲則是在一旁,好奇地問:「接下來,我們第一件事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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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晃一通。」嫣棠笑著說:「花妖錄中幽城並沒有記載的花妖,所以來這裡的目的也只是看看有沒有新生成的花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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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便一同散步進城,然而在城門外,就發現一車一車外地遊客,大排長龍的爭相進城,待煙棠與慕雲好不容易進了城後,才發現幽城內已是車水馬龍、人滿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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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什麼景象啊?幽城近日可是有什麼慶典嗎?怎如此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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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棠被往來的廣大人群擠得痛苦難耐,才整理好的髮絲又亂成了一團,慕雲見個頭嬌小的嫣棠一直被往來的人群推擠,便默默在一旁替嫣棠擋開不長眼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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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街上一頓推擠前進後,兩人終於逃進一條小巷弄中喘口氣,嫣棠見小巷弄中有一名擺著小攤的老人,便向前問道:「大叔,我想請問,近日幽城可是有什麼大事,怎會有這麼多人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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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看了嫣棠一眼,便說:「小姑娘也是從外地來的吧?今日可是見憐樓的兩名頭牌每月一次的接客日呢,他們的芳名傳遍各地,所以每月的接客日,都會有遠道而來的尋芳客來,想一親芳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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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後,嫣棠瞪大了眼睛,驚訝問道:「這麼多人都是來看青樓姑娘的?可這麼多人,這青樓再大也容不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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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笑著答:「所以見憐樓每月都會擺設不同的關卡,只有過關的人才能入樓,其他人都只能在外望樓欲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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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棠謝過大叔的解惑後,轉身笑咪咪的向慕雲說:「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姑娘,竟能吸引這麼多人來,要不要,來去湊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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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雲無奈地看著嫣棠,道:「八成是個狐妖,有什麼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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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棠一聽聞狐妖,眼睛更加亮了幾分,興奮道:「狐妖?那可真少見!我活了這麼多年,還沒見過真正的狐妖,聽聞狐妖不論男女,都長的傾國傾城,舉世無雙,這下我可真要去瞧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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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棠拉著慕雲,從小巷弄往外走,然而一走到大街上沒多久,嫣棠就又後悔了,怒道:「人也太多了吧,這些老色鬼,明明就沒幾個能進樓,卻還上趕著來,我敢打賭這些男子有八成都已經有妻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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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雲看著碎碎念的嫣棠,無奈地問:「還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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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怎麼不去!我就要看看是怎樣的妖。」嫣棠氣鼓鼓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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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雲聞言便淡淡一笑,便將手環住嫣棠的腰,縱身一跳便到身旁的屋簷上,道:「走上面比較空曠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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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簷上的嫣棠,終於能好好喘口氣,道:「剛才在下面那樣擠,我差點被擠到直接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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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橫越著幽城的房樓,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就到了見憐樓,嫣棠看著見憐樓週遭的道路都被擠得水洩不通,嘖嘖稱奇。兩人從屋簷上跳下,慢慢地擠到了見憐樓前的擂台,擂台上有一名異常高大壯碩的男子,手中還拿著一柄像是狼牙棒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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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棠在擂台前,便聽到後方一名男子說:「上個月明明是對詩,怎麼這個月居然變成比武了,這詩我還挺有把握,打架我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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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男子也點頭道:「虧我還騙了我家娘子說是與你一同出遊踏青,才得以出門這一趟,本想著對詩我倆肯定沒問題,這下子,咱們都別想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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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又有另一個男子在旁,跟腔地說:「剛才,有一名男子不怕死,跑上了台去比試,結果一下子便被打得一動也不動,被扛下了台,現在沒人敢上台挑戰那名壯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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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棠聽完後方的議論紛紛後,側身跟身旁的慕雲悄聲說:「欸,打架欸,你最擅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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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沒想看狐妖啊。」