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星之側 - 序－東漢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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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漢書，宦者列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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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曰：「天垂象，聖人則之。」宦者四星，在皇位之側，故《周禮》置官，亦備其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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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傳宦官這個官名的由來，是以天上的星象為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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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有四顆宦星，它們在帝星的旁邊，剛好用來比喻在皇宮中服侍帝王的奴僕，因此取名為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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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也只是官名的由來而已，即使在還沒設置此等官員的夏商周三代時期，這類服侍帝王或者妃子的奴僕，早已存在於歷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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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過往這些奴僕通常都只是家臣的一種，他們只負責簡單的起居雜役，地位通常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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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代的演變，到了東漢時期，由於皇帝多是年幼繼位，一開始先是由太后輔政，外戚也跟著得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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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皇帝長大之後，皇帝不想再被外戚操弄，因此隨著自己朝夕相處的這些宦官們，便是反抗的最大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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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官的地位，就在這樣一次次的鬥爭中水漲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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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東漢的國運，也隨著宦官地位的升高，而逐漸走向了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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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別啊，陛下，別一直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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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怎麼這就不行了？朕都還沒出全力呢，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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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盛夏，酷暑難熬。為了消暑，皇帝此時正在池子裡與宮女嬉戲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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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樣……嘿啊。」

「唉唷，居然敢還手！妳這小小的婢女竟敢如此放肆，是不是不想活命啦。」

「既然如此，那就請陛下責罰。」

「嘿嘿嘿，依朕來看，就罰妳今晚來朕的寢宮侍寢好了，哈哈哈哈～～～～」

「討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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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皇帝與其中一位宮女調情的正火熱的時候，似乎是不想讓人專美於前，右方也立刻傳來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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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別老跟她玩啊，妾身這邊都被忽略了。」

「是啊陛下，快來這邊。」

「還有這裡，陛下想怎麼玩都行，現在直接懲罰妾身也行啊，呵呵呵……」

「行行行，別急別急，朕一個都不會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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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女的呼喚此起彼落，一眾宮女把皇帝包圍在池子中央，眾人鴛鴦戲水好不快樂。

在池子裡的人們，彷彿沒有羞恥這種東西存在，個個寸絲不掛盡情遊玩，一時間小小池塘彷彿已成人間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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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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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皇帝玩得盡興的時候，一個細柔又有點尖銳的聲音從高處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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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一看，此人身形瘦弱婀娜嫵媚，乍一看以為是名女子，但卻又能感受到身為男性的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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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讓人覺得美麗，換個角度看似乎又有些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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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年紀已有一把，但泰然自若的神情，卻也讓人感受到一股成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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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啊張常侍，怎麼了嗎？」

「陛下，巡視的工作已經準備好了，要移駕前往視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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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眼前這個不知算是男人還是女人的人，已經準備好下個節目，還在池子裡的皇帝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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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準備好了嗎？太好了，那就去吧，快走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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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後宮環繞卻也毫不戀棧，立刻起身跟著對方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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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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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開心的程度似乎超乎想像，甚至連衣服都沒穿就快步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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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也不知是太過期待還是早已習慣，又或者是毫不在乎，面對皇宮內其他人投過來的微妙視線，皇帝居然一點都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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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三步併成兩步，馬上就來到巡視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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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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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降臨的喊聲響遍皇宮，聽到的人們個個跪倒在地表示尊敬，眾人伏首的場面蔚為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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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唷，這真是太棒了！！好了好了，平身吧，咱們快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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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對於這種制式的禮數，早已見慣不怪的皇帝心中毫無波瀾。

此時的他，真正感興趣的反而是呈現在眼前的市集，他只想盡快開始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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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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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令下，剛才伏首的眾人全部起身。此時又有另外十一人走近皇帝身邊，很明顯要比市集內的其他人高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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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十人都像剛才通知皇帝的人一樣，似男非男，似女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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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手裡牽著一匹白色的坐騎拉到皇帝身邊，這隻坐騎異常的高貴美麗，尋常的方式絕對養不出這種綺麗的坐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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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目前圍繞在皇帝身邊的這群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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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臣等孝敬陛下的，還請陛下賞臉騎上此物巡查。」

