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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若水偷笑,語氣正經的回答:「是,長官!我一大早跟主管講了之後,就趕到醫院看看有沒有什麼幫得上忙的地方,誰知道我一去,正巧碰上管隊長帶著施難生要進醫院。我向隊長行禮,隊長表情嚴肅的說:『妳來做什麼?』我想了想便說:『她叫我來的。』隊長聽見我把她搬出來,就不再問話,直接走到病房去。她穿著淡藍色立體花朵露背上衣搭銀短褲,披上一件乳白色小罩衫,耳上帶著水鑽長耳環,穿著銀色希臘式的高跟鞋,手上一只黑色指環手拿包,已經站在病房外頭等著我們。反正已經習慣她每次都要穿成這樣出門,所以早就沒有感覺了。管隊長對她穿著不再有什麼意見,而那個失魂落魄的犯人,早就對『人』沒有興趣了。但她見到我來,沒有特別驚訝,也沒跟我打招呼,反而朝隊長笑笑。管隊長用外套將施難生的手銬遮住,開口問:『接下來呢?』她沒有回答隊長的問話,神情淡然的朝施難生說:『你進去之後,不要說任何話,知道嗎?』施難生睜著茫然的雙眼看著她許久,才點頭表示知道了。管隊長凝視她,我又看到她嘴角邊上浮現冷笑,接著她淡淡的說:『管隊長,我只差最後的證據,只要這個證據出現,你就可以結案。走吧,證據很快就會出現了。』她伸手示意隊長與施難生先進去,她則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我吞了口水,勉強笑著走上前,悄悄在耳邊問:『證據在哪裡啊,要我幫忙嗎?』她對我微笑說:『需要啊,妳只要把功勞扛在身上,對我來說,就算是幫我一個大忙。』我覺得她似乎不明白我對她的關心,雖然之前沒有機會表現我的能力,不過緊要關頭,我一定會二話不說的挺朋友到底的啊。唉,真拿她沒辦法,低估了我存在的價值。不久之後,病房裡頭傳來一陣大吼,那吼叫的人不是隊長也不是施難生,那人吼著說:『為什麼把要殺我的人帶來這裡?你們是準備殺人滅口嗎?滅證嗎?』這時候她突然間開口說:『走吧,我們進去。』那種口氣裡頭帶著一種中了一百億美金似的興奮感。我覺得她還真奇怪,對這種吼叫聲有什麼好興奮的?難不成她的敏感處在聽覺唷?我很好奇的跟著她後頭,走進病房裡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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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增年搖頭嘆息:「我看啊,只有妳才會有這種特別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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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若水不屑的說:「呿,你才有特別僻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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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讓他們有機會鬥嘴,黃伊忙開口:「夠了,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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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若水見長官板著臉,不敢再打哈哈,忙往下說:「果然啊,見一個人的家就可以知道那個人的長相!我第一次見到徐乃良本人,所以就仔細研究了他的模樣:眉清目秀、方額、下巴瘦削、唇紅齒白、挺鼻,活脫脫像位斯文書生。我們走進病房後,只見他坐在病床上頭朝著管隊長大吼,眼神中的殺氣、一副想親手殺了施難生的樣子,與他斯文的外表完全不相符。唉,害我的美夢就這樣破碎了,好傷心,不過,更傷心的還在後面。當徐乃良罵完之後,看到我和她走進病房,他眼睛發直的呆呆盯住站在病床的後方、穿著一身光鮮亮麗的她,眼神突然變得溫和,時間就此停住,天地變為永恆!在他的眼中,我們所有人都是多餘的存在,連跟在她身邊的我,也不能奪走他這麼專注的凝視;喔,看到徐乃良這副模樣,這令我的心彷彿被刀割、被火燒,我心裡想著:『人還真不能看外表耶,原來「豬哥」就是形容這樣的男人。』唉,男人嘛,不『色』一點,就不是真男人了,不是嗎?所以他這樣還不是真正讓我痛心的地方。」冷若水雙手攪在一起,指節都發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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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增年看她這樣,無奈的說:「是有必要表演的那麼逼真嗎?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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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若水用哭腔說著:「不這樣,你們怎能明白我內心的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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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伊苦笑的勸道:「我們都很明白妳的傷痛,請繼續,好嗎?」17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2zDLehz9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