慕雲攤手聳肩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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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棠想了一下,又道:「跟凡人打架,我應該還是能佔上風的,不然就我去吧。」嫣棠才正要把雙手袖口捲起時,就看到慕雲已經跳上了擂台,連比試的規則都還沒有聽,就已經快刀快手的將刀架上了壯漢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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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吵雜的周遭瞬間安靜了下來,沒有人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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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我可有過關?」慕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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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漢嚇得臉色鐵青,直言道:「過…當然過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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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雲滿意地跳下擂台,一把拉過嫣棠,緩緩走入見憐樓,一旁原本擁擠的街道上,瞬間替慕雲與嫣棠讓開了一條小徑,沒有人敢靠近這名兇狠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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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棠見狀,低聲跟身旁的慕雲說;「你不講武德,人家都還沒喊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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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雲聞言,微笑著說:「又不是喊了開始他就能多抵抗一下,省點時間不是對雙方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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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棠啞口無言,不過能進樓看看狐妖的廬山真面目,嫣棠也開心地不再多說。兩人一進樓,便有兩名小姑娘上前來帶位,卻看到嫣棠後面露難色地說:「姑娘,我們這裡是青樓,不接待女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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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聽聞妳們頭牌的芳名遠道而來的,小姑娘們就行行好吧。」嫣棠知道這個時候,有錢總能使鬼推磨,便偷偷塞了一點碎銀子給兩名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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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名小姑娘對看了一眼,面有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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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讓他們進來吧。」一個身著華服,約莫四十出頭的豐腴媽媽走了出來,又道:「豈有讓貴客敗興而歸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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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小姑娘立刻恭敬地帶嫣棠與慕雲到一樓的雅座坐下,又言:「表演傍晚才開始呢,還請公子、姑娘稍候。」說完便緩緩退下,不到一會兒,又送上了幾壺酒及數道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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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在見憐樓坐著等候時,樓間的賓客也漸漸地多了起來,由於此次的擂台是比武的關係,進來的一個個看起來都是有些功夫底子的人。嫣棠喝了幾杯酒,借著醉意便向一旁的慕雲開玩笑地說:「待會,你若是真看上了哪個狐妖姑娘,我也不會攔你,我去樓外等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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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表演還沒開始,就有些醉的嫣棠,慕雲緩緩靠近嫣棠,將臉靠向她的耳,輕聲道:「我怎會看上別的女子,別忘了我已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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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慕雲你結婚了啊?。」醉酒的嫣棠一時沒反應過來慕雲的意思,而後才恍然大悟,被酒燻著嫣紅的臉,更加紅上了幾分,微愠道:「你別再開我玩笑,小心我轉頭就走,再也不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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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弄到嫣棠的慕雲,開心的仰頭大笑,而表演就在這歡愉的氣氛中,悄悄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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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位樂手在舞台上就位,奏出一段段餘音繞梁般的樂曲,突然,兩名女子從舞台上方,緩緩落下,兩名女子身著一紅一黑的薄紗舞衣,雪白的肌膚在薄紗之下表露無遺,女子在舞台中央隨著音樂,搔首弄姿地舞弄著自己的身姿,台下男子各各都看得目不轉睛、血脈噴張,就連同嫣棠也是看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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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嫣棠目不轉睛的樣子,慕雲挑眉提醒:「把嘴合上,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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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陣勾人心神的異香飄來,嫣棠眉頭一皺地看向慕雲,慕雲平淡道:「妳真以為她們是真的只是單純地跳舞給大家看?」說完,慕雲便低調的驅動修為,將異香震開。而其他桌的男子們就沒有這麼的幸運了,一個個接連地倒下,墜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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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嫣棠一臉困惑,慕雲才解釋地說:「狐妖在吸食那些男子的精力,那是狐妖一族修煉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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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會危害凡人性命?」嫣棠低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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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雲喝了一口酒,後道:「不會,頂多讓那幾個男子虛弱數日而已,他們會在夢中以為自己正在與狐妖纏綿,開心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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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兩名狐妖才發現他們兩人沒有陷入沉睡,便緩緩移步至嫣棠與慕雲的桌旁,身著黑色紗裙的女子站在慕雲的身後,雙手扶住他的肩,又緩緩地將手滑向他的胸前,而女子又將自己的頭,伸向了慕雲的脖頸之處,輕輕地咬了一口,接著又以酥麻的聲音,輕道:「公子,難道您面對奴家,都不心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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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雲則是臨危不亂的獨自喝著酒,絲毫沒有理會後方的尤物,而嫣棠此時是看得瞠目結舌,這畢竟是她生平第一次逛青樓,這尺度著實還是大了些。