「哎呀，真是漂亮啊，眾卿真是勞心了。」

「只要陛下開心，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行行行，朕立刻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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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見皇帝要騎上去，剛才走近皇帝身邊的其中十人，又立刻跪倒在坐騎前面連成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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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知道他們的意思，接著在左右的攙扶下，踩著這幾個人的背緩緩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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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不錯，真不錯。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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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上姣好的東西總是能讓人心情好上，對於幾個下屬獻上之物，皇帝非常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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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帝騎上自己獻上的坐騎後，原本跪在地上的人們也自動起身，在皇帝的面前排成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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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常侍、郭常侍、孫常侍、畢常侍、栗常侍、段常侍、高常侍、張常侍、韓常侍、宋常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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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將眼前排著的人都唸過一遍，接著又看向扶在自己左右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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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還有朕最重要的兩位心腹，張常侍跟趙常侍……卿等皆是朕的得力之臣，朕的大漢只要有眾卿在，想必一定是天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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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陛下，此皆陛下聖明所致，陛下乃古往今來之第一聖君！！」

「是嗎是嗎，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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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異口同聲地拍著皇帝的馬屁，高高在上的皇帝卻也非常享受這種讚美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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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聖君，那朕當然不能荒廢國事，咱們開始視察吧。」

「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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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說完，左右便開始牽著韁繩走向市集，其餘之人則跟在皇帝的坐騎後面。

在市集上的人們並沒有因為皇帝駕到而覺得緊張，反而每個人都在期待皇帝要怎麼巡視自己的攤位。

來到第一個攤位，左右牽著坐騎的人順勢停下，在攤販上的女賣家便努力推銷自己的販售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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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啊，快來看喔。這是上好的陳年美酒，客官不買嗎？」

「美酒？嗯……如何證明妳的酒是美酒啊？」

「客官若不信，歡迎試喝。」

「好，既然都這麼說了，朕就來試喝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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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說完，女賣家便把酒倒到杯子裡，然而就在要呈上的時候，皇帝卻又伸手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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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的酒似乎已經冷掉了啊，朕想喝溫的酒。」

「搞什麼，怎麼連這點小事都不懂！！」

「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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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到皇帝不滿，在後頭跟班的其中一人立刻跳出來訓斥。

賣家原本以為自己犯了錯，起初還顯得很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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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不是，孫常侍，你沒搞懂陛下的意思。」

「是啊，陛下要的其實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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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前面拉著坐騎的兩人，對於皇帝在想什麼卻了然於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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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只要用嘴巴暖酒不就得了嗎。」

「啊！！」

「是啊，還是張常侍懂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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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方的張常侍這麼一點，女賣家彷彿茅塞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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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失禮了，這位客官。現在立刻為你獻上溫過後的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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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說完，對方立刻將杯子裡的酒倒入口中，原本的驚恐表情也立刻換為嫵媚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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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見狀知道對方已經準備好，接著也立刻伸首過去。

女賣家在向對方連眨了三次眼睛後，也把嘴巴靠上把酒送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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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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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接過酒後，像是怕酒會灑出來一樣，先是用右手握住賣家的臉頰，接著也用舌頭把對方嘴裡的酒，一滴不剩地品嘗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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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酒！真是好酒！朕買了，來啊，有賞！！」

「哎呀，謝謝陛下！！」

「走，咱們再去下個攤販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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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方的跟班將賞賜扔在地上，女賣家立刻欣喜若狂地跪倒在地，而皇帝則帶著一票人繼續向前。

接下來的幾個攤位，雖然有吃的有玩的，然而皇帝並沒有太大興趣，直到到了一個富有文藝氣質的攤位才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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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的筆、硯，歡迎看看。」

「筆硯？嗯……朕的用筆毛都落得差不多了，是該換一支新的了。」

「既然如此，客官要不要買小店的筆試試，絕對好用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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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賣家積極地推銷自家產品，然而皇帝又是跟剛才一樣，對同樣的字眼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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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好用？呵，不試試怎麼知道好不好用呢？可以讓朕試用看看嗎？」

「試用？可是這裡目前沒有簡可以用……」

「誒～～要試用何必這麼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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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女賣家感到困惑的時候，這時在旁邊的張常侍又再度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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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的身體不就是現成的簡嗎。」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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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常侍彷彿就是皇帝肚子裡的蛔蟲一樣，完全掌握皇帝的各種思維還有愛好。

再度說出皇帝的心聲，騎在坐騎上的皇帝又是滿心期待。他想看眼前的這位賣家，會如何滿足他這個客人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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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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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皇帝，再看了看皇帝身旁的兩人，知道他們不是在跟她開玩笑。

既然已經退無可退，女賣家轉換心態，為了不讓眼前的聖上失望，便走到了皇帝的坐騎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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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稍後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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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音剛落，女賣家便開始在皇帝面前豔舞起來。

知道皇帝喜歡音樂，在深處的樂師們見狀，也很自主地奏起樂器助興。

旋轉、跳躍、揮袖、擺尾，跟隨著音樂，女賣家也開始一件一件地脫去自己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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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請……客官試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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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音樂演奏到最高潮處，女賣家也將自己脫到只剩一層薄紗遮著，用自己最誘人的神情勾引著皇帝前來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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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這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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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似乎是打中皇帝的心坎了，看著對方若隱若現搔首弄姿的胴體，皇帝似乎是把持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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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從坐騎上下來，然後飛也似地撲到女賣家的身上，剛才說好的試筆早已忘得九霄雲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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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唷～～陛下，你真是的！！不是說要試筆嗎。」

「呵呵呵，是要試筆啊，朕現在要試的……是自己的筆好不好使啊。」

「討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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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交，深情對視，在場的眾人都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

不管眾人的眼光，當皇帝掀開唯一遮著的薄紗，準備要跟女賣家翻雲覆雨一番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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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公平！怎麼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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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卻突然冒出一個女人，她打扮得像是地痞流氓的樣子，並衝出來高呼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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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好全部輪完一次後，才讓陛下決定跟誰交歡嗎？這都還沒輪到妾身就決定了，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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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寵大家各憑本事，如果是盡力表現卻輸了，或許還能自我安慰是技不如人。

但如果連登場機會都沒有就直接出局，確實讓人難以心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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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帳，陛下既然已經決定好要跟誰交歡，豈容打擾。」

「妳這宮女是不是搞錯什麼了，這場市集本來就是為了滿足陛下的雅興而做的，妳這個演地痞的在此搗亂是何居心！！」

「平時太放縱妳們了，讓妳們把隨便當習慣。看來不給妳點教訓還真不知道禮數了！！來啊，把她拿下。」

「什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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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常侍、趙常侍你一句我一句，立刻宣告了對方的罪狀。

直到此時宮女才知道自己惹了大禍，一看到左右有人出現在自己身邊，她趕緊跪倒在地上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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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是賤妾錯了，是賤妾不對打擾了陛下雅興，還請陛下原諒賤妾的無知，還請陛下恕罪……」

「陛下打算怎麼懲罰這個賤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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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手撐在地上，冷眼看著對方不斷拼命的磕頭認錯，心裡一點感觸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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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就照陛下過去的『愛好』如何。」

「呵呵呵……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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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張常侍見皇帝猶豫不決，便幫忙提出點子，這個提案也讓皇帝非常開心。

既然已得允諾，張常侍也立刻走到皇帝面前去發號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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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妳這麼想要交歡的話……陛下說了，願意成全妳的喜好。」

「謝陛下！謝陛下原諒賤妾的罪過，賤妾等等一定好好伺候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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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對方口中的「成全」，宮女原以為皇帝已經原諒她了。

她一邊用兩腳跪地向前，一邊試圖往皇帝的方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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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妳伺候陛下了，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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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還沒有前進到皇帝身邊，在前方的張常侍便一腳把她給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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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陛下何等尊貴，豈是妳這種賤人能夠服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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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常侍走到宮女身邊怒斥對方，只是這話宮女一時間還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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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妳這種賤人，就只配和畜生交配。」

「咦……」

「來啊，把那東西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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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令下，宮內的人馬上就把一隻龐大的狗給牽了進來，宮女此時也終於明白剛才「成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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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狗越來越走近自己，宮女臉上的神情也逐漸變得崩潰跟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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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吧……」

「妳這麼喜歡交歡，現在陛下已經達成妳的心願了，還不快謝恩。」

「我不要……我不要！！救命，救命呀啊啊啊啊啊啊……」

「壓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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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常侍冷冽的命令，在宮女左右的人也無情的執行。

兩人將宮女壓在地上，不論對方怎麼掙扎，也決不會讓她掙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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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妳本來就是飾演地痞流氓，到時候要判刑時，還不是要接受懲罰。」

「不……不要，快放開我！！」

「呵呵呵……現在懲罰妳最喜歡的事物，還不好好享受嗎。」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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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狗將自己的陽根放入了宮女的身體內，整個皇宮中，也只剩下淒涼的悲鳴在迴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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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昏亂，宦官亂政。

這便是漢靈帝，這便是十常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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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就是東漢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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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東漢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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