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爾姐怎麼會⋯⋯」
雖然小白他們認識瓦爾基里不過寥寥數天,但從她的言行舉止能看出,她是個認真嚴謹的人,在各方面也全力以赴,處事一絲不苟。這樣的她在治國方面竟被同僚作此狠評,實在令人沒法理解。
「一國之君必須愛國愛民,時刻以人民為最優先。」面對呆愣的兩人,蘭斯洛特徑自說下去:「先說愛國吧。我聽下屬說,她在舉國歡騰的王國大典期間仍身處戰場。」
小白頷首:「她趕到城外的戰場,解救發出求救訊號的我們。」
那時候,大白以僅餘的氣力向天發射的訊號彈,成功引起瓦爾基里的注意。她於最後一刻及時趕到現場。
「我明白她於突發情況,急於解救同袍於水火的心情,所以這次我並不怪她,但這並不是單一事件。」蘭斯洛特低沉的聲線微顫,包含恨鐵不成鋼的怒意,指節握得發白:「她幾乎缺席國家每一個重要儀式與活動,而每次的理由都是彌賽亞的同伴需要她。說白一點的就是她不願為這些繁文縟節多花半點時間,因為她的全副心思都在處理彌賽亞的事務上。」
一個人的時間有限,只能作出取捨。
「作為一國之首,不單大部分內政也交由大臣代勞,連公開場合亦屢次缺席,成何體統。她代表的並不是個人,而是紅之國整個國家,而我完全感覺不到她對國家的承擔。」
瓦爾基里的情況是理大志高,想做的事情太多,最終遺憾顧此失彼。
蘭斯洛特像是受不了般按住額頭,搖頭嘆息:「我經常唸她,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她就是不聽勸,還說我死腦筋。果然,反噬真的來了。」
小白不明所以地問:「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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