突然,另一名紅衣女子坐在嫣棠身側,伸出手,輕輕地將嫣棠的臉轉向她,使得兩人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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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棠看著女子的臉龐,那是張連她這花仙都自嘆不如的臉孔,看著女子的眼,嫣棠漸漸地失去控制,並任由女子擺佈,紅衣女子將臉漸漸地靠近,並將她的唇緩緩地對上嫣棠的嘴,當女子就快要跟嫣棠親上的時候,慕雲就將手中的酒杯,擲向紅衣女子,這才讓紅衣女子彈開嫣棠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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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對你的擺弄都讓你毫無反應,我才碰了這姑娘一下,你就忍不住出手,公子可真看重這姑娘呢。」紅衣女子捂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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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嫣棠才突然驚醒,得知剛才差點被這位狐妖美女給魅惑,尷尬地笑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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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們繼續忙妳們的,別顧慮我們。」慕雲看了一下嫣棠,偷偷地笑了一下,又說:「我們只是路過,來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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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來的男子大多都是次等貨色,外強中乾的,著實讓我們姐妹失望。」黑衣女子自顧自地說著說著,又突然轉向慕雲和嫣棠,說:「不過公子與姑娘看起來就可口多了,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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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必了,我只是來看看傳說中的狐妖,是否真像傳言中一樣美貌。」嫣棠趕緊搖了搖手,表示出自己的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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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女子聞言後,便靠在嫣棠前方的桌上,好奇地問:「哦?那…結果如何?我們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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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棠點了點頭後,直道:「是我見過最美的,我們百花山上可沒有一個花仙能跟妳們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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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女子笑了出來,滿意地說:「這姑娘真是誠實,我可真是喜歡,不如姑娘留下來吧,跟我們姐妹做伴,一起經營這間見憐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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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姊姐說笑了,我還有差事要做呢。」嫣棠打哈哈說著,而後又問:「兩位漂亮的姐姐怎麼稱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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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曼舞。」紅衣女子答,又看著黑衣女子,說:「那位是我的姐姐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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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歌曼舞,這名字真適合兩位姐姐。」嫣棠笑著說,接著嫣棠也稍微介紹起自己:「我是嫣棠,從天界百花山下來普查人界花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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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身旁這位叫做慕雲,是我剛結識的…」嫣棠還未說完,慕雲就搶著回答:「夫君。」嫣棠則是翻了個白眼後,裝作什麼也沒聽見,接著把自己的句子說完:「旅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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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兩人的互動,穿著黑衣的狐妖姐姐妖歌捂嘴清笑了一下,說:「原來是從天界下來的嫣棠仙子,剛才真是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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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是我自己跑進來想開開眼界的。」嫣棠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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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舞想了一下,道:「不過,咱們幽城,恐怕除了我們姐妹外,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妖怪了,更別說是花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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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棠點了點頭,道:「對,所以我們不會在此久留,本想著繞一圈就走的,結果被兩位姐姐給吸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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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今晚就在見憐樓住下吧,不過我們其實沒什麼空招待你們。」妖歌走向一個剛才被妖香所謎暈的男子身側,俯身摸了一下他的臉龐,又說:「畢竟已經有這麼多男子,需要我們兩姐妹今晚的照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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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舞笑了一下,又對嫣棠說:「還是,妳也想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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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棠想起剛才目度的尺度,嚇得連忙搖頭說:「沒事,兩位姐姐今晚忙碌,不便招待我們也無所謂,我們去外頭客棧住,什麼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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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向妖歌曼舞道別後,兩人便從見憐樓樓出來,發現外頭的人潮久久還未散去,他們依舊還是期望能夠見到妖歌與曼舞的一面,於是嫣棠與慕雲兩人從正門出來後,就感受到這些男子們的滿滿敵意與嫉妒,兩人見狀後,便快步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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