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本身就充滿威嚴,有什麼好怕的?歹徒的惡行惡狀,不就把妳嚇到昏倒?妳這樣怎能勝任警官的工作呢?」黃伊不滿的指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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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若水不好意思的笑笑,尷尬的不知道回答什麼;朱增年忙緩頰說:「我說若水啊,辦刑案都是這樣的,不兇一點,罪犯還以為妳好欺負呢!隊長本身人是很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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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若水眼神骨碌碌的轉了下,略略苦笑後,才說:「還好,她似乎知道我很怕跟長官站在一起,所以她從樓上用著溫柔語氣叫了我:『若水,請妳走上來一下。』我心裡真的很感激她叫我去陪她,終於可以離開威嚴、人又很好的長官身邊,我幾乎用跑的上樓去,但急匆匆的跑上去,一閃神踩漏了階梯,害我整個人差點直挺挺地摔下樓去,幸好我運動神經好,伸手緊拉扶手欄杆,才沒從樓梯上摔下去。我停下腳步、喘了口氣、忙著撫胸口,深吸幾口氣,鎮鎮嚇得半死的感覺之後,才舉起腳步,步步謹慎的朝四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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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增年打哈哈的說:「還直挺挺的摔下去呢,是用滾下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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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黃伊在一旁,冷若水不方便把桌上剩下的最後一瓶飲料朝朱增年丟過去,只好掀嘴在心中暗罵幾聲後,拿起飲料,將吸管用力插進孔中,又接著說:「當我走上樓之後,她神情嚴肅、口氣關切的問我:『妳還好吧?』聽到她這個充滿溫情的問候,心裡頭還真是受用,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我急喘著氣,想必臉色一定嚇得變成青色了,我回答她:『這棟樓的樓梯怎麼這麼怪啊,階梯的高度這麼高、寬度又這麼窄,不知道有沒有一隻腳掌的長唷?不小心走,肯定摔個四腳朝天。』你們知道她說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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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伊凝神看著冷若水;朱增年則睜大眼好奇的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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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若水帶著抱怨的語氣說:「要我上樓,還以為她要我幫什麼忙,結果見我站好之後,她竟然嘴角露出冷笑說:『好了,我們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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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增年忙接話說:「什麼!她耍妳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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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若水蔑視的點頭說:「我也這麼覺得!所以我問她:『那妳叫我上來做什麼?』她竟然說:『妳已經做完了!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值得我看的事情,走吧!』說完,蹬著她的高跟鞋,就往樓下走去。你們說,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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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增年點點頭;黃伊默不作聲繼續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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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要摔下樓,所以我下樓的時候,絲毫不敢大意的緊緊握住扶手,一步步謹慎的側身向下走。好不容易離開了階梯,我幾乎用跑的到隊長和她面前,我想我臉色一定很蒼白,所以我說:『哇!這是什麼樓梯啊,嚇死人了,一不小心,真有可能摔成重傷啊!』的時候,他們沒有交談,朝我看過來。隊長原本是雙手交叉橫在胸前靜待我的出現,聽完我說的話之後,眉頭緊鎖,朝她問:『模特兒小姐,有找到什麼破案線索嗎?』她神色從容、帶